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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簿,愛追劇,入我心的角兒,陸繹獨白,來盤。
只是一家之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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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景:明朝嘉靖年間。
人物:陸繹,字文淵。22歲。
錦衣衛指揮使陸廷的兒子,我脾氣不太好,慣喜歡審問。
岑福是我的貼身校尉。
兵部被竊,詔獄審出來,丟失的是兵部沿海佈防圖,捉拿兵部曹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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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配手銃的女捕快。
這是我與袁今夏第一次相見,曹昆府邸。
她站在院中,她手裡搶到了文書,我飛過去搶了過來,兵部沿海佈防圖被竊,曹昆案錦衣衛要接手,懶得交代。
錦衣衛辦案,不需要和六扇門交代。
誰知,她竟然拿手銃對著我。膽挺肥啊。
那就連手銃一塊搶了過來。這六扇門怎麼有神機營的手銃?
楊程萬為她解釋順勢攬了罪責,告訴我這是他徒弟,那就給他個面子,收了手銃。
楊程萬順勢告訴她,我是指揮使陸廷的兒子,陸繹,陸經歷。
讓她給我道歉,她居然現在才知道我是誰,現在知道了,總歸知道怕了吧。
誰知她立刻堆上一臉的笑意,彎腰作揖,一副討好樣子:
這話雖說得好聽,可看她一臉機靈樣,總覺得不是發自內心。
拿手銃指著我,說兩句話就完了?
還想要手銃?
那我倒要難為難為她,省得她不長記性。
"一個六扇門的小捕快,怎麼會有神機營督軍以上,才可以使用的手銃啊?"
楊程萬又替她答了,看來這女捕快,很得楊程萬喜歡啊,這麼護犢子。
這口氣,還是得順,那就嚇嚇她好了。
"是嗎?但是,我仍有一個疑問。"說著手銃就對準了她的眉心。
震懾夠了,朝著假山處開了一槍,他們都嚇壞了,她也捂著頭,嚇了一跳。
"試試而已,楊捕頭,不必驚慌。"
這手銃不足七寸,可神機營的手銃還停留在永樂年制,最短也接近十寸,不免讓我好奇,便問了她。
沒想到,這是她自己設計,再託人打造的,看不出這區區六扇門,還有懂手銃的,有點意思。
"自己設計的?難怪威力一般。"
那這手銃,我就更要帶回去研究研究了。
忘了正事,查驗曹昆屍體為重。
聽她言之鑿鑿,倒是很有信心啊。
我就不相信,如此之巧,這曹昆被燒死,面目全非,死得未免太過巧合,我只相信我自己,再複驗一遍才行。
她還不服,質疑我懷疑她的勘驗。
我錦衣衛辦案,豈會如此草率,聽信你們一面之詞。
她只是檢驗過屍體,發現曹昆身上所遺留的特徵,又聽了曹夫人的一面之詞,就斷定他是曹昆,這也太草率了。
我得帶屍體回去再次勘驗。
"岑福,找人把這個屍體,帶回北鎮撫司,我們再驗一遍。"
她見屍體要抬走,居然還上前理論,說我這是在懷疑她的勘驗?
真是,一點眼力都沒有的女捕快。
不過既然她都開口了,那就讓她心服口服好了。
"那你說,屍體裡遺留的特徵在哪裡?"
原來僅憑屍體胸口發現的碎片,就斷定,這是曹昆。
還拿給我看。
也罷今天我就發發善心,給你上一課,也叫你明白,這六扇門和我錦衣衛區別在哪裡。
"這個色澤和質地,應該是這兩年才出的新鐵,所以,這個人不是曹昆。"
本來還想給你們六扇門留些顏面,可是你這個女捕快不依不饒,與我無關。
只見她趴在我手帕上,看了箭頭碎片半天,一副,怎麼是這樣的表情。
"表面的真相,不一定是真正的結果。"手帕包住箭頭扔給她,我時間寶貴著呢,可不能耗在這裡。
她居然追出來,攔住了我,還質問我:"那如果死者不是曹昆,那真正的曹昆呢?"
我瞧了眼楊程萬,你這徒弟,當真教的好啊,這六扇門捕快,都敢攔錦衣衛了。
算了,還要趕回去,不如就告訴她,省得她糾纏。
"曹昆,還牽涉了一宗通敵謀逆案,此案北鎮撫司接管了。"
楊程萬立刻就說了,三法司已下通文立案,您如此獨攬,恐怕不妥吧。
楊程萬有疑問正常,他接了文書,自是要問個清楚。
岑福緊接著就嗆聲回去,不愧是我的護衛,滿意。
就見那女捕快,裝腔作勢道:"哎呦,好臭啊,兄弟,我看你長得一副人模狗樣的,怎麼口氣這麼臭啊。"居然還扇了扇手。
區區六扇門小捕快,公然挑釁錦衣衛,當真不把我放在眼裡。
恐怕這才是她原有的樣子吧。
"這三法司文書,我暫且收下,此事我自會向皇上言明的。"
說到這楊程萬你再不讓我走,可就別怪我了。
誰知她又攔上來了。她想幹嘛?
