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5月13日是法國著名作家都德的誕辰紀念日。在都德的眾多著作中,《最後一課》是在我國廣大讀者中流傳最為廣泛,影響最為深遠的名篇。而這篇名著在當今充斥著種種晦澀、怪異、低俗的網絡語言的社會中,則仍然具有深刻的現實意義和教育意義。

珍視母語不限於國難當頭

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凡是讀過法國作家都德的小說《最後一課》的人,都會對小說中面臨滅國之災的師生對母語的無限留戀和珍惜記憶猶新。

小說以沉重的筆觸描述了學生因平日貪玩而沒有學好母語的愧疚心理,以及老師沒有機會再教授孩子們國文的難過心情。

毫無疑問的是,在此境遇中的每一個孩子都會牢記老師發自肺腑的聲音:“法語是世界上最美麗動聽的語言。”

同樣的情境在我國抗日時期也屢見不鮮。被日寇最先佔領的東三省的諸多學校曾被迫要求普及日語,但許多孩子寧可被體罰,也不肯放棄說母語。

如今,祖國繁榮富強了,我們可以隨時隨地自豪地講本民族的語言了,如果我們卻以荒誕的詞彙汙染母語的品質,我們情何以堪?

網絡語言中的汙垢

漢語是中華民族的母語。它是祖先流傳給我們的寶貴財富,是五千年華夏文明的重要載體。

對於咿呀學語的中國娃娃而言,漢語的傳播會深刻地影響他們的心靈發育、文化素養、精神世界以及未來的成長軌跡。

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近些年,隨著互聯網的飛速發展,網絡語言開始逐步融入和影響人們的生活。它輕鬆活潑、詼諧調侃的風格成為了漢語言的有益補充;但同時我們也不能忽視,有一部分網絡語言詞意晦澀,格調低俗,嚴重侵蝕、汙染了漢語言品質,著實令人堪憂。

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1.歪曲詞意

對於一件大眾化的事物,本來用規範的漢語可以很清楚、很直接地表述出來,但網絡語言卻故意使用同音字來替代,使得原本很易懂的內容卻需要讀者連蒙帶猜地聯想才能明白。

例如,表示一個事情發展到最終是不好的結局,規範詞彙是“悲劇”,但網絡語卻稱之為“杯具”,而且類似諧音字的使用還呈上升趨勢,似乎誰不這樣說,誰就不夠時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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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知所云

如果說上述詞彙的使用多少還能“為人著想”地給讀者留有一點猜測空間,以便理解的話,那麼接下來的例子則實在讓人一頭霧水,不知所云。

例如,網絡語言把漢語的“知道”稱為“造”。其由來是將“知”的聲母和“道”的韻母拼到一起,憑空製造出一個“造”取而代之。對於這樣的詞彙,如果讀者沒有點外星經歷,怕是解不出謎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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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以恥為榮

如果前兩者是在好奇、獵奇心理的驅動下所產生的無知詞彙令人哭笑不得的話,那麼接下來的這種以恥為榮的卑劣詞彙則令人痛心厭惡。

如今,在網絡上瘋傳使用“屌絲”一詞。這個本意指男性生殖器的詞彙隨著網絡語言的興盛,演繹為社會性的自嘲的代名詞,無論男女都在爭領這一“幽默自嘲”的名號,彷彿該詞與當代的現實特徵實現了完美的合拍。

將自我貶低、折損到如此程度,卻自認為引領了時尚潮流的網絡達人們,幾乎絲毫不亞於在死到臨頭之際,還努力畫著判了自己死刑的圓的阿Q。

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難怪導演馮小剛對此詞的流行憤慨地評價說:“不要以為這詞不寒磣跟鍍了金似的。稱自己草根是自嘲;稱自己屌絲那是自賤!”

一個自嘲的稱謂從庶士、布衣、草根,到屌絲,喪失的不僅是水平,更是羞恥心——這是一種何等的審美缺失、醜不知醜的精神面貌呢!

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

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美國總統女兒伊萬卡的3個孩子都在學漢語;英國喬治小王子4歲開始學習普通話;俄羅斯將中文納入統一考試;意大利註冊漢語學員逾3萬人,40多所大學設置漢語課程和專業;法國有150餘所大學、700多所中小學開設漢語課程,法國教育部為此還設立專職漢語總督學;西班牙學習漢語人數已突破4萬,參加漢語水平考試人數多年來保持歐洲第一。

據不完全統計,韓國全國5000萬人口中,有1060多萬人在學習漢語及漢字,數量居全球首位;每年參加漢語水平考試(HSK)、中小學生漢語考試(YCT)等各類漢語考試人數達17萬人次。

中東技術大學孔子學院在土耳其總理府開設了漢語課程;未來5年內,南非政府計劃在500所學校引入中文教學……

寶寶:我要說正常的中國話!

在這個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的時代中,熱愛母語,嫻熟運用母語,規範母語的使用,應該被視為每一個炎黃子孫天生的責任!

每一個老師、每一個家長,以及每一個社會成員對於美麗豐富的漢語言都應懷有認同、溫情和敬意,為母語更好的傳承取其精華,去其糟粕,使中國娃娃一路在傳統文化的書香中流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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