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子之身,當秦王妃的時候你確是處子之身,但三年前你去齊國之後呢?為何上官恆指名要見你,難道你要告訴我他只是為了感謝你對他的一飯之恩,找你去敘舊情?還是當年的齊國盛過大遡,他想要你去當她的太子妃你自己心裡比誰都清楚。”
秦天昊勾起她的下顎,這張臉當年迷倒了多少大遡的男子,這張臉又是如何讓自己沉淪的。就連那齊國的質子上官恆也為她神魂顛倒。
秦昊天滑向她的衣襟,昨日將她摁在雪地的情景歷歷在目,想到她那曼妙的身軀他禁不住熱血沸騰,又思及這身子卻被上官恆碰過更是心尖猶如車裂般撕扯得難受。
他的手伸向她的襟口,商諭察覺出他的意圖禁不住伸手將他推開。
“不要,不要在這裡。”
牢頭和那些獄卒還在外頭,這裡隔音又差,有一點聲響外面都聽得見。
“不要?世人誰不知當今皇后曾與齊國儲君有染,你怕外面有人聽見。”
“臣妾沒有......”
她的淚滴到地上,宛如一朵黑色的地獄之花,那淚水鑽進土裡很快便不見了。
“沒有,你若跟上官恆是清白的他如何肯退兵,若你父親未叛國,齊國又如何肯放他走,你招不招?”
“沒有,臣妾與他是清白的,臣妾的父親也是清白的。”
“看好她,什麼時候招供就什麼時候帶她來見朕。”
秦昊天提起龍袍下襬,手握成拳,出了大牢。
商諭醒來已是三天之後,她聽牢頭說梅妃已經沒事了,不過受了點驚嚇而已。
是她上了梅妃的當,兩人如今已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她居然還天真的相信梅妃會幫自己。
呵——
她商諭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天真了。
“喂,有人來看你了。”
牢頭敲擊著牢房的木頭樁子,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梅妃穿著一襲水柳長裙,外面套著厚厚的大風氅,她榮寵正盛,自然面若桃花勢不可擋。
“貴妃娘娘,這裡髒,您還是坐在外頭提審犯人吧。”
牢頭諂媚得腰都快要俯地了,晴兒扶著梅妃的手,讓她坐在椅子上正對牢門。
“商諭,想通了沒有?想通了就自己自盡吧。”
三尺白凌被送到了她面前,商諭吐了她一臉口水。
“柳清清,你要我招認沒做過的事,你做夢。”
“來人,給我往死裡用刑,皇上正等著你們的回話呢,今天要是她不將自己乾的好事老實交待,你們都準備誅九族吧。”
牢頭額頭生汗,梅妃一走,立刻拿起鞭子將商諭打得皮開肉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