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活人進行試驗,石井四郎的731部隊給女學生吃燒餅,其險惡用心

蒼蠅吃蚊子/文

扭曲的人性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日本資本主義迅速發展。但是,百餘年來,由於日本政府一貫實行侵略擴張政策,蓄意窮兵弄武,因此整個國家逐步走向了軍國主義道路。


拿活人進行試驗,石井四郎的731部隊給女學生吃燒餅,其險惡用心

第一次世界大戰結束後,日本軍國主義勢力膨脹,特別是那些羽翼剛豐的“少壯派”軍人,竭力主張取消憲法、議會,壓制民主政治。他們完全不顧了明治天皇“嚴禁軍人參與政治”的渝令,逐步插手政黨內閣,甚至不擇手段地採取暗殺行動,清除異己。一時之間,鬧得風聲鶴唳,權力人物頻頻更迭。

在一片軍國主義的喧囂聲中,以田中義一等擴張主義勢力為核心的少壯派終於控制了大局。至此,日本的政局完全被軍人控制。

1927年,日本首相田中義一主持了“東方會議”,拋出了一份蓄謀已久的《田中奏摺》,公然提出“唯欲征服zhi那,必先征服滿蒙,如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zhi那”的侵略主張。一個預示著巨大的人類災難的陰謀就這樣出籠了。在這樣一個侵略政策的主導下,軍界首先行動起來,緊鑼密鼓地實施侵略步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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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爭為野心家們提供了溫床。剛剛踏入日本東京陸軍軍醫學校的軍醫石井四郎,正是在這樣的大氣候下,萌發了實施細菌戰的野心。

1892年,石井四郎生於千葉縣山武郡千代田村的一個地主家庭。其父是當地較富有的一名鄉紳,由於世代務農,家裡很想出息一個較有前程的孩子繼承祖業。在四個兒子中,僅有最小的四郎從小就顯現了不凡的聰穎,所以其父不遺餘力地供其讀書。石井四郎果然不負其父的期望,終於以優異的成績畢業於京都帝國大學醫學部。

本來應該是造福人類的醫學工作者,卻偏偏走入了罪惡的歧途。從帝國大學畢業以後,他以軍官候補生的身份被接納進東京陸軍軍醫學校。1924年,他又返回京都帝國大學攻讀研究生,攻讀病理學和細菌學。

1927年他完成了畢業論文,並獲得了博士學位,重新回到東京陸軍軍醫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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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四郎的野心開始萌動。此時的他雖然還沒有取得理想的軍人地位,但他已經開始抱怨:“軍醫不能晉升大將,這是極不合理的制度。”他似乎看到了他未來輝煌的前程,卻又感到這一制度將阻礙他的發展。就在這時,從軍部上層颳起的那股擴張主義的旋風,颳去了石井四郎的心病。他似乎覺得未來的戰爭將給他帶來施展抱負的機會,認定只有戰爭才能給予他這種機會。於是,他開始到處鼓吹:“現代戰爭,沒有科學的武器是不能取勝的,而這樣的科學武器的研究,必須本著能顯示特別的威力,節約資源又快捷的方法。最能體現這些特點的當然是細菌武器。”

石井四郎當然知道,研製和使用細菌武器是違反國際公法的。1925年6月,國際聯盟在38個國家的參加下,在日內瓦制訂了《禁止在戰爭中使用窒息性、毒性或其他氣體和細菌作戰方法的議定書》,日本出席了會議,也是簽字國之一。但一觸即發的戰爭形勢又給了石井四郎晉升的機會,所以,他決心以身試法。

石井四郎四處遊說,首先打動了軍務署署長永田鐵山大佐,永田竭力將石井推薦給陸軍參謀本部戰略部。至此,石井四郎開始一步步陷入法西斯戰爭的深淵。

邪惡的旅程

1930年,為了刺探歐洲的細菌武器研究情報,準備細菌戰,石井四郎搖身一變,以日本駐外武官的身份前往歐洲考察。

這次歐洲之行,使石井四郎受益匪淺。通過各方面的情報分析,他得知歐洲一些國家早在1916年便開始了細菌武器的研究。而且,在調查中他有一個令他都驚異的發現,即所有的研製細菌武器的國家,都放棄了對鼠疫菌的研究。提起鼠疫,幾乎人人色變,似有世界末日來臨之感。究其原因是來自於14世紀中葉歐洲的那次鼠疫大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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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鼠疫橫掃了歐洲大陸,如風捲殘雲,有近兩千萬人死於這場瘟疫(約佔整個歐洲人口的三分之一)。令人恐怖的歷史雖然已經過去了數個世紀,但歐洲人每當提及這場災難,仍然心有餘悸。所以,在一些國家的細菌武器研究中,誰也不敢跨人這一禁區。而石井四郎知道這一情況後卻欣喜若狂,這正是他所要追求的效果:別人做不來的事情,才能成為自己的鳴世之舉。因此,他確定,鼠疫菌應是他所要研究的主要課題。

