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一书?

VE-诺芯


从本科时代到硕士到如今的博士阶段,《叫魂》一书总是被老师作为重点推荐书籍,尤其是研究清史之人,此书大多数人都看过。书中西方理论运用多,不过故事性较一般的政治史著作较强,题目和内容也比较吸引人,可读性极强。用朱浒老师曾在一篇评论文章中言及:“《叫魂》一书向我们展示出,盛世中的幽灵确实是存在的,但在不同人心目中,它的幻像也是不同的。在乾隆帝心目中,它破坏他的国家和他的安全感;在官僚们心目中,它破坏他们的政治安全感;在普通人心中中,它威胁每个个体生存的安全感。”书中的内容简而言之就是皇帝和官僚和民众面对叫魂事件所构建出的不同的面相以及言行。

很多人认为通过叫魂案孔飞力说明了乾隆朝并非盛世,其实孔飞力的问题意识并非探讨乾隆朝的国情,而是立意于通过乾隆朝的叫魂案来窥探清代君臣之间的信息传递问题,这也是当时孔飞力一直在做的工作。但是,《叫魂》的书名译法还是不太准确。叫魂是一种民间仪式,是人死后亲人用来招纳亡魂,并无恶意,此为白巫术,这种仪式不仅见于孔飞力书中的江南地区,还在一些少数民族中存在,但孔飞力先生书中的叫魂却是专门用来暗害人的方术,书中展现的是民间各种害人的方法(摄取人的魂魄为我所用),此为黑巫术,所以“叫魂”一词用来当做书名并不合适,也不符合孔飞力原著,看后记译者虽有了解,可惜还是坚持未改,叫“摄魂者”可能更贴切。

剪辫摄魂的类似于此的妖术不是从乾隆朝开始的,其实妖术的流行在明代就已经有了,尤其是太湖流域为中心的地域,另外,晚清时期也发生过和乾隆朝类似的妖术大恐慌。非典时期中国人哄抢板蓝根,日本大地震核辐射时,中国人哄抢食盐,有很多人痛批中国人无知,其实吧,普通民众在面临威胁生存的流言时往往人人自危之下很容易做出哄抢生存资源的行为,这一点是可以理解的,我们需要官方一方面做好宣传工作,另一方面我们自己也要做到不传播谣言,社会的稳定需要大家一起努力。

参考文献

朱浒:盛世中的幽灵──评读《叫魂》,《清史研究》2000年第1期 。


重说中国历史


1980年代以后,美国汉学界实际是由4位哈佛学者领衔担当的:史华慈、张光直、杨联昇。还有一位,就是年纪最小的孔飞力。

他1933年出生在英国伦敦,生活的环境与生平兴趣本来和中国及中国文化都很隔膜。23岁那年,他已经在哈佛大学学完欧洲史课程毕业,服兵役时,百无聊赖学汉语度日,不想一年的业余学习让他对中国文化入了迷。加上那时处在冷战时代,美国政府出于了解东亚的动机,为中国学研究提供大量的经费与工作机会,孔飞力藉此契机,从此步入汉学研究领域。

(图:授课中的孔飞力.英文名“Philip Alden Kuhn”,1933年——2016年)

他正式的中文名应该叫“孔复礼”,1970年代末访问北京时,有中国人打趣他这是“孔老二”的“克己复礼”,不大好,不得已在大陆改称“孔飞力”,在港台署名则仍从旧往——不过倘现在去北京国家图书馆借阅他的赠书,还可以看见扉页签名是“孔复礼”三字。他是费正清、史华慈这两位汉学巨擘的弟子,迟至两年前才去世,生前长期担任哈佛费正清研究中心的主任。因为老辈凋零,后来居上,待他垂暮之年时,实际上已成为西方汉学的一面旗帜。

《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出版于1990年,是他所写的第二本书。这书也是他最有名的一部,虽然在大众中名声暗淡,但大陆文史哲科系的学生即便没看过,也大都如雷贯耳,几乎每位老师都会不厌其烦地推荐——类似《万历十五年》这样的,专业学者看来反倒是不合格的儿戏读物。

(图:现实中的“叫魂”仪式操作)

我自己,奇懒之人,就是多年前,蹭某名学者的“海外汉学”课程时,听他每节课都是“叫魂”长“叫魂”短地念叨,才好奇借出看了两三遍的。

对孔飞力生平熟悉的朋友都会知道,他年轻时,根本对中国研究不感冒,本来想学的是人类学。他在人类学上花费了很多心力,是误打误撞走进了汉学世界。

也因此,我们读《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这本书,开始阅读时,会感觉很突兀,感觉根本不像一本正儿八经的“中国学研究”,反倒更像一本列维.施特劳斯式的“人类学故事书”,就是因为里面渗透了人类学的路径;而他起初的治学方法,也得不到秉持正统的老师费正清的认同,以至于在论文答辩时,还备受他的质疑,彼此之间是有那么一点不爽不欢的芥蒂的。可能他为人也的确不大好相处吧,著名的逸闻就是和同事杨联昇关系极恶。

