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美文 神奇的「禾倉石」(2)

天意

意誠正心乃天德良知,才能悟透 “淵淵其淵、浩浩其天”,知天下之大本和天地化育矣。上篇《天機》講到仁濟善德朱公與江西“雲遊高人”有天早上到”禾倉石”觀察周邊山川地理一事。大 約半年後, 一齊到粵東名古鎮潮州“湘子橋”側朱家巷“辦事”。 與朱家巷的原同盟會員,後參加“八一南昌起義”朱格州、及愛國僑領朱祥飛等聯繫,目的取回原同盟會東征軍庫藏槍支及潮陸農運支援梅豐九龍與馬圖赤衛隊槍支彈藥等諸事誼。

此“雲遊高人”實是祖籍江西贛州人氏,姓牛名胖,號井源。是孫中山先生廣州創辦黃埔軍校第二期生員。跟隨葉挺部隊參加“八一南昌”起義,部隊打到粵東大埔高陂古鎮時,朱德發現牛胖善於做群眾工作,後留在周仕遞連部,任教導員。隨後,被黨組織安排參加在大埔“三河壩”守防阻擊國民黨部隊。三河壩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近代清朝同治年間大平天國太平軍康王汪海洋之偕王譚體元與佐宗棠督下清兵為爭奪咽喉地展開了血腥之戰。孫中山與蔣介石等北伐時期都經潮州、留隍到三河壩巡視。此南昌八一起義部隊防守阻擊,主要阻斷福建上杭汀江與粵樂梅江河鬆口國民黨駐軍順流南下韓江剿滅起義軍之目 的。起義軍初衷意圖儘快佔領潮揭二三陽與彭拜領導海陸豐蘇維埃割據革命根據地連成一片,然後實現整個廣東共產黨領導下,成立蘇維埃共和國政府,指導全國蘇維埃革命,從而解放全中國。此阻擊戰梅州鬆口敵方二萬多人,順流來勢洶洶,朱德指揮的部隊僅三千餘人。利用有利地勢,敵方船隻槳到江中而集中火力撲滅,敵方多次進攻丟船而逃,待敵方人員即上岸時殲擊之。在三天三夜阻擊戰鬥中,最後天牛胖井源為掩護戰士身負重傷。朱德、李石勳、周仕弟等領導周詳安排下,牛胖與眾傷員分別抬到當地赤衛隊員家養傷。牛胖二個多月裡,在赤衛隊員精心護養下基本復康。民國十七年二月牛胖與上年“八一南昌”起義粵東“湯坑戰役"打散沒有跟上朱德阻擊戰部隊一部份戰士,配合廣東工農革命軍東路第十團和農會會員一千多人在農曆二月五日早上攻佔豐順潘田鄉公所。此日潘田田家祠成立了潘田鄉蘇維埃政府,接著在打縣城湯田豐良時,工農革命軍和赤衛隊萬餘人圍攻近七八天都未攻破。當時,梅縣、興寧、湯坑等地國民黨援軍夾擊,工農軍領隊黎鳳翔、李朱貞、牛胖、古大存、朱士奄等決定,為保存實力,將隊伍分五路化整為零撒到九龍、馬圖、銅鼓嶂、八鄉山、鳳凰等崇山峻嶺山區休養。攻湯田縣治未果二個月後,牛胖與赤衛隊組織了革命基礎好 “黃金圩暴動”。黃金圩二年前海陸豐農會領袖彭拜經潮州、留隍到黃金圩宣傳革命,與本地農會幾個負責人劉產溪、朱士奄、李朱貞等到白溪村、大龍華、龍崗、潘田指導農運工作。黃金暴動成功後即成立黃金鄉蘇維埃政府,此後由於留隍黃金國民黨聯防不斷反攻,鄉蘇維埃政府遷到離馬圖和銅鼓嶂南面徑門銅山而兩地居中方便聯繫的白溪村畲米坑自然村。牛胖與朱士奄、李朱貞、古大存、朱日淡等在黃金、潘田、留隍、湯坑、湯田周邊地區農會赤衛隊轉入到馬圖、九龍、八鄉、銅鼓嶂、釋迦崬、鳳凰、山區據點開展遊擊。為了籌備活動經費,除做鄉紳大富人家捐助外,個別做工作仍無動於衷的大富採取“吊參“辦法叫其借出經費。赤衛隊也還在山區“燒炭“出售換取經費,或表面圩市做生意為掩飾,實則是地下聯絡站和籌備經費。他們經常化裝成做生意、算命、行地理等人士進行地下組織活動。牛胖在潘田鐵坑賴紅婆認作乾兒子,在賴紅婆掩護下,為公命大太,一次次脫險。牛胖在贛州本地知情人都知得,牛姓很大一部份本姓朱,原是明朝皇帝朱元璋後裔,清初為避免清代統治清剿保全血脈而移居改姓埋名。贛州是近古宋、元、明朝聖賢周敦頤、兩程子、朱熹、陸玖淵、王陽明過化地,理學思想深沃此土,特別朱子理學思想傳播大眾日用蔓延流傳,弘揚契機不斷激活而滋養出一代代“忠孝廉節”敢教日月換新天,為眾奉獻擔當熱血兒女。

