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人说一个关于别人的故事吧?

人无两度V


我家楼上住着一对50多岁夫妻,别看就俩人,几乎每晚都能传出叮咚声,而且声音很大,吵得我那心脏病老伴儿,经常上他家“抗议”去。

一天晚上8点多,楼上传来吵骂声,跟着“哐啷”一声不知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板上。

老伴儿一个机灵站起来就要上楼。我说,好像两口子打起来了,先别去,看看再说吧。

正说着,就听见叮铃铃,叮铃铃门铃响,我赶紧走到猫眼前往外看,正是楼上那女人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站在我家门前。

我赶紧将她让进屋,拿出我的衣服让她穿上,问怎么回事,她先是抽泣起来,接着说:我家那酒鬼每天喝完酒都要撒酒疯,不是打人就是摔东西。

今晚又喝多了,我劝他别喝了,结果他扒光我的衣服,拿起电饭锅就向我砸过来,还把我拽出门外,把门锁上了。

我说,你不会限制他少喝吗?她说,每次喝之前都说少喝,可一喝起来就控制不住。

有一次喝多了,摁着我的脑袋就打,边打边从脖子上拽下白金项链,扔到马桶里,一边扔一边恶狠狠地说:我叫你戴,我叫你戴。

我说,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吗?她说,我早就想离婚,可是提过几次他都不同意。还买了一把菜刀,说只要你敢跟我离婚,我就砍死你,吓得我也不敢再提了。

不知不觉已经10点了,她估计那酒鬼睡着了,打电话叫女儿来给开开门,才提心吊胆回家了。


晨风絮语


我家楼上住着一对50多岁夫妻,别看就俩人,几乎每晚都能传出叮咚声,而且声音很大,吵得我那心脏病老伴儿,经常上他家“抗议”去。

一天晚上8点多,楼上传来吵骂声,跟着“哐啷”一声不知什么东西重重摔在地板上。

老伴儿一个机灵站起来就要上楼。我说,好像两口子打起来了,先别去,看看再说吧。

正说着,就听见叮铃铃,叮铃铃门铃响,我赶紧走到猫眼前往外看,正是楼上那女人一丝不挂,披头散发站在我家门前。

我赶紧将她让进屋,拿出我的衣服让她穿上,问怎么回事,她先是抽泣起来,接着说:我家那酒鬼每天喝完酒都要撒酒疯,不是打人就是摔东西。

今晚又喝多了,我劝他别喝了,结果他扒光我的衣服,拿起电饭锅就向我砸过来,还把我拽出门外,把门锁上了。

我说,你不会限制他少喝吗?她说,每次喝之前都说少喝,可一喝起来就控制不住。

有一次喝多了,摁着我的脑袋就打,边打边从脖子上拽下白金项链,扔到马桶里,一边扔一边恶狠狠地说:我叫你戴,我叫你戴。

我说,你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吗?她说,我早就想离婚,可是提过几次他都不同意。还买了一把菜刀,说只要你敢跟我离婚,我就砍死你,吓得我也不敢再提了。

不知不觉已经10点了,她估计那酒鬼睡着了,打电话叫女儿来给开开门,才提心吊胆回家了。



晓冬演艺


这个故事来自于我的亲堂哥,首发于我的公众号。

题目是《原生家庭晦暗,就无法拥有灿烂的人生吗?》

1

我爸兄弟七个,除了我爸,我最喜欢我六大。

我六大帅,不轻易发火,天生三分儒雅之气。

只可惜,他是个福分浅的人,因为他没能有一个好妻子,半辈子在痛苦中度过。

听我姑姑讲,我六大原来有一个心上人。是他当年在镇上当糖片厂厂长的时候,厂里有个女职工,生的呀,秀秀气气,安安静静的。

那时候哪像现在,中意就大喇喇的嚷得满世界都知道了。那姑娘不过是给我六大织了一件又一件毛衣,把他脱下来的脏衣服带回家偷偷浆洗干净罢了。可是那年代,这就是最大胆最直白的表达爱慕的方式了。

同在糖片厂的村里人回来就议论:“你看人家老六找这媳妇,样样拿得起,模样也周正。”

“啥?找了外头的媳妇?”爷爷震惊。速速召回六大。

“你咋回事?找了外头的闺女?”

“没有,你听谁乱说!”

“还没有?!你是不是准备订好结婚日子再通知我?”

“就有个闺女,她家是镇上……”

“不行!”爷爷粗暴打断六大的话:“你娘临走前就放心不下你跟老七的婚事,千叮嘱万嘱咐,只在咱周圈儿村子里找,不要那外头的,外头的不靠谱!”