达尔文老师曾说,广泛的求知欲,足以使一个人成为系统的博物学家。我读《叫魂》,只觉孔老师真是好玩,学识真好,博物学、欧洲史、中国社会学、人类学,啥都棒棒哒,一边看一边感慨,他妈实在太能侃了,从乾隆到俄罗斯,从钱粮到奏折,从政治罪到大清官僚制,从浙江德清的吴木匠到川陕的妖术,从鞭子到鬼怪,升天入地,捕风捉影,神侃功夫真是汉学著作前所未见。那种快感,我的阅读经历中,也确实只有《忧郁的热带》差能相埒。

这本书虽然五花八门,但论核心内容,倒也简单。他讲述了历史上一起真实而荒诞的事件:1768年大清帝国乾隆年间,中国民间兴起了一种名为“叫魂”的妖术,说是有人会法术,专门吸人精血,让人不死即病。各种流言蜚语扩散的越来越广,大众非常恐慌,很快波及十多个省份,并演变为群体性暴力,盲目迷信、竭嘶底里的人们将恐惧发泄到了那些弱势群体身上,无数的乞丐、游方和尚等无端受到各种残害。

这是一个彻底三教九流、藏污纳垢的底层中国世界。世界的舞台就是这些人民大众。看《叫魂》,总恍然觉得是透过文字,看大清帝国的“抖音”与“快手”,看到他们或欢乐、或悲伤或恐惧的直播。

孔飞力写这本书,当然不只是想复原一起恐怖事件而已。他还没这么调皮。

他是利用80年代的清宫档案,以一个准人类学者的直觉与敏感,表面上像个侦探一样只是侦查清时中国民间的一起妖术事件,实际是意图横向切开中国传统社会的肌体。

比如,我们现在谈起清代乾隆年代,想到的是什么呢,是紫禁城豪甲天下的宫殿楼宇,是江南商业的生机勃勃,是康乾盛世,是还珠格格,是格格阿哥们的风花雪月,是无聊后妃们的宫廷内斗,还是是张铁林与周迅呢!真实的历史真就是这样子吗?孔飞力说不是。

(图:过去中国社会的“叫魂”习俗)

而孔飞力看到的“中国”,是中国“草民”的无知妄动,是“父母官”们的欺瞒贪婪,是 “太平盛世”荒谬的危机四伏,是高高在上的天皇帝王们的昏聩无知,是中华帝国愚民政策的掩盖与绝望,是经济发展不平衡带来的社会阶层分化,是世俗大众对于更弱势群体的冷血与残暴,是民众普遍的对自身生存状况与未来的忧心忡忡,是民间社会层层累积的不满与造反意图,是专制统治者对某些或隐或现的威胁依靠血腥镇压才能放心的心态。

也就是说,孔飞力想告诉我们的,是另外一种历史。黑暗,庸常,让人窒息,但是真实。

看了太多的清宫剧,我们差不多自觉进入了洗脑模式,往往会误以为宫墙之内男女的暧昧、皇家有闲阶级的空虚、街头百姓的悠散安详、床笫间弥漫着的颓废调调,就已经是大清帝国的全部真实。

(图:中国民间社会至今依然还存留的“叫魂”仪式)

的确,天棚鱼缸石榴树、肥狗白猫胖丫头;读书、下棋、谈天、书画,是真实的历史。但是,游街、示威、剃发、呐喊;妖术弥漫、种族对抗、群体相残、叫魂仪式,也是真实的历史。而后一种历史,在施予的官方教材中,大多被批判,被回避,甚至被有意抹去了。可是,恰恰是后一种,也许才是彼时中国社会主流,是日后中华老大帝国的延续状态。《叫魂》开篇第一句,“1768年,中国悲剧性近代的前夜”,到了最后一字,也没说这种“悲剧性”已经落下帷幕。

总之, 我也许也应该就在开篇就开宗明义坦白承认的好:我不是孔飞力的粉丝,但他的《叫魂》一书,曾深深让我着迷,并对照出许多有意思却很悲伤的想法。历史总是太相似了。这应该也是一本普通读者也会喜欢的书。

2018,10,5,晚,闲谈

感谢大佬们赐阅。会勉力每天都写三两篇随感。欢迎关注、点赞、留言批评——虽然我是不会改的

刘愚愚


看到前面稷下学社先生的回答后,原本就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了, 但看到有一百多个评论,我很纳闷:这么一本很专业的汉学著作,以及稷下学社先生很扎实很务实的回答,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网友评论?

难道这本书都这么火了?