此次“雲遊高人”和仁濟善德朱公幾人打扮成商人,為了不引起當地國民黨聯防隊注意,夜初, 他們乘著微弱月色夜幕,悄悄來到停靠“禾倉石”甲溪潭“岸邊“撥溪船“船上。靜靜潭面,不時有小魚跳躍而響起“葫蘆嗗嗗”水聲 ,月亮從雲中透出光來,牛胖井源首次坐“撥溪船”,與仁濟朱公共排坐在船的中倉。一抽黃煙時間,二條船順流到了犁壁灘、三門硿,牛胖脖子伸得僵似的,驚喜睜著雙眼,但見濛濛夜色中看見船頭尾各一人背弓彎腰頭向前方似手舞足蹈黑影不停地划著竹篙。這時不覺間船撐到大肚角長灘,船在急灘頭兩面一丈多高石縫隙急水溝穿梭著,牛胖伴著月朦朦朧朧看著船頭像灘中凸起礁石碰上一樣,暗想著,險,但見船師傅忙而不亂嫻熟手勢竹篙點在險灘石上,此船頭礁石剛僻開,前面又來礁石,真險,牛胖真的心驚肉跳。不覺又過了一洶湧怪石林立灘浪,浪花不時濺落在牛胖井源和仁濟朱公等人額頭上,仁濟朱公手中薄棉“長湯帕”輕輕擦去牛胖水珠。到了灘尾潭邊,撐船師傅傳話說:再一下時間我們就到元神磜硿了,到時你們上船靠礤埪岸邊順著小路硿下潭再上船。但見夜色元神磜硿,水流懸石頂上直跌瀉五丈多,磜硿半腰有石頭探出,水瀉擊石上,射出水花向上彈出二丈多高,炮聲隆隆一樣,什麼聲都聽不到,耳中只有隆隆水響。幾個撐船師傅牽握著大麻索,索一頭捆綁拴在船頭木棍橫架上,從磜硿靠岸流水石溝水槽中慢慢鈄溜到硿尾潭邊。牛胖與朱公幾人忙坐上船,牛胖說:丈打了幾場了,我都不驚,剛才朱公幫我擦的水珠也有驚心動魄“冷汗”呀!一餐工夫,船到了產溪河下游黃金埠。他們決定黃金埠不再停留。在“禾倉石”甲溪潭動身前,赤衛隊員打探到留隍黃金兩區聯設的國民黨聯防隊,這幾天都在黃金圩周邊聯防。產溪下游河流較平坦,從上游沖積砂石河岸淺水處一簇一簇簇擁著,有的連成大小不一砂石壩,高一點壩有潮泥積久生出小草而變成草埔,二岸農民年年不斷種上不同類型竹子,形成二岸竹林近十公里,直到產溪水匯入處韓江站口的留隍韓江岸邊。仁濟朱公幾人來到留隍古鎮宋街,夜深,船靠岸在碼頭,找到預先聯繫好韓江大船上二層樓船宿夜。待明天到潮州府。

