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美人”:中國大多數王朝的興亡邏輯。對嗎?

“暴君+美人”:揭秘中國大多數王朝的興亡邏輯,你怎麼看?

不知道是歷史自身帶有的邏輯,還是後來的人們總結歷史有意總結教訓而已。追溯中國歷史興亡的源頭,筆者發現了一個特別美麗奇特而又略帶些諷刺意味的現象——一個王朝要想走向覆滅,必然具備兩大歷史條件或者因素:君主昏庸殘暴,溺愛女人;被君主寵愛的女人面若桃花,心如蛇蠍,且極端的不愛笑。


這一現象,這一規律,雖然不能百分之百的適用於中國從古到今的所有王朝,或者政權。但是從大多數王朝的興衰更替來看,還是可以一說的,比如從中國最初的奴隸制王朝夏,商,西周的興衰存亡中,就可以看得十分清晰。


  夏朝的末代君主昏庸殘暴,身邊有一個絕色的美人兒妹喜;商朝的末代君主昏庸殘暴,身邊有一個絕色美人兒妲己;西周的末代君主昏庸殘暴,身邊有一個絕色美人兒褒姒。

從中國歷史的上三代開始,中國王朝更迭的基本邏輯就是“暴君+美人”。雖然這一規律我們套用在以後所有的王朝興衰中,並不是那麼確切!但是,針對大部分王朝興衰歷史存亡的經驗教訓,用這一規律總結還是挺能恰如其分的;基於此,無數的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政論家,政治家對於“暴君+美人”這一歷史“規律”,進行了深刻而又精闢的總結和闡述。


  商朝末年周國首領周武王在隸書,商紂王暴虐無道的罪狀之時說:“古人有言:牝雞無晨。牝雞之晨,惟家之索。今殷王紂,惟婦人言是用。”這應該是紅顏禍水言論的最早源頭,自從周武王說出這樣一番話,後是無數的文人學者,常常加以引申,到了唐代這一論調堪為大觀。


  唐代文學家,書法家歐陽詢引三國學者程曉之言曰:

若夫麗色妖容,高才美辭,貌足傾城,言以亂國,此乃蘭形棘心,玉曜瓦質,在邦必危,在家必亡。”

這段論述中所說的“蘭形棘心”,就是指的那些“面若桃花,心如蛇蠍”的女人們。無獨有偶,與歐陽詢處同一朝代唐代大詩人,著名文學家元稹,則有更完整的論述,而且論述的更加直接,他在自己的傳奇小說名作《鶯鶯傳》中借張生之口直接說了這樣一段話:

“昔殷之辛,周之幽,據萬乘之國,其勢甚厚,然而一女子敗之,潰其眾,屠其身,至今為天下僇笑,予之德不足以勝妖孽,是用忍情。”

雖然元大詩人的這段話是小說家之言,但其直接就說出了商朝的紂王,周朝的幽王亡國滅家的原因,就是因為“一女子敗之”。他對“美人+暴君”這一規律的態度也就可見一斑。到了宋代文人學者,歷史學家們對這一規律,就總結得更為直白。宋代大文學家,史學家歐陽修在編撰修訂唐朝的史書時,就就直接寫下了“女禍”一詞。在修完唐玄宗李隆基的本紀之後,他不無感慨的發出了這樣一番議論,他說:


 “嗚呼,女子之禍於人者甚矣!自高祖至於中宗,數十年間,再罹女禍,唐祚既絕而復續,中宗不免其身,韋氏遂以滅族。玄宗親平其亂,可以鑑矣,而又敗以女子。”


  從這一段論述中,我們可以看出歐陽老先生不僅認為中國古代王朝興衰更替的基本邏輯是“暴君+美人”而是“君主+女人”。在他看來,只要是沉溺於女色的溫柔鄉之中,拜倒在美人的石榴裙下,即使像唐玄宗那樣的聖明皇帝也依然會導致國家衰亡的慘禍——由此引出了主導中國社會歷史一千年的主流論調——“女禍論”。由此詩人們發出了:“自古佳人能傾國,可憐君王多不知。”的喟然長嘆。


  經過無數文人學者的延伸論,述從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再到成為一種歷史學說的女禍論,這似乎成為了一個政權,一個王朝覆滅的根本原因,簡而言之,“暴君+美人”這一亡國現象,也就成為了中國大多數政權,王朝興衰更替的基本歷史邏輯。

參考《藝文類聚》《鶯鶯傳》《新唐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