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惡的賭博-零開

隨著改革開往的繼續深入,工農業發達了,經濟也騰飛了,人民的包包也鼓起來了,於是,心也就隨錢多而活躍起來了,賭博風行全國,尤其是四川的賭博無處不在,從城市到農村賭博無孔不入,一個城市沒有哪條街不是幾家到幾十家的賭館,美其名曰為茶館,那麼賭館也就成了一本萬利營利機構,抽頭也就越來越大,賭垮了N家,也毀滅了N家,給家庭造成無可挽回的損失,平時的賭博也就罷了,最令人痛心的莫過於逢年過節的賭博了,心裡那個痛呀真是欲哭無淚。

說實話,我是害怕過年回他老家,要不回去,家裡還有老人,也有兄弟姐妹和親戚們,也是為了兒子認為還有一個老家,不然會落下一個六親不認的惡名,但每年回去後那感覺真是令人作嘔。

記得小時候,人們盼著過年,不但是因為好生活,還有新衣服,更主要的是隻有過年的時候才有機會與親朋好友在一起聚會,聊天,聯絡感情等等,如果有人偶爾想打牌也是一種娛樂,什麼貼鬍子、鑽桌子、罰煮飯洗碗等等,還有就是你請我來我請你,那種親情和友情簡直令人難以形容;業餘生活也豐富多彩,什麼舞獅子、耍龍燈、歌舞比賽、唱三句半等等,個個喜笑顏開,親朋好友相逢便一句:“新年好!”不認識的也笑臉相迎,那種和諧就定在那個時代,也定格在那個社會。

現在的我們,上有老而下有小,包包也鼓起來了,但生活得並不愉快,尤其是逢年過節。我每年都回他的老家。可是,每年放假也就那麼七天,但在這七天裡過得很難受,當你一路擠車趕回家,想在老家過一個快樂的除夕夜時,他們卻在賭館陪賭客過年,家裡只有老小和女人,那種感覺真是難受極了,連續幾天,天天家裡就是個飯館,旅館就在賭館。

金溪那個賭窩,隨著金溪人的包包鼓起來,賭館也越開越多,一個小小的鄉鎮就有幾十家賭館,賭客大多是本地人或回家走親訪友的,再也沒有原來那種和諧的氛圍。隨著賭客的加入,這裡的女人深更半夜到處找男人回家;兒女到賭館找父母回家;父母找兒女回家,這樣的場面在金溪也多次上演;有的女人不堪老公賭博離家打工一去不回;則有的父母太溺愛兒子,還拿錢給兒子賭,造成不可收拾的地步等等,這種現象在金溪如此,也許在全國都如此,在廣元更如此,在我家附近就有上百家賭館,少則幾步一個賭館,多則幾十步一個賭館,這些人大多是社會人士,但也有些企事業機關人員上班賭,下班更賭,反正離開了賭他們就活不了。有的女人常抓賭棍老公回家而受不了那種生活也就不管家加入賭博行列,發展到陪賭客睡一晚減多少賭資的地步,有種報復老公賭博的行為,而男人呢?那就別提了,賭掉家庭,賭掉人生。

現在回想起年年回老家過年心裡很難受,回家過年又有什麼意思?回家把好好的心情攪得不舒服,這心情延續幾個月甚至一年或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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