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甜文小番外——我今天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纯属以一个小番外送上520小祝福。

高甜无虐,同样无节操

阴暗逼仄的仓库,只有墙壁上固定的一根日光灯,幽幽地亮着森绿的光,平铺在一张因惊恐而扭曲的脸上,阴惨惨的,似是在鬼片时突然在黑暗中猝然跃进的鬼脸,惊乍地令人毛骨悚然。

仔细去看,从挤压着的五官中能依稀辨出得出是警察局长曾进,他的嘴和全身被包装塑胶带一层又一层地紧紧裹住,固定在一张铁制的桌子上,在他的身旁围站着五六个站姿挺拔的高大男人,他的眼神在恐惧的笼罩下飘忽不定,声音只能在喉咙里有限的空间呜咽求饶。

这时,沉稳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击打着曾进的心脏,忽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状,他看见张律正一边戴着白色的手套,一边向自己走来。

一个男人上前递上纯白的防护服,张律穿上防护服,低头对男人附耳了几句,男人点点头,用工具刀割断了绑着曾进嘴巴的胶带。

一声声尖利的惨叫瞬间冲了出来,划在张律的耳膜上,让他感觉很不适,张律突然一把死死捏住曾进的下颚,迫使他张开嘴巴却只能发出呜呜声,张律拿着工具刀放进了曾进的嘴里,与他的牙关节发出清脆的敲击声,曾进嘴里不住地往外流出口涎,不敢再发出一点声音。

张律把刀抽离了些,冰凉的刀刃贴在曾进的下唇上,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你该知道秦玮和方晋远是我的人,所以你碰我的人,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死吗?”

曾进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发声,惊惧地连连摇头。张律不愿意再看曾进恶心的样子,把目光转向手下的同时,手臂随意地向右一摆,曾进的右嘴角立时划拉出一道殷红,忽的这窄细的红崩开了,皮肉分离,血液在脸上蔓延开来。

在曾进撕心裂肺的惨叫中,手下已会意地拿来了一袋灯泡,并且往墙上一甩,将灯泡砸成了大小不一的碎片,张律把碎灯泡倒进了曾进血肉模糊的嘴里,长手一伸,拿过了事先为曾进准备的开水,直接用开水送服塞满嘴的碎片。

曾进的厉叫仿佛要把声带撕裂,血液像喷泉一样不断地从嘴里噗噜出来,身体剧烈地扭动着,带动桌子摇晃作响,而此时的张律目光中有了不可名状的兴味。

忽的手机响起,张律眉头蹙一下,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在旁的手下,脱下全是血的橡胶手套,看来电显示是程恩,把手套塞进曾进的嘴里,声音沉郁道:“敢发出一点声音,我会把你扔进绞肉机里。”

说罢接听起电话,面色立即缓了下来。

“喂,张律,你怎么还没有回来?你干什么去了?今天520,快点回来,我有惊喜给你。”

张律一听程恩嗔怒的语气,就忍不住要笑,他放柔声音,哄着道:“我知道,所以我在外面买礼物。”

“算你有良心。快点回来,逾时不候。”

张律一挂电话,就把蘸着血迹的防护服脱下,“这里你们解决。尸体绞碎后拿去喂狗。”边说着边有些着急地洗了手,用手帕擦干后,又仔细地打量着身上和鞋子上有没有溅到血斑。几个手下从未见过这样的张律,有些愕然地问道:“老板,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张律望他一眼,迟疑一下,扯正西装的衣襟,双掌平铺开一截截抚平胸前的领带,说:“买礼物。”

原创甜文小番外——我今天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张律手持一束玫瑰回到家,期待地打开门,映入眼帘的竟是上蹿下跳的傻鱼,正襟危坐目光却紧随着傻鱼的姚天扬,以及在厨房和大厅来回忙活的傻鱼妈。

程恩满脸笑意地为张律拿好拖鞋,扑在张律的怀里,看一眼红得热烈的玫瑰花,作势嗅一下,“这是送给我的礼物吗?”

张律面色不悦地点了点头,往大厅里做个眼色,沉声问道:“他们是怎么回事?”

