我和老公談婚嫁

“兩個人結婚是在賭全家人的幸福嗎?老公!”就想聽他瞎侃,今天下雨沒什麼事做。

“包括丈母孃家,兩家人的幸福。”一邊說一邊泡著他那上世紀九十年代的普洱茶。看著他那滿是故事的臉,尤如老僧入定。 也是個挺鬧心的人,他只要犯了錯賴皮相立馬顯現,“下不為例,大讓小知道不。”就這一句話成了大半生的理由了,有多少個下不為例已無從算起。嗨!下輩子一定找個比自己大的老公,大一天也是犯錯的替身。

鄰居家孩子定好農曆下月十六結婚,條件是城裡買套房,十萬以上家用轎車一輛,二十萬禮金。傳說男聘女嫁從三皇之首的伏羲就開始了。古代男方的聘禮換來的是雙方的婚契,它的貢獻就是把群婚變成了有制度的婚姻,夫妻關係固定化。

婚嫁迎娶自古以來在人們心中有很高的關注度,儀式感很強。婚嫁的主體是男女愛情的結晶,最終走到一起。從婚嫁形式開始到現在,男方的聘禮女方的嫁妝天經地儀,根據自身情況而定。現實生活中有好多是我們人為的為真愛雙方設置障礙。即然婚嫁主體是人,為何不把人方在第一位呢!不談別人家的事是老公的習慣。

我和老公談婚嫁

“你也不小了,不能讓媒人提親,自己考慮自己的事,但必須讓我和你媽先看看,我們的意見只是參考,最終還是你自己定。”老公板著臉在和女兒說話,只要和兒子女兒說話他臉就面癱。那年女兒在讀酒店管理,也該談婚論嫁了,咋就不能提親呢!就一個女兒嫁到外地咋辦。

我和老公是早婚,我比他大六個月,領結婚證時他年齡不夠,把戶籍年齡給改了,養老補貼提前一年。那年代女孩出去打工別人會說這孩子沒家教,到處瘋跑。隨著改革開放和經濟發展,現在看看哪個女孩不在外面飛著找食,唉!生不逢時。和我那小屁孩老公拉個手還要在月黑風高夜,再看現在的年輕男女,萬眾矚目下亂啃亂咬唉!羨慕嫉妒恨。

改革開放的力量,人們的生活水平在提高。和現在的零零後談這些他們會說:“可能嗎!那不是封建是愚昧。”他們說的對,回頭看看是愚昧了半生,但不後悔。

我和老公談婚嫁

“老公!他們家兄弟倆,合適嗎!”女兒把男朋友領家裡才知道。“弟兄倆怎麼啦!你看咱村四千多口人,是兄弟倆的成家後有不好過的嗎!”說話的老公臉上一本正經。他說的也對,一個小雞帶倆爪都會撓食呢!

老公弟兄三個無姐妹,那年代家中有三個男孩日子是不好過。我和孃家人不吃辣椒,他們家只有辣椒。婚後第一頓飯婆婆給我開小灶,感動的我一塌糊塗。心想必須改變,不能改變就不能融入。一個人好改變,改變一家人難,改變社會那是不可能滴!

婚後小屁孩老公開始找食了,留下俺和婆婆理家但我不理政。一年有一年零十一個月在過日子,賬我沒算錯,一年我和別人一樣的過,另外那十一個月是在思念的煎熬中度過。家庭情況不允許常年在一起,不接受現實永遠無法理解,不理解又怎能融合。

後來他又帶上二弟,再後來帶上了三弟。現在三弟家的兩個男孩大兒子已結婚,也在找食的路上,城裡有房家裡有車。

環境造就人生,人生改變環境,窮則思變。

我和老公談婚嫁

“爸!那邊打好幾個電話了,問咱這邊什麼規矩來多少人。”女兒和他爸在說男方家明天來談孩子們婚嫁的事。“告訴他們東西減半,人多來幾個,一里不同俗十里改規矩。人來到坐一塊說說話,讓人家知道你有婆家就行,拿再多東西我臉上就有面子啦!”父女倆在聊,老公表現出那張隨改革開放而開放的臉。

事實上孩子們的婚事不只是一方父母在操心,自小兒女在父母的呵護下成長,有誰不盼著自己家的孩子日子好過呢!丈母孃大開口其初衷是想給自己的孩子創造好的生活環境,只不過沒掌握好度而已。任何時代都會有個別過份行為,被人為冠以社會亂象之名,借題發揮並出謀劃策。大喊別人家著火時說不定自家已火光沖天。久而久之喊多了人們就會習以為常,亂象反而會成為正常現象,揚人惡即是惡。

他是個好面子的人,兩天前在縣城裡就把酒席給定了,把錢先付了。不知什麼時候誰定的規矩,我們這男方付酒席錢。老公說的對,和朋友一塊吃飯還爭著付款,何況這是兒女親家。

傳承歷史遺留的文化文明寶貴財富,同時也有些陋習一時難以改變,甚至還會有新的陋習。

我和老公談婚嫁

老公躺在醫院病床上時,女婿沒日沒夜守護擦洗。嗨!女婿也是兒,與血緣無關。

時代在進步,社會在發展,在我們農村已很少有月老紅娘奔波搓合,基本上都是自由戀愛,媒人也變成聘任制,用以冠名明媒正娶而已!

婚嫁的主體依然是人,聘禮只是形式。愛和親情與社會發展無關,與市場經濟無關,更不能用價值經濟衡量。

“咱倆結婚時你咋沒要聘禮呢!要不我現在一個人太好過嘍!”老公那賤嘻嘻的樣又開始了,也就是這張多變的臉充實著生活,日復一日沒有審美疲勞只有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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