原來是要鋼帶和手銃?她還真有膽子開口啊。
剛才拿手銃指著我,在裡面質疑我,現在出來了,還嗆我的人,等著。
"你剛剛拿手銃對著我,這事我還沒忘呢。"
什麼?"我剛剛也嚇著她了?咱們也扯平了呀。"
誰跟你是咱們?你是你,我是我。
這麼多人,她總歸是個女捕快,算了,我好好說。
"但不代表我就原諒你了。"
什麼?"錦衣衛都是皇上最親信的武將,皇上愛民如子,你卻如此蠻橫。"
真會給我扣高帽子,拿皇上來壓我,我審的犯人怕是比你吃的鹽還多,話可真多。
還跟我掰扯,文書和曹昆的屍體,說我居功,說我拿她私物。
還挺有毅力,那就給她個機會,省得她到處說錦衣衛欺負他們六扇門。
"如果你有本事破案,我就把手銃還給你。"
她消化著我的話,默默唸叨一句:"原來是看不起她。"
對了,我就是這個意思,這點她倒理解得透徹。
還跟我叫囂:"好,我一定比你先抓到兇手,讓你們這些錦衣衛顏面無光。"
她耽誤了太多時間了,真沒功夫再和她廢話。
陸繹:二兩銀子,煩,給她。
這是我與袁今夏第二次相見,新豐橋頭。
我本來在府裡看她的手銃,岑福報告著最新案情。
我說什麼來著,那就不是曹昆的屍體,還跟我爭。
正說著,"沒想到這個女人,竟還懂得這些知識,只可惜,銃管短,射程也不遠。"
和岑福去尋李旦。
正巧李旦跑了,尋著追去了新豐橋頭。
追李旦時,踹他砸了個攤子,那女攤主,出來看是誰砸了她的攤子,那不重要:"說,人在哪?"
我眼裡,只有李旦。
李旦一直說他不知道。
我陸繹是那麼好糊弄的麼?
"不知道?帶回詔獄!"
錦衣衛帶李旦走了,她卻攔在我前面,還碰到我衣袖。
直喚我:"大人,陸大人。"
這是知道我姓什麼了。也知道我是她上司了。
真是嫌棄,直拍著手袖,都給我碰皺了。
大半夜出來追犯人,被這麼多人圍觀,她是看不出來我現在心情不好嗎?
只聽她說:
"你辦案也不能砸了她的豆腐攤啊。"
岑福見狀上前就要拔刀,被一旁她的同僚給制住了。
我倒想問問,你們想幹嘛?
她看這情勢對她們不利,立馬又堆上笑臉:
"大人,其實我這豆腐乾也不貴,您給我二兩銀子就成,您給我銀子我立馬走人。"
她見我面色不好,居然還略微撒嬌。
"不然我沒法回去和我娘交代。"她真的不知道,撒嬌不適合她嗎?真是不忍直視。
區區二兩銀子,追著我討要,想錢想瘋了。
"給她銀子。"
看一眼都嫌多。
果然說了話,她就不攔我了,六扇門怎麼有這麼愛錢的女捕快,見錢眼開。
身後傳來她的喊話:"大人,別忘了我們的賭約啊。"
忘是沒忘,就怕你不敢提。
陸繹:袁捕快,你當我瞎啊。
這是我與袁今夏第三次見面,詔獄。
她換了身衣服喬裝了一番,聲音放粗了,真當我看不出來麼?
我兩天見她第三回了我。當我這詔獄是六扇門啊?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走進來時,就瞧見你與李旦竊竊私語,我走過去,她還真淡定。
也罷,既然她以為我看不出,那我就陪她演演戲,看看我們誰笑到最後。
"從明天開始,不用給他送飯了。"
她點頭,說"是。"
見她在街上和她同僚有說有笑,談論曹昆一案,他們從李旦那得來的消息,要去尋曹昆,同僚留在城內查探,她去城外。
那我就跟著她好了。
她不知道,錦衣衛的耳朵,都極好的嗎?
黃狼捕蟬,黃雀在後。
我倒要看看,她拿什麼跟我要回手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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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陸繹遇見今夏,見了三次。
嫌棄了三次,這是我眼裡的陸繹。
謝謝你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