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蘭嶼:島民白天用拼板舟捕魚,晚上在地下屋睡覺

蘭嶼島西北距臺東市 49海里,西南距中國臺灣最南端的鵝鑾鼻 41海里,面積48平方公里,有4000餘人口。蘭嶼是由火山噴發形成的,加上冬季強勁的季風和夏秋季較多的颱風,使環島四周形成了許多海蝕景觀。島也是一座山,山也就是一個島,山丘起伏,風景優美,椰風蕉雨,一派熱帶風光,這裡不愧為臺灣的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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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嶼美麗的海岸

我初到蘭嶼

這次的旅程,我捨棄了觀光團較多的日月潭和阿里山景區,從臺北一路向南,終於費盡周折尋覓到這裡。我乘坐的輪船一靠岸,蘭嶼別院的小夥子就在碼頭等我了,他開一個類似於金盃的舊車子,拉著我沿著山下的海邊行使,很窄的破水泥路是蘭嶼唯一一條環島公路,這條公路長約38公里,環繞整個小島,貫穿島上的椰油、朗島、東清、野銀銀、紅頭、漁人6個部落村莊及蘭嶼一個很MINI的機場,這個機場只有一個沿海而建的跑道,供19座的小型飛機起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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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島公路

小夥子把我帶到他位於紅頭部落的蘭嶼別院,這個名字起得很好,其實就是一個賓館,賓館很簡陋,裡面還有螞蟻做伴,但有獨立的衛生間、熱水和破舊的空調,這目前在蘭嶼算是不錯的條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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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頭部落

蘭嶼6月的天氣已經很熱,毒辣的太陽沒有任何遮擋的直射在身上,紫外線很強。所以中午只能在賓館裡休息,下午3點以後才可以外面走走,而且一定要防曬。

由於沒有帶駕照,所以我在島上只好包了李先生的私家車,來和我一起環島領略蘭嶼的魅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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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嶼的海岸

私家車司機李先生講,他是蘭嶼土生土長的“雅美人”後代,後來人們稱他們為“達悟人”,司機師傅稱他們並不喜歡“達悟人”這個稱呼,更認為自己是“雅美人”。我查閱了有關資料,其實雅美人這個稱呼由來是中日甲午戰爭 後,蘭嶼隨同臺灣島 被迫割讓給日本。1897年,日本人組織的“紅頭嶼調查隊”入島勘探,由於語言不通,島民不停地說“yami、yami”(雅美),從此日本人就稱他們為“yami”(雅美)人。日本人在經過5天勘探後,認為蘭嶼島無開發價值,而將此島列為人類學原始民族研究地區,禁止外人移入,使其與外界隔絕。至臺灣光復時,雅美人基本上仍然保持著原始的生活方式。

李先生50來歲,是島上的公交車司機,業餘兼做帶車導遊。環島每天有2-3班的公交車次,主要是接送學生上下學,島民基本都是用摩托車出行。

環島遊不僅經過島上的椰油、朗島、東清、野銀銀、紅頭、漁人6個部落村莊,讓你瞭解蘭嶼人的生活習慣和風俗文化,可以看到海岸邊被海蝕的各種奇特的礁石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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饅頭巖

沿海景觀從饅頭巖、玉女巖、鱷魚巖、坦克巖、五孔洞、雙獅巖、軍艦岩、青蛙巖、母雞 巖、東清灣、鋼盔巖、象鼻巖、龍頭巖、老人巖、八代灣等等,順著公路玩遍蘭嶼的所有海岸景點,盡情體驗蘭嶼風情。所謂這些岩石的名字基本都是根據 其形狀加以人們的大腦想象給命名的,有的很容易看出來,有的則需要你開動腦筋,發揮想象的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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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女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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鱷魚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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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孔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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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頭巖

雅美人的拼板舟

車子經過朗島與東清兩個部落,這兩個村是雅美人較密集的部落,他們使用的海上工具拼板舟是雅美人的標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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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島部落