点开之后,我大跌眼镜,原来那一百多条评论,一半评论是网友讲述自己生活遇到的各种“叫魂”以及其他类型的迷信,有“奶奶叫魂把死鸡叫活的”,有“帮女朋友叫魂差点把人叫坏的”,等等;另一半评论则是嘲笑上一半评论的。

看来,孔飞力提出的问题,在当代的中国完全没有变化。

要知道,孔飞力是有感于中国某个特殊时期里中国人从上到下的癫狂,才从乾隆年间的一个对叫魂事件的调查写起,是非常明显的以古讽今,或者说探索当代问题的古代渊源。如果让孔飞力到21世纪的中国来观察,看到网上这些网友讲述的评论,他一定会感慨,他这本书的生命力可真够久的啊!

《叫魂》这本书的主要内容,就是乾隆皇帝对在帝国境内发生的一些叫魂的妖术产生了兴趣,认为其中必定有损害朝廷利益甚至是颠覆帝国的阴谋,于是狠推大臣对这些事件的调查,要求既要查处问题,又不能伤及无辜,如果干不好,就要追究大臣的责任。

结果,这些大臣调查发现,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阴谋,最多就是一些迷信。起初,这些大臣认为皇帝小题大做,就按照官僚体制的一般做法,敷衍了事。没想到乾隆不依不饶,觉得大臣们在骗他,于是撤换的撤换,进一步去抓叫魂。后面的大臣一看皇帝动了真格,于是慌了,可无论怎么调查,发现叫魂就是简单的迷信,并没有阴谋,于是,这些官僚体制的官员们就和皇帝之间展开了一场劳民伤财、旷日持久的博弈,抓了几个替罪羊,乾隆还是不满意,但最终不了了之。

以上是一个大概的概括,孔飞力为什么写这本书呢?写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的动机很简单,中国的特殊年代,我不说大家都知道。

目的则是,他发现在这样一个荒诞的事件里,存在不荒诞的历史逻辑。

其一、清朝统治的不合法性始终存在,清朝皇族仍然害怕被颠覆,这种害怕体现了其统治的脆弱;

其二,乾隆狠抓叫魂的调查,不仅是针对事件本身,也是对官僚机构的敲打,他对官僚机构并不信任。

第三,官僚机构已经体制化,官员们只在乎自己的乌纱帽和利益,根本不会把皇帝和国家的利益放在心上,于是,不断与皇帝博弈。

第四、清朝的下层迷信盛行,体现了帝国基础上的衰败,离着末世已经不远。

以上四条,均可以用来鉴今。

我不敢再说了。


danyboy


《叫魂》一书,我读了两遍,我发现我还是不太懂,在此我只抒发本人拙见。

《叫魂》讲述了1768年中国的妖术大恐慌,对平民阶层,官僚集团乃至乾隆皇帝都产生了影响。作者以小见大,通过这一妖术大恐慌从而引出清朝存在的危机。本书的写法与黄仁宇先生的《万历十五年》相似,都是从中国历史上一个不起眼的年份写起的,并由次发散。

1768年,在当时中国正处于康乾盛世,但此时的盛世不过是个镀金时代,在盛世之下,潜在着危机。由于地理大发现,美洲的玉米、红薯等作物被引进中国,导致中国人口激增,来自美洲的白银大量流入中国导致了严重的通货膨胀,米价不断上涨。当时的江南地区手工业发达,经济高度繁荣,人口密集,人地压力大,面对稻米价格的不断上涨,使得江南地区人口向下层和外部流动,不少人沦为乞丐、和尚,还有些民众迁往边远地区。

“叫魂事件”的发生是因为乾隆33年初,浙江德清县东的水门和桥梁因年久失修而倒塌,一支来自海宁的工程队投标失败无工而返,仁和县的吴石匠承揽了修建工程。这件事本来极为普通,但被寺庙的和尚利用。德清城外有两座寺庙,观音殿和慈相寺,观音殿香火旺盛,慈相寺门可罗雀。穷困潦倒的慈相寺和尚为争夺香火便利用竞标事件散布谣言并发了传单,说投标失败的海宁石匠为了恶意报复,在去观音殿的路上做了法,路过的人都会遭殃。这个谣言不胫而走,并被添油加醋,变成了包工石匠要偷盗灵魂来加固水门和桥梁。本来民众就迷信匠人有施法害人的魔力,于是就有人求他,将自己仇人的姓名纸条打入桥桩里,吴石匠怕惹出麻烦,将其扭送到官府。这个倒霉的家伙受了一顿杖责。但这已经来不及阻止谣言的传播,它很快就传遍了江南市镇乡村的每一个角落并继续扩散,一时间人们谈妖色变,无端的猜疑,蓄意地诬陷,互相栽赃,演出了一出又一出的闹剧,把大半个中国拖进了一场丑恶的歇斯底里。

