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爭春我為先
這個其實沒有太大的可比性,因為兩人是不同的領域做著相同的貢獻。不同在於一個是在文化領域,或者稱之為精神領域;另一個在於實物領域,或者稱之為物質領域。
莫言用他的經歷、他的才華,為千千萬萬喜歡書的人奉獻了好的書,滿足了他們的精神需要;袁隆平用他的技術、才幹,為萬萬千千的人提供了糧食,使他們能夠不餓肚子,能夠生存。
兩人的功績不相上下。假如沒有莫言提供的書,那些活下來的人精神或許會無處安放,精神領域會過得空虛;假如沒有袁隆平的雜交水稻,中國就無法養活那麼多的人,那麼莫言的書也就沒有那麼多的人看。這兩個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不同領域的人直接對比,不太好用相同的標準。就像以前,是魯迅重要還是錢學森重要呢?魯迅以筆為槍,他的書、他的文字、他的文章,喚起了千千萬萬的仁人志士,他為民族解放做出過不可磨滅的貢獻;錢學森以學識為槍,在那艱苦的歲月帶領國內的科學家,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造出了原子彈、氫彈,便利國家有了自保之力,衛國衛民衛家。
每一個人,都是國家的一員,都是民族的一員,只要是真心為國、為民族,再小再平凡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
茶小俠
實話實說,我在16歲時開始學栽秧打穀(60年),當時畝產2百至3百斤,到了70年左右開始種袁老發明的珍珠矮,畝產達到了7百斤左右,全村人高興得跳,在過中秋節時,全村有一半的人家吃了頓白米乾飯,解放以來破天荒啊!我已塊八十歲的人了,經歷了艱苦斷糧的日子,我從骨子裡感謝袁隆平及一大批農業科學家,他們功高日月!年輕人,尊重他們吧!!
老曾229847790
諾貝爾文學獎有意思嗎?,如果設一個《紅樓夢文學奬》,相當時間內將保持零記錄,很難想象中外再會出現這樣的作品。沒有雜交水稻中國人都會餓死,現在有雜交水稻沒人捱餓?我年屆80,難以忘懷的是小時候的米飯好吃,常說沒有菜也可吃兩碗,生活在江蘇農村但不願到上海去,因為上海吃《洋秈米》——大概是外國雜交水稻,解放後太侖出一位全國勞模陳永康,種的水稻叫《老來青》,稻杆又粗又高,推廣種植好吃得不得了。那時喂🐔用稻穀或米,一家煮🐔,全村或整條街都聞到香味。現在吃飯叫“莫乃何”——只能吃。
徐匯義
作為工薪階層的我,每天上十小時的班,按部就班的工作,月底了領一份工資。僅靠這個人的工資也僅夠維持家的正常開支。似乎挺悲催的,感覺哪裡夠資格去評論莫言和袁老的孰輕孰重呢?
但是看到大家的回答,我實在忍不住想多句嘴。個人認為就兩位前輩研究的領域來講本身是有質的區別:一個研究的是精神方面;一個研究物質方面。但從他們的成就和貢獻來講卻是一樣的,無論是要吃飽肚子還是要充實大腦都一樣重要。
說到這裡可能會有很多人對我噗嗤一鼻,覺得我在裝輕高。但我僅是發表個人的看法,是從一個客觀的角度對他們作出評價的。如果解說主持人在講解球賽的時候抱著主觀情緒來講解,這勢必對另一支球隊的不公平。
但在物質水平極低的年代,不可否認袁老的作用是偉大的。在這個年代人們只想著吃飽肚子,哪有功夫談文化。那是不是說袁老就比莫言重要呢?想想現在,我們衣食無憂了,那我們在幹什麼呢?不都是成天拿著手機打遊戲,追電視劇,看小說......這便是要追求精神上的富足。
