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遊記之天堂與地獄之間的墮落天使

“如果你很愛一個人,帶他去紐約吧,因為這裡是天堂。如果你很恨一個人,也帶他去紐約吧,因為這裡是地獄。”這是德尼羅在《出租車司機》裡對紐約的評價。

我去過紐約一次,待了一週,而我的感覺是,如果每個城市都比作一個人的話,有好有壞無可非議,而紐約這個人就是好壞都到了極致,於是他的魅力在於其間迸發的複雜度,讓你很難簡單地說愛他或者恨他,而且更重要的是,他彷彿也從來不在乎你的態度。他從來沒有試圖去成為那個溫潤如玉人見人愛的人,這不是他的願望。

紐約遊記之天堂與地獄之間的墮落天使

紐約肯尼迪機場是1963年為紀念當年遇刺的肯尼迪總統而更名的

因為是學校安排的study trip,基本上機票住宿交通和白天主要時間的行程都已經被安排好了,倒是省心省力。我以前不知道,法國到紐約也有8個多小時直飛的距離和6個小時的時差,早上七點集合坐高鐵去巴黎,預留的時間太多,於是我們不得不在戴高樂機場裡閒逛了四五個小時,然後又飛了8個多小時,到紐約的時候折算下時差,居然也才是當天下午四五點,30個小時的一天可見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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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心標記的地方就是學校安排的住宿,雖然簡單,但是可以看到位置很理想了,在曼哈頓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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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宣傳照片,可惜那幾天天氣沒這麼好,沒到露臺上去

學校安排的出行,住宿的地理位置是優先於酒店設施的,選的是在曼哈頓中心的經濟型酒店,其實很好,房間雖然小但乾淨整齊。從上面的地圖可以看到位置非常方便,我們去交流的公司基本都在曼哈頓,這樣不僅省下交通的時間,而且方便大家可以順路觀光,走路可以去到大部分著名景點。偷偷查了一下,這麼小的房間Booking上訂也是要200多美金一晚。

其實我自己旅行去到一些大城市也經常面臨這種選擇,要住遠一點豪華一點的?還是市中心方便但是簡陋的?我個人通常是選後者的。我對住宿的要求不高,安全方便乾淨就可以了,反倒是不願意浪費太多時間去坐車,而且住得遠太晚回去不安全,看完一場電影或者歌劇如果得打的回去的話,往往反倒得花更多的錢,把時間成本也算進來就更不划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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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越南同學一起住很小的兩人間,但是在曼哈頓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算很不錯了

當天到了酒店就差不多天黑了,巴黎時間已經深夜,我們居然還是打了雞血一樣很興奮。越南妹紙是《權利遊戲》的忠實粉絲,當天又剛好是週日權遊更新的日子,所以她一早查好酒店附近的bar,跟看世界盃一樣的供粉絲聚集看權遊的地方,完成她的第一個紐約打卡事件。而我沒看過權遊,不理解這個儀式感,就到附近的Panda Express打包個炒麵回房間看Killing Ev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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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布魯克林橋看向曼哈頓

陳丹青初次到紐約看到大街上的人就發出過很著名的感嘆:街上的人,他們都長著一張沒有被欺負過的臉。人作為一個城市裡面的最主要因素,他們的氣質,就是城市的氣質。Panda Express是美國隨處可見的中餐快餐連鎖,裡面的服務員給了我關於“紐約客”的第一印象,“人狠話不多”不過沒有貶義的意思。這點上,紐約人跟法國人簡直就是反義詞,壓力大講效率沒功夫閒扯,話跟動作都是重複無數遍之後機械設定般的。所以在紐約雖然到處都是排長隊,但流動很快,一下就輪到了。不像在法國,不急不慢閒閒地聊,前面就算只有兩個人,也可能要等很久。

意大利的同學第一天就說,我不喜歡紐約,每天這樣忙忙碌碌就為了付各種賬單,這根本就不能叫生活。這個說法很歐洲,可是世界不止歐洲,生活也並不只有一種。

來到傳說中的曼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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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地圖上可以看曼哈頓真是典型拔地而起之城,縱橫都是規劃好的,最大塊的綠色部分就是中央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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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哈頓俯瞰圖,左邊是中央公園,右邊是摩天大樓,此圖片來自網絡

