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番外日常——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清晨,静谧,恬逸,安宁,没有了那一群所谓客人的打扰,抽滤了所有的嘈杂和喧闹,正是美好一天的伊始。

张律穿着纯紫色的全棉质连身式睡衣信步走到浴室,微微松了松昨晚被程恩压得发酸的左肩部,右手自然地就打开浴室的门,步子前迈,不经意的一抬眼,目光却在瞬间被钉住了,与泡在浴缸里的傻鱼正好四目对视。

而受了惊的傻鱼张着嘴,反应不及地呆呆地发愣,这时身子顺着浴缸内壁滑溜溜地下滑,傻鱼呛了一口水,双手双脚胡乱地拍打着水面,在水里剧烈地扑腾起来,好不容易钻出水面,瞥到张律正定定地盯着自己,当即视线下垂,此时的大脑一个飞速旋转,严重偏轨的思想让他猛然意识到了什么,双手倏地交叉护胸,觉得不放心,又手忙脚乱地把浮在水面的白色泡沫往自己的胸前刨,紧张又有些委屈地劝道:“你已经有程恩了,我也是有主的人了,你这样偷看我洗澡是不对的。”

张律的嘴角抽了抽,微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傻鱼,他想在浴缸里洗澡溺死也应该是常事吧。张律的手从背后把门轻轻关上,再次活动了一下左肩部,准备以最快的速度解决眼前的“单细胞生物”。

傻鱼看着向自己逼近的张律,惊慌地抱膝蜷缩在浴缸内角,“我知道这样的我让你没有抗拒力,但你也要把持住,在古代,我们这样会被浸猪笼的。”

“你再过来,你再过来,我就.....我就.......要叫了哦......”

蓄势待发的杀戮硬生生被傻鱼脑补成了大官人强逼小娘子的戏码,“啊,官人,不要,不可以,不要这样!”诸如此类。

傻鱼护着胸坚守贞操,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让张律目不忍视,而那一声声娇滴滴像是欲拒还迎的哀求更是刺得张律的三叉神经一勾一勾地抽痛。

他忽然觉得杀了傻鱼并不会让他有任何的快感,反而只会让他恶心。

正当张律怒极却又对眼前生物无可奈何之时,秦玮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挠着屁股,眯着眼睛打开了浴室门,似乎没有意识到张律和傻鱼尴尬的存在,拖着要死不活的步子踱到马桶边,闭着眼睛仰起头,拉开裤链,手左右摸索着什么,接着掏出了“出水管道”,酝酿一番后,一线晶莹剔透的水流从胯下划出抛物线,精准地撞击在马桶圈上,滋出点点澄澈的莹亮。

秦玮不急不忙地用手调整发射口的方向,这才有了水流相击的哗啦声,这声音逐渐微弱下去,秦玮忽的身子一个激灵,脸上随之洋溢起了满足的幸福感,秦玮把手上的东西抖了抖,心满意足地塞回去,拉上拉链,回身走到盥洗池,猛然间发现了身侧表情有些古怪的张律。

秦玮大大咧咧地一笑,爽朗地打招呼道:“嘿,典狱长,早上好!”秦玮看张律无反应地不搭理自己,疑惑地偏过头去,打开水龙头,正要伸手去洗,突然脑子一个灵光,挪出位置,客气地讨好道:“你也尿到手上了?您先洗,您先洗。”

压抑已久的怒气呼啸着直冲上张律的头顶,一拱一拱地要冲破他的天灵盖,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脸部隆起的筋肉在抽搐,鬓角里的筋也在哏哏跳着,只要一个轻微的触动就能彻底引爆张律忍无可忍的炸裂。

张律深吸口气,他不是暴躁的人,他很冷静,很冷静,他极力说服自己要保持优雅的形象,和他们动手只会失了自己的身份,这两个傻x,无视就可以了,犯不着和傻子置气,看在程恩的面子上,张律开导自己当什么也没看见,转身正欲离开换个卫生间。

“典狱长,跟我客气什么,您洗您洗,我风干也没关系的。”秦玮自认为和张律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了,只当是张律不善言辞的客气,于是在这自信中无意识地有了朋友间的身体接触。

张律侧头看向搭在自己肩膀的爪子,正是秦玮撒尿时扶着不明物体的手,想来也正是那只被蘸了不明液体的手。

在死一般寂静的对视中,秦玮看见张律的脸色顷刻间变得骇人的铁青,迷惑的秦玮突然触电似得一震,他猛地想起自己还没有洗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暗示的错觉,他能闻到漂浮在空气中隐隐的尿骚味,秦玮在铺天盖地的惊恐中哆嗦着嘴唇,他明白张律的洁癖会杀了自己的。