程恩拿过张律手中的玫瑰花,牵着张律往家里走,不以为意地笑道:“这就是我给你准备的惊喜,难得大家在这个日子聚一聚。”

张律实在难以适应这人多嘈杂的场面,竟有些因无所适从而感到烦躁,不会察言观色的傻鱼傻呵呵地凑过来,鼻子发痒地耸一耸,手在鼻尖搓了搓,然后讨好地伸出手,“大哥,让我们忘了以前的不愉快。”

张律漠然地看着傻鱼白痴一般的笑容,一股无名火就要窜上来,鄙夷地正要转身回房,忽的一声清脆的拍打声从张律的屁股上传来,悠悠地回荡着~众人瞠目结舌地愣在原地,目光一致地看向笑盈盈的傻鱼妈。

傻鱼妈爽气地笑道:“你就是程恩喜欢的人吧,身材真好,比我在电视看的那些模特都好。怪不得程恩那一年天天念叨你。”

忽又走到张律的正面,慈母般地注视了一会儿,心里对张律喜欢的不得了,忍不住又捏了一把张律的脸,“哎呦哟,怎么能长这么帅?当初程恩说你三十多岁,我还嫌弃你比程恩大十岁,年纪老,没想到这么帅呢,老点就老点。”

程恩心慌地看向张律,张律的太阳穴已经爆出一条青筋,下眼睑也时不时地抽动,面色阴沉地随时要发作,程恩生怕张律真的做些什么,把身子僵直的张律往自己的怀里揽,赶忙打圆场道:“我已经认傻鱼妈是自己的妈了,也就是我们的妈,你看妈多喜欢你,一直在夸你......”

傻鱼妈瞧张律默不作声,又乐了,“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害羞,哎呦呦,怎么这么招人疼。”说着又要作势去捏张律的脸,程恩心里一惊,眼疾手快地拦下傻鱼妈,满头大汗地把傻鱼妈推进了厨房。

傻鱼觑着张律阴着的脸色,小声在姚天扬的耳边嘀咕道:“他是不是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姚天扬一本正经地小声回道:“他这不是生气,只是他一个月总有几天心情低落不好而已,这是周期性的。你问他要不要静心口服液或者红糖什么的?”

“哦,原来如此。”傻鱼点了点头,上前小心翼翼地讨好道:“您要来杯红糖水吗?”

张律一个阴鸷的眼神秒杀过来,“都给我滚出去。”,这轻轻的一句几乎让傻鱼被吓得魂飞魄散,要往姚天扬怀里缩,姚天扬环住傻鱼的肩膀,又在他的耳边低语了什么。

傻鱼的眼睛倏地亮了,以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看张律,又看向姚天扬,得到姚天扬笃定的眼神后,若有所悟地一拍手,在电视下的抽屉翻了翻,拿出了一个U盘,又周到贴心地拿来了一卷卫生纸,做出一副“我懂”的贱贱表情,压低声音道:“这U盘可都是高清无码资源,都是男人,我懂得,不需要赶我们出去,你去房间解决,我们绝不会打扰你。”

嘭的一声,傻鱼被张律一脚踹飞在沙发上,傻鱼委屈得要哭出来,“打我干什么,是姚天扬说你要lu......”说着要寻求姚天扬的帮助,可姚天扬及时地一侧头,避过了傻鱼的视线,以旁观者的姿态置身事外。

“你......”傻鱼颤抖着手指向姚天扬,不等他破口大骂,张律的逼近已经造成生命威胁了。应接不暇的程恩又飞速地赶到大厅,拦腰抱住进击的张律,“冷静点,冷静点,会闹出人命的。”

傻鱼被追得四处逃窜,以为做游戏的傻鱼妈在为张律呐喊助威,程恩则急得满头大汗地阻止命案的发生,而姚天扬就是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得很奸诈,场面一度很混乱。

原创甜文小番外——我今天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门铃声突然适时地响了,程恩一壁拖着张律,艰难地走到门口,打开了门,秦玮和梁奕凯,方晋远和楚澈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站在门口,往里瞅了一眼,看面色不对劲的张律以及凌乱不堪的现场,觉出了气氛的凝重,方晋远和秦玮对视一眼,方晋远率先开口问道:“我们能进去吗?”

