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灭亡了100多年了,为什么没有关于这方面的官修史书?

静以为史

清朝的修定已经持续很长时间了,在清朝灭亡民国建立的时候就开始修。不过那时修史者都是清朝的遗老遗少,他们在书中对清朝极尽褒奖之能事,甚至把孙中山都说成了贼寇。北洋政府当然不能同意,下令让他们重新修定,但是那个年代政治极不稳定,还没修多少,北洋政府就失败了。那些已经编成的清史就称为《清史稿》。

到了新中国,清史的修定工作就提上日程了。毕竟我们国家是一个热爱历史的国家,修定历史、从历史中吸取教训是我国的优良传统。但是清史的修订困难很大。首先,用言文还是白话文就是一个困难。本人估计会用半白话,起码不像二十四史那样晦涩了,但也绝不会用纯白话。二十四史里最长的是宋史,800多万字。但是清史已经至少写了3000万字了,可见内容之多,讨论之深,都是空前的。希望历史专家学者们早日完成《清史》的修订工作,再现一部历史巨著。


谈古聊金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是可以谈谈的,一般来讲,当朝为前朝修史,当朝的历史仅作记录,不专修成册的,但一般来讲有记载比较真实的起居注这一类文体。



我们知道官修史书的体裁凡例都是有固定的,自史记以后几乎成为规范,加上有纪事本末,通鉴等等,比如明清还有实录等等。这些都是属于官史的一部分,至于清朝有没有没官修史书呢?因为有清一代,时局变幻,清灭亡之后,并非一朝替换,而是群雄并起,政府换人像走马灯似的,所以修史书这事呢!虽没有定稿,但也有一部清史稿!可暂且作为清朝的官史,但是清史稿虽然体裁类似,但是内容粗糙,不为现代史家所认同,但也无可奈何了,至今也没有新修的清史,加上清宫档案的散佚和毁坏,流落民间或者被傅斯年等人带往台湾,国内保留的已是不全,难以窥其全貌,修史更是难上加难!



通称的官修史书为二十四史,《清史稿》是中华民国初年由北洋政府设馆编修的记载清朝历史的正史。按照官修史书的凡例体裁,全书五百三十六卷,其中本纪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传三百一十六卷,上起1616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建国称汗,下至1912年清朝灭亡,共二百九十六年的历史。



民国三年(1914年),经民国国务院呈文,大总统袁世凯设清史馆,以赵尔巽为馆长,缪荃孙、柯劭忞等人为总纂,总领清史修撰工作,参与者先后有一百余人。《清史稿》编修工作历时十余年,至1927年,主编赵尔巽见全稿已初步成形,担心时局多变及自己时日无多,遂决定以《清史稿》之名将各卷刊印出版,以示其为未定本。所以清史稿是一部官修的未定稿正史,也就相当于现在的初稿或者一稿而已,但是不可否认,其史料丰富,内容庞杂。



所以说因为清史稿的存在,你也不能说它没有官修史书,只不过大业未成啊!确实遗憾!况且当今学者已无修古史之能力,说不定修出来的连清史稿都不如,就浪费国家资源了,确实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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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有呢?

大型《清史》编纂工程正在进行啊,耗资几个亿呢!已经整理出版了一大批书籍,而且已经完成了初稿,相信在不远的将来,就能看到一大套完整的清史!

这个项目是2002年底启动的,国家专门设立了清史编纂委员会。我也参加过一些相关工作,工程很浩大,体裁采取的是“新综合体”,包括通纪、典志、传记、史表、图录。

至于民国时期的官修清史,我曾写过专门文章,有兴趣的仔细读读吧。

一、复古思潮与清史馆之设

易代修史,是中国古代优良的史学和文化传统,尤其自唐代设馆修史制度化后更成为一种惯例,与国史纂修共同构成官方史学的基本格局。新生的民国同样延续了这一传统,单独设立清史馆纂修清史,但与以往不同的是,其设立承载了更多的政治意图,作为民初复古思潮的组成部分而存在。