六大不吱声,老母早逝。他实在不忍心违拗老父的意愿。

“你赶紧的,跟人家断喽。咱从眼跟前儿找不好吗,知根知底,妥当。”

“知道了。”六大扔下这三个字,走了。

他甜甜蜜蜜的这一段初恋,被封在记忆里。

爷爷不敢掉以轻心,连忙开个会,给老六说媳妇这回事,必须要快快的去办。

“爹,我们黄天坝有个闺女,我认识,年龄跟六差不多,咱使个人去说说呗!”二妈献策。

“可不要黄天坝的闺女了,再来一个黄天坝的还了得,我准从门缝里给她塞出去。”姑姑抢白了她的二嫂。

二妈当即下不来台,只冷笑一声说:“哼,好啊,不要我们黄天坝的闺女!行,我等着,等着看你们给六说个啥样的好媳妇!”说罢,拂袖离去。

我姑姑是爷爷唯一的女儿,自小被宠爱,也是一副霹雳性格。她为啥跟自己的二嫂过不去。是因为她力挺她的三嫂。三妈这个人很厉害,很难惹,不能得罪,笼络人的本事最强。二妈这种选手显然不够格跟她斗。这不,人家私底下跟小姑子念叨几句,小姑子立马成了她手里的长矛枪,她看谁不顺眼,就攮谁一刀。

生活就是这么戏剧性,爷爷和姑姑千挑万选的“好媳妇”,还真是让二妈看了笑话。

2

爷爷一把消息撒出去,立马有媒人上门。

“东刘村有个闺女,我看可以。个子高,排场。”媒人对爷爷说。

“那行,挑个日子见见。”

到了见面那天,媒人陪六大去了。

我六大只在吃饭的时候见过我六妈,她把饭菜端上桌,并没有正眼看任何人,就再没有露过面。

吃过饭我六大就在她家房前屋后闲逛,也就是一抬眼,宽阔的河滩上,他看到我六妈正拿着一根棒槌“笃笃笃”的捶那铺在石头上的衣服。我六妈那时梳着长长的两条大辫子,宽额大眼,自带三分英气。我六大就找准一条下河的路,想过去跟我六妈搭几句话。

然而在家里眼瞅着不远的距离,待他一步步寻路寻到刚才我六妈洗衣的地方,却并不见人踪影。

看见石头周围溅落的水滴未干,他悻悻而归。心里猜想:“她大概是个害羞的人吧。”

接下来一路走到结婚,俩人几乎没什么交流,也没有发现任何不妥之处。

直到婚后,我六大的痛苦绵延不绝。

新婚就不愿意跟我六大亲近,整天就是枯坐发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

时常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时候我们所有的人都意识到,我六妈,有“病”。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有了我哥,不见好转却更加严重。她并不允许六大碰她的孩子。大冬天她把我哥放在冰冷的石头上,寒风肆虐,她兀自洗一盆夏天的衣服。

再到后来她饭也不做,也不肯刷碗,也不肯浆洗衣物了。她怕水,怕看见任何亮晶晶的东西。

我六大一开始积极的给她治疗,看过很多医院,钱财散尽,他变得很消极,他再也不热衷于赚钱,庄稼也是胡乱种一种。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打牌。却总会准时赶回家做饭,一家人吃完,他把锅碗刷洗干净,继续去打牌。

3

我哥九岁的时候她又给我六大生了一个女儿,一反当年把我哥霸在怀里的做法,这个小妞妞,她除了喂奶根本不愿意抱。我六大整日抱着,满村里晃荡。

这种情况造成了他们家严重的分裂:我哥跟六妈亲,那个小妹跟六大亲。我六大对我哥不好,时常打骂,发泄他的怒气,我哥的童年时代,很凄惨。

我记得我哥马上要报名上一年级的时候,我六大在我四大家,我和我同岁的堂姐都在。四大坐在墙头上说:“亮,马上上学了,你会不会数数?”

我哥说:“会啊!”

“那你数数我听!”

七岁的小儿童,摇头晃脑,自作聪明地唱:“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打住小兔兔。”

我六大在墙头上,直接伸出脚,一脚踹过去,我哥翻倒在地。要不是我四大劝住,他少不了一顿狠揍。

到小妹会走,整天带着她的人,就成了我哥,我哥去哪儿,就是背着这个小妹。有一次我们在一起玩儿,大家伙都从一个石头的斜坡上滑下来,我哥穿的衣服上,胸前有两根带子,像背带裤的带子一样,小妹哭着也要玩儿,他又怕她磕着。就想了一个好办法,他坐在石头上,把小妹子放在身前,再把小妹的两条胳膊穿过带子,本以为妥妥当当。谁知滑到底的时候,小妹尖叫着大哭。他把孩子抱回家,大人一看是脱臼。我六大左右开弓,掴了我哥好几个耳光,又一脚踢过去,我哥足足飞出去两米远,那个十一岁的小少年,哭的委屈又倔强。

