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廣東人喜歡吃什麼海鮮?

飲冰齋

廣東人喜歡吃是出了名的,甚至有玩笑說連“胡建人”都吃。在廣東人愛吃的東西中,海鮮一定穩站前三名的名單。清代有個文人在他的文集中提到粵人的一句諺語,這句諺語足以說明廣東人對海鮮中魚類的痴迷——“魚生狗肉,不請自來”。

(牡蠣。圖引自互動百科。)

廣東人吃海鮮的習慣從古代就開始,因為依山靠山,依海靠海。有一首清代的詩歌,便描寫廣東人日常生活和海鮮的關係:“家家門巷種甘蕉,牡蠣墻邊白板橋。曉日和煙收荔子,暄風趂雨洗魚苗。林閒雞柵通潮汐,石上藤床絡桂椒。入夜漁歌星火亂,榕根隨處系蘭橈。”清代生活在海邊的廣東人,有時在建造房子時,以牡蠣殼作為建築材料,築成牆壁,這樣的牆壁頗為堅硬。詩句中提到的洗魚苗,指的是粵人以船載魚苗不時換水的過程。

(蠔牆。圖片引自暱圖網http://www.nipic.com/show/1/48/4976336k5128dc1e.html)

那麼,古代的廣東人都喜歡吃什麼海鮮呢?

對於古代的廣東人來說,首先不可錯過的美味,當然是各種魚了。古書中很多記載各類魚兒時,都常提到“粵人”,說粵人喜歡吃這種魚。例如蒲魚,宋代名為《太平御覽》的書也提到蒲魚,稱“其鱗如粥”。唐代的韓愈被貶到潮州做官後,寫了詩描述他吃到的各種奇怪的南國海鮮,其中就提到蒲魚:“蒲魚尾如蛇,口眼不相營”。可見,早在唐代,蒲魚就被廣東人拿來吃了。

清代一個文人在一本叫做《異魚圖贊補》的書中,提到名為“黃雀”和“白雀”的魚,還提到黃雀的奇特變形記,讀來甚覺可愛。這本書說到,黃雀魚“以八月化為雀,十月復入海化魚出,惠州作膾,粵人多尚之。”這句話翻譯成大白話,就是這種魚在八月的時候變成鳥,十月的時候重新入海,變成魚兒。

這在今天的我們看來,這來歷實在荒謬得有點可愛。不過,古人對於各種動物和食物的來歷,確實有不少想象,這些想象在現在看來天馬行空,但在當時的他們看來,卻是嚴肅的知識,非常正兒八經地相信著。而黃雀魚和白雀魚的區別,只是顏色和味道的區別,白雀魚據說吃起來味道不如黃雀魚。

除了魚類,牡蠣也是古代廣東人愛吃的東西。在康熙時代曾做到禮部尚書(也就是相當於今天的教育部長、外交部長)這樣官職的一個文人——杜臻,就曾在他的《閩粵巡視紀略》為牡蠣留下一筆記載,並說“粵人多食”。

(有的廣東人在過年時會做這道傳統的粵菜,這道菜取髮菜和蠔豉而製作,有“髮菜好市”的好意頭。蠔豉又稱“蠣幹”,是牡蠣(也稱蠔)肉的乾製品。)

韓愈在潮州做官時,還看見當地的廣東人吃鱟,然後在寫給他遠方的朋友的信中,談到這種生物:“鱟實如惠文,骨眼相負行”。鱟是什麼東西呢?它其實是一種海生節肢動物,現在成為一種保育類動物,被稱為地球的活化石,可見它在地球上生活的時間之久。它有兩個別名——“馬蹄蟹”和“夫妻魚”。因為它們繁殖時,雌雄黏在一起,易被捉到。

(鱟中的“中華鱟”,圖引自維基百科)

韓愈在《初南食貽元十八協律》談到了不少潮州人吃的海鮮,感嘆有數十種之多,不過,作為長期生活在北方的他來說,初嘗這麼多海鮮,而且不少海鮮還是伴著作料生吃,卻不是十分美妙的體驗,吃得他“嘴吞面汗騂”,嘴上吃著,臉上卻驚得流汗。

主要參考文獻

(清)陳大章,《玉照亭詩鈔》。

(清)杜臻,《閩粵巡視紀略》。

(清)胡世安,《異魚圖贊補》。

謝金魚,《崩壞國文》,臺北:圓神出版社,2017年。


歷史研習社

能在菜系裡排上名的,粵菜也是首屈一指的。廣東人真的是無所不吃的,當然,說的也略帶誇張了點。

廣東臨海地區尤為發達,水產海鮮當然也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你去過廣東,你會發現路上會有很多大排檔,每個大排檔都會有海鮮。

07年的時候曾去過珠海探親,在準備回家的過程中就吃過當地的一家海鮮店。要說喜歡吃什麼海鮮,估計三天三夜都說不完。

進了店,各種透明玻璃養著許多從海里捕撈回來的海洋生物。有大閘蟹、龍蝦、蛇……



還有當地人最喜歡吃的生蠔

還有方便又容易的打邊爐(俗話說的火鍋的意思)

不是有一句老梗嗎,‘廣東人吃福建人’。大家當個樂子樂一樂就好。廣東的美食有好多,海鮮你想吃都吃不完呢。


柚子陳丶

古代廣東人並沒有吃海鮮的說法,海鮮這種說法是近代流傳到內地才有的一種總體稱呼。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廣東不是所有地方靠海,靠海的城市村莊漁民如果出海打魚的,什麼種類的魚蟹貝類,都是吃的,吃不完的就醃製起來,鹹魚就可以存比較久,古代的廣東不是富庶之地,喜歡的海魚,螃蟹,蝦都不像現在常見,都是有錢人家或者漁民才有得吃!不靠海的地方也是以穀物雞,豬肉為是食。現在海產養殖發達了,才有海鮮這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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