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加索藝術深度閱讀

畢加索藝術深度閱讀

最近不斷的欣賞了畢加索的海量圖片,尤其是他的立體主義時期的作品,這些作品有深度而且色調凝重,大部分是黑色與熟褐色的調子,由於立體主義的構成是無規則的造型樣式,沒有前面的經驗可以遵循,所以這種天才的發揮成了畢加索的強項,中國古人有看山是山,到看山不是山,再到看山是山的境界,在畢加索的繪畫歷史時期得到充分的體現,雖然不是每幅作品十分的成熟,卻開闢了一個繪畫的創造新時代,所有的人與物的造型皆可以進入一種立體的質感狀態,達到基本的和諧統一,當然,他這類的作品數量巨大,而且色調異常的凝重,若鉛雲重壓的意味很濃,這反映其思想的深度是有點深不可測的,我這裡不會大量的羅列他的作品,因為在網上尋找十分的容易,只想深入的體味他的藝術的能量,若說大多數人的理解與收藏的愛好傾向,往往是他的早期與晚期的作品容易成為收藏圈的寵兒,至於他的抽象立體風格的部分,縱是收藏不成問題但價格遠遠落後於他的非立體主義時代的作品,這個與人的藝術理解與欣賞趣味有關。所謂路遠方有險奇之景象,人們常止步於平庸,所以對於其立體時代的作品不是特別的喜愛,事實上他這類的作品方是有思想深度的作品,這種人與物造型的肢解與重新的整合,並不是一般人可以進入的境界,欣賞層尚且如此,何況操刀者,更是難得的天才。

由於畢加索作品數量太多,我這裡亦是止步於面對總體的印象,至於個案的分析,那也只有等待將來更為深入的欣賞,方做到水到渠成的。老畢的成功不是因為立體主義,尤其是大眾層面上看來,

藝術拒絕平庸,畢加索的精力十分的旺盛,所以他不斷的開拓自己的藝術造型的領域,不斷地嘗試新的徵象,正如他的牛的造型,從生活的繁盛到生命盡頭的簡單,那麼這個牛的不斷變幻事實上與他的心理年齡與生命的終點相一致的,本來豐滿的牛,不斷的省略掉,不斷地簡化掉,最後只餘下少少許的幾根線,簡省得不再簡省了。

年輕的畢加索確實象一頭旺盛的牛,精力異常的充分,很多的女人與他上過床,這個人中之傑不僅在事業上厲害,在女人堆裡亦是遊刃有餘的。他畫他的生活,他只有在女人堆裡生活,藝術的靈感便不熄滅,作品被不斷地創造出來,與中國的畫人相比,西方的畫人可能離了女人什麼都不是,這個絕對是沒有問題的。

畢加索在晚年並沒有繼續他的立體主義風格,而是迴歸了他早年的風格,繼續畫近似具象的實體與人像,還有動物。但他的作品並不是簡單的迴歸,那個原點總有一個高度,他的畫經歷立體主義之後,有了更深入的理性認知,所以此時的迴歸之作,有了新的意義,他此時的具象之作,當然不是近似古典主義的,而是傾向於寫意,造型有點樸質而且有相當的厚度,或者質量感覺非常強烈,這個塞尚之後的畫者,皆不可以繞過對於對象質量的忽略。不同的是塞尚的質感多在風景與靜物,而畢加索的質感多有人物的表現上。

畢加索早期的作品經歷的是色調的單色時代,比如藍色時代,玫瑰色時代等等,但到了晚年,進入的是色彩變幻的時代,不再是拘泥於一個色調的限制,而是散發開來。一方面他是經歷過一個嚴肅的藝術探索期,而且相當的成功而有聲譽,但他沒有沉緬下去,而是迴歸以往,或者他有童心的喚醒,不能夠再往下走,他希望有所回顧,或者回望,因為他此時的歲月已無多,而且他的性的感覺雖在,功夫卻是淡然了一些,所以他的心思不再是猛勁,不再是過分親身的體驗,而是欣賞,回味年輕人的激情,並從此獲得不熄滅的藝術激情與靈感。

藝術從來就不是與生活與自然相等,不是再現而是表現,是創造性的發揮,所以當老畢畫得多麼的怪異時,理解的人就越來越少,甚至會有反感:這老畢畫出人的形會中這樣的“病態”?只能說是常人與藝術家的理解與境界不合拍,藝術表現的是動感的世界,所以畢加索的頭像會有一種轉換成正面與側面的兩個方面甚至多個方面。而且他的色彩有時是非常的迷幻,比如著名的《夢》的作品,就是這種淡雅有致的迷幻色彩,給人極強的視覺張力。

畢加索是用不完的精力,除非走到生命的盡頭,他會永遠的畫下去,永遠不停息,他的聲譽是因他的作品數量與質量是相當的厲害,世界上的畫者,能與他相抗衡的少之又少。不僅他的油畫類的作品數量眾多,而且他還畫了大量的線描作品,當然亦可以叫素描作品,另外是作了大量的陶瓷作品,當然而有一定數量的雕塑,他的這種作派被後來者不斷的仿效,卻少有超越者。

他的作品是女人堆裡遊戲感覺中的記錄,我們常人或者旁觀者,是不容易充分地理解他的作品的深度,只可能得到其中一二的成果,縱是如此,仍然能夠獲得無上的欣然。


畢加索大體情況:

與印象派、野獸派一樣,立體派是又一個被評畫者冠以的畫派稱號,儘管代表者畢加索只經過一段時期立體主義,這個光環卻讓他長期擁有,如同莫奈擁有前期印象派的稱號一樣,儘管他進入後期。畢加索被稱為“變色龍”,一生風格多變,藍色時期、玖瑰色時期、立體時期、新古典時期等,他從非洲、亞洲吸取養料。畢加索從塞尚那裡啟發創立體主義畫風,用三角的四角的塊面構成自己的畫面,人物變形、分離狀態,在他周圍有大批跟風者,但他並不堅持曾經用過的風格,晚年重新畫起早年曾出現的風格,被稱為“新古典”,象是從具象到抽象,再到具象這樣的輪迴。那象是螺旋式的發展,更高意義上的具象,反映其藝術的敏銳。流落海外的張大千曾去會見畢加索,出人意料地,畢加索認為西方無可學,並讚歎東方藝術,他還拿出臨摹的齊白石的作品與書法習作給張看,一方面看到畢謙虛的程度,一方面看出現代西畫人對東方的傾慕,他的素描線條靈性松活,與馬蒂斯一樣重視東方分不開的,齊白石同他在某種情況下是一種互動,比如和平鴿。齊白石看到畢加索的鴿子,感受良深,下決心也要畫鴿子,並買來鴿子餵養,觀察它們的習性,後來也畫了不少象徵戰後主題的作品:和平鴿。畢加索畫了不少主題作品如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