这是我见过的我哥挨过的打。我没见过的更多,六妈说我哥写作业碰到不会的,绝不敢问六大,他三言两语说一下,如果我哥还不明白,他顿起风雷,噼里啪啦又是一顿打。

不仅仅是我哥,我六妈,几乎每年,要挨一次狠打。我家离她家不过五十米。他通常在夜里打我六妈,我六妈大声哭嚎,直到邻居跑出去劝住我六大。我爸是绝不会管的,他听见了只恨我六大打的太轻,我爷爷也嘟嘟囔囔,说着我六妈的不是。

“她就是装病,犯懒!”我爸说。

“真个,养头猪都比这强,平白还要一个人专门给她做饭伺候她吃喝。”我爷爷说。

“爷爷,别人编排我六妈都可以,你不行,媳妇是你给我六大选的。”我对他说。

“那谁知道是个这嘛!”他懊恼极了。

在我妈心里,我六妈也是个大麻烦。如果我六大要出门去,当天回不来,我哥和小妹通常在姑姑家或者我家吃饭。两个孩子,理应照料。但倘若是他嘱咐我妈给六妈送饭,我妈就有点不乐意。不乐意归不乐意,她依然多做一个人的饭。

送饭这个事儿通常是我,我妈拿出来一只大碗,盛满,我在边儿上提醒她,还可以再装的满一点。

我把饭送到她家,在院子里喊:“六妈,我给你送饭。”

她回答:“你回吧,不用了。”

我再坚持几次,她出门来,拿一只他们家的碗,小心的捏住我家碗的边儿,把饭倒到她的碗里。她那个神情,就像我家的碗很不干净似的。

待我回来,我们全家人都问我。

“你六妈吃了吗?”

“她就不怕咱们家饭不干净?”

“你让她试试,一天不吃饿不死的。”

我急了,带着哭腔吼回去:“不许你们这么说我六妈。”

“好好好,我们不说你六妈!”他们重重的把“你”这个字砸到我耳朵边上。

4

我不许他们说我六妈的不是,只不过是因为我哥比我大一岁,我们年龄将近,比别的兄弟姐们要亲近很多。

我六妈从不做饭,我六大做饭很是应付。馒头,烙馍这样的饭食,他从不做。

我哥就特别馋馒头,他背着他小妹赶在饭点到我们家或者姑姑家转悠,他一来,我妈招呼他:“亮,吃馒头,你跟你妹一人一个。”他拿两个,一个塞给他妹,逗留几分钟,就走了。我妈跑到墙头去看,漆黑的夜里,他飞快的跑回家去。“我就猜到是给他妈拿!”姑姑和我妈对我哥和他妹并不吝啬,但是他们不约而同的不对那个“精神病”发出多余的同情。

我哥十来岁时,身量就随了他的母亲,高大壮实,特别能吃。他渐渐的觉察出别人对他母亲的鄙夷,他再也不愿意去吃别人家的馒头和烙馍了。

我们拿到他跟前,让了又让,他只说:“吃过了,不饿,不吃。”

有一回别人问他:“亮,你长大了想干啥?”

“娶个漂亮又孝顺我妈的老婆,我让她天天给我蒸馒头!”他兴高采烈。旁人“轰”一声笑了。我在那一刻眼泪横飞。直到现在,我想起来他说这句话的那个神情,依然觉得心里凄凄。

小学毕业,六大不许我哥再继续读书。我爸急了,他放出话,我哥读书的费用由他来出,六大才又默许了。

初中时代的他完全无法在功课上用心。整天跟一个男生在家里研究“武功”,“嗐!”他挥拳,他踢腿,他幻想自己成为武功高强的大侠。

“俺爸妈说,我不是读书那块料。不浪费钱,也不耽误功夫儿了。”他辍了学。

他跑去给煤场当装卸工,九八年前后吧,一个月挣小两千。他喜滋滋的开心。

他头一次回来,我问他:“哥,累不累?”

“哪有不累的?咬着牙受着呗!”他伸出他的手掌,满满的都是血泡,血泡破了,皮干巴在手掌上,又磨得里头那一层血肉模糊。

“那里头我最小,我得最卖命,不然跟人家一样去分钱人家不愿意。我现在好了,差不多能适应了。”我看他的脸,煤面子渗进毛孔,黑乎乎一层,很难清洗干净。

那一年他虚岁十五,装卸工的大铁锨,能盛四五十斤煤。

5

他当装卸工之后,我更加关照我六妈。

她渐渐感觉到我的友善,总喜欢喊我去她家里。我去了之后,她就从各种家具的缝隙里拿出各种纸包,她一层又一层的展开,指着微小的尘埃问我,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一遍又一遍的告诉她,那是灰尘。

她告诉我我六大两天没回家,她饿。我跑回去拿好几个馒头送给她吃。

她并不敢到我家门口去找我,她只能等待。等待我从我家出来,扭头看他们家的方向,她就在树荫下频频摆手,示意我过去,她有事找我。

我考上高中的那个夏天,在家里午睡,隐约听到人喊我。我起身出来,看到她站在白花花的太阳地里等我。那是她第一次,冒着被我爷爷和爸爸发现的风险,到我家来找我。

我跟她走到树荫底下,她从身上掏出来二十块钱,塞到我手里,说:“陈清,你考上高中了,六妈高兴,六妈没啥给你的,给你二十块钱,你到学校买本子。”