紐約作為世界最大城市,摩天大樓看到你審美疲勞,倒是城市規劃很有意思,就看市中心的曼哈頓區,主要由一個島組成,被形容為整個美國的經濟和文化中心,世界上摩天大樓最集中的地區,彙集了世界500強中絕大部分公司的總部,也是聯合國總部的所在地,同時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金融中心……

而在這個世界上房地產價值最高的地區(之一),同時居然那麼奢侈地造了一個世界上最大的人造自然景觀(之一)——中央公園,還是免費開放那種。而且曼哈頓的街道,作為路痴的我表示非常喜歡,簡直就是一個巨大的座標系,南北向為12條大道Avenue,東西向為無數條街Street,而且很多都是以數字命名的,所以跟我說“在第五大道125街那邊見”簡直就是精準定位。

紐約的“髒亂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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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處看到街上這樣堆著的垃圾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是隻在某時間段,而是一天到晚都見到

紐約地鐵以髒亂差著稱,尿騷味混雜大麻味,而且聽說只要你細看,就肯定能找到一些穿梭的老鼠。我是不敢細看的,不過紐約地鐵確實是讓我第一次坐公共交通都有不安全感的地方,流浪漢不是住在地鐵站裡,而是住在車廂上。晚上你一個人坐地鐵,車上沒什麼人,只有你跟睡在車廂末端的流浪漢,加之紐約地鐵因為建得早,那種舊舊的感覺,晚上就是陰森,還有空氣中偶爾飄來大麻的味道,不自覺就害怕起來。

另外街頭上到處堆著的垃圾也是讓我很費解,很多地方都有,也不是特別時段,是從早到晚,我在別的大城市像紐約倫敦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狀況,紐約的垃圾回收壓力特別大無法處理?還是為了保護這個城市的另一重要生物——老鼠的家園?不得而知……

紐約的“民間藝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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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歡的一個街頭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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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公園現場畫畫的,一副才5美金,要不是等太久我也去畫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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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裡跟著音樂一起跳舞的老年夫婦,老奶奶跳舞的樣子真讓人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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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優雅的大提琴演奏

這麼偉大的城市,當然不會只有髒亂差而已,最高的犯罪率和最有影響力的藝術都在這裡。你會在路上看到堆著的垃圾和亂串的老鼠,也會在街頭遇到美妙的大提琴演奏。走在街上,感受路上行人的多樣性,西裝筆挺的商務精英,穿著垮垮的褲子跳街舞的年輕人,面無表情的收銀員……各種膚色各種文化都在這裡找到了他們各自的空間。無意中經過一個公園,看到裡面搭了個舞臺,臺上有老師領舞臺下一起跟著跳,很是歡樂的大party,突然就有個人大聲地喊:不要教了你下去吧,跳舞是人的本能,是不需要教的……哈哈,不僅跳舞是紐約人的本能,抗議也是。這就是紐約。

紐約的著名景點真的太多了,摩天大樓博物館還有標誌性建築,不過好在幾乎都很近,真要打卡式的話安排好路線一天下來也能逛不少。我是不湊熱鬧的,就每天挑一兩個景點去看看:

布魯克林大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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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橋上望向曼哈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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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跨紐約東河,連接布魯克林區和曼哈頓區,歷時14年建成於1883年正式使用的布魯克林大橋全長1834米,橋身由上萬根鋼索吊離水面41米,是當年世界上最長的懸索橋,被譽為世界古代七大奇蹟之後的第八大奇蹟,是工業革命時代全世界七個劃時代建築工程奇蹟之一。

查了一下歷史,這個大橋建成的過程本身就是一個勵志故事,工程師羅布林父子在全世界都不看好的情況下堅持這個史無前例的設計方案,在非常艱難的情況下向前推進。而僅開工幾個月後,又在一次工程事故中,父親去世,兒子重傷,除了思維清晰僅剩一根手指能動,於是接下來的13年工期,都是靠他用那根手指敲擊他妻子的手臂,通過這種密碼方式由妻子把他的設計意圖轉達給仍在建橋的工程師們,直到竣工。

“在這個世界上,許多人之所以沒有成功,並不是因為他們缺少智慧,而是因為他們面對艱難時缺乏做下去的勇氣。既然一根手指可以成就一座大橋,那還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呢? ”這就是這座大橋在所有了不起的稱謂背後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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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作為一個美劇愛好者,走在橋上看著橋兩邊的世界,我想起《緋聞女孩》裡面,他們是怎樣嘲笑Dan的布魯克林出身的。相對於高大上的曼哈頓來說,布魯克林是第三世界吧?可是在布魯克林區人的心中,布魯克林才是紐約……誰能真正代表這個城市?而落寞的來自“另一個世界”的男孩Dan也漸漸成為曼哈頓故事裡的重要部分……或者這一種“不一定”與“可能性”就是美國夢的本質,沒有絕對的隔閡,沒有不可能。


