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夢》中秦可卿與公公爬灰以及天香樓的故事到底應該是什麼?

秦可卿是《紅樓夢》中最為秘密也最讓大家著迷的角色,她美麗動人,性格溫柔,是“乃重孫媳中第一個得意之人”,然而忽然得了重病,怎麼也治不好,不幸早死,賈家居然為她辦了一個超豪華的葬禮,參加的有很多王宮貴族,然而她的出身卻十非常尷尬,居然是一個棄嬰,是“養生堂抱”抱來養的!書中有一條批語說得很有意思:

雖貧女得居富室,諸凡遂心,終有不能不夭亡之道。

似乎是指她這樣一個出身的人不早死才怪了呢,這是什麼邏輯?最有趣的是她的故事被進行了大規模的刪改,有一位著名的批書人“畸笏叟”在批語裡提到:

此回可卿夢阿鳳,作者大有深意,惜已為末世,奈何奈何!賈珍雖奢淫,豈能逆父哉?特因敬老不管,然後恣意,足為世家之戒。“秦可卿淫喪天香樓”,作者用史筆也。老朽因有魂託鳳姐賈家後事二件,豈是安富尊榮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雖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刪去“遺簪”、“更衣”諸文,是以此回只十頁,刪去天香樓一節,少去四五頁也。一步行來錯,回頭已百年。請觀風月鑑,多少泣黃泉。

原來書中有“秦可卿淫喪天香樓”的文字,肯定非常有趣,可惜的是被這個“畸笏叟”拿人刪去了,這實在是太遺憾了!從這些描寫裡我們可以感覺到應該有大段露骨的描寫,可能是感覺不太雅觀,所以只好刪去了,可能清朝時的“有關部門”也“有掃黃打非”的行動。即使是這樣,我們還是可以從書中看到一些跡象,比如在第七回寧國府焦大醉罵的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那裡承望到如今生下這些畜牲來!每日家偷狗戲雞,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我什麼不知道?”

“爬灰”自然是指賈珍與秦可卿通姦之事,那“養小叔子”是指什麼呢?似乎是指秦可卿與賈薔!寧國府怎麼這麼亂?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故事呢?有人曾稱秦可卿的原型是個所謂的“廢太子的女兒”,還對張友士為秦可卿看病進行了解讀,認為張友士開的藥方中有讓秦可卿自殺的“密令”,實際上這是一個不太靠譜的“索隱”。在87版電視劇《紅樓夢》裡將這段故事處理成賈珍強型非禮秦可卿,被丫頭瑞珠撞見,秦可卿怕走露風聲,於是自殺了。這個再創作顯得比較“水”,讓人感覺不疼不癢的,大失水準,那真正的未刪除的“秦可卿淫喪天香樓”的故事會是什麼樣呢?我們還有沒有可能看到呢?

有趣的是網傳安徽有人家藏了一個有一百零八回的《紅樓夢》鈔本,被稱為《吳氏石頭記》,引起了廣大“紅學”愛好者的關注,然而對此本的爭議非常大,認為是真的人和認為是假的人都大有人在。有一位叫王曉豐的民間紅學家在與藏家反覆勾通,終於搞清楚了這個本子的來襲去脈,已經找到了真正的藏家親戚,只是藏家暫不願意提供原本。經過王先生的多方努力,從藏家親戚那裡拿到了除八十回以後文字以外,還得到了前八十回的近400條全新的批語和部分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異文,其中包括未刪去的秦可卿的完整故事!王先生已經將這些最新的文字出版,名為《吳氏石頭記》。

此本告訴我們,原來秦可卿是個極為淫蕩之人,先是與賈薔有染,之後又與賈珍勾搭到一起,居然還一不留神讓兩個大男人“撞了車”,差點出事。為了避人耳目,秦可卿與賈珍偷情改在了天香樓,因為那裡平時沒有人。然而沒有不透風的牆。有一天有一個小丫頭寶珠在天香樓拾到了秦可卿與賈珍偷情時遺落的簪子,交給了尤氏,引起了尤氏的疑心,於是跟賈蓉商量好一起捉姦,於是在天香樓抓了個現行,當時場面相當狼狽。好事不處門,壞事傳千里,為了掩人耳目,賈家逼秦可卿自盡,於是秦可卿吊死在了自己“戰鬥”過的地方。這也是為什麼在秦可卿死後賈珍哭得象“淚人一樣”,這都是沒有刪乾淨的文字。

真心希望這個本子是真實的,這樣火爆的情節確實非常刺激,很有可能沒有人敢流傳,所以畸笏叟才命人刪去,而改成了病死,然而這樣的死法描寫得神神秘秘的,以至於有人從藥方中找到了“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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