那二十块钱很旧,绒绒的,显得很薄。我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我知道这二十块钱对她来说,不容易。哭声一下子堵住喉咙,我无法用正常的声音说话。

“六妈,我不要你这二十块钱,你攒点钱不容易。我上高中,本家大爷姑姑,没有一个人给我钱,你一个带病的人,别给!”然而她不接钱,掉头就走了。

我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妈和爷爷,他们似乎有所动容,并无言语。

高中时候一个月回家一次,她又开始冷落我,并不欢迎我到她家里去。

我回家和离开都要去见她一面,就算我强烈要求去她家里,她也显得局促不安。

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我跟她,有着一些亲密的缘份。

直到我结婚生子,三泰出生在元旦那天,农历十一月二十二。到第二年的十一月二十二,所有的人都不记得那天是三泰的农历生日。

唯独她念给我哥,我哥微信我说:“你六妈说今天是三泰的生日,是也不是?我只记得是元旦。”

是的,六妈。谢谢你这许多年,一直惦记着我。但人微言轻如你,并不能表示得再多,我都懂。

6

我哥当了两年装卸工,就想学开大车,那种前八轮后八轮的超级大货车。他对货车司机极尽讨好之能事,要学。

六大说:“老老实实卸煤不好吗?!”

“我不可能过一辈子出死力的工作。”他底气十足的反抗。

他十八岁就出师了,开始带徒弟。他是辉陵公路上最年轻的大货司机。

后来他娶了我嫂子,两个人谁也没靠买了房子和车子,他把爹妈都接过去,如今他儿女双全,和别人合伙买了一辆大货车,日子过的有声有色。

我八个堂哥,就这个最小的哥哥,活的最攒劲,比谁都争气。

六大曾在爷爷坟前哭得涕泪交加,他哭这烂糟糟的生活。而今他挺起腰板,远离牌桌,越来越喜欢赚钱。我看他被岁月染得霜白的鬓角,没有谢顶之势,反倒看出来峥嵘的斗志。

PS:所以,少把时间和精力盯在过去,该奋力拼搏的时候不要给自己找借口找退路。你不得不承认,那些声称被原生家庭“毁掉”的人,绝必是个怂人。


柒索索


讲故事!可讲的太多啦!有了人类社会,就产生了无穷尽的故事!我们身边发生的!不断发生的!历史过往的!普通人的!名人的!舶来的!……

我今天就讲一个我小时候的伙伴"小女儿(发音nur)的故事。

真的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尽管尘封已久,可现在每每闭目思想,"小女儿"的模样仍依旧清晰的显现在我眼前。

文革期间,我父母作为臭老九被分别下放到安徽、河南等地,我就被送到了乡下姥姥家。

面对陌生的环境,一群陌生的人,我很紧张,不知所措。

"你叫啥?我俩玩儿吧!"脆生生的一声招呼,带着笑音儿传过来。"我叫小女儿!"。

从此以后我们认识了,她成了我在那个环境的好朋友、小姐姐,甚至有时候还是心里头的一种"仰仗"。

怎么描述她呢?个子修长,额头饱满,鸭蛋脸儿,长辫子,一双眼睛不说话都带着笑模样。她说话不紧不慢,让人觉得心里踏实。据说,她的老家在山东,现在看来,她真的是典型山东姑娘的样子,漂亮、爽气,善良!

"小女儿"家里孩子很多,我记不得具体有多少,只是记得她上面有哥哥姐姐,下面有弟弟妹妹,还有一个小妹妹尚在襁褓中。

很庆幸,那个时候我们都有机会去上乡村小学,每天结伴而行。早晨我从姥姥家出来,路过她家,于是,我那"小女儿!…"的喊声,成了村子里每天固定的"晨鸣"。

结伴走,结伴玩。一起蹦,一起跳。在我童年的记忆中,这段生活快乐,无忧。烙印很深。

文革结束,姥姥姥爷也返回城里,我没有机会再去那个小村子。

…………

几十年过去了,我打听过"小女儿"的现状,听说她很好,像普通的农村姑娘一样,长大,嫁人,养孩子……。

不知道,我们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如果见面了,会说些什么呢?

其实,见与不见,也就是形式了,希望这心里头默默的惦记,能形成一种祝福的能量,传递给她!