莫言和袁老應是兩個不同領域的代表,我們應抱著客觀的心態去評論兩個人的功績。
木匠製造
兩個人都很偉大,但還是偏向於袁隆平爺爺。
我們現在沒有經歷過過去的饑荒,沒不用為了糧食發愁,應該感謝袁隆平爺爺。
我的奶奶告訴我,在六十年代,我爺爺是大山片區賣肉的,每個月就是發的糧票和肉票。當時家裡面有四個孩子,兩個老人。爺爺基本上一個月回來一兩次,奶奶每天在村裡的生產隊幹活,拿糧票養家,但還是無法負擔這麼大一家子。奶奶說,沒有辦法,最小的女兒被送到沒有孩子的人家養了。奶奶每次想爺爺的時候,就拉著我說這一段時期,眼裡含淚,說我們這代人太幸福了。
沒有經歷過的我確實無法感同身受,但是我看到這個題目,我就想起奶奶和我說的這一段過去。再次感謝袁隆平爺爺。
戀戀西普
我是個70後,廣西人,在一個煤礦長大。在我的童年耳朵裡充斥著糧票,布票,肉票~在91,92年糧食價格開放之前,我每個月,都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拿著糧本去糧站去買米。你們沒有看錯,是《糧本》,那一本令無數中國家庭魂牽夢縈的糧食來源啊!每一個家庭成員的糧食定量都在上面寫得清清楚楚,你不可能在糧站之外買到任何主食,出差到外地除了單位介紹信還要有糧票,不然你既使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飯吃。在我的記憶中,那時候糧站的糧食是配給制的,一百斤糧食只有六十斤大米,剩下的四十斤有時候是玉米(那時候的玉米絕對不是你們今天吃的玉米),有時候是麵粉,那種麵粉不是白的,可以問問你們的父輩,有時候是麵條,是糧站自己加工的,也不是白色的,用水泥袋紙包裝的(水泥袋洗乾淨晾乾)。那種麵粉,麵條算不上好吃,但能填飽肚子,我的童年的早餐吃的都是這個,至於玉米只能拿來餵雞了。直到八十年代末期才有一些膽大的農民伯伯挑著自己家的大米到糧站門口和煤礦職工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一比一)和我們拿大米交換麵條。在當時,你去我的那裡的農村做客,桌子上有一碗麵條的話那你就是貴客了哈!我94年畢業時20歲,92斤,一米五七,97年我一米七二,176斤,肚裡有食是多麼幸福啊。沒有捱餓過的人沒有資格評論袁隆平,當你餓得頭昏眼花的時候你跟我說愛因斯坦,講真,小學時我就知道愛因斯坦了哈,我到現在還知道愛因斯坦,可我得先吃飽飯吧!你可以說我是什麼小農意識,可普通老百姓圖個什麼,不就是肚裡有食,兜裡有錢嘛,圖個實在,圖個安分。你去跟他一個大字不識的老農講愛因斯坦,講什麼拯救地球的重任在他肩膀上,你看看他不撕了你。
FY雲中漫步
我是個70後,廣西人,在一個煤礦長大。在我的童年耳朵裡充斥著糧票,布票,肉票~在91,92年糧食價格開放之前,我每個月,都有一項非常重要的任務,拿著糧本去糧站去買米。你們沒有看錯,是《糧本》,那一本令無數中國家庭魂牽夢縈的糧食來源啊!每一個家庭成員的糧食定量都在上面寫得清清楚楚,你不可能在糧站之外買到任何主食,出差到外地除了單位介紹信還要有糧票,不然你既使有再多的錢也買不到飯吃。在我的記憶中,那時候糧站的糧食是配給制的,一百斤糧食只有六十斤大米,剩下的四十斤有時候是玉米(那時候的玉米絕對不是你們今天吃的玉米),有時候是麵粉,那種麵粉不是白的,可以問問你們的父輩,有時候是麵條,是糧站自己加工的,也不是白色的,用水泥袋紙包裝的(水泥袋洗乾淨晾乾)。那種麵粉,麵條算不上好吃,但能填飽肚子,我的童年的早餐吃的都是這個,至於玉米只能拿來餵雞了。