第五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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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曼哈頓區基本上都差不多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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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過這麼大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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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書店窗口向外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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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上春樹的《1Q84》

曼哈頓整個區南北朝向共有12條大道,第五大道正在中央,裡面匯聚的都是享譽全球的品牌,其中在60街到34街之間的那一段,則被稱為“夢之街”,《蒂凡尼早餐》裡的那個蒂凡尼店就在這裡。據統計,第五大道現在仍是全球租金最為昂貴的零售業場所,商鋪的年租金可超過每平方英尺1000美元(即每平米約70000人民幣的年租金!)。同時,帝國大廈、紐約公共圖書館、洛克菲勒中心、聖帕特里克教堂以及中央公園等都在附近。

像我這種窮學生,走在各大奢侈品牌裡簡直渾身不適,居然看到個書店,趕緊鑽了進去。隨手翻了一下村上春樹的書,居然還剛好標題是一句“Don't let appearances fool you"(不要被表象所欺騙),簡直是太及時的撫慰了。如果說奢侈品是一種表象的話,只有當你跟它一樣甚至比它強大的時候才有意義,不然,不是你擁有奢侈品,而是奢侈品支配了你。


中央公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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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公園俯瞰圖,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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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門口的白馬和馬車,就差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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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園裡吹薩克斯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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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慣了歐洲各種圓頂鈍角的建築,覺得美國的建築都好方啊!

中央公園首次開放於1857年,以第59大街、第110大街、59大道、中央公園西部大道圍繞著,總面積341公頃,長約4公里、寬約0.8公里,是曼哈頓島上最大的公園。裡面設施淺綠色畝草地、樹木鬱郁的小森林、庭院、溜冰場、迴轉木馬、露天劇場、兩座小動物園,可以泛舟水面的湖、網球場、運動場、美術館等等。公園裡的草莓(Strawberry Fields)公園是紀念約翰·列南的和平公園,裡面有從世界各地來的各種花卉。逛一圈第五大道轉彎就到中央公園,從各種高樓大廈中一轉身簡直就是另一個世界,綠樹紅花大片草,小橋流水還有人吹薩克斯。剛才還是步履匆匆的商務精英,轉身衣服未換卻已經慢下腳步或乾脆靜坐發呆,偷得一刻只是自己的時間。

中央公園還是一百多部電影電視劇裡的御用“配角”,在《當哈利遇見莎莉》《愛情故事》《蒂凡尼的早餐》《博物館奇妙夜》《克萊默夫婦》……都有它的亮相,影迷劇迷們來之前可以做下功課,一一重溫。


時代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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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看到右邊柱子最上方是咱們新華通訊社的廣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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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品店裡川普同志貢獻了很多特產創意

時代廣場是曼哈頓的一個繁華街區,被稱為“世界的十字路口”,是紐約乃至世界的娛樂及購物中心。百老匯上的劇院、大量耀眼的霓虹光管廣告、以及電視式的宣傳版,已經深入成為象徵紐約的標誌,代表的是曼哈頓強烈的都市特性。走近時代廣場,四周是色彩絢爛的霓虹燈和街頭藝人,滾動播放著新聞,最新歌曲MV,電視節目的大屏幕,足以震撼每個人的眼球。時代廣場是紐約市內唯一在規劃法令內、要求業主必須懸掛亮眼宣傳版的地區。

果然太喧囂的地方不適合我,太吵鬧太炫目了,不知道要感覺啥,只驚歎這些廣告屏幕的精度做得也太好了吧,圖片真好看。以及感嘆,好在沒白天來,沒了這些廣告牌的這條街會剩下些什麼呢?