袁世凯当政后,试图恢复帝制,并实施了一系列带有复古意味的举措,时人曾将1914年称为“复活年”:

“去年中华民国之历史,可一言以蔽之,曰复活。科举死久矣,去年乃有考试知事之举,是科举复活也。相国之在清朝,固已同日溘逝矣,而东海为国务卿,则有相国之称,是相国复活也……他如祭天祀孔之典礼、老爷大人之名称,无不同时复活。”

溥仪也曾回忆称:

“到民国三年,就有人称这年为复辟年了。孤臣孽子感到兴奋的事情越来越多。袁世凯祀孔,采用三卿士大夫的官秩,设立清史馆,擢用前清旧臣,等等举动,令人眼花缭乱。”

同样将清史馆的设置视为复古活动之一种。

拉拢前清旧臣是其中的重要一环,而为消除遗老们对于出仕民国的“贰臣”心理,袁世凯设立了许多名誉机关如礼制馆、国学馆、考文苑等,清史馆亦为其中之一,事实上,这是设馆的主要原因。

1914年1月,在袁世凯授意下,有关熊希龄拟请设立清史馆的新闻开始见诸报端,并称:“中华民国追维让德于大清皇室,特颁优待条文,崇德报功,无微不至。”同年2月3日,国务院向大总统提出正式呈请,指出:

“凡新陈之递嬗,每纪录而成编……盖时有盛衰,制多兴革,不有鸿篇巨制,将奚以窥前代之盛,备后世考镜之资。况大清开国以来,文物粲然,治具咸饬……惟是先朝纪载,尚付阙如,后世追思,无从观感。及兹典籍具在,文献未湮,尤宜广召耆儒,宏开史馆,萃一代人文之美,为千秋信史之征。兹经国务会议议决,应请特设清史馆,由大总统延聘专员,分任编纂,总期元丰史院,肇启宏规,贞观遗风,备登实录,以与往代二十四史同昭,垂于无穷。”

呈文虽将接续易代修史传统列为首要理由,但其核心要旨仍在于对清代文治武功的褒扬,以及将民国的创建视为清廷“让德”的结果。这一对两者关系的定位,显然与孙中山领导的临时政府及后来的国民政府截然异趣,实际反映出北洋政府对“正统”的变相追求。

同时,北京政府国务院迅速拟订出《清史馆官制草案》,规划了史馆的地位、职责和人员构成等:

“清史馆掌纂辑清史并储藏关于清史之一切材料……清史馆置官员如左:总裁(特任)、秘书(荐任)、纂修(同上)、协修(同上)、主事(委任)……总裁一人掌全馆事务,直隶于大总统。”

1914年3月9日,袁世凯正式颁发大总统令:

“查往代述作,咸著史篇,盖将以识兴革之所由,资法鉴于来叶,意至善也……准如所请,设置清史馆,延聘通儒,分任编纂,踵二十四史沿袭之旧例,成二百余年传信之专书,用以昭示来兹,导扬盛美。”

由所谓“广召耆儒”、“延聘通儒”、“与往代二十四史同昭”、“踵二十四史沿袭之旧例”以及官制草案可知,袁世凯对纂修人员、史书形制和史馆定位等已有较为清晰的角色期待,显然意在消弭遗老对新政权的排斥感。设馆命令颁布后,当局面临的首要任务为纂修人员的延聘,尤其需要确定馆长人选。

据当时报纸报道,徐世昌、陆润庠、章太炎、康有为、梁启超、樊增祥、周馥等皆曾进入当局视野,只是由于种种顾虑或复杂关系均未出任。在颇费一番周折后,以遗老自居的赵尔巽终于同意担任清史馆馆长,并“要求政府对于清史馆之用人及编纂问题均不得干涉”,清史馆遂正式成立,馆址位于故宫东华门内,原为清国史馆、会典馆馆址。