雅美人的祖先就開始使用拼板舟捕魚,這是他們與海神之間交往的工具。拼板舟的製作過程十分複雜,和獨木舟截然不同,獨木舟使用一根木頭開鑿製成,而拼板舟要使用島上的至少13種木材造成,較大的拼板舟要有27塊木板,小的拼板舟也要用21塊 木板。拼板舟的木材取自島上的叢林中,為了造一艘拼板舟,往往要花上一年多的時間尋找合適的樹木,有的樹木要生長几十年才可以使用,大悟人經常會去看望自 己的樹木,並在自己的樹木上做上記號。他們在在砍伐每一棵樹木時都會祈禱,而且不會在同一片地方砍伐很多,以免破壞山林的生態、景象。在砍伐樹木時如果發 現樹上有蜥蜴和青竹絲蛇,他們認為是幸運的事情,表示建造出來的拼板舟一定會有好的回報。每一個新的木板舟造成後都要得到島上年長者的祈禱後劃上當地的圖 騰,並舉行莊嚴而複雜的大船、小船落成禮,希望祖先之靈保佑這艘船不被邪靈侵擾,保佑駕駛這艘船的子孫們能夠平安、多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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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板舟

朗島部落的拼板舟,拼板舟上的圖騰圖案是一個同心圓,有著齒輪狀的眼睛紋飾,象徵船的眼睛,狀似太陽光芒向外放射稱為“船之眼”,“船眼紋”刻繪在 拼板舟船首和船尾的左右兩側有避邪的作用,讓船隻在大海航行時免於災難,有保佑平安和指引方向的神聖意義,對於以海為生的雅美人而言,這是是非常重要而又神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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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清部落的拼板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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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清部落的拼板舟

如今隨著現代化捕魚工具的日益增多,當地的機器船也逐漸代替了拼板舟出海打魚,會做拼板舟的人也越來越少,年輕人都外出工作,他們不願意再重複老一輩人的生活,只有一些年紀大的人還在保留著這些傳統,並希望這些傳統的生活能被延續下去……

能抗颱風暴雨的“地下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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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地民居--地下屋

過了東清部落就是野銀部落,司機帶著去參觀了達悟人具有上百年曆史的民宅--“地下屋”,司機說,“地下屋”在朗島部落和野銀部落都有保留,至今仍有人生活在裡面。這些祖先遺留下的“地下屋”都是背山面海,毗鄰而建,形成群聚部落,房屋之間相當密集,只能留一些小道通行。每一家都有三個房子,主房就是“地下屋”,其穴居於地下,較為寬大,工作房則與路面平,另在路基上搭蓋一個涼臺以便乘涼、休息,房前的竹竿晾曬魚乾。整個地下屋設計非常巧妙,主房是建在人工挖掘的凹地,外圍再累石成 牆,使得整個房屋比地面低,這就是“地下屋”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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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屋外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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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銀部落民居,地下屋排水口

司機打開一家的門,讓我鑽進去仔細察看地下屋的內部構造,屋內比較矮小,基本功能具備,純木質構造,不用一個鐵釘,全部榫鉚。而地下屋的排水系統更是值得稱道,無論多大的颱風暴雨,都能滿足排水需要,不會造成積水潮溼,而擁有當今先進科技的世界知名城市--北京是不是該向“雅美人”學習一下排水技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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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這個很小的門進入地下屋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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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銀部落民居 ,做飯用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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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屋內部的火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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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銀部落民宿,地下屋內部懸掛各種牛羊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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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有人保留原始的生活方式

野銀部落民宿,仍有人保留原始的生活方式,而旁邊就是現代化的樓房

蘭嶼是世界上多臺風的地方,堪稱“風島”,而雅美人為躲避風災,所以巧妙地設計出此種住屋方式,而且至今仍可以居住,讓人無不感嘆人類的智慧。司機說,此前有個國外的設計師來考察,稱這裡的地下屋是全世界僅有的,是可以申請上吉尼斯紀錄的,可惜大部分被國民政府在1966年為當地島民改建國宅而強制拆除,也有島民因建造現代化的樓房而被拆除,只有少部分被留了下來,甚是遺憾!