屋子里的人数瞬间猛增,热闹的都显得拥挤了。张律瞪程恩一眼,推开他,怒气冲得他的太阳穴发痛,他疲惫地揉了揉眉间,进了房间。

程恩本只想改改张律不近人情,高冷的孤僻,没想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话说回来,张律的屁股,程恩自己都没敢打过,竟然被傻鱼妈夺走了第一次,想想早知道就先下手为强,触感肯定不错.......

艹,又想到哪里去了,程恩赶忙把思绪拉回正轨,着急地想要去和张律说抱歉,然后再哄回来。却被秦玮拉住,一脸兴奋八卦地问发生了什么。

程恩想着让张律自己先静静也好,于是招待四人坐下,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厨房里传来傻鱼妈的一声哀嚎,傻鱼妈拿橱柜里的辅料时,不小心把腰给闪了,程恩扶着傻鱼妈去客房躺下了,傻鱼妈执意要起来做晚饭,程恩不同意,说自己会处理,又用电脑放了一部傻鱼妈正追着的家庭剧,才算稳住了傻鱼妈。

可当程恩回到厨房,看着厨房的一地的狼藉时,手足无措,今天的晚饭要泡汤了。

秦玮穿着拖鞋半躺在沙发上玩着手机游戏,拿脚踢了踢梁奕凯的膝盖,理直气壮地吩咐道:“凯凯,我要吃油焖大虾。虾肉不要太老,汤汁要收浓,记得淋上香油,再加一些葱花......”

“滚蛋,这么多废话,你有手有脚的,要吃你自己去。”梁奕凯实在受不了秦玮这贵公子的毛病,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秦玮倒是脸堪比城墙厚的悠悠来了一句:“我这不是有你吗?”

梁奕凯刚钻起的火星子被秦玮的花言巧语迅速地给灭了,他叹口气,没办法,这一辈子被秦玮吃定了,他也站了起来,对楚澈笑一下,“我家这个废物太矫情,不能给你添麻烦,他的那份我去做吧。”

楚澈和梁奕凯结伴去厨房里忙活了。

此时的傻鱼羡慕地望向秦玮和方晋远,又把希冀的目光落到姚天扬身上,谁知道姚天扬似乎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怡然自得地吃西瓜块。

“姚天扬!”傻鱼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句。

姚天扬迷茫地去看傻鱼,吐出两颗西瓜籽,努力回想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忽然恍然道:“我记得你不吃香菜,对不对。”

傻鱼气极骂道:“你大爷,老子最爱吃香菜!”

姚天扬神色泰然地继续吃了一个西瓜块,不慌不忙地咀嚼几下后,才和颜悦色地轻语道:“敢这样和我说话,晚上弄死你信不信。”

傻鱼一个激灵,立即泄了气,瘪着嘴,委屈巴巴地道:“对不起,那现在你记得我爱吃香菜了。”傻鱼的眼里还存有希冀,希望姚天扬也能去厨房转悠一圈,哪怕只是洗一根香菜,都能让傻鱼心满意足。

姚天扬懒洋洋地看傻鱼一眼,“我记得了,可和我有关系吗?”

手机这时响了,姚天扬接起电话,谈话的内容似是不方便在众人面前,于是征得程恩的同意,要去书房谈生意。

傻鱼憋屈地在大家面前失了面子,对比之下,方晋远是含在嘴里,捧在手心都怕化了,秦玮也是恃宠而骄,而唯独自己是坨粑粑屎。这不公平,为什么自己的命这么惨,人与人的区别,咋就这么大呢,他不服,于是撒泼耍赖地躺倒在地上,拦住姚天扬的去路,豁出去地哭喊道:“你只在乎钱,不准去,要走有本事就从我的身上踩过去.......”