应该说,袁世凯在筹设清史馆时的苦心积虑与赵尔巽的最终出山,在前清遗老中间引起不小震动,“有主张修史者,有以为不当修者”,如梁鼎芬就致函赵尔巽直言:“国号虽更,少帝尚在,当此时代,公然编纂清史,对于现今幼主而直书前皇之遗事,宁非不敬之尤者耶?鄙意斯举请即中止,却为稳当。”

当然,态度如此强硬的“顽固”遗老为数并不多,多数人将入馆与入仕作了性质上的区别,并不认为修史是对旧主的背叛,反而认为是特殊形式的尽忠。馆长赵尔巽就曾为自己辩解说:“我是清朝官,我编清朝史,我吃清朝饭,我做清朝事。”舆论亦称其“自民国成立后,本无意于仕途,此次之出任清史馆长,且意欲编纂一至完全之清史,以尽其耿耿之心”。再如,张尔田在解释其师章钰何以入清史馆时指出:“辛亥国变,弃官从好,旅食于京沽间。先生自以为于国事无所裨,而文献之寄不可以无传,故即以读书报三百年养士之泽。”颇能反映遗老对待清史纂修的态度。

就任后,赵尔巽成立了清史馆临时筹备处,开始按照自己的意愿和标准筹建修史队伍,要求“必须由翰林苑起家,学问渊博,掌故熟悉,或精通满蒙藏各文者方为合格”,而应者众多,“连日门前车马络绎,冠盖如云,前后求见者约达一千余人之数”。

清遗老多成名于光、宣年间,并在政坛和学坛身居要位,而辛亥革命在很大程度上挤压了其生存空间,不仅丧失了政治职权,而且不少人在经济上陷入困境。清史馆的设立无疑为他们提供了秉笔直书、青史留名的路径,并藉此寻回故朝记忆,缓解时代变迁所带来的冲击,更能改善生活境况,而袁世凯对民国与清朝关系的定位又大大减轻了被视为“贰臣”的心理负担。在赵尔巽的主导下,先后被聘入馆的总纂、纂修、协修共约一百多人,“十九清之达官”,实际以遗老为主体。需要指出的是,他们虽在政治立场上多不忘旧主,但并不能就此给其烙上“守旧”的印记,实则他们属于过渡期的知识群体,具有思想上的复杂性与多元性,而这一特点亦反映到《清史稿》的编纂中。

二、《清史稿》的编纂过程

纂修队伍初步组建后,清史馆开始正式运转,而体裁、体例的确立是第一步工作,这是历代官方修史的传统,因为采用何种编纂形式并非简单的技术问题,而是直接制约内容的安置,实际上直观反映了再现客观历史的路径和方式,同时又与正统论、春秋笔法、笔削标准、是非判定、价值取向等紧密联系在一起,而民国取代清朝又在性质上有别于以往的王朝更迭,故而关于这一问题的讨论似乎本应充满新旧思想的交锋。但是,袁世凯复辟帝制在某种程度上中断了民主共和进程,而清史馆的设置又是其中重要环节,袁甚至在设馆命令中已经作出带有明显倾向性的表述,因此有关清史编纂的体裁并未经过大的讨论就达成一致,差异仅在于具体体例的确定方面。

当时,清史馆就体裁、体例问题公开向社会征求意见,馆内外学人(以馆内纂修人员居多)纷纷就某一方面建言,比如于式枚等撰《拟开馆办法九条》、梁启超撰《清史商例》、吴廷燮撰《清史商例》、金兆蕃撰《拟修清史略例》、张宗祥撰《陈纂修清史管见数则》、朱希祖撰《清史宜先修志表而后纪传议》等。多数人认为清史“为结束二十四史之史,清史以后体例如何,自当别议”,但清史乃“与二十四正史并列之书,实在矣数千年帝制结局之作”,故而主张沿用纪传体,并在类目上“大体近法《明史》,而稍有变通”。纪传体并非单一体裁,而是带有综合性质,能够容纳丰富的史实,从不同层面反映历史演进情形,但同时也是君主专制制度在史书体裁上的映射。其时,“新史学”已风靡全国,以章节体为主的新式体裁已颇为流行,对旧式体裁的改造也方兴未艾,但以遗老为主体的清史馆显然未能表现出足够的求新意识,而是恪守传统,致使不少具有创新价值、反映时代进步的看法被有意忽略了。比如,有人提出志、传应添加图,认为:“旧史无附图者,近代舆图,日以精密,工技之精,非图未辨,左图右史,古学所重,大约疆理、河渠、邮传之志,礼器之数,兵之船械,皆非有图,无以证明……既无因袭,亦可特创。”有人建议增加民俗志,认为:

