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仙魔大戰同歸於盡,這七人緊急關頭化為一團粉末,投胎降人間,人稱陳家四公子

故事:仙魔大戰同歸於盡,這七人緊急關頭化為一團粉末,投胎降人間,人稱陳家四公子

“師父,退了,他們退了!”一個一身白衣,全身滿是傷痕,單手握劍的青年對著一個長鬚老者躬身聲音略顯顫抖的說道。

“終於退了嗎?琦兒,去看看宗門弟子傷亡情況。所有人退回宗門,放棄其他外圍山峰,所有弟子都退回去……”略帶喘息的說完又咳出一口淤血,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那名白衣青年退下。

一眼忘去,本是仙霧飄渺,蒼翠一片的仙家靈山此刻滿目瘡痍,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地上躺滿了同是白衣或青衣的人,全身血漬,也不知是死是活。

其餘六個青衫老者圍著兩具已經殘缺不全的屍體,說話間這名老者也跌跌撞撞的走了過去。

“二師兄,師父和大師兄他們……”聲音嘶啞的中年男子對著老者說。

“魔帝拼著自己神魂受創卻是將那真魔器的威力發揮了出來,你我都是修仙之人,這本是氣數。此地不是說話之地,諸位師弟帶師父和大師兄回山再說……”天機子勉強壓住傷勢,面若死灰的說道。

“小輩,急著走什麼?天極老兒這次真的完蛋了?”但見一個身材高大,一身褐色長袍的中年漢子面帶陰霾的說。

“獨孤宗主,家師他老人家為了抵禦魔界入侵,避免生靈塗炭,用七星仙體擋住了魔帝的捨命一擊,不幸仙逝。弊宗不便久留,他日必將登門拜訪。”天機子微微躬身,淡淡的說道。

獨孤淮放聲大笑:“哈哈哈,登門拜訪?可笑,你一個小輩有何資格拜訪?哼哼,也不用他日了,就今日,天極老兒都死了,我看他的門人弟子也不見得可以護的宗門周全,今日就讓我玄天宗幫你們管理一下七星山脈吧。啊?哈哈哈……”

“你……”天機眾師兄弟頓時一個個怒目圓睜。

“這次魔界入侵,三位先帝都身受重傷,同樣修為的逍遙老兒,天韻老妖婆,還有你們的天極老兒都已經掛了,如若不出強者不立強宗,下次魔界入侵誰來抵擋。你們這些小輩佔了靈山也是浪費,老夫好心收留你們,不要不識好歹!”說到最後一句眼中寒芒一閃。

這次大戰,仙界七宗損失慘重,四宗宗主隕落。玄天宗的獨孤淮趁三大仙帝回撤,眾宗各自回去的情況下,做起了入主七星宗的打算。玄天宗相對而言實力保存算是最完整的,死的大部分只是仙君級的低階弟子。

玄天宗的弟子個個黑衣勁裝,手持兵刃已經將七星宗剩餘弟子團團圍住。

天機子痛苦的閉上眼睛,心裡不甘的怒吼著。七星宗,完了!

“天極宗主、天辰副宗主皆不幸隕落,獨孤前輩玄天宗地方太小,我七星宗自當讓出靈山。眾弟子聽令,從今人起,汝等皆非我七星門下!”說罷痛苦的垂下腦袋。

良久又轉身道:“獨孤宗主,請你搞抬貴手,放這些非我七星門徒離去。我七星宗天星七子領教你們玄天宗的神功了!”

天機子轉身看了看身受重傷的其餘六人,眼中已經多了一絲必死的決心。

活著的人沒有一個離開。但見他們個個雙眼含淚,聲音如嘶如吼般喊道:“誓死追隨宗門,決不低頭!”

雖然只有寥寥千人不到,且個個帶傷,但是獨孤淮的逼迫讓他們把對魔界的恨全部加到了眼前這人的身上。

獨孤淮嘴角掛起一絲玩味的笑。

“師父,師父,天機師叔,天樞師叔……師父!我突破了,我突破了。我也是金仙了……”一聲清亮的長嘯打斷了沉寂。不消片刻變飛了過來。

倒提一把方天畫戟,暗金色的光芒吞吐不定。一身白色衣衫一塵不染,眉宇間絲毫不掩飾興奮之意。

但此刻叫聲忽戛然而止。

“天機師叔,這裡怎麼跟打過仗一樣啊,啊,怎麼那麼多師兄弟躺在地上啊。這是什麼功夫啊?咦?師叔我師父他老人家那裡去了啊,你怎麼流血了啊師叔……”這看起來年方二十不到的青年衝到天機子身前依然不掩飾剛剛突破的喜悅。