傻鱼话还未说完整,突然头和脚向上挺起,惨嚎一声,姚天扬毫不犹豫地从傻鱼的肚子上踩过,把傻鱼权当成了透明,直接走进了书房。

傻鱼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人如其名地傻掉了。

程恩,方晋远和秦玮看着这惨绝人寰的一幕,颇为怜悯地摇着头,啧啧地喟叹着。这一对是造了什么孽啊。

出于同情,程恩,方晋远,秦玮决定给傻鱼支支招,四个人坐在一起,耳提面命地谆谆教导,顺便互相聊一聊家中那位,共同探讨一下取取经。

秦玮率先义愤填膺地抱不平道:“男人都是一样的,得到手后就无所谓了。就说我家的奕凯,追我的时候都没有大声和我说过话,现在就经常无缘无故地家暴,不就是撒尿的时候侧漏了吗?无缘无故啊,我做错什么了?!真是的,脾气越来越大了。整个一粗莽的野蛮人。也就是我脾气好容忍他。而我能幸存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嘴要甜,要会假装真诚地认错,哪怕你根本没有错,也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反正看他不高兴就要撒娇地来一句“我错了”,以我个人经验,梁奕凯那傻逼很吃这一套。”

傻鱼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有效吗?”

秦玮恨铁不成钢地啧了一声,对厨房大喊一句:“梁奕凯,你给老子滚过来!”

几秒钟,梁奕凯就又提着大葱怒气冲冲地直奔向秦玮,秦玮当时把头一低,低下视线,咬着嘴唇,缓缓抬起视线看向梁奕凯,眨着带着湿气的眼睛,去拽梁奕凯的衣角,糯糯地道:“凯凯,我错了,我只是想见你。一会不见到你心里就很焦虑。”

梁奕凯的火气瞬间又被浇了个透,心里发软,摸一下秦玮的头,“行了,我那还炖着菜呢,我做好菜就来陪你。”

梁奕凯说完便从沙发后绕过,准备回厨房,发现地上有一些自己从厨房里带来的水渍,于是抽几张纸蹲下擦拭起来。

秦玮见梁奕凯走了,跋扈地往沙发后一仰,颇为得意地挑眉道:“你看看,你看看,梁奕凯那傻逼,是不是很好骗,我骂他,他连个屁都不敢放,还要屁颠颠地给我洗衣做饭。跟你说,道歉从来都不需要真心,随口说说而已,该犯的时候还是再犯,咱不怕,糊弄糊弄就过去了。”

“那个.......”程恩假咳了几声,表情古怪地用手指指向秦玮的背后。

“干嘛了你?”秦玮不耐烦地转头去看,正好被梁奕凯“和善”的目光逮个正着,秦玮登时惊出一身冷汗,心=心脏噗通狂跳,求生欲极强地求饶道道:“对不起,凯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梁奕凯揪住秦玮衣服的后领子,对程恩说:“程恩,借你家的马桶水给这位秦先生漱漱口,不会弄脏你的马桶水,请问可以吗?”

不等程恩的回应,梁奕凯就揪着嗷嗷直叫的秦玮进了卫生间用刑去了......

只听的秦玮在卫生间杀猪般的惨叫,然后是疯狂的刷牙声和漱口声。秦玮双唇发白地瘫回了沙发上,方晋远和程恩不动声色地远离秦玮,向旁边挪了挪。

秦玮咬牙恶狠狠道:“这小子,看我回家不......”忽觉的声音太大,警惕地看一眼在厨房的梁奕凯,把手捂住嘴,压低声音道:“收拾他。”

傻鱼不屑地翻个白眼,秦玮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把希望寄托在方晋远的身上。方晋远笑笑,真挚地说:“我没有什么技巧,两人在一起就很幸福了。楚澈是个完美的男人,很温柔,每件事情都想得很周到,好像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用去想......”