在叫魂事件发生的前两个月里,并没有人向乾隆皇帝报告过此事,各省官员形成了一种默契,共同对皇帝封锁消息。在中国历史上,充斥着报喜不报忧“欺上瞒下”的现象,乾隆盛世也不例外。但是乾隆皇帝只是暂时被蒙蔽,他在各省都布有自己的眼线。在通过这个独立于官僚体制的情报来源,他终于知道了春天发生的“叫魂案”。面对皇帝的责问,各省的官员在全国开展对叫魂妖术的清剿,在此期间如田赋、科举、河工、盐政、肃贪都为其让路。这场清剿持续了好几个月,在制造了无数冤案,残害了无数无辜无助的性命之后,才因破绽百出而被迫叫停。“叫魂案”本身就是一场闹剧,不过是下层官员为完成上级的任务,获得政绩,胡乱抓人,屈打成招等等。在知道真相后的乾隆皇帝为了维护自己的颜面对涉及此案的官僚进行降职、革职、流放,在处罚当中我们不难看到存在着满汉有别的做法,而且乾隆在为自己开脱。

“叫魂案”的发生实则是由于官僚集团和统治者的腐败而造成的,官员们好大喜功为了统治者下达的任务不择手段。与此同时乾隆皇帝对汉人官僚和汉文化存在着偏见,他一直阻止满人被汉化,所以乾隆在处罚汉人官员时毫无情面可言。“叫魂”的中心在江南地区,在乾隆皇帝看最具汉人特征的东西均以江南文化为中心:这里文化最奢侈,最学究气,也最讲究艺术品位,但从满人古板严谨的观点来看,这里的文化也最腐败。如果满人在中国文化面前失去自我的话,那么,正是江南文化对他们造成了最大的损坏。在此可以看出满汉的民族矛盾也是存在的。

在这一盛世,人口过度增长,人均资源占有量不断减少,社会矛盾激化,社会道德不断堕落,统治者和百姓都有了一种不安,面对妖术都产生了恐惧。在人治社会,公平是不可能的。因此人们会不择手段抓住任何趋利避害的机会并不惜牺牲别人的利益,特别是社会中的弱者,来保护自己的利益。

《叫魂》是通过描写1768年中国的妖术大恐慌。反应当时中国社会的一系列问题:官僚统治集团的腐败,统治者面对汉化问题的不安,对满汉官员的不平等,百姓在当时社会下的不安,民众道德的沦丧以及当时的社会矛盾的激化。作者通过“叫魂”事件,透视当时社会,在国际环境巨变的情况下,中国的统治阶级和广大民众正处在迷信和恐慌之中,而西方正在进行轰轰烈烈的工业革命。这为1840年英国的打开中国的大门埋下了伏笔。

1768年不过是,中国悲剧性近代的前夜。


xzqj


我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我10岁夏天过暑假那年,我中午一个人去家后面,河里去洗澡。当时不会游泳,一开始在边上洗,谁知道脚一滑掉到里面了,我们家后面的河是个锅底河,两边浅中间深,我当时吓坏了,脚一蹬想呼吸就往嘴里灌水,连续蹬的有3分钟肚子都喝饱了,在我要昏迷的时候,被一个路过的大姐姐给拉了上来。然后在家一直发高热。我妈说我天天胡言乱语,持续了3天,我记得最清的是,我床下发着洪水,我就用手抓着床沿,嘎嘎响!窗子上站了一只红公鸡和一辆红色小汽车,让我走!我不走.看医生吃药打针不管用.最后我妈找了个道士瞎(我们这对道士的一种称呼)让他给看看,那道士说,让我妈拿着火钳夹着我掉水里时穿的衣服,在中午的时候去河里喊我魂.喊了2天我就正常了!从哪以后我就会游泳了,然而一年后我班一个女孩,晚上的时候淹死在那了,那个河从此以后很少有人去洗澡了!


朱哥哥39


《叫魂》这本书,我没有看过,对此书不做评价

但是叫魂,这件事情,我从小到大,一直经历着

每当我昏昏欲睡,甚至出现腰膝酸痛

就是需要叫魂的时候

关于叫魂,我最早的记忆是在5岁左右的时候

那一年的夏天,我在外疯玩了一天之后,回到家就开始昏昏欲睡

一般晚上10点不睡的我,7点左右天还没有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嗜睡的情况持续了两三天,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

我妈妈以为我生病了,到诊所里看看也没大问题

家里老人说,我是掉魂了

找人,叫魂

叫魂的时间有讲究

必须是白天,晴天,还要上上午

最好是在11点左右

取两个碗,一只筷子,一个碗用火纸包住碗口,一个碗盛一晚清水

放在太阳底下

我则躺在床上

负责叫魂的老奶奶,用筷子沾着清水,向火纸上滴

老奶奶喊着我的名字:“xxx来了吗”