"小女儿"!曾经让我温暖过的小姐姐!祝福你!  小秘书  管理员


静心童话


艳辉(化名)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身体却越来越不好,看着一天天长大的女儿,她心里焦急,怎么才能供孩子上学,成了她的一块心病。算上这次她已经为这个男人打掉了五个孩子,没名没份的日子过去了六年,只剩下委屈和悔恨。

十年前带着刚满周岁的女儿离婚,来到陌生的城市,开始在一家服装店打工,日子虽然艰难但也不错,老板单身,慢慢的喜欢上了她,无依无靠的女人带着孩子,虽然年龄有差距,但是为了生存也就和这个男人一起过了,男人对女儿很好,就像是亲生的,孩子不懂事,时间一长就以为这个是亲生的爸爸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女人慢慢的觉得空虚,无聊,在网上聊了一个男的,已婚,两个无聊的人慢慢的出轨了,没有不透风的墙,被两家的那位发现以后,毅然决然的艳辉居然离婚了,不管男人怎么挽留,都没有一丝后悔,她逼着情人离了婚,无名无份的跟着他同居了,没想到情人不但一身外债,还和前妻藕断丝连,两个人天天吵架,却总也分不了手,女儿更是不被情人待见,被送去住校,现在只剩下无尽的悔恨,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尽头。


紫色de忧郁


我要说的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叔叔的身上。

九几年的时候,那时候正值下岗的高潮,一批批企业的员工被各种下岗,很不幸的是我那个叔叔也是其中一员。叔叔家当时很穷,加上他一共有六个兄弟姐妹,被逼无奈只能独身一人去大城市去打工。

那时候叔叔去的是上海,一是图近,来回方便;二是上海方言可以听的懂,至少沟通没有障碍(叔叔是苏北人,在上海有一部分人都是苏北的,所以用苏北话在上海交流至少不会让他人看不起)。我那个叔叔没多少文化,也没一手吃香的技能,所以刚到上海的时候,只能是在大街小巷中穿梭捡点纸片瓶子什么的(也就是拾荒者)。就这样浑浑噩噩的不到3个月,叔叔终于找到了第一份工作,就是澡堂里的搓澡工。

搓澡工不需要技术,只要有力气,再加上我那个叔叔长得还不错,又会说方言,所以在澡堂里混的还不错。那个时候的老上海可没有现在的扫黑除恶,那个时候每个片区每条街道都有所谓的黑老大。

我叔叔工作的那家澡堂虽然不大,但是有点历史,所以名声很响。周围街区的黑老大们有事没事的就会在澡堂子里泡个澡喝个茶什么的。在我叔叔刚去的没几天,有一次来了一批人在大池子里泡澡,泡完之后休息了一会就走了。我叔叔当初在他们走后收拾床铺,刚好在某张床的床头发现了其中一个客人拉下的黑色塑料袋。出于好奇心打开一看,里面有整整好几刀百元大钞。

那个时候万元户是很牛逼的存在了,更别说袋子里的钱可是好几个万元户。不过最后我叔叔还是追上了那批客人把钱还了回去。

失主不是别人,正是这片街区的大佬,手下开了好几个舞厅和卡拉OK。大佬也很重义气,直接把叔叔的工作给辞了,让我叔叔从此就跟他混。不过后来我叔叔混了一段时间就自己独立出去了(骨子里的他对混社会什么的不是很感兴趣,所以一年不到就走了,听说那个大佬后来的下场不怎么好。)


蛏子相公


十多年前,我们家在中学附近开了一家餐馆,有一个女老师经常会到我们家订餐,中餐和晚餐。

放暑假的时候,我会帮忙家里送餐。这位女老师的午餐和晚餐都是我去送的。

她家住在教职工楼六楼,也就是顶楼,每次送餐给她,我都累的满头大汗,爬楼爬个半死,楼梯又陡,总是在心里埋怨她:一个老师怎么这么懒,连饭都不做。

更奇怪的是她每次都点两份。是不是她老公也在家?我也没进去过她家,每次送餐也就是在门口交易,所以,并不清楚她家的情况。

后来我问我妈才知道她的一些情况。这个女老师姓唐,今年40岁,十五年前生了她的女儿,生完不到两个月,她查到她老公出轨,然后他们就果断离了婚,女儿归她。这十多年一直是她一个人带着她的女儿,两个人相依为命。

另外我还知道一件事,她的手是半残疾的,当年出过一起交通事故,把她的双手给挤了,断了手筋,之后就不能做稍微重的体力活,因此,她也就无法下厨房了,教教书写写字倒还可以。所以,她才会天天到我家订餐,而且要订两份,因为她还有一个女儿要照顾。

对于她的遭遇我也产生了同情,后来我给她送餐都是最积极的,心里也不再埋怨。

时间久了,我跟她也熟了,也会跟她打招呼,她也会礼貌的回应我。但我还是没进过她的家里面,看来她似乎不想让外人闯入他们他们的生活。

然而,有一天这种情况变了,我被她请进了家。事情是这样的,那是一个炎热的下午,在我家门口我看到了她,她的手上正提着两袋东西,我看她很吃力的样子,毕竟她的手不能用大力。于是,我走过去,问道:唐老师,我来帮你吧。不等她回答,我一把抢过她手中的袋子,其实根本不重。不到一会儿就到了她家门口,她在后面跟着。我放下手中的袋子,准备转身回去。它突然说道:小杨,进去喝杯水吧,看你满头大汗的。我没有拒绝,随着她进了她的家。