天運

儒師理聖朱熹有贊唱潮州詩,”坐歗無餘聲,淡然塵慮希。閒中自怡悅,妙處絕幾微。韓子成今古,顛師果是非。悠然發孤些,千載儻來歸。 昔遊嶺海間,幾見蠻卉折。素英江夕露,朱花爛晴日。歸來今幾年,晤對祗寒碧。因君賦山丹,悅復見顏色”。閒坐與山丹這二首唱和詩,是朱熹收到好友傅自得在潮州理政吟詠山丹詩而作的。朱熹十分高興,追憶當年在福建同安任職走傍郡,到廣東潮州嶺海間憶想唐代韓愈和顛師功德及所見山丹碧秀讚美。實則讚頌好友傅自得政績和懷念潮州秀碧山水。潮州府唐宋元明清都是粵東政治、經濟、文化中心,水陸交通樞紐。大文豪韓愈貶到潮州行政十分有政績。當年潮安縣鱷魚為害,民眾稱此地河流是“惡溪”,韓愈到任後經調查上游六畜疫情嚴重,幾年來農民把死掉六畜投進江中,造成汕頭海岸鱷魚湧進。禍害兩岸群眾生產生活,特別農戶過河耕作和漁民捕魚受到嚴重影響。韓愈一方面發動上游群眾疫病六畜就地深埋,搞好村莊環境衛生。另作《祭鱷魚文》投江驅鱷,配合幾百面銅鑼在水中敲打,趕嚇鱷魚驚恐退回汕頭近海岸口。據當地伯姓口傳,韓愈求助顛師和尚,化鱷之魚文投江時,夕暴風震電起於溪中,溪水盡涸鱷魚隨逃遁。其侄八仙之一韓湘看到叔叔韓愈盡心為百姓,十分感動。為了潮州府二岸群眾方便往來,發動富紳、子民建造“湘子橋”。相傳韓湘為造湘子橋,出盡神仙法術,方圓周邊好石都被韓湘“趕去”建湘子橋用。後人為表彰其叔侄,把韓愈詩裡描寫“雪擁籃關馬不前“駐足夜宿粵東湯田地豐田嶂千米之峰稱“韓山”。把原來“惡溪”稱為“韓江”。群眾又把韓愈叔侄牽建的橋稱“湘子橋”。雖閒扯了一下,但也粗略勾勒出潮州近古況。