妈妈就在旁边答应一声:“来了”

第一滴水,喊一声

如果水一直在火纸上浮着,渗透不进碗里,这就说明魂被扣下了,请不会来。

到火纸上的水开始滴落到碗里的时候,就可以停止了

我躺在床上将透过火纸落在碗里的水喝下,把火纸包成一团放在胸口

睡了一觉之后

就又活蹦乱掉了。

那一次,我的魂是掉在了菜园子里的水井里面

没有出现魂被扣下的情况。

还有一次,也是昏睡不醒

负责叫魂的奶奶

给我把脉之后说,我的魂是被我已经去世的祖母给留下了。

那一次,魂被祖母扣下了

爸爸带着火纸,领着我,在祖母的坟前烧纸,磕头之后

魂魄又回来的

叫魂,这种事情

不知道是什么原理

但却与很多人息息相关

用这些民间流传着的迷信方法

就能解决


应作如是观


一.事件始末

汉学家孔飞力在他的作品《叫魂:1768中国妖术大恐慌》中描述了一个这样的故事:

1768年,时值清乾隆三十三年。如同另一位汉学家黄仁宇对万历十五年的描述类似:这一年的大清国看似歌舞升平,四海归心,可在这个盛世之下所发生的某些容易被历史忽略的事件,却透露出了庞大帝国的某些病症,这些“事件”也是日后种种大事发生的症结所在。

简单来说,1768年的大清国,发生了一场全国性的大恐慌。恐慌最开始发生于江南地区,据说有某些石匠、更主要的是四处流窜的乞丐、和尚,道士利用妖术害人(实际在当时人们的心目中,乞丐与游方僧人并没有本质区别,都是四处游走讨饭),此妖术的主要特征是:剪掉人们一部分头发,然后施法,被剪掉头发的那个人,不出几日就得死亡。而施法者可以利用被害者的魂魄做种种有利于自己的事,比如增长法力、延年益寿等等。这种妖术名为“叫魂”。

地方官僚对此的态度是怎样呢?最开始是觉得荒谬无比,受过儒家教育的官僚,多少还是有些“君子不语怪力乱神”的心态,于是一开始谁也没把这个东西当成多大的事。紫禁城的乾隆皇帝对于此事也毫不知情。直到同年7月乾隆收到内线消息(此内线消息来源即乾隆皇帝安插在地方的独立于地方官僚系统的眼线,出于对地方官僚的不信任,乾隆皇帝对地方情报系统基本有两套,一套是地方官僚,一套是他安排的眼线,著名的江南织造即扮演这一角色)

乾隆最开始的态度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他也认为“叫魂妖术”根本就是无稽之谈,用现在的话说:这一点都不科学。乾隆也没把这个当回事。直到稍后一点,乾隆收到了山东巡抚富尼汉的正式官方报告,告诉乾隆妖术确实存在,乾隆才转变心意,准备应对,再后来,全国各地巡抚等官员的奏报纷至沓来,一下子叫魂妖术似乎爆炸似的在全国蔓延开来,乾隆大为震惊,下令展开对叫魂妖术的大围剿。

先说围剿的结果,如同文章的标题所示——耗时几个月的大围剿,全国各地抓了许多参与妖术的嫌疑犯,重要嫌犯甚至进京直接由乾隆皇帝审查,最后的结果是没有任何证据坐实这些嫌疑犯参与了叫魂事件。官方最后结论是:几乎席卷全国的叫魂恐慌不过是谣言,没有人用这种妖术害人,所谓的叫魂妖术不过是以讹传讹。

最终核实这个谣言的直接来源:一个庙里的和尚嫉妒另一个庙香火好,于是造谣说前往那个庙的路上,有石匠吸人魂魄要造“万魂桥”,这样以讹传讹,变成了市面上有人剪人头发,吸人魂魄,并且这一群人是流窜作案的谣传,于是就由一省恐慌(江南发源),蔓延到全国各省恐慌。

二.谣言为何成为谣言并发展

但凡受过科学教育的人,都不会相信有什么“叫魂妖术”,我们可以想见,如果这种传言发生于今天,我们可能并不会对此有多么大的恐惧。但是不要忘记,谣言有许多变种,在乾隆的时代,普遍蒙昧的人们相信这种妖术是有真实效力的。今天的人们虽可能不会对这种“叫魂妖术”再度恐慌,但那些与其类似的变种谣言依然“恐慌着”现代人的心灵。这些类似的谣言,曾在市面上不断流行,包括但不限于以下这些:某省人往羊肉里注射病毒、某省联合某国种植“绝种粮食”,要让中国人都不孕不育,某某预言某地有大地震发生。

