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見了都謙虛的才女,卻因低調當年還沒于丹紅,寫的詞夠有水平

提起因《百家講壇》而走紅的文化名人,男的大家一般都會想到易中天、劉心武、紀連海、王立群,而女的最出名的應該就是于丹了。我們甚至可以不誇張地說,在於丹最紅的時候,其它才女如隋麗娟、趙曉嵐等人,都是被集體忽視的。

莫言見了都謙虛的才女,卻因低調當年還沒于丹紅,寫的詞夠有水平

但是這並不能說明,于丹真的就比其他主講才女有水平。別人筆者不說,只說葉嘉瑩老師就絕對是比于丹更牛的存在。葉嘉瑩,古典文學研究專家,與她得過的獎項比起來於丹拿的獎確實是有些小巫見大巫了。葉嘉瑩曾拿過“影響世界華人大獎”終身成就獎 ,同時還是南開大學的終身成就獎獲得者,這樣的榮耀是于丹比不上的。

莫言見了都謙虛的才女,卻因低調當年還沒于丹紅,寫的詞夠有水平

而論在文化圈同行間的影響力,她也非於丹能比。2016年,浙江辦了第二屆會稽山論壇,多位文化名人受邀到場,其中包括諾貝爾獎得主莫言、北大及復旦文學院的多位教授,葉嘉瑩也去了。莫言是個挺能聊的人,在現場他當場曬了自己的打油詩:“中午宴飲嘉峪關,晚上雅集會稽山。古人舟車半年路,如今只要小半天”。本來還講得頭頭是道,後來看見葉嘉瑩上臺了,立馬虛心起來了,稱她才是詩詞高手。在場的其它文化名人,也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莫言見了都謙虛的才女,卻因低調當年還沒于丹紅,寫的詞夠有水平

葉嘉瑩出生於1924年,曾在哈佛、哥倫比亞等名校教漢語。當年她穿著中式衣服,用英語向老外講中國詩詞之美,讓很多老外從此愛上了詩詞,加拿大人甚至給了她終身教授的頭銜。但她卻不願意留在國外,踏上故鄉土地的時候,50多歲的她高興地寫下了首1878字的長詩。回國後,葉嘉瑩在南開大學任教,期間她累計為詩詞事業捐出了3000多萬,但她自己平日裡卻是粗茶淡飯的過著,因為這些她被網友稱為:最後一位穿裙子的士。

多年前葉嘉瑩也上過《百家講壇》,但最後卻沒于丹紅,很多人或許會問這是為何?聽過葉先生課的朋友就會知道,她說話很低調,唯美不尖銳,只專注於詩詞本身,極少用現在流行的“趣解”的方式來講古詩詞。雖然在《百家講壇》上沒有于丹紅,但她的詩詞水平卻是極高的,筆者和大家分享一首她寫的《浣溪沙》,大家就明白了:

莫言見了都謙虛的才女,卻因低調當年還沒于丹紅,寫的詞夠有水平

《浣溪沙·為南開馬蹄湖荷花作》

又到長空過雁時,雲天字字寫相思。荷花凋盡我來遲。

蓮實有心應不死,人生易老夢偏痴。千春猶待發華滋。

《浣溪沙》是兩宋最經典的詞牌之一,現代文壇名家很少有敢寫的。葉嘉瑩的這首詞,雖然無法媲美兩宋名家,但卻夠有水平。首先格律上來看,這首詞通篇完全符合《浣溪沙》的格律,這是現代詩人很少能做到的。其次,詞人化用了李清照的“雁字回時,月滿西樓”等名句,完全不露痕跡。

莫言見了都謙虛的才女,卻因低調當年還沒于丹紅,寫的詞夠有水平

而最難得的,是這首詞中體現的精神內涵。葉先生表示,之所以會寫這首詞是因為覺得自己回來得太晚了,這正是“荷花凋盡我來遲”。但她希望自己愛傳統詩詞之心不滅,希望授課幾十載,給學生們埋下的詩詞種子不滅,這正是“千春猶待發華滋”的意義。

這首《浣溪沙》或許還不夠完美,但葉先生的言行卻感動了許多人。當初上《百家講壇》時,她或許沒有于丹紅;但如今于丹已經沉寂許久,但葉先生和她的作品卻仍深受南開學子們的喜愛。有人說這大概就是網紅和真名士之間的區別,雖然筆者認為這樣說于丹老師對她不公平,但還是希望現在經常上各類電視節目的文化名人們,和葉先生一樣保持初心,像她一樣紅到90多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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