志宜兼详民事。中国旧史,大都详朝廷制度,略民间礼俗,《史记》独多言民事,千古称之,今宜扩而充之。凡民间礼俗之大,居处饮食之细,及一切日用风教有关者,良窳得失,灿然无遗。

此类意见虽不占多数,但毕竟说明新的科学精神和史学理念已开始向官方修史领域渗透。

修史机构能否有序运转,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是否具备完善的管理制度。然而,清史馆开馆之初,馆长赵尔巽并未制定详细的工作条例,仅设置总纂诸员分撰表和功课簿,依据馆员专长而分配任务,要求馆员每两个月到馆交稿一次。由于秉承袁世凯羁縻“遗贤”的宗旨,上述考核制度多流为形式,并不具有实质上的约束作用。严格的监督和审查机制的缺失致使史馆组织涣散,出现许多“领执笔名义者、坐领厚薪者、饱食而嬉者”,他们“每天聚着谈谈,随便撰写一些,全无条例,有如一盘散沙”,甚至出现“有请人代撰者,其代撰之人,更不知学术”的荒诞现象,因此最初几年虽成稿数量众多,纪、传、表、志等均粗具初稿,但质量参差不齐。对此,朱孔彰曾建议对“全史体例加以审正,而慎选总领之人,商定分纂之办法,庶不致紊乱无纪,冀可观成”,惜未被采纳。

袁世凯称帝失败后,军阀割据、混战渐次粉墨登场,在动荡的局势下,清史馆因丧失政治象征意义而被新政权体系迅速边缘化,最直观的表现就在于经费的骤减:“馆中经费骤减十万,其后递减,月至三四千。此三四千者,犹不时至,或参以国库券公票之类。”馆员随之大半散去,仅余二十多人。不过,政治负担的减轻以及素餐之人的离馆反而让赵尔巽能够放手整顿,他进一步统一凡例,明确分工,并特聘邵章为提调,专司其事,负责与编纂人员联系,同时整理先前已撰好的文稿,又在缪荃孙建议下制定了“以时代为段落,择人分任”的统稿、审查原则,馆风遂大为改善。然而,直皖、直奉战争的爆发令东华门经常关闭,馆员无法“调书考证”,经费亦几近枯竭,“在馆人员,等于半尽义务”。最终馆内仅余十四人,并被迫进行馆外兼职,以维持生计。无奈之下,馆长赵尔巽向吴佩孚、张宗昌等寻求支持,而“诸军帅慕义乐善,而重公之名德……皆慨输巨款”。