她的家很干净很整洁,有一个大大的书架,放了很多书,果然老师就是不一样,最重要的是还看到了她的女儿,正在那看书,白白净净但却很瘦。十多岁,比我小个三四岁的样子。唐老师给我递来了水,然后让她女儿喊我,她女儿微笑着喊了我一声:哥哥好。我点点头,嗯了一声,就一口干了那杯水。

她的家不大,就一室一厅,客厅里面还摆了一张床,应该是她女儿的,我坐了一会,然后就走了。以后的日子,我就经常能进到她家里了,我们也越来越熟,我也知道了很多她的事。

原来她的女儿有心脏病,所以,她就要好好保护好她的女儿,不能受到外界太多的干扰。这也是我之前不能进她家的原因。我还知道,她是半个作家,经常给专栏投稿,换取稿费,她还研究股票,她为此还专门买了电脑。所以,她每天的时间都安排的很满,每天都要工作到凌晨一两点。我问她,你为什么这么拼,她说她要存足够的钱,给她的女儿治心脏病,请最好的大夫,去最好的医院。

2007年股票市场迎来了大牛市,她大赚了十多万,然而,好景不长,正当她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份喜悦的时候,2008年爆发了金融危机,股市大崩盘,一下子她从天堂掉进了地狱,不得翻身。她后悔不已,但已经来不及,这一次,已让她万劫不复。

她原本打算轻生,但是她还有个女儿,她不能丢弃她,她决定重头再来。

可是,命运真的爱捉弄人。2010年,在一次公益体检中,她被检查出乳房肿块,最后确诊:乳腺癌晚期。我在医院去看过她两次,第一次,她含着泪跟我说,她死不要紧,但她放不下她的女儿。第二次,她已经被化疗折磨的不成人样,眼神呆滞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半年后,她走了,走的很安详。但她的女儿已经师范毕业了,也做了这个学校的老师,从此后,我就开始给她的女儿送饭了。


fish太杨


我说说我的小学同学的故事吧,同学叫珍珍,她是她家最小的,上面有三个哥哥,她又是最小又是女孩,所以在家里父母和哥哥们都很宠她,她学习也挺好的,特别是语文,每次写作文都在班上读,个性也特别要强,我俩经常一起上学,由于她个性太强,跟很多同学关系都不好,只有跟我一起,有时候还不让我跟别人玩。后来上初中和高中就没在一个班。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

到了该出嫁的时候,听说到了28找到一个在部队的男朋友,还是个麻醉师,处了不到一年就结婚了,婚后她老公就转业了,他们就每天生活在一起,生下一个姑娘,孩子两岁时候就离婚了,我见到她问原因时候,她说是她老公喜欢上别人了,后来听别的同学说是她自己个性太强,她老公人蛮好的,就是受不了了她的性格,才离的。孩子上大学时候,她老公还拖人说要给孩子出学费和生活费,可是她坚决不让,还臭骂了人家一顿。把中间人弄的也很难堪,直到现在孩子也大学毕业了,也不让孩子见她爸。在她离婚后也有人不断介绍了几个,终因脾气的问题没成。

小时候太过宠爱,形成霸道性格,对自己以后的生活都有影响。


SONG红珊瑚


这是两位老者给我讲的一个故事,也是我听完后最让我感动的一个故事!


我在一家餐厅打工,上菜的时候,看见老头正在搭讪一个同龄老太太。

老太太回答他:“那我长得像谁啊?”

老头说,“我老婆。”

我擦,老不正经,真猥琐。

老太太也气到了,说,“你别胡说,我可是有老伴儿的”。

说完起身就走。

老头贼心不死,赶紧挡住老太太,说,“你先别走,听我讲个故事。是我们那个年代的故事。”

出于好奇,老太太坐了下来。


老头说,我有一个发小叫柱子,当年柱子才15岁。

那年代没什么吃的,柱子用弹弓打了一只鸽子,拿回来炖了汤。

结果隔壁村的刘小妹跑过来,慌慌张张,应该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柱子说,大妹子,别着急,先喝口汤吧。

刘小妹喝了口汤,终于镇定了些。

然后她说,你有没有看见我家的鸽子?

柱子吓得一哆嗦,不敢告诉她真相,安慰她说,你别难过,鸽子一定是迷路了,过几天就会回来。

第二天,刘小妹又来了,突然看到天上有一个白色的东西飞过。

小妹惊喜地说,啊,我的鸽子!