司機師傅的家就位於野銀部落“地下屋”旁邊新建的三層樓房裡,他的祖上當年也住“地下屋”雖然新建的樓房寬敞明亮,但是他還是希望政府能保留這些“地下屋”,他說這是他們族人的文化,希望以後人們永遠能看到它。

核廢料,蘭嶼人心中的憂傷

離開野銀部落的地下屋,繼續環島前行,沿海仍有很多奇形怪狀的石頭不時出現災區眼前,不遠處海里的“軍艦岩”栩栩如生,彷彿向我們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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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艦岩

過了軍艦岩,在靠近蘭嶼東南部,接近小蘭嶼荒島的地方,有一片神秘的廠房,從破舊的廠房一邊繞到大門口,大門口的門牌上寫著“蘭嶼貯存場”,如果你不問一下當地人,你一定不知道它是做什麼的,這就是在蘭嶼存放廢舊核料的倉庫。我在臺東向一個當地的資深導遊請教蘭嶼的一些問題時,那個導遊嗤之以鼻的說:蘭嶼有什麼好去的,那裡存放有廢核燃料,你想被輻射阿,我們都不會去的!那個資深導遊的話可能代表了很大一部分人對去蘭嶼旅行的擔憂,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核輻射,“核廢料”三個字也成為人們對蘭嶼印象的關鍵詞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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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嶼貯存場

查閱資料得知,在1982年,第一批10008桶核廢料進入蘭嶼,雅美人看著每週從臺灣本島開來的船,裝滿6貨櫃卸下後,看似“罐頭”的東西被一一送進蘭嶼儲存場。直到有一天,雅美人才發現 這卸下的東西不是一般的“罐頭”,而是會傷害人體健康的核廢料,於是當地島民也曾多次提出抗議。

其實這裡存放的屬於低放射性廢棄物,就是臺灣三個核電廠的工作人員使用過的隔離衣、垃圾、研究廢棄物等,在臺灣本島用特殊標號的水泥澆灌好, 之後一桶桶運到蘭嶼來。當時根據國際公約規定,低放射性廢料在貯存一定年限,已沒有放射性後,最後是可以拋海。因為蘭嶼的環海地形所以就選擇了這裡成為低放射性核廢料的貯存地,但是現在的國際公約又有新規定,不允許拋海了。

蘭嶼人,你每天吃什麼?

整個開車環島遊至少需要3個多小時,路上你還會看到山腳下、海邊稍微平坦的土地上都種植著蘭嶼人最愛吃的水芋、甘薯,島上居民除了雅美人以魚為類為主食外,大部分居民以水芋、甘薯為主食,很少吃米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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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居民種植的水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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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田裡的休息場所

在一片種植水芋及甘薯的天地邊上,我看到著一個景象,有浮球、桌椅、火燒過的碳灰及簡易的生活用品,顯得異常神秘,彷彿有人在這裡生活,又彷彿這是一個簡單的祭祀場所,這到底是做什麼的呢?

我帶著疑問,在第二天請教了一個阿里給早餐店的老闆阿力,阿力半開玩笑的說,那是種田人休息的地方,他們是自由的,他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那些浮球就是裝飾物,燒的碳灰是種田人會把雜草燒掉,然後碳灰就用作有機肥料,島上的農作物是不用化肥的,也不用農藥,都是無汙染的,所以我們島上的人都很健康。

早餐店老闆阿力喜歡跑步,經常一個人在夜裡沿著環島公路跑的很遠,他看上去黑瘦,但牙齒很白,顯得很健康、很精神。他經營的早餐店很MINI,但很有特點。那天清晨,當我問路人哪裡可以吃早餐時,路人向我推薦了阿里給早餐,他路人給我指著說:那邊有個早餐,比較有特點。究竟有什麼特點呢?我懷著好奇的心理就找到了阿力給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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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店

阿力給雖然是一個黑瘦的男人,但他一定是受大海的薰陶而內心充滿了浪漫,小店原始而又顯得格外情調,那些海邊撿來的小石頭,被阿力畫上彩色的圖案擺在你的面前,讓你感覺到你身在一個不同的世界,這裡充滿了異域的海洋文化和民族風情。人們可以隨意的坐在沒有任何修飾的長板凳上,面朝大海,一個飛魚飯糰、一杯綠豆漿或者要一個麵包加火腿、三明治就可以享受整個大海的美好清晨。

說起吃,不得不提位於蘭嶼漁人部落77號的飯館:無餓不坐。無餓不坐是幾個城市女子打造的專供旅行者光顧的,很有情調的一家餐廳,裡面除了彰顯小資氛圍,牆上還書寫有很有意思的物語。當地人是不會去無餓不坐消費的,裡面工作的都是80後的年輕人。來這裡一定要吃飛魚飯,不見得飛魚飯有多好吃,但是飛魚是蘭嶼的特產,央視《舌尖上的中國2》也對蘭嶼的飛魚美食大篇幅的進行了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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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於漁人部落77號的無餓不坐餐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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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套餐幾乎是必點的一道菜