自由女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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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曼哈頓島南端看過去的自由女神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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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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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片來自網絡

自由女神穿著古希臘風格的服裝,頭戴光芒四射的冠冕,有象徵世界七大洲及四大洋的七道尖芒。女神右手高舉象徵自由的長達12米的火炬,左手捧著刻有1776年7月4日的《獨立宣言》,腳下是打碎的手銬、腳鐐和鎖鏈。她象徵著自由、掙脫暴政的約束。花崗岩構築的神像基座上,鐫刻著美國女詩人埃瑪·娜莎羅其的一首膾炙人口的詩。

很多人可能不知道,自由女神像其實是法國人建造送給紐約政府,以慶祝美國獨立100週年。當時是在法國建設好以後,拆成一個個構件,運到美國,然後又組裝起來的,這才有了現在聞名世界的自由女神像,被視為美國精神的象徵。自由女神像坐落在哈德遜河口附近的自由島上,從曼哈頓島可以坐船過去參觀。


高線公園(High Line P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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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兩次高線公園,第一次去晴空萬里,第二次去被迫躲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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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班的集體照也是在這裡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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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喜歡中間那幅畫

高線公園(High Line Park)是一個位於紐約曼哈頓中城西側的線型空中花園。原本是1930年修建的一條連接肉類加工區和三十四街的哈德遜港口的鐵路貨運專用線,後於1980年功成身退不再使用,一度面臨拆遷危險。在紐約FHL組織的大力保護下,高線終於被保存了下來,並建成了獨具特色的空中花園走廊,為紐約贏得了巨大的社會經濟效益,並且成為國際設計和舊物重建的典範。

舊物重建我見過,但沒見過建得這麼有藝術感的,沿著走廊走下來,不僅僅是景觀舒適,隨處可見的藝術小心思更是讓人心生歡喜。是藝術讓廢鐵不再是廢鐵。


現代藝術博物館Mo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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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樸素低調的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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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館之寶

紐約現代藝術博物館The Museum of Modern Art(簡稱MOMA),坐落在曼哈頓第53街(在第五和第六大道之間),是當今世界最重要的現當代美術博物館之一,與英國倫敦泰特美術館、法國蓬皮杜國家文化和藝術中心等齊名。裡面收藏了梵高的代表作之一《星月夜》。

我久聞MoMA的大名,還曾在墨爾本看過一場它的臨時展,所以實在沒有想到它那麼低調外觀那麼樸素的,我居然是在走去附近一家西安名吃打包刀削麵的路上不小心經過看到的。當天天色已晚我就沒有進去,不過第二天週五再去居然趕上贊助商的活動全場免門票,得以免費看到我心心念唸的這幅《星月夜》,感動不已。


紐約大都會藝術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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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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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摹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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驕傲的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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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霍普Edward Hopper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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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華霍普Edward Hopper的作品

作為世界四大博物館之一的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另外三大博物館分別為:英國倫敦的大英博物館、法國巴黎的盧浮宮、俄羅斯聖彼得堡的艾爾米塔什博物館),是我紐約此行的必打卡之最,但是因為白天都有學校的行程我只能趁最後一天去機場之前的一個下午匆匆參觀,依然心滿意足。

位於第五大道82號大街的大都會博物館,與附近的聯合國總部一起,被稱為世界過去與未來的兩大交叉點。前者記錄著人類的過去,而後者則在規劃和展望著人類的未來。大都會博物館內有5大展廳,為歐洲繪畫、美國繪畫、原始藝術、中世紀繪畫和埃及古董展廳。館內的陳列室共有248個,常年展出的幾萬件展品,僅是博物館總庫存的冰山一角——大都會博物館的所有展品數量已達300萬件。

紐約遊記之天堂與地獄之間的墮落天使

其中有個古代軍隊盔甲武器的展廳,很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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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意大利雕塑家的作品,我有感受到“力量”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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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能是古代人的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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紐約遊記之天堂與地獄之間的墮落天使

大都會博物館實在是太大了,四個小時真的逛不過來,邊逛還得邊擔心會錯過什麼。因為在法國看了比較多的印象派,所以這一次我主要是想看現代美術,像Andy Warhol, Edward Hopper之類的。但是我發現只要我走近印象派就會被吸引,就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梵高的畫,高更的畫,莫奈的畫,只要遠遠就都能認得出來,這讓我很開心。

我去到所有地方几乎都會先去博物館,我知道我遠遠達不到說對藝術多麼瞭解,或對這些作品如數家珍,但是我依然會對這一些好奇,而且我始終相信,藝術能夠一直在人類發展史上發揮那麼大的作用,除了現在人們說的“炒作”肯定還有些真正的奧妙。而這又促使我更想去看更多瞭解更多,因為這就是世界上我不想錯過的那種美。

下午五點就不得不匆匆離開回酒店拿行李趕往機場了,這一次紐約之行是“順便”,以後我一定會專程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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