1926年,鉴于全稿已粗具规模,史馆决定用两到三年时间进行终审定稿,并重新分配任务,即:柯劭忞总阅本纪、王树楠总阅志、吴廷燮总阅表、夏孙桐与金兆蕃总阅列传等。1927年春,随着北伐军节节胜利,赵尔巽以“时势之艰虞”和“年齿之迟暮,再多慎重,恐不及待”为由,决定将史稿付印。部分馆员对此持赞同意见,希望以刊印后的稿费补发欠薪,而夏孙桐等则极力反对,认为史稿错漏太多,“断不可冒昧行之”,否则恐贻笑世人,并建议“实事求是,逐加修正,务延总阅,全体讨论,以期详审”。但赵尔巽意在有生之年完成清史编纂心愿,遂坚持己见,并称:“吾不能刊清史,独不能刊清史稿乎?”不久,赵尔巽病重,适逢袁金铠来京,遂委以刊印之事,而袁又假手金梁负责。同年8月,赵尔巽病故,由柯劭忞代理馆长,并再次缩短刊印之期,造成大量书稿来不及审核、修正即付刊印。全书赶在北伐胜利之前仓促印刷完毕,计本纪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传三百一十六卷,共五百三十六卷,八百余万字。当时,共印制一千一百部,其中四百部被金梁未经馆长批准即运往关外,称为“关外本”;留在馆内的七百部被馆员发现多有金梁私自增改之处(如增加康有为、张勋传,修改部分列传,删改艺文志序,增加校勘记等),遂重加纠正,称为“关内本”。后来,关外再次重印,对部分列传、史表等做了删改,称为“关外二次本”。


读史品生活

中华民国成立的时候就开始修订了,由宣统三年任东三省总督的赵尔巽主持修订。因为主持者就是清朝的遗老,所以站在清王朝的立场来写清史,清史稿编写的体例大致的采用明史。也开创了宣统记这一种格局。

这帮遗老遗少,简直就是对颂扬清朝正统的思想,虽然这帮人生活在民国,比较搞笑的是,他们称太平军为粤匪,辛亥革命为倡乱,倾向性非常严重

,所以在1929年的时候易培基。要求下令禁止清史稿发行,因为里面很多涉及到藐视先烈,宣扬遗老,鼓励复辟,反对汉族的内容。

清史稿的版本也比较多,有关外本关内本金梁重印本上和联合书店影印的日本印本等等,影响最大的是关外本和关内本。清史稿在设立初期的时候拨款经费比较充足,所以成书比较快,1917年张勋复辟之后,举步维艰,所以很多人都跑掉了。就这样断断续续的,后来主持的赵尔巽自己年老怕等不了了,干脆仓促成书刊印。


知常容



第一,所谓官修史书,有两层含义,其一是指被官方认可的,比如以《史记》为代表的二十四史,这些都是官方认可的正史。而且,其中的很多部史书本身就是由官方钦定并组织人员编撰的。其二,是指在二十四史之外的其他一些史书,比如《资治通鉴》,虽然不属于正史,但也是官修史书。



第三,《清史稿》之后,确实官方未再为清朝修史。但是《清史稿》总的来说还是反映了清朝的历史全貌,而且也是北洋政府的官修史书,因此不能说清朝灭亡后没有官方史书。


老眼读书

修清史很困难!

因为修清史的先觉条件就是要正视大清皇朝的功与过!这点就不可能让政府重修清史,修的主观色彩太浓有不符合史料应有的价值!客观了又与革命理论和执政理念有冲突。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执政者与平民百姓想的本来就不一样!

大清皇朝黑的已经无法附加了,人人讨厌,可是真正研究历史的学者有几个不停的大骂清廷呢?

还是那句话功过不相抵,做人看事要端正,历史不是弱者创造的也不是弱者书写的!


用户3214556909714

《清史稿》是中华民国初年北洋政府设馆编修的记载清朝历史的正史——清史未定稿。

主编是赵尔異,编撰历时十余年,一直到1927年,终于完成初稿。当时由于时局动荡,赵尔異,就把《清史稿》之名将各卷刊印出版,以示其为未定本。清史稿全卷536卷,其中本纪二十五卷,志一百四十二卷,表五十三卷,列传三百一十六卷,以纪传为中心,记录从1616年清太祖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建国称汗,到1912年清帝退位为止。

但是此书编写人很多事满清遗老,站在清朝一方赞扬清朝,敌视、污蔑革命,遭到很多人批评。

《清史》是我国一个重大学术性文化工程,编纂于2004年全面启动。编委会主任:戴逸

从2002年中共中央国务院批准启动《清史》编撰工作至今,国家清史编委会委员已经6次更换其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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