时代的局限性,制造了某些谣言的生长土壤,如同孔飞力所总结的,那时的中国人普遍有诸如魂魄,法术这一类的观念,正是这种观念首先给了谣言的土壤。

其次,一种观念本身并不会造成全社会的大恐慌,他的蔓延必定有其他原因。在1768年,表面上盛世的乾隆朝,实际产生了一部分有相当数量的群体,即失地农民。这些失地农民不像今天的农民,可以进城务工,上大学,参军、或者自处创业等等,他们没有这么多选择,绝大多数失地农民只能乞讨,有的利用宗教扮演成游方僧乞讨(这也是为什么当时的人们认为游方僧和乞丐并没有区别的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许多人不过是借了宗教的帽子来乞讨而已)

在一个相对固定的农业社会里,人们安土重迁,大部分人世代都活在这片土地上,但是失地农民显然是被排除在这一体制之外的,他们谋生的最好手段就是四处乞讨,全国各地漫游。这实际上造成了在农业社会中(或者熟人社会)的群体冲突——即外来失地农民和本地居民的冲突。

为什么在叫魂恐慌中那些嫌疑犯绝大多数都是“外地人”呢?因为传统的农业社会是一个熟人社会,大家都知根知底,可是对于外来者,本地人则完全不知道对方的身世,他们在本地也没有关系网,那么一旦出事,或者谣言兴起,这些外来者很自然的就是第一怀疑对象。其次,从事实层面来说,这些外来的失地农民的某些特定的犯罪动机和某些特定的放罪率确实要高于本地的居民(或有地农民),这更加加重了大家对外来者的恐慌,由于这些失地农民的出现,对传统农业社会的冲击,大环境下,那些世代生活于某地的本地居民,有强烈的不安全感。

以上可以得出,谣言的兴趣,因素一是观念,因素二是大环境下的不安全感(由群体冲突带来的),那么因素三呢?则是出于个人私欲的炒作。

让我们再回到1768年的那个场景。

对于谣言传播的推波助澜,存在两种人,第一种是真的相信,第二种是不相信,但是想利用谣言谋取个人私利,在1768年叫魂的这个事件里面,第二种人其实起了关键作用。

山东巡抚富尼汉为什么是第一个报告乾隆皇帝的地方大员?难道是他相信这种妖术存在吗?答案并不是,富尼汉不相信,那他为什么要报告呢?因为他得到小道消息,乾隆皇帝的“内线”已经向乾隆皇帝报告了民间关于“叫魂”的传言,于是他必须要尽快向皇帝也报告这一传言,否则他就有“玩忽职守,隐匿不报”的罪责的风险。其他官员得知山东巡抚报告这一案件后,原本认为此谣言荒谬得不值得一报的地方官员,于是统统上报,以此避免皇帝可能的追责,结果就是一时间在乾隆那造成了信息爆炸似的增长。

以上是官方的传播,那么民间的呢?一部分人为什么不相信谣言却又热衷传播它?孔飞力给了几个例子:某男童逃课怕被责罚,自己剪下辫子谎称被叫魂术士剪了辫子。某人欠钱不想还,谎称债主是剪辫犯。某人宣称自己的方法可以破解叫魂术,鼓励大家出钱买他的东西。

《叫魂》一书最后的总结很好的说明了这类本身不信谣言的人,在传播谣言中起到的作用:

“在这个权力对普通民众来说向来稀缺的社会里,以“叫魂”罪名来恶意中伤他人成了普通人的一种突然可得的权力。对任何受到横暴的族人或贪婪的债主逼迫的人来说,这一权力为他们提供了某种解脱;对于害怕受迫害的人来说,这权力提供了一块盾牌;对于想得到好处的人来说,它提供了奖赏;对嫉妒者,它是一种补偿;对恶棍,它是一种力量;对虐待狂,它则是一种乐趣。”

不论是官方还是民间,都促成了谣言的传播,而这一因素就是“个人的私欲”。

最终,寻找叫魂犯,成了上到官府,下到民间的全民运动。迷信的观念加上社会变动中的不安全感,再加上出于人的私欲的炒作——席卷全国的叫魂恐慌就这样发生了。

一地鸡毛之后,发现从头到尾,都是假的。

三.谣言之后

此后,关于叫魂的大的谣言还曾在清朝两次发生过,不过此时的乾隆早以驾鹤西去。他也更加不会知道,叫魂危机72年之后——即1840年,鸦片战争爆发。这时许多清朝将领们,包括大名鼎鼎的林则徐竟然也相信许多关于洋人的谣言,如洋人腿不能弯曲,摔倒了就爬不起来了,洋人害怕老鹰等等,诸如此类。

此时的他们,对于这些关于洋人的谣言是真信呢?还是假信呢?或许这些已经不重要了,毕竟,此时的大清朝,除了相信这些谣言,对于打败洋人,已无什么其他法宝。


安安之家


欢迎打开历史宝藏,一起来读清朝那些事儿。(本文约500字,阅读需时2分)