“難道天要亡我七星宗嗎?”天機子忽然吐出一口逆血,雙眼無神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啊!”一聲淒厲的慘叫打破了這青年的震驚。

玄天宗的人動手了。

仙魔二界的戰爭只持續了短短三十幾天。眼前這青年便是死去天辰子的關門弟子,天賦出眾,短短四十九天便衝破真仙束縛進入金仙層次。

這一關出來,仙魔大戰卻已經結束了,他卻是絲毫不知。

接下來的一幕徹底震驚了這青年。

一個接一個的師兄弟在不甘和絕望中倒下,一夜間怎麼一切都變了。

青年瞥見了躺在六人身後的天辰子,飛掠過去。只見胸前一個碗大的窟窿的天辰子躺在地上,全身冰涼。師父是無敵的象徵啊,已經是仙王之境後期的大仙了啊,怎麼會就這樣隕落?

一時間接受不了現實,有點懵的站在那裡。

“衝兒,快走,能走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回七星山脈,再也不要回來了。”天樞子一把將柳天衝推了出去,便和其他六人站成一線,擋獨孤淮面前。

“天樞師叔,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師父,師父怎麼……一定是你們再玩,一定是,一定是……”如同夢魘般呆立在那裡。

能站著的七星宗弟子已經為數不多,留守山門的大多是修為不足或是和柳天衝一樣在閉關的人。

“布七星滅塵大陣!”天機子怒吼一聲:“獨孤淮,我們師兄弟死也不會讓你好受的!”狀若瘋狂。

“天機歸位!”

“天樞歸位!”

“天權歸位!”

“天旋歸位!”

“宇衡歸位!”

“開陽歸位!”

“搖光歸位!”

“七星齊聚,乾坤色變。破碎蒼穹,不留塵埃!”七人齊聲念道,說吧皆吐出一口精血噴灑在手中兵刃上。

“師叔……不要啊!”七人佈陣完成,柳天衝才醒悟過來,急忙大聲叫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到底怎麼了。不止一次的問著,可是沒有人回答他。

七位師叔面對的那褐色長袍的中年男子,手裡閃出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帶鉤奇形兵刃。眼中閃過一絲譏諷。抬手隔空劃去一刀,一泓如清水般的波紋若影若現的飛了過去看似沒有一點威力。

七星大喝一聲以天機為首也是隔空劃去一劍,看似緩慢無比的動作。繼而後面的六人也紛紛劃出一擊,在中途居然合七為一,原本黯淡的光芒此刻變的刺目的白。

沒有聲音,沒有爆炸,只見天空如破帛般裂了開來,黑不見底的深邃一閃即逝。

七星紛紛噴出一口獻血,原本蒼白的臉色此刻更加駭人。

“師叔……你,你,你……我跟你拼了!”柳天衝忽的飛了起來,雙手持戟。嘴唇蠕動似在唸動咒語,只見從他頂上噴吐而出一道紫色霧氣瞬間包裹了他的身體和一杆畫戟。直衝天宇,一聲龍吟。如同隕星般砸向獨孤淮。

“不要!”七聲焦急的聲音同事衝出。

獨孤淮看都不看一眼冷哼以聲:“哼,小小金仙也敢來我面前撒野。不自量力!”說罷抬手便揮出一掌,甚至連武器都不屑使用。

那一掌如陰雲般飛向自空中而降的柳天衝。

七人又急又怒,重聚力氣。初天機子之外的六人忽又各自超著上空揮動,一道道攻擊不停的在上空凝聚,由紅變藍,由藍變黃,復又變成剛才攻擊時如太陽般白色的光芒,沒有停下。白色光芒逐漸泛出一絲黑色。

