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農村已經是一個時代變遷經常提起的名詞,既然是留守,就說明這片水土依然有太多懷念、留戀、情感與依賴。


留守,在農村已經是一個時代變遷經常提起的名詞,既然是留守,就說明這片水土依然有太多懷念、留戀、情感與依賴。

莊稼人很少有空閒的日子,在五月裡家家更加繁忙。麥熟的夜間一場南風吹過,那小麥鋪滿隴溝而焦黃。

村婦們擔著竹筩粟飯,孩子們提著瓦罐漿湯,前行後攆去送晌到田裡,小夥子們正在南岡收麥操勞,兩腳蒸騰著暑天的土氣,脊樑灼烤著火般的太陽,力氣耗盡了也不覺得熱,只是貪圖這夏日好天更長。

更有那些鄉村的婆娘,抱著嬰兒在他們一旁,右手去撿那丟掉的麥穗,左臂上懸挎著破爛的扁筐...

記得小時候,一到麥收,學校就有一個禮拜的麥收假,叫忙假,去地裡撿麥穗,回來揉了,曬了,炒著吃或者爆麥花吃,提著竹筐去地裡拔麥茬,麥茬火烙出來的鍋盔酥香可口。

我的老家秦嶺山區土地受地理條件限制,都是一小塊一小塊的,如今依然,只能延續傳統的勞作方式,看著農民勞作,在大場麥堆裡翻跟頭,在麥垛裡掏窟窿,藏麼呼,好開心。

現在村莊年輕人不多,中老年人在忙乎著,他們延續著一種記憶、一種情感,他們留守著一份對祖輩懷念與對這片土地的眷戀與依依不捨中,留守在這塊 有著很多故事的感受之中,那些曾經的鐮刀,石碌,木鍁等等麥收農具,便於讓現在的孩子們記住那些曾經的歲月,明白父輩的辛苦,今日的幸福。


留守,在這片水土依然有太多懷念、留戀、情感與依賴,因為這裡的風土人情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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