上篇《天意》講到仁濟朱公與與江西“雲遊高人到粵東潮州“辦事”目的,及講到江西雲遊高人身世和參加共產領導革命活動情況。此行往潮州乘坐“撥溪船”,同往二條船夜行到留隍韓江碼頭夜宿在大船樓船上。早晨,東方天剛露魚肚亮色,他們幾人早餐後速趕回到”撥溪船”順流而下,二條船上載有“火炭”、馬圖九龍“黃細茶“等土特產品。四個撐船師傅都是赤衛隊員,他們都在三個月前參加豐順縣蘇維埃政府組織的“黃金市產溪船工大罷工”。其祖宗三代相承都是船工,為人正直、身體彪悍堅韌剛強,虎體熊腰有近米八高。由於撐船日曬水浸皮膚都燻黑油亮、兩眼炯明、 手腳粗大而臂力過人。 他們名字分別是:紹南、紹鏡、義運、智妙。一同前往還有劉產溪、朱士奄等人。在船上仁濟善德朱公講起“撥溪船”應運生成的來歷; “乾隆初登位時, 豐山萬五朱公潮州“朱家巷”遷到豐政都創業地藩衍十代左右。撥溪村與周邊方沿十里山峰疊翠山區叫“豐山”山地。也是今龍崗、大龍華、徑門、黃金、潘田、仙洞、下山等部分鄰里地,屬潮州府轄下。豐山萬五朱公第九代孫朱標奇,自幼聰慧,為人公道正派,參與潮州貢試任職司法巡檢,經常與府大爺述說湯田周邊風土人情等。湯田豐良地僻巒險,萬山圍繞,三條溪流匯於此小小盆地。北面有九龍銅鼓蓮花山脈群峰,有大龍華仲坑險隘口。南面釋迦、韓山峰嶂,有戊橫戈兵營關隘。東面鳳凰眾峰,潘田東關咽喉地。西面興寧梅縣鄰地有獅子崖、蓮花崬雄峰,有徑義西關隘口。周邊近十座峰嶂都千米以上險峰。四處關口,一夫擋道萬眾難開。當時北追南逃刁蠻觸法者與山賊結成賊幫,常常下山亂眾。此年兩廣總督鄂彌達巡視潮州府,與府大爺何錫和朱標奇一行十餘清朝官員潮州府逆水而往留隍、黃金、大田、湯田、湯坑、潘田等巡視一月有餘。巡視者都都認為朱標奇是當地人,熟悉地形地貌和風土人情,其建議湯田設郡縣縣治十分有道理。湯田豐良如果山賊把持,有可能對抗朝庭,像山東水滸梁山一樣易守難攻,周邊山巒險隘,離縣治偏遠鞭長莫及矣。爾後,逐一一上湊朝庭急急建立郡縣。經乾隆皇帝欽批,割粵東海陽縣的豐政都全域、揭陽縣揭嶺藍田都二圖二十六村、大埔縣清遠都和嘉應直隸州萬安都的部分地域、建置郡縣,縣治設湯田盆地。此年是1737年。豐山地屬都與其他中原客屬先後遷集到豐山及周邊彭、劉、譚、王、吳、胡、張、李等姓氐後裔潘衍最多近二十代,到清朝中葉有五六萬多。生活經濟來源主要靠上山砍柴、燒炭、摘葉子、竹、木材、水果、茶葉等水運肩挑至“潮揭二三陽”商品交流而換取沿海產品。絕大部山民田少,比較好平坦水田都聚集在鄉紳大富人家,多數山民到鄉紳家打長工艱難維持生計。特別乾隆三年湯田設縣治後,縣治的產溪河主要水源上游湯田豐良,與潮揭梅毗鄰地商品交換十分頻繁。到置縣百多年後清光緒年間湯田鄉紳何增慶與英國傳教士紀多納和日本商會人員探歁豐北大田鉛山、仲坑等銀、鉛鋅礦,幾年間湧進礦工近千人,礦石由當地壯年男女肩挑到白溪川隆碼頭,水運到黃金埠轉韓江大船運到潮州汕頭海岸碼頭。豐山地土特產品需求量增多,例如山貨特產“火炭”與“尺八柴把”、“黃細茶“、“草蓆、面線、菜甫“、竹製工藝品等竹排水運怕水浸,人力肩挑拖時間且數量少。於是,早前朱氏祖輩等在乾隆年間派木匠往福建上杭學習製造“撥溪船”與徑門鄉“龍溪船”。到光緒年間“拔溪船”發展到上百條。此二種船都取用銅鼓嶂周邊大龍華等山峰百年以上老杉樹,把約三丈五尺多挺直上等老杉樹砍回村中,外樹皮剝光等半陽幹後用拉鋸開成二寸厚長桷板,陽幹至秋冬等到明年完全乾燥。經打船師傅加工杉樹長桷板二邊鑽小孔,用鐵打成長約三四寸二頭尖船釘,把多塊長桷板用船釘合成長板塊,用鐵鉋把其面鉋光滑。再用三塊長桷板塊合成長約3丈3尺多船狀;船頭二倉漸收窄,而最頭倉收窄至尖上挺、船中身一連五倉,每倉之間用橫木板隔開,船中間數倉面用厚木條釘牢,船底腳比船倉面略窄一點,船底五倉二邊採用深山近二百年長成又硬又韌“石光樹”,鋸開成長邊條狀釘在船底二邊為腳,船尾倉成燕尾狀而方便挨槳掌舵,每塊長桷合成縫隙需用本地”蚫樹”軟韌二蘘皮,細心地捅進縫隙裡,再用”豬血灰”補在縫隙外面,確保撐在溪裡面船縫隙不滲入水在船倉裡,保護好載在船裡貨物不浸水。等待幾天補好“豬血灰”乾燥後,再選良時吉日,挑選上八個彪悍撐船師傅,半月狀圍繞在新船頭尾,肩扛左手撐右手抓,一齊合力扛穩,人群簇擁,哼上撐船山歌咒訣;“天上大雷公,劈力滿虛空,率軍數千萬,立在天地中……,如有凶神水鬼惡煞急急如律令”。不荒不忙踏穩步子來到禾倉石甲溪潭,新船起用下水儀式第一段算結束。接著當日上午參加儀式人們,在族中祖屋上堂祖牌下神龕面擺上三牲祭品,祈求祖上保佑新船航行平安。儀式進行完畢後,上下堂擺上几席招待參加儀式鄉鄰好友,以示慶賀,席散後待明天早上開船至黃金圩。次天早上,甲好“和記”倆人來到新船,與預先放上船倉“火炭”,一弄弄和一捆捆“尺八柴“疊加擺好,一般第一次載重八百至一仟斤,與“和記”倆人妻子及湊上好友幾人乘坐在船倉中央,每人身中袋子袋著造船師傅念上咒訣揮快畫出符紙,於此祈求新船不翻不沉更不會犁在礁石上,取得一路順利安全。其它起用老船遇上天時“好水色”,如“山下水”開護好水路,水路沒有發大洪水侵壞過“溪路”,可載二仟來斤。新船新,產水悠。禾倉石,天地心。船寶貝,全靠你。撐到埠,攢到錢。回家親吾妻。這是開新船倆和記心頭語,盼妻子孝敬公婆,帶好兒女。齊心耕好田地,今後子孫有錢讀書,好出人頭地。