神賜予給蘭嶼人的寶貝---飛魚

飛魚是上天賜予給雅美人的美食,每年4-6月是蘭嶼盛產飛魚的旺季,也是雅美人最忙碌的時候,他們有集體出海划著拼板舟捕魚的傳統習俗,每年開始出海捕魚前就會舉行一個盛大的儀式,叫做“飛魚祭 ”。 舉行之日,一清早,一艘艘繪有五彩圖案的拼板舟停放在海灘上,參加慶典的人圍攏在四周,由一長者主祭, 以雞、豬為祭品供奉海神,祈求神的護佑和飛魚豐收。祭祀完畢,男的赤身穿著丁字褲,劃拼板舟出海捕魚。捕捉飛魚經常是在晚上進行,他們在漁船中點著火把, 將掛網放入海中,飛魚看到亮光就會自海面飛起,相繼躍入網中。整個飛魚季節,全島可捕獲百萬斤之多。漁 船歸來後,岸上的壯丁蜂擁著幫忙把拼板舟推上海灘。婦女、小孩兒忙著剖魚、去鱗、曬魚乾,把這些飛魚曬成幹,可供一年食用。每年在飛魚季節是蘭嶼最熱鬧和歡快的季節,各村男女老少、未婚的青年男女,每晚都聚集在海灘上,徹夜歌舞,如雙方看對了眼,表示願結為終身伴侶,則男子可住進女子家裡一個月,由女方家長考察其行為、品行、能力等情況,覺得滿意,方可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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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魚乾

雅美人吃魚是很有講究的,飛魚不分男女老幼, 都可以享用,但捕來的其它種類的魚則按顏色分為老人魚、男人魚 和 女人魚三種。最差的黑色魚給老人吃,灰綠色的魚給男人吃,紅黑花紋或白色的魚、也是最好的魚給女人吃。這是因為在雅美人社會中,女人要下田又要養育兒女,應該吃最好的魚。而老人因年老體衰,不能從事生產,只能吃最差的魚。他們認為這樣依能力而分配是非常公平的。雅美人捕的魚僅供自己或親朋享用,不能出售,但是現在隨著經濟利益的驅動,一些商家也開始出售有關飛魚製作的食品了。

蘭嶼人的信仰

環島遊中你會發現,在上一些山頂上或洞穴裡,都立有多處“十字架”,據說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祈禱山”,山上顯著位置立著自己部落的“十字架”。島上著名的五孔洞是個天然洞穴,據說五個洞之間相連,每個洞孔都非常幽深、高大,走在裡有面陰森恐怖的感覺,有的還有泉水流出,有的地方需要有手電才能看清裡面高低不平的碎石路,每個洞口裡都立“有十字架”,有的洞口被某個部落用鐵絲網圍了起來,防止遊客進入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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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裡,都立有多處“十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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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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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山洞裡的教堂

所有這些已經說明島上大多居民應該信奉的是基督教和天主教,據瞭解,基督教和天主教在50多年前傳入了蘭嶼,雅美人日常生活、傳統習俗都開始與基督教密不可分,當然他們同時也保留了自己民族的很多禁忌,比如雅美人相信天地之間存在神靈和惡靈(anito),神靈主宰大自然的一些,會照顧雅美人,能關心部落安危,懲罰壞人,保佑人們有好的收成。另外,雅美人同時相信惡靈的存在,他們對惡靈保持足夠的敬畏,對於生活的不幸、收成不佳、病魔侵襲等,它們都會歸咎於惡靈在作祟,島上有一種樹叫棋盤腳,枝丫很茂盛,樹葉厚實,他們稱之為魔鬼樹,人們一般都不會靠近這種樹,也不希望別人把樹枝葉帶到自己的家裡或船上,生怕招來惡靈,還有類似於貓頭鷹的小動物,叫聲給人一種不祥的感覺,他們也認為是一種惡靈,這些傳統認知對雅美人的心理影響很大,並和後來傳入的基督教和天主教一起不斷地交流融合,形成了蘭嶼目前獨特的精神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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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盤腳(魔鬼樹)