直到八十年代末期才有一些膽大的農民伯伯挑著自己家的大米到糧站門口和煤礦職工用以物易物的方式(一比一)和我們拿大米交換麵條。在當時,你去我的那裡的農村做客,桌子上有一碗麵條的話那你就是貴客了哈!我94年畢業時20歲,92斤,一米五七,97年我一米七二,176斤,肚裡有食是多麼幸福啊。沒有捱餓過的人沒有資格評論袁隆平,當你餓得頭昏眼花的時候你跟我說愛因斯坦,講真,小學時我就知道愛因斯坦了哈,我到現在還知道愛因斯坦,可我得先吃飽飯吧!你可以說我是什麼小農意識,可普通老百姓圖個什麼,不就是肚裡有食,兜裡有錢嘛,圖個實在,圖個安分。你去跟他一個大字不識的老農講愛因斯坦,講什麼拯救地球的重任在他肩膀上,你看看他不撕了你。諾貝爾文學獎有意思嗎?,如果設一個《紅樓夢文學奬》,相當時間內將保持零記錄,很難想象中外再會出現這樣的作品。沒有雜交水稻中國人都會餓死,現在有雜交水稻沒人捱餓?我年屆80,難以忘懷的是小時候的米飯好吃,常說沒有菜也可吃兩碗,生活在江蘇農村但不願到上海去,因為上海吃《洋秈米》——大概是外國雜交水稻,解放後太侖出一位全國勞模陳永康,種的水稻叫《老來青》,稻杆又粗又高,推廣種植好吃得不得了。那時喂🐔用稻穀或米,一家煮🐔,全村或整條街都聞到香味。現在吃飯叫“莫乃何”——只能吃。實話實說,我在16歲時開始學栽秧打穀(60年),當時畝產2百至3百斤,到了70年左右開始種袁老發明的珍珠矮,畝產達到了7百斤左右,全村人高興得跳,在過中秋節時,全村有一半的人家吃了頓白米乾飯,解放以來破天荒啊!我已塊八十歲的人了,經歷了艱苦斷糧的日子,我從骨子裡感謝袁隆平及一大批農業科學家,他們功高日月!年輕人,尊重他們吧!!@農村山雞哥
柴志剪輯
把一個寫作的跟一個搞科研的放在一起比較,你這不是開玩笑麼! 其實 我認為 就對整個人類貢獻而言,他倆都不重要!莫言就是個作家,請問他改變了什麼?是像發明了電燈那樣 照亮了全世界,還是像發明了網絡那樣 改變了人類生活?有沒有他 別說對人類,就是對中國也沒有絲毫影響啊,他除了自己發財了有名了,對你有半毛錢關係麼?在說袁隆平,咱承認他是個優秀的科學家,但是他的科研成果對整個人類有那麼重要嗎?都沒有青蒿素對人類的貢獻大,那些把袁老師捧成神的人,我問問你們,全世界有多少國家,種了多少畝地的袁老師的雜交水稻,全中國有多少個省,多少畝地種的是袁老師的雜交水稻?據我所知 雜交水稻只是增加一些產量而已,而且袁老師的雜交水稻實際種植面積並不大,咱且不說世界上,就是中國 也有很多地方的人 是不以吃大米為主,剩下吃大米的地方 很多吃的都是進口日本,越南,泰國等國家的大米,在刨去這些,剩下種水稻吃大米的地方,種的水稻品種也是五花八門,在去了其它水稻品種,那袁老師的水稻品種還有多少?從經濟說 袁的水稻效益應該不佔多大優勢,不然不都種他的品種了麼,假如說連續天災之年,玉米,地瓜,土豆都比水稻能救人,因為產量高,不受地域限制,那麼是袁隆平讓世界人民吃飽了飯,是袁隆平養活了中國人 之類的話,有啥根據?有啥含金量?那些說這種話的人,如果你們不是拿錢帶節奏的,那麼請你吃米飯的時候,順便考證一下,你吃的大米是什麼品種的水稻!
田園詩人老孫A123
民以食為天,你說哪個更重要?
莫言老師的小說和袁隆平老師的水稻,本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件事情,但你硬要把它上升到同一高度的話題讓我回答,請等我先沐浴更衣焚香點蠟虔誠地祭完五臟廟再說好嗎?
唉呀媽呀,兩個大饅頭一盤炒白菜外加一大海碗玉米糊糊撐的我肚臍眼突出像圓滾滾的倭瓜蒂,飽啦!