柱子说,那是我的白裤衩,被风吹走了。

小妹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了下来。

看着小妹这样,柱子更愧疚了,于是给她烧了个土豆。


接下来的每一天,小妹都会来找她的鸽子,柱子每次都会做点吃的安抚她,小妹每次都吃得很满足。

柱子开始期待给小妹做饭,他喜欢上了小妹,他就更愧疚了。

有一天,小妹刚进门,就看见柱子站在院子里等她。

柱子兴奋地大喊,小妹,你的鸽子飞回来了!

小妹还没回话,柱子就从身后掏出了一只灰鸽。

小妹说,我的鸽子是白的。

柱子说,这几天太阳多毒啊,准是你的白鸽子被晒黑了。

小妹大喝,你当我傻啊!

柱子只好招了,承认鸽子是被他吃掉的,他愿意补偿她。

小妹说,那你一辈子都给我做饭吧。

于是,他们就开始处对象了。


结婚几年之后,柱子才知道,小妹一直在骗他。

那只鸽子本来就是小妹准备拿来吃的,还没来得及杀,它就飞跑了。

小妹喝下那碗汤的时候,就知道那是自己的鸽子,但是柱子的厨艺太好了——后来她每天假装去找鸽子,其实是蹭吃蹭喝,结果喜欢上了柱子。

她假装在等鸽子,其实是在等柱子对她动心。

她等到了。


老头看着老太太,问,我的故事怎么样?

老太太说,听得我都馋了。

老头笑了,说,那我再给你讲一个故事。


50年前,我有个工友,叫小高。

他是厂里最厉害的技术员。

他的女朋友叫芳芳。

我们厂一共有五朵金花,芳芳就是第六朵。

小高在第二车间,芳芳在第三车间。他俩感情特别好,一分钟见不到,都很难熬。

对他们来说,隔着一个车间,都像是异地恋。

小高下定决心要成为车间主任,这样就能自由地穿梭在两个车间之间,就能每时每刻看见芳芳了。

于是小高开始努力上进,经过了很多个日日夜夜,组织上终于看到了他的努力——派他去西北支援建设了。

这下完了,他们真的成了异地恋了。


走的时候,小高让芳芳等他两年,到时候他们就结婚。

结果,小高到了西北,才进职工宿舍呢,就被组织带进沙漠,加入一个保密项目,从此跟外界断了联系。

这一去就是四年。

四年之后,小高一回到职工宿舍,就看到床上堆满了来信,全是芳芳的。

第1封信,“小高同志,我很想你……”

第19封信,“小高同志,我在解放路发现了一家小吃摊,味道特别好,等你回来,我们一起去吃……”

第38封信,“小高同志,为什么你一直不回信,是不是和其他女同志发展出了战斗友谊,我也要去和隔壁车间的小李发展发展……”

第39封信,“小高同志,上一封信是我意气用事了,都是骗你的,我根本没有和小李同志接触。”小高一封封地拆信,看得又哭又笑,他拿出了最后一封信:“小高同志,我妈给我介绍了对象,如果今年国庆之前,你还不回来,我就得嫁给他了……”

国庆?

小高一身冷汗,现在是10月中旬,国庆已经过去两周了。

他立马去赶火车,心急火燎,花了两天时间,才回到老家。

他直接冲到了芳芳家,她不在。

是啊,她都嫁人了。

他失魂落魄地去了芳芳提过的那家小吃摊。

他点了碗面,吃着吃着就哭了起来。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身前。

是芳芳,她正微笑地看着他。

后来小高才知道,原来芳芳每天会来这里等他,到国庆那天,小高又没有出现,芳芳发誓,她再也不来这了。

结果她还是来了。

当他们之间只隔了一堵墙的时候,她熬不过一分一秒,当他们之间隔了千山万水的时候,她反而熬过了四年。

她一直等他回来。

她等到了。


老头的故事讲完,老太太点点头,说,真是个好故事,还有吗?

老头接着说,那我讲一对老夫老妻的故事吧,男的叫老吴……

老吴跟他老伴结婚40年,为了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儿子给他们报了一个旅行团,去美国玩。

老吴很兴奋,每天都在练英语,老伴埋汰他,练了两星期,就只学了三句话。

他们到了美国,导游带他们到时代广场自由活动。

老吴特别兴奋,见到外国人就招手,嘴里不停说,hello啊!hello啊!你们都hello!

这是老吴学的第一句英语。

他们一路看一路逛,老吴见到什么都问,这个how much?那个how much?

这是老吴学的第二句英语。

老吴一路上都在卖弄英语,走着走着,却发现老伴不见了。

他吓坏了。

他到处去找,在人来人往的时代广场,一个瘦小的亚洲老头,在高大的外国人中东奔西跑,嘴里喊着陌生的语言,显得特别突兀。

他走遍了他们走过的每个地方。

从剧院到广场,从广场到商场。

在一个商场听到争执声,他往前一看,正是老伴。

老伴杵在商场里面,死死抱住一根柱子不撒手,旁边站着几个高壮的保安,正在拉她。

老吴冲上去挡在老伴面前,他很瘦弱,但又很强壮。

老伴紧紧抓着老吴的胳膊,激动地说,老吴!老吴!