整個蘭嶼雖然只有48平方公里,但基本設施一應俱全,機場、碼頭、鄉公所、郵局、衛生所、加油站,還有4所國民小學和1所高級中學,環島雖然只有兩班公交車,但公交車站修的一點也不馬虎。教堂雖然很小,但有很多處,每個部落商店林立,就連臺灣著名的711也在東清部落入駐了。還有臺灣海拔最高的燈塔,佇立塔前四望,蘭嶼的西北岸一覽無遺,最看海的極佳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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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標指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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島上的鄉公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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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公交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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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的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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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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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舊的工作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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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統手工藝品商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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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邊小酒吧,今天休息

蘭嶼的未來,未來已來

美麗的蘭嶼逐漸的將失去它神秘的面紗,它以純潔的空氣與陽光、以原生態的自然美景與獨特的民俗文化正吸引著更多的遊人到來,這也許會給蘭嶼帶來更多經濟收益與部落的繁榮,但是他們擔心的也正在發生,有一些土地正被外來人以各種方式“買”走,然後蓋上房子,一些更新的賓館和餐館、酒吧正在修建或準備營業,曾有一個在大陸深圳酒吧工作過多年的青年,和朋友投資約200萬元人民幣,也在美麗的海邊修建了一個叫藍色假期的餐廳兼酒吧,這些大都是島外人投資的項目會給蘭嶼帶來一個怎樣的未來?我們不知道,我們只有祈禱、祝福蘭嶼,希望蘭嶼擁有一個自己喜歡的明天,希望蘭嶼人能夠自己選擇屬於他們自己的一個美好未來!

如何去蘭嶼?

輪船:由臺東的富岡碼頭和墾丁的東壁湖碼頭每日有兩班船可達,往返船票皆為新臺幣2000元。

臺東至蘭嶼的船班(綠島之星二號)航行時間約2小時至2.5小時即可抵達蘭嶼;偶有蘭嶼途經綠島回程臺東的船班則約多40分鐘。臺東富崗漁港往蘭嶼的船班全年皆能航行,但若人數不足(例如旅遊淡季),可能會縮減船班,建議大家除了要先打電話訂位之外,同時要確認船班是否正常。

墾丁後壁湖至蘭嶼的船班(恆星號),也約需2.5小時左右抵達蘭嶼。

墾丁後壁湖的船班每年三月中至九月中旬開航,其他月份東北季風強勁風浪大停航;

海運交通船班皆無固定航班;有計劃去蘭嶼旅遊旅客;請事先跟船公司連絡預約船位或委託酒店、民宿提前預訂;海路可能有些顛簸,不如坐飛機舒服,不過幸運的遊客可以在海上遇上鯨豚群.

如果是在臺灣環島遊的旅友可選擇臺東至蘭嶼,然後從蘭嶼再去墾丁,反之亦然。這樣的好處是不走回頭路,但是不好的是船東不提前預售單程票,購買單程票需要到碼頭現場候補購票,旺季可能會沒有座位。

飛機:蘭嶼機場 與臺東機場 間設有每日6往復定期航線,由德安航空 營運,使用19人座小飛機。

旅行注意事項:

1、尊重當地人習慣,要平和的與當地人交流,不要隨意對當地人亂拍照,拍照要徵求他們的同意。說實話,蘭嶼人並不是很喜歡遊客們對他們拍照,很多人歸咎於他們是保護隱私,不開化,其實這不是真正的原因,他們不喜歡拍照主要原因是他們認為遊客們往往抱著不平等的心態、歧視的心理,覺得自己成了動物園裡被人觀賞的對象,又好像自己成了商品被人拍了以後拿著到處賺錢,而這些利益又與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2、不要隨意闖入別人私人的活動區域,包括家裡和休閒的涼亭。

3、不能隨意接觸人家的拼板舟,尤其帶有圖案得拼板舟,女性更是要遠離拼板舟。

4、參觀地下屋不要隨意拍照,聽從嚮導的安排,提前溝通,否則容易引起誤會。

5、島上有很多珍貴的動植物,他們的環保意識很強,不能隨意摘菜和捕捉,如被舉報,罰款很厲害的!

6、4-6月飛魚季,女性不能接觸拼板舟和船隻,桔子不能帶到海邊,拍照也要打招呼。

7、隨著遊客近年的不斷增多,交通事故也開始出現,要注意碎石和路面安全。

8、不要單獨自己深入雨林徒步、探險,容易迷路回不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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