《叫魂》这本书实在是太出名了,听说现在一些高中生都在研读这本书了。

这本书的标题非常吸引人。

在中国,叫魂其实是一种民间广泛存在的巫术,在猎奇心理的驱使下很多人对此书产生了兴趣。

但当他们开始阅读的时候才发现这本书并不是介绍民间习俗或者并不仅仅是介绍1768年发生在中国的那一场妖术大恐慌,很多人读起来觉得很是乏味。

笔者在学历史学的过程中已经阅读过较多的学术书籍了,先不说内容,孔飞力的《叫魂》在写作上真的是上乘之作。

书中充满了故事性,但又不是故事书,而是很多故事串联起来组成一幅全国大恐慌的景象更重要的在这种构架下还不落下对学术问题的讨论,能够集故事性和学术性为一体的书籍不多见,很多人就算是做到了也难以达到孔飞力先生的水平。

这本书获得了1990年的“列文森中国研究最佳著作奖”,当时获得的评语是“本书对于专制统治的原动力做了细致、强有力却依然十分准确而又得体的探讨。”那么什么是专制统治的原动力呢?

笔者认为是控制力,专制统治发展的核心问题就是如何让统治者(尤其是皇帝)的权力得到稳固,一旦出现危害这种稳固的情况,整个国家就会发生震动,就像书中所描述的那样。

剪辫子这种妖术引起的恐慌,不仅仅体现在民间社会,还体现在官僚群体,还体现在皇帝个人,而皇帝个人的恐慌又加剧了官僚群体的恐慌,官僚群体的恐慌反过来加剧了民间社会的恐慌(如诬告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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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宝藏


叫魂,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词儿。

我并没有见过,但是我没见过不等于没有发生过。

1768年的叫魂案我们如果不是穿越时空,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从孔飞力教授的这本书中还是可以感觉到当时是怎样的恐惧与可怕!

远的不说了,就说近的吧。

说是近的也不怎么近了,仔细算一下也要有四十年了。

听我的一个街坊嫂子说的,那时她还是一个姑娘。她邻居有一个人突然昏迷不醒,那时候医疗条件也没现在这么好,家里老人就采取了“叫魂”的方式进行“抢救”。

听她说叫魂大都是在黄昏时刻,一个胆大的人拿着病人的鞋子顺着梯子爬到病人所住的房子顶上(那时候都是起脊的瓦房没有平房)把鞋子扔到房上,还要高声大喊:“穿花鞋喽……×××快家来吧……”

天近黄昏时分,又是在那么高的位置上突然听到那么凄厉的嚎叫声,不是真的胆大之人,谁也会感到难以接受的!!!

但是就是这样的不可思议,这样做的结果就是病人居然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令人惊诧不已!

许多事情不是科学可以解释的,我自己就经历了其他累似的神奇之事,也就明白了为什么孔子会“存而不论”了……


荷声茹梦


书中自有乾坤,亦有历史的微妙。

前些年名噪一时的《叫魂:1768年中国妖术大恐慌》一书(Soulstealers),是美国著名历史学者与汉学家孔飞力(Philip A. Kuhn)教授的名作和代表作之一。本书自出版以来,反响热烈,它对中国的学术影响是跨学科的。

我们先来看看孔飞力教授的简要生平与学术履历。孔飞力在1933年出生于英国伦敦,于1964年获得哈佛大学博士学位,师从史华兹。由于费正清为主任,研究室基本都是他的学生。而费氏主要做宏观领域与中美关系史,为人霸道,且对学生一般是指定题目,故而孔飞力最初的治学方法并未得到费正清的认可,甚至在答辩中备受质疑,彼此之间颇有不爽。

但当费正清1977年从哈佛大学正式荣休后,其为人气度胸怀广阔,欣赏孔飞力的一系列成果,于是孔氏顺利从任教十年的芝加哥大学转回母校接替费正清的空缺,继任了哈佛大学历史系和东亚语言文化系希根森(Francis Lee Higginson )讲座教授,这在美国是极大的荣誉职位。

孔飞力先生先后曾担任过芝加哥大学远东语言文化系主任,哈佛大学费正清东亚研究中心主任以及东亚研究委员会主席。2016年2月11日,孔飞力因病于美国去世,史学巨擘就此凋零。

《叫魂》此书的写法颇为另类,与孔飞力《中华帝国晚期的叛乱及其敌人:1796-1864年的军事化与社会结构》《中国现代国家的起源》以及《他者的华人》等其他“中规中矩”的著作相比,自90年代引入中国后,引起了史学界的极大关注,而且此书的书写模式和研究方法论,某种程度上推进了历史学的革命。虽然有些许争议,但是更多是获得了极大的赞誉。