躊躇滿志的石井四郎很快回到了日本,並將擬定的細菌武器研究的詳細計劃彙報給陸軍參謀本部。

石井四郎的研究計劃很快得到了各方面的支持。陸軍省軍務署永田鐵山是主要的鼓吹者,石井四郎後來也一直將永田奉為恩師。陸軍參謀本部戰略部第一課長鈴木大佐也竭力為石井四郎造輿論,還有陸軍省軍醫署的梶(wei)塚隆二更是不遺餘力地為之助威。梶塚隆二畢業於東京醫科大學,1939年接任日本關東軍醫務部部長,晉為中將。在任職期間,他積極參與和指導石井四郎的細菌研究和細菌戰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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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井四郎由於得到諸多方面的大力支持,頓時身價倍增,很快被晉升為三等軍醫正(少佐)。1931年,陸軍省從十分緊張的軍費中撥出20萬日元,在東京陸軍軍醫學校內建起了細菌研究室。

罪惡的開端

東京細菌研究室的規模雖然並不很大,但卻是石井四郎罪惡生涯的開始。此時,他僅有5名助手,但後來都成為他得力的追隨者。

東京細菌研究室成立伊始,正是九一八事變爆發的前一年,陸軍參謀本部已開始加緊進行軍事動員。石井四郎深感戰爭形勢咄咄逼人,為了加快研究的進程,他從這時起便開始了使用人體做細菌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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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2月8日,《赤旗報》曾發表文章揭露這一事實,文章的題目是《東京是細菌戰的中心》。文章揭露石井四郎在細菌試驗過程中,將每一過程都做了詳細記錄,並將這些資料鎖在一個絕密的地下室裡。據證實,他用於活體試驗致死的人員登記表就有200份。

1990年,在原東京細菌研究室舊址上施工時,曾經挖出了28具屍骨。據專為此事件成立的“人骨問題究明會”考證,這些人骨均為滿洲人,即中國東北人。經各方面研究分析,這些屍骨都是在當時的細菌試驗過程中被無辜殺害者的遺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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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石井四郎使用健康的人體做細菌試驗,所以在試驗研究中走了捷徑,很快掌握了必要的研究數據,也使他更加確立了研究的信心。為此,他非常自得地誇耀說,他將成為“製造軍火的楷模”。

為了擴大試驗範圍,並且形成細菌規模生產條件,他又制訂了一個更加惡毒的計劃,即將細菌研究中心轉移到滿洲(即中國東北地區)。理由有三:

一是在滿洲建立細菌試驗工場,便於得到大量的活體試驗材料,能夠充分滿足試

驗的需要;

二是細菌試驗有著很大的風險性,一旦發生毒液洩露事故,可以將這種風險轉嫁給滿洲;

三是便於進行細菌戰。

1932年,石井四郎在陸軍參謀本部的支持下,正式將試驗工程轉移至滿洲。

我國東北名城哈爾濱素有“東方小巴黎”之稱,但在這美麗的城市背後,石井四郎卻秘密地進行著一個反人類的罪惡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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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道外區宣化街的一個街道上,悄然地掛出一塊寫有“關東軍防疫給水部”的招牌。這麼大的一個城市,偶爾多出一塊招牌並不惹人眼目。只有那些瞭解內情的人,才知道它的內裡是多麼的觸目驚心。

關東軍司令部接受東京的密令,將這支部隊作為絕對保密單位予以保護,即使在司令部內部,也僅有包括參謀長在內的少數幾個人才知道其中的內幕。

在關東軍內部,也稱這支部隊為“加茂部隊”、“東鄉部隊”、“石井部隊”。“加茂”是石井四郎家鄉的地名,由於大部分隊員都來自於這一地區,因而這樣稱謂。“東鄉”是石井的化名。1941年8月,這支部隊正式改變番號為“滿洲第731部隊”(以下均簡稱“731部隊”)。

“防疫給水”不僅僅是731部隊掩人耳目的一個招牌,同時也是他們的一項重要任務。因為作為一支名副其實的細菌戰部隊,防疫顯然是必須具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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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疫給水設備都是石井四郎親自設計的。最早生產的是一種陶瓷便攜式濾水器,裡邊裝有硅藻土,底部設有出水口。使用時,只要將汙水裝入濾水器,經過硅藻土過濾便可飲用。據說,石井四郎當初設計出這種濾水器後。並沒有引起有關人員的重視。石井四郎為了說服軍部予以支持生產,親自拿著濾水器、當著眾人的面,將尿便入濾水器裡,經過濾後當眾飲了下去。這一舉動,立即引起了軍部的興趣。此後,又經多次檢驗,均證明濾水器確實用途廣泛,由此軍部撥出鉅額軍費,令其大量生產。生產出的濾水器不僅供731部隊使用,也提供給各作戰部隊使用。

由於濾水器是石井四郎親自設計並組織生產的,因此命名為“石井式濾水器”。此後,石井四郎又根據需要,設計了多種型號的濾水器材,最大型的是車載式濾水機。至此,石井四郎既完善了進行細菌戰的防疫設施,也具備了為野戰部隊進行特種服務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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