老吴对保安怒吼,你们别碰她!My wife! My wife!

这是老吴学的第三句英语。

原来老太太走丢了之后,一直站在原地,直到商场关门。

保安来清场,她还死抱着柱子不肯走。

老吴又担心又生气,你傻站在这干嘛?

老太太说,我不认识路嘛。

我只会傻站着等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找到我的。

她一直站在原地,这是最笨的等待,也是最执着的信任。

她等到了。


老太太听完故事,心满意足,就跟老头告别,回家了。

我跟老头聊天,这才知道,老头讲的是他和老太太的故事。

故事里的柱子是他,小高是他,老吴也是他。

而刚离开的老太太,叫刘芳芳。

刘小妹是她,芳芳是她,老伴也是她。

她是他的妻子。

他们10多岁的时候在农村相识,到了20来岁,一起进了工厂,后来结了婚,约好了,要牵手走完这一辈子。

但是,老太太爽约了。

三年前,老太患上了老年痴呆,到现在谁也不认识了,她口中一直说的老伴,每天就坐在她面前,她却再也认不出了。

老太太每天都会来这家餐厅,老头就每天来这给她讲故事,讲过去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希望有一天能让老太太想起他。

我小心翼翼地问,万一她一直记不起来呢。

老头说,上半辈子,都是她在等我,下半辈子,换我等她了。

他不知道需要等多久,但他会一直等。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这句话,其实是老太太以前对他说过的。

重逢的那天,他在小摊上吃着面,边吃边哭。

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冒出来。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小高抬起头,发现是芳芳。

小高哭得更凶了,哭着说,像谁?

芳芳说,我丈夫。

小高一愣,芳芳接着说,我已经向组织请示过,组织同意我们结婚,明天你就跟我去办手续,不许再跑了。

“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本来我以为,这是最老套的搭讪,没想到是最深情的告白。

有一天,老太太照常来了,坐下。

我算着时间,老头也差不多该到了,这时,门被推开,进来的却不是他,是一个年轻人,长得跟老头很像,胸前佩戴一朵白花。他坐在了老太太对面。

年轻人说:“奶奶,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心里一沉。

那个风雨无阻,每天坐在同一个位置,面对同一个人,讲着同样的故事的老头,走了。

他等了好几年,想等她看着自己,露出熟悉的微笑。

他没有等到。


在这个浮躁而快速的时代,我们真的很没有耐心。

泡面需要3分钟,我们嫌太长;电视剧一集30分钟,我们要快进。

然而我们愿意花三五年,甚至一辈子,去等待一个人。

普鲁斯特在《追忆似水年华》中说,尽管我们知道再无任何希望,我们仍然期待。

等待稍稍一点动静,稍稍一点声响。

老太太看着年轻人,她望着他的脸出神,表情困惑。

“小伙子,你长得好像一个人。”

——完——


云龙老宫


说一说我的童年小伙伴吧!有趣的事比较多,说起来我们两个比较有缘分,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就连大学都在同一个学校。大学他学的计算机,我学的土木,毕业后各奔前程!

我俩从小就属于逗比二人组,班里最调皮永远是我俩,但是学习也一样,每次考试,我都是第二名,第一名永远是他,我也不知道为啥,我总考不过他,所以我就成了大家公认的千年老二。

一次考完试回家,我妈直接说,年级第二又回来了,我不屑一顾,,自信满满地回答,你放心,我这次绝对是第一!你不信咱俩可以打赌,你输了,你给我五块钱零花钱,我输了,我一个月不要零花钱,咋样!我妈想都没想就答应了,我心里窃喜,我妈不知道班里的第一因为手骨折了没有参加考试,我这次五块钱赢定了,成绩出来我傻了,我TMD又是老二,第一是平时一个学习很踏实的女生,我简直欲哭无泪,输了我一月的零花钱,我的心在滴血。

上高中的时候都需要做公交车,一次在上学的路上,他故意大声在车里说,“呀,你们城里的车真多,我在我们那都没见过这么多车,车里很多人的眼光都投向我俩,都21世纪了,你给我说你没见过小汽车,我抽死他的心都有了,真是故意丢人”

由于工作不同,大学毕业后联系就少了,但是关系一直很坚挺!今年我结婚,时间刚好在元旦,但是我知道他也很忙,回来赶上假期也不方便,从北京的票本来就难买,其实我已经查过了,火车票,高铁都没有了,所以我直接就给他说,我元旦结婚,我知道你忙,回来买票也不方便,你就别回来了,他回了句,好!结果在我结婚当天,他出现在了我面前,最后才知道他在飞机场等了一天,有一个人退票,他才买到了,对于这样的兄弟我还有啥说的,一个拥抱足矣证明一切。

不管时代如何转变,真正的朋友情谊不会变,祝福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