“我.....我帮你.....擦.......”秦玮慌张惊惧地拾起袖子,去擦张律肩膀上被打湿一小块尿渍,越是紧张恐惧,手上的力度就越发没轻没重起来。一个下拉的扯动,张律的睡衣在众目睽睽之下华丽丽地敞开,滑落在腰间,袒露出坚实紧致的背肌,而前方 向两侧敞开的睡衣,十分善解人意地将该露的地方全都露了,让正欲进门的方晋远一览无遗地摄入了眼帘。

方晋远定定地看了几秒后,全身的血液都嗷的一声沸腾了,脸部唰的一红,他下意识地忙遮住眼睛,此时鼻间流下两道鲜红的液体,滑入唇中,腥腥甜甜的,他一把捂住鼻子,张律美好的rou体又跃进了无遮挡的眼帘,鼻血呲的一声登时从指缝中飙出.......

张律面无表情地瞟一眼方晋远,幽幽道:“看够了吗?”边说着边从容地穿好衣服,系上腰带,紧接着轻轻推开方晋远,默不作声地走出了浴室。三人面面相觑,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

原创番外日常——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愣了一会儿后,秦玮如蒙大赦地长舒一口气,仿佛灵魂都得到了救赎,颇为感慨地说道:“没想到,典狱长性情大变啊,竟然这么温柔善良,看来我在典狱长的心中是亲人一般的地位。”秦玮一挑额前的发梢,挺直腰杆蜜汁自信地继续说道:“要不是我已经有了奕凯,我一定能将张律拿下,这么温柔又完美的男人,实在是可惜了......”

“秦玮。”

突然听见返回来的张律沉着声音叫了自己一声,还沉浸在张律特别纵容中的秦玮满怀期待地一个转身,扭着身子带着撒娇音地“哎”了一声。

忽然间秦玮的笑容石化般凝结在灰白的脸上,嘴角弯起的弧度全无笑意,说不出的难看。他看见张律站在门口正拿着一把装有消音器的92式自动手枪对准着自己的头。

张律气定神闲地用拇指扳下击锤,撞针立即处于待命状态,食指在扳机处跃跃欲试,温和地说道:“我给你三秒的时间逃命,我劝你最好别逃,只会徒增痛苦。”

“典......典.....典狱长,别开玩笑了,我......”

张律:“三”

这个死亡倒计时的“三”让秦玮的魂儿都要飘离身体逃命,张律杀人狂模式已经正式启动,再不逃真的会没命的。

秦玮脚上蓄力正要飞奔,一声枪响在自己的脚边猝然炸开,秦玮惊恐地跳脚躲开,“mmp,二和一去哪了?”

反弹的流弹打在浴缸上,哐啷啷的,浴缸碎了一地,水流飘着泡沫哗啦啦地冲了出来,瑟缩在一旁不敢出声的傻鱼则全luo着暴露在了众人的视野中。他一边怯怯地瞟着张律的神色,一边用脚勾过一块还算完整的碎片,捡起遮挡在自己的腿间,然后又像个缩头乌龟乖乖地低下头去,自我催眠着“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而方晋远还在呲呲地冒着鼻血......

原创番外日常——你看不到我,你看不到我

一阵鬼哭狼嚎和各种用品的碎裂声引来了所有成员的出动,屋顶似乎都要被沸腾的躁动突突上去,在其他成员苦口婆心的劝导和阻拦下,傻鱼,秦玮,方晋远三人暂时四肢健全地被隔离在房屋大门外,而梁奕凯只能为自家的妖孽作死受收拾一屋子追逐战的狼藉。

楚澈用包裹好的碎冰敷在方晋远的鼻梁上,疑惑地喃喃道:“我以为流鼻血的症状已经缓解了,怎么今天会这么严重?”

方晋远轻描淡写地说道:“或许是天气太干燥吧。”

在惊心动魄中奇迹生还的秦玮嗤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被悉心照顾的方晋远,心里不平衡的酸劲就泛了上来,凭什么这小子看了张律的luo体,占了这么大的便宜不仅平安无事,还有一个照顾得无微不至的楚澈。再看看自己,小命都差点没了,才看到张律的背,还要被梁奕凯冷嘲热讽说是作死的废物。

想到这里,秦玮七拐八绕,抑扬顿挫的语调活像一个挑事的恶毒女配:“哎约喂,还天气干燥?你怎么不说你大姨妈回流 出错孔呢?方晋远,大夏天的,看了太刺激的东西,小心喷血而亡。”