范式生成,必有追随,这本书的影响和价值同华裔学者黄仁宇《万历十五年》、达恩顿《屠猫礼:法国文化史钩沉》的微观史—官僚史—新文化史书写模式类似,一度洛阳纸贵,微观政治史和日常生活史研究渐渐成为国内史学界2000年后的新宠,此三本著作可谓厥功甚伟。

孔飞力匠心独运,描述了一个宏观的清帝国中期图景,在中国的千年帝制时代,所谓“十全武功”乾隆皇帝可谓是空前绝后的一人。他建立并巩固起来的大清帝国达到了权力与威望的顶端。就在乾隆盛世达到登峰造极的时候,整个大清的政治与社会生活却被一股被称为叫魂的妖术搅得天昏地暗、官场振动。

孔飞力的研究把叫魂一案和帝国信息渠道、官僚体制、政治禁忌、皇帝心理和底层日常生活有机的联系在一起,由大众切入政治,巧妙地勾勒出面对乱象的官场形态连锁反应与文化情境的蝴蝶效应,这是一个值得借鉴的方法论。

叫魂这一妖术恐惧首先从大清帝国最富庶的江南发端,沿着运河和长江北上西行,迅速地席卷了大半个中国。底层的愚夫愚妇们受这种妖术恐惧的支配相信妖术师可以通过人的发辫,衣物,甚至靠获得姓名来盗取其灵魂为自己服务,而灵魂被盗者,则会立刻死亡。甚至,他们从剪掉发辫联想到了“留发不留头,留头不留发”的政治焦虑与隐含威胁,叫魂成为一个社会记忆的符号与载体。

从1768年春天到秋天的那几个月里,叫魂恐慌这一股妖风肆虐,冲击到了大半个中国,沿河百姓人心惶惶,官员疲于奔命,而乾隆皇帝为此寝食不宁,对官僚的低效率和质疑也加重了他的忧虑。

孔飞力在讲述叫魂故事的过程中,见微知著,又继续讨论了背后的历史意蕴和形成基础。孔飞力精于概念分析、重视运用中国原始档案,具有良好的中国语言基本功,在这本书淋漓尽致的展现出来,可读性与学术性完美结合。

孔飞力非常擅长微观描摹,可读性很强,细致的刻画令人颤栗,他生动地再现了各省的恐慌是如何演变成一场全国性的除妖运动。叫魂故事可以帮助我们理解传统中国政治和中国社会的一些基本问题。在叫魂案中,集体化的力量演变成了“乌合之众”。几乎每个人都可以指控他人为叫魂者,借此清算宿怨或谋取私利,正如书中所说:

妖术既是一种权力的幻觉,又是对每个人的一种潜在的权利补偿。

盛世有妖术,乱世更有妖术。其实,只需把叫魂案略微换成各种派系、政见、路线之争,把叫魂者换为保守党、太子党、洋务派、帝党、后党、义和团、革命党、反动派等各色名目,也会有某种相似性,是一种混沌且无意识、非此即彼的斗争。大家往往把叫魂现象和极权专制、集体无意识、官僚体制低效率乃至封建王朝的政治压迫巧妙联系起来。

叫魂案在实际运作中成为一种政治性博弈。朝廷中的满汉之争、汉化程度以及对不安定的怀疑,是书中的另一条线索。在官僚、皇权和基层运作几经博弈后,付出了几条无辜草民的性命和丢掉了几个乌纱帽后,从各地方发押解到北京•承德的身躯残破的叫魂案疑犯和人证们经军机处各位军机反复折腾,终于在保护了皇权的威严,又成功隐匿了关于清朝政府的异族统治对辫子所代表的权威和服从可靠性的焦虑,本来莫须有的案情终于被乾隆大皇帝重重举起后轻轻放下,他在批示中命令严加搜查又要避免伤及无辜这种二元矛盾的要求,根本不可能具备实际操作性。

实际上,1768年这场叫魂恐惧只是一场所谓盛世之下,底层劳动人民的恐慌和帝国高层管理者之间的博弈,从自杞人忧天,造谣诬陷,屈打成招的王朝表象之下,我们可以看到的旧官僚体制对皇权的制衡和维护。

更为要命的是,整体社会活力达到极限,阶层逐步固化,职业流动性差,甚至清代中期人口剧增之下贫民阶层大量增加。不安定力量的发育,嘉道之际的游民危机即将到来,侧面映射出清帝国即将走上的悲催没落的不归道路。

做书评很难,做海外名家书评无疑更难。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是一本好书总是公认的,有一个相对客观恒定的标准,同时在这个领域其探索也是难以超越、无法复制的。这本书对清代政治运作状貌管中窥豹,可谓是一骑绝尘。

秦右史,原创通俗历史,专注民间文化。书写不易,抄袭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