天空中下衝的柳天衝終於感覺到了那如陰雲般一掌的威脅,身子在下落的途中忽如陀螺般轉了起來,口中厲嘯不止重重的撞上了那一掌的光芒。

掌影消散,柳天衝身子劇烈搖晃幾下,繼續向這獨孤淮衝去。

七星頭頂六人的攻擊已經轉變為了黑色,完完全全的黑色。天機子七竅之中都流出瞭如小蛇般的黑血。身後六人幾乎同時癱倒,個個目光渙散……

天機子痛苦的大叫一聲,衝入那黑色的能量之中,瞬間便化做了一捧血霧。

柳天衝手中的畫戟也狠狠的刺向了下面的獨孤淮,窮其所有仙靈之氣的一擊他很有自信,哪怕仙王也必定會重傷!然而柳天衝只感覺到自己一擊似乎是刺到了精鐵般,無法再進一步。

獨孤淮怒了,一個小小金仙竟然突破了他的護體仙氣,雖然沒受多重的傷,但是這是恥辱,對於以個仙帝級高手的恥辱。抬手就劃出一擊。

瞬間,柳太沖看到自己手中仙器級別的方天畫戟化做了粉末,接著是自己的身體。沒有痛苦,只感覺清飄飄的。直到感覺到了痛苦才發現,強壯的靈魂忽然間不到一半了,還在繼續消亡。

被天機子肉身沾染的攻擊此刻黑中帶這一抹妖異的紅。其中天機子淒厲的慘叫讓人聞之膽寒。

“獨孤老賊,你做下如此孽行,天地不容。我七星以魂鑄就,以身為引的滅塵擊定能為死去的七星弟子報仇……啊!!!”厲吼更勝從前。

柳天衝的意識已經模糊了,肉身銷燬,靈魂僅存不到三分之一,靈魂之力逐漸變的黯淡。

黑色能量在天機子的引導下向著獨孤淮衝去。

獨孤淮此刻目露凝重之色,一連斬出數十擊,復又一揮衣袖,飛出一面似玉石般的盾牌來。青色攻擊和黑色能量重重撞在一起,周圍的空間又開始破碎,轉瞬間又彌合如初。

青色攻擊消失了,黑色能量依然不減速度的向著盾牌撞去。獨孤淮終於色變。一抹腰間拿出一片黑色布帛,吐出一口仙氣。絲毫不停的狂注靈氣。

無聲無息,玉質盾牌碎了,連渣滓都沒有。然後重重的撞在了那布帛之上。獨孤淮整個人被撞的飛了出去,一口逆血就在天空中撒開。

魔帝都沒有讓他受傷啊,眼前這幫小輩居然一次又一次挑戰自己的尊嚴。抬起血淋淋的右手,只見那奇形兵器居然開始震顫。逐漸吸收了獨孤淮身上的血液。

一抹青光閃過,把兵器狠狠的斬向了六人倒下的地方。一霎間,天地色變。一個如同嘴巴般黑色壕溝出現在空氣中,六人的肉身第一時間全部化為粉末。

這次空間裂縫恢復的異常緩慢。已經無意識的柳天衝靈魂也給吸了進去。獨孤淮吐出一口濁氣,眼中閃過一絲隱晦,居然傷到了心脈……

人間界。

齊國,青陽城陳家大宅後院。

東側房間裡傳來女子的痛叫聲,顯然是臨盆了。

忽然天空一聲炸雷,原本晴朗的天空一下變的黑不見影。一道扭曲的白色匹練自天際降於這這大宅東側房中。

房門外僕人個個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門外一個年約四十的中年儒生揹負雙手抬頭看著天空眉頭緊皺。他感覺的到,空氣中原本平和的靈氣這一刻忽然變的有些狂躁。

在人間界有一群神秘的人,他們掌握著超乎常人的力量,追求仙道,這就是修真者。眼前的儒生明顯就是這類人……

沒有傳出嬰兒的啼哭聲,周圍靜的可怕。天空逐漸恢復了剛才的清明,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生了生了,是個公子!快,快去拿幾根大蔥來,公子一出生居然不開哭啊……快些。”只聽見接生婆驚慌失措的聲音,丫鬟忙向廚房衝去。

接生婆拿著大蔥抽打在嬰兒身上,足足抽了數十下依然不見其哭。

“住手,先照顧好夫人,其他人都出去。”中年儒生淡淡說完便走到臥床的女子身前。拉著女子的手聲音便的異常溫柔:“柔兒,你又給我們陳家生了個寶貝兒子,大功啊。為夫要賞你!”說著就親了一口那女子。

“老爺,我們的兒子,怎麼不哭啊?”那女子面色蒼白,汗水溼了頭髮,聲音略有嘶啞的說。

“哈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懂事。外面天降異象,我們的兒子必是一飛沖天之輩。就叫衝兒,陳沖!”儒生哈哈一笑,之前的平靜在這一刻完全不見了,像個孩子得了好玩的玩具一樣哈哈直笑。

整個青陽城都在討論,天降異象,陳家又出了一個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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