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放牛的叔公常摘给我们吃的一种野果子

春天,万物复苏的一个季节。在乡村的田野里,山坡上,小溪边,茂密的树林里,到处是绿的草,红的花,赶着趟儿往上生长的作物,一片生机勃勃。

在经历了一整个冬天的沉寂之后,鸟儿,虫儿,还有各种野生动物开始出来活动,整个乡村也一下子变得热闹起来了。记忆里,每当这个时候叔公就开始牵着老黄牛,后面跟着一头小黄牛,去山林里放牛了。

老黄年的脖子上还系着铃铛,时不时当当地响。等放学路过田野的时候,我都会仔细听一下山林的那边有没有铃铛声。如果没有,定是叔公已经放牛回去了;如果听得到,我就会邀上几个小伙伴,迫不及待地去林子里找叔公和老黄牛了。等找到叔公的时候,叔公总是分给我们一人一大包山莓。山莓是用桐子树叶包着,就像一颗颗红玛瑙,鲜艳欲滴,捻着这红艳欲滴送入口中,轻抿即化,如蜜般甜润。




随着慢慢长大,因为求学和工作,离开了熟悉的乡村,就再也没吃到记忆中的山莓了,而叔公现在年纪已高,已经行动不便,听力也不好。每次过年回家,见到他老人家依旧不变的慈祥的笑容,我总会想起叔公采摘山莓给我们吃的场景。当时总是为叔公没有多分一点山莓给自己而生闷气,叔公就会亲自带着我去摘更多的山莓。等到满载而归时,我就会去小伙伴面前炫耀。而这时叔公看到了,又会让我跟小伙伴们平分,并且以下次不亲自带我为威胁。我虽然妥协了,但接下来几天就不理叔公了。现在想想,觉得可笑,但是叔公让我学会了与人分享。




还记得小学时的一篇课文,鲁迅先生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油蛉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如果不怕刺,还可以摘到覆盆子,像小珊瑚珠攒成的小球,又酸又甜,色味都比桑椹要好得远。”文中所说的覆盆子就是山莓。读到这篇文章的时候,我还是一名小学生,可能还不大理解文字里饱含着的作者对童年和故乡的眷念之情,但现在我更加能理解这种热爱之情了。而山莓对于我也是一样,那是我童年的春日记忆,也是我与乡村结下的不解之缘。



山莓,又名树莓、山抛子、牛奶泡、撒秧泡,三月泡、四月泡、龙船泡,大麦泡、泡儿刺等,高1-3米;枝上有皮刺;单叶,卵形至卵状披针形,4—6月份结果。多数生长在向阳山坡、山谷、荒地、溪边和疏密灌丛中潮湿处。我国除西北部分地区外,全国均有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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