仁濟朱公與牛胖和士奄等早晨留隍碼頭坐”撥溪船”順流來到潮州“湘子橋”傍。不覺間日頭西下快到山崬樹梢,他們幾人與早己等待朱格洲登上防城牆頂。牛胖心想去年此時九十月間,八一南昌起義部隊佔領潮汕揭地區,形勢一片大好,而今國民黨團防立林,勞苦大眾是多麼想起義軍快快打回來呀。他們舉目眺望,但見,韓江清流蟠繞如帶,湘橋石礅幾丈高而一字兒排到對岸,橋礅上亭子玉立雅緻,橋其上石闌繚繞斑斕。橋岸邊鐵造“生牛”栩栩如生,橋下一溪漲碧,桃花浪湧,西斜紅日映照在河遠處沙灘上,紅霞波光粼粼。平堤沒岸,樹棲鳥雀噪晚,城廓人家掩映在柳綠樹間,望去遠方朦朦朧朧隱約夕煙嫋嫋一一一“朱家巷”祖屋身影。

朱格州他們收拾好帶來特產,往祖屋回去!。

本故事可作虛構悅閱

紹陽書室之日誠齋編稿



神奇“禾倉石”鳥瞰


客潮粵東梅州豐順朱熹第十一世裔孫豐山萬五朱公後裔聚居福地之一撥溪屬地望樓村遠景



理一分殊 天人合一


彎延江河 流芳千古一一一源頭活水


九龍、馬圖革命老區風景


客潮粵東梅州豐順黃金望樓產溪河段風景


層石探天


客潮粵東豐順黃金望樓層石崬風光


粵東雄峰一一一銅鼓嶂


客潮粵東梅州豐順黃金望樓一一一“日月潭”風光



客潮粵東豐順黃金望樓村一一一“釣魚島”風光



客潮粵東梅州市豐順黃金圩鳥瞰


客潮粵東豐順鳳凰雄峰


附:客潮粵東蓮花山脈與鳳凰山脈部分六百至千米山嶂簡介

1:九龍嶂(1013米)為主方圓峰嶂有;九龍嶂、大湖崬、藍獅峰、三板嶂、石人公峰、三丫湖崬、阿婆峰、北山峰、鱷魚峰。

2:銅鼓嶂(1559,4米)屬粵東第一高峰,方圓獨嶂挺秀,圍邊三十六墩特奇亮麗。與梅縣、大埔、豐順三縣交界處。

3:韓山嶂(1042,9米)為主崬峰嶂方圓有;韓山嶂、雞公寨峰、旗山崬、豬麻崬、南房崬、黃峰溜崬、鶴婆咀、平公寨崬、吊谷上柵崬、大塘卜崗峰。

4:粵東鳳凰山(1498米)方圓四周有:天池崬(1391,1米)三縣崬、長龍嶺崬、石鼓龍崬、天崬山峰、大獅崬、雞神山崬、七星案坪尖崬、白水湖埵後崬、等都近千米或千米以上峰嶂

5:八鄉山鴻圖嶂(1277米)方圓有齋公山崬、南己崬、島記石崬、等千米以上峰嶂。

6:釋迦崬(1285,2米)方圓有高大崬、尖背崬、三墩崬、爛石崬、剪刀凹崬等都近千米或千米以上山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