“停,停,停,你别再说了,换人”在秦玮和傻鱼眼里,方晋远就是故意来炫耀的,楚澈是光环围绕的天使,另外三个根本不能同日而语,于是直接略过方晋远,齐刷刷地把目光转向了程恩。

所有人里,也就程恩最有本事,竟然能反追到杀人不眨眼,感情缺失的张律,崇拜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程恩捻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蹦出两个惊世骇俗的两个字“勾引”,差点让吃葡萄的秦玮噎着。这种话从一向正经的程恩口中说出还是很反差的。

程恩继续条分缕析地道:“张律和我在一起后变了很多,是温柔的,可唯一不变的是他的xing冷淡,几乎每次都是我主动,我不知道张律的感觉,但以我的角度,xing是能抓住一个人最低成本却最有效的方法,反正我自从和张律在一起后,我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女人或者男人,张律就是那种上了一次后,你会欲罢不能,深陷其中的罂粟。其他人和他在一起都会黯然失色,脑子里经常会循环他的rou体,你说怎么可能还离开得了。最好的办法就是如何让对方对你保持不会褪色的新鲜感和xing趣。勾引就是必备的催化剂......”

傻鱼像打开新世界一样愣愣地虚心求教,而方晋远似乎联想到了楚澈,想到他在夜晚的温柔,脸竟禁不住红了。老司机秦玮则兴奋地连连去拍程恩的大腿,情绪高涨地说:“程恩,没想到啊,这么有研究,你说的我好兴奋啊,把张律喜欢的姿势和敏感点说一下,快点快点!”

程恩招招手,示意三人附耳过来,微不可闻地道:“正面,大腿内侧......”傻鱼目瞪口呆地发愣着,方晋远的红直接上升到了耳后根,秦玮丧心病狂地低笑着,说不出的浪荡,低声和程恩交耳着,互相交换自己床/上的经验,兴奋得浑身抽搐着笑,感觉遇到了知音,又是连连去拍程恩的背,又是勾脖子,两人谈得不亦乐乎,而傻鱼和方晋远也听得颇有兴致。

四个人自此结成了坚不可摧的革命战友情谊。

而梁奕凯和楚澈备完菜后,张律和姚天扬也出了房门,四个人站在饭桌前看着在沙发边窝在一起,笑得变态的四人,然后又互相看了看,都担心对方的受把自家的给带坏了。以眼神示意四个人围坐在了桌边,也开始兴致盎然地说起了什么。

像摆开了两桌麻将,谁也不干预谁。自此两个攻受分明的联盟正式成立了,并决定不定时开会议,交流经验促进大和。

这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张律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一只细嫩,滑润,无一根腿毛的腿钻了进来,张律无奈地看着,忍俊不禁轻笑了一声,进来的程恩更是亮瞎了他的眼,程恩穿着一条白色的丝绸吊带睡衣,侧倚在门框上,咬着薄唇,眼神带钩地对张律魅惑地眨眼,修长的手指抚上明显凸起的锁骨,腿部弯曲又向前伸直,结合今天集思广益的经验,娇嗔道:“我今天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张律抿唇浅笑,踱到程恩的身边,一手挑起程恩的下巴,一手抬起程恩的大腿环在自己的腰间,撩起他的睡衣裙摆,顺着腿部线条缓缓游了上去,伏在他的耳侧,用撩人的声线说道:“内部下水系统堵着的腿毛是你的吧?”

程恩:“........”

程恩想辩解什么,却直接被张律覆上的唇堵了回去,程恩被横抱起进了房间,而在门被关上的一瞬间,程恩在张律的背后偷偷做了个“OK”的手势,三双躲在走廊转角的眼睛在黑夜中亮了一下,秦玮兴奋地拍一下傻鱼的头,又去勾方晋远的脖子,“赶紧记笔记,记笔记,晚上实战。”

原创甜文小番外——我今天错了,原谅我好不好

在暑假之前,我真的不会再更了哈。

我之前的剧透全部推翻,你们当没看过,我要改思路了,没有孩子,没有出轨,不会有虐,一放暑假,直接走向无节操高甜文,四对同一屋檐下日常文。我就是这么变化无常。等你们看厌了后,我就适当地来个结婚大结局,完结撒花。

其实我想开新文了,《监禁》写太久,就想换口味,这篇可作《监禁》大结局,暑假我们开新文,怎么样?

你们决定哈,这次真的拜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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