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法雜誌如何講好中國法治故事?

靳偉華說,《檢察風雲》始終是廉政文化的倡議者和推動者,曾在期刊上多次就廉政文化專題進行討論,引起了不少專家學者和讀者的共鳴。在欄目設置上,“反腐報道”作為《檢察風雲》關注板塊的重點固定欄目,也已經存在十多年了,每期推出三四篇反腐案件,上至省部級高官,下至鄉一級的村官。前幾年,根據這個欄目刊登的案件進行輯選彙編成《大案追蹤》一書,該書數字版僅在鳳凰網上的點擊率就達到300多萬次,可見受歡迎程度。

面對激烈的市場競爭和新媒體不斷的衝擊,靳傳華說,《檢察風雲》目前有15萬冊的月發行量,覆蓋到全國50多個大中城市。

吳邦國、張思卿、賈春旺和費孝通等黨和國家領導人以及上海市人民檢察院歷任檢察長秦昆、王興、石祝三、倪鴻福、吳光裕等都曾為雜誌親筆題詞勉勵。

傳統媒體生存和發展,“內容為王”是最根本的

靳偉華說,現在很多人都說終端為王,傳統媒體發展經過PC時代,再到現在移動媒體,終端一直都在變,因此,大家認為誰掌握終端誰就最終獲勝。最初階段的新媒體是資本+技術+內容,現在的新媒體首先是內容,然後是資本+技術,原先強調的是新媒體,而現在強調的是媒體的新,兩者還是有所區別的。

“我始終認為傳統媒體要生存和發展,‘內容為王’是最根本的,而做好內容,拓寬稿源、發展高質量的作者又是最基礎的。”

她認為,技術推動生產力,生產力決定生產關係,而這構成了社會發展的動力和要件。新媒體是技術的產物,更是社會發展的產物。作為傳統媒體的一員,我們也在被新媒體包圍,被新媒體吸引,成為新媒體的需求者而擁抱著新媒體,我們的內心是矛盾的。但如果一個新技術的出現,在文化傳播和信息推送上有著更大作為、得到受眾普遍歡迎時,她替代傳統耗時耗材的媒體形式,是社會的進步,是趨勢,我們應該欣然接受。

對於《檢察風雲》創新思維很重要的,但堅守也很重要。國外辦雜誌的人常說一句話,雜誌是不與陌生人說話。她曾去澳大利亞培訓,切身體會到了這一點,澳大利亞同行非常講究雜誌的獨特性,獨特性的雜誌才能吸引獨特的受眾,也就是說雜誌是有氣質的,才能吸引喜歡這種氣質的讀者,雜誌和受眾之間是互動的。不瞭解這本雜誌,從來不看這本雜誌的人,我也不需要你,這其實是一件很有範兒的事。

“以前傳統媒體的做法是把自己的影響力慢慢地傳播出去,把喜歡我的人慢慢地聚集進來。而現在的新媒體要使出渾身的解數,不管對方是否與自己有一樣的氣質,硬要去把他吸引過來,硬要圈粉,大家都很急躁,到最後只是為了圈粉,從而疏忽在內容上的用勁用力。所以我認為創新是重要的,但堅守更重要,我們就是認認真真做好內容,《檢察風雲》作為檢察機關主辦的雜誌,又是一個法制綜合型的半月刊,在講好檢察故事的同時,還要講好法治故事,然後再講好中國故事。”

靳偉華認為政法雜誌是傳播正能量的雜誌,其他的雜誌是無法與政法雜誌的內涵相比,因為法律涵蓋和滲透了社會各個層面,尤其現在是十四五普法期間,強調的誰執法誰普法。作為檢察機關的雜誌,更應主動承擔檢察工作普法的義務。

“《民主與法制》是國內第一本扛起法治大旗的雜誌,後來的《檢察風雲》也可以說是一種跟進,為中國的法治進步鼓與呼,如果政法雜誌能夠形成一個方陣,能發揮的力量是巨大的。我們可以做的事情太多了,今年我們開設了一個新的欄目《城市與法》,法最早起源於城市,我們請了一位法學博士專門寫世界一些著名的城市發生過的重大案件、事件,如巴黎、倫敦、柏林等城市。《倫敦:尋找法律文明的縮影》一文講述道,倫敦是西方文明的縮影,特別對法律人來說,走過貝克街221號、老貝街、林肯律師會館、倫敦塔和威斯敏斯宮,就彷彿人類法律演進的萬花筒,走在法律痕跡抹之不去的時光隧道之中。文章把城市發展與它的立法結合起來,這些立法推動著世界法治文明進步,在讀者中還是很受歡迎的。我們現在真的是認認真真地在做內容,希望把這些內容打磨得很經典。”

靳偉華表示,無論技術如何發展、終端如何變化、傳播方式如何不同,它畢竟是載體,不能和內容混為一談。技術的東西是可以複製的,任何形態的信息播放,要吸引受眾,內容永遠是首位的。所以,面對新媒體的風起雲湧,我們需要一份冷靜和淡定,需要一份堅持和工匠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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