我承認在莫言之前,諾貝爾文學獎對於一個有著五千年傳統文明的泱泱大國來說,就好像從天而降的幸福餡餅,把轉動自如的脖子都望成了轉動困難的頸椎病,這塊熱氣騰騰的幸福餡餅還是花落別人家!多麼的尷尬!
橫空出世的莫言先生像一匹斜刺裡衝出的高手,兔起鶻落之間伸手摘下高懸於文學殿堂的神聖桂冠!
可是剛剛打破一個尷尬的莫言先生,又遇到了另一個給我們帶來尷尬的諾貝爾頒獎大神瑞典文學委員會主席瓦斯特伯格先生。
看看瓦斯特伯格先生為莫言先生的頒獎致辭你就知道為什麼一波尷尬還沒平息一波尷尬又起,怪不得深深太平洋底深深傷心了。
瓦斯特伯格先生是這樣說的:
莫言是個詩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傳海報,讓個人在芸芸眾生中凸顯而出。莫言用譏諷和嘲弄的手法向歷史及其謊言、向政治虛偽和被剝奪後的貧瘠發起攻擊。他用戲弄和不加掩飾的快感,揭露了人類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經意間找到了有強烈象徵意義的形象。
高密東北鄉體現了中國的民間故事和歷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這些故事和歷史進入一個這樣的國度,那裡驢子和豬的叫囂淹沒了人的聲音,愛與邪惡呈現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個人類。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飢餓的所有含意。20世紀中國的殘酷無情從來沒有像他筆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強盜以及堅強、不屈不撓的母親們那樣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給我們展示的世界沒有真相、沒有常識、更沒有憐憫,那裡的人們都魯莽、無助和荒謬。
這一苦痛的證據就是中國歷史上經常出現的吃人肉的風俗。在莫言的筆下,吃人肉象徵著毫無節制的消費、鋪張、垃圾、肉慾和無法描述的慾望。只有他能夠跨越種種禁忌界限試圖加以闡釋……
夠了夠了瓦斯特伯格大神,你這頒獎致辭是在讚美莫言先生還是在釋放讓人窒息不能呼吸的毒瓦斯呀?
也許我心胸狹窄思想狹隘,和藹可親平易近人的瓦斯特伯格先生卻被我看成是一隻猙獰恐怖的毒蜘蛛,因為你噴出的不是毒液而是瓦斯才讓人猝不及防,我的尷尬癌就是這樣得來全不費功夫!
原諒我尊敬的瓦斯特伯格先生,我怕你為莫言頒獎致辭時順帶揭我不為人知的老底,別看我現在人模人樣,其實我的前世就是一隻不會說話吱吱亂叫的猴子,原諒我想偷搶你緊緊抓在手中的嫩玉米!
忘記了北歐海盜的老家被歲月的風雨滌盪得灰飛煙滅,忘記了曾經茹毛飲血的人類先民們是怎樣跌跌撞撞地走過歷史,說著說著我就扯遠了,忘記了每個人應有的含蓄和矜持,還是書歸正傳吧。
莫言老師的書和袁隆平老師的水稻,其實都是我們每個中國人不可或缺的生活所需,若論孰輕孰重已經不言而喻,就好像麵包和愛情,愛情固然重要,但是活著更加重要,愛情路上你追我趕,但是沒有誰餓的奄奄一息時放棄麵包而選擇愛情,當然愛情和麵包都不是嗟來之食,君子愛食取之有道嘛。
首先要致敬袁隆平老師,是您讓我吃飽了才有力氣追逐愛情,致敬偉大的中國作家莫言老師,等我真正吃飽吃好的時候再去浩如煙海的中國作家群裡尋覓您的身影。
今宵別夢寒
莫言粉有多無聊,跟誰都比,不過就帶了個“文學諾獎”的帽子嗎?一下子就有了“巨大貢獻”了?文學的東西,未必有絕對標準,諾獎中“文學獎”和“和平獎”是最不靠譜的獎,被西方帝國主義分子玩弄得一塌糊塗,他們帶著有色眼鏡,對“非西方”文學隨意歪曲、剪接,為推銷他們的價值觀所用。你如果弄一篇把自己民族罵得狗血噴頭的“作品”說不定也拿個諾獎玩玩。打住了,頭條不要再玩這樣無聊的遊戲,乾點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