忽然又收起丰富的表情,沉重地一拍楚澈的肩膀,抬头看向楚澈的头,感慨道:“哇塞,好大的一片青青大草原,楚澈兄弟,看你人老实,我才会好心提醒你,小心你家的骚/蹄子越来越浪.......啊~”秦玮本平稳的语调在惨叫声中猛地上扬,身子在方晋远飞起的一脚下同样横侧着飞了出去,来了个高难度的脸部刹车,秦玮躺在地上,气得双唇发抖,指向方晋远,对楚澈高声控诉道:“你看看,你看看,都要杀人灭口了,这就是你家的小天使,这一年多了,他衣冠禽兽的本性根本就改不了,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

楚澈看看想活吞秦玮的方晋远,又看看眼神真挚的秦玮,终于认真地把目光定格在方晋远身上,秦玮兴奋地在心里直嘚瑟,方晋远,你要暴露了。

楚澈:“阿远,你不能随便打人的,把脚踢疼了没有?”

秦玮:“.......”

“哎,兄弟,搞没搞错,被踢的人是我,宠溺也是有底线的好吧。”

楚澈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弯着好看的眸,轻声细语地对秦玮说道:“以后你敢说我家阿远的坏话,我会亲自动手打你。”

秦玮心灰意冷地眼神游离开来,正好看到在楚澈背后的方晋远,正死死盯着自己,方晋远对着秦玮,手上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接着微微低下头,嘴角上扬,勾起了一抹诡异且邪恶的笑容。

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啦,身边的人一个个的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衣冠禽兽,难道再也找不到与自己一样正直善良,三观极正的志同道合之人。在感慨人心不古时,忽觉得嘴里有奇怪的味道,吐了一口出来,发现竟是血,想来是落地时磕破了嘴唇。

这种吐血高惨画面,让一向没心没肺的秦玮委屈到不行,他亟需梁奕凯,需要梁奕凯关怀备至的呵护与爱,他拖着自己半残的身子,身残志坚地匍匐前进,终于鼓起勇气推开了门,还好张律不在大厅,而梁奕凯正在满头大汗地打扫着卫生。

“凯~凯~”秦玮涕泗横流地爬向屋内,苦肉计运用得十分老练,故意将唇上的伤口咬重了些,适时地吐一口血,如将死之人只为见所爱之人最后一面。

梁奕凯看地上赫然显目的一块鲜红,当即脸色骤然大变,皱着眉头,脸上全是担忧之色,把手上的拖把一扔,高喊道:“秦玮!”

秦玮感动地噙着泪水,果然还是梁奕凯最心疼自己,正当他敞开双臂,准备接受梁奕凯爱的抱抱时,梁奕凯冲上前来,说时迟那时快,一脚将秦玮踹远了,“要死就死远点,我刚擦干净的地,你他ma的又给我弄脏了。”

秦玮在地上连续翻滚三周半后,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抽了根烟回想自己悲惨的一生后,又默默地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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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冷眼旁观的姚天扬看着在地板上蠕动的秦玮,以秦玮这对为反面例子好好反思了一下,觉得自己平时对傻鱼缺乏该有的关心和温柔,毕竟一旦玩具得到手后就不会太珍惜,这是很多人的通病。可姚天扬不知在何时起,对傻鱼产生了本不应该有的附加感情,这对姚天扬的生意理念而言,是很不划算的,这也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大方。

有了秦玮自寻死路的前车之鉴,傻鱼看看自己手指被浴缸碎片割破的小伤口,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姚天扬的虐待比起梁奕凯可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握紧受伤的手指,可怜巴巴地像个在黑夜中卖火柴的小男孩,孤独无助地缩在角落,顾影自怜。

忽然眼前罩下一片阴影,一只大手揉了揉傻鱼的头,傻鱼咬着唇缓缓抬头去看,姚天扬正含情脉脉地注视自己,一种高纯度的幸福甜丝丝地浸泡着傻鱼的感官,让他有了失神的幸福晕眩。

发傻的傻鱼让姚天扬忍不住要笑,这种傻傻的呆萌,姚天扬简直欲罢不能,并不是姚天扬喜欢这种傻白甜的性子,而是单纯的只是因为傻鱼是这样的性子。他牵起傻鱼的手,轻捏住那根受了伤的手指,柔情地低头凝视着傻鱼,一边将受伤的指尖递在唇边,轻轻地吻了上去,低声道:“这样就不疼了。”

傻鱼饱含着受宠若惊的热泪,妈呀,今天姚天扬是被鬼附身还是吃错药了?

不管了,这样的姚天扬可是百年难得一遇,傻鱼轻唤了一声:“天扬”

姚天扬点了一下傻鱼的鼻尖,温存地问道:“怎么了?还有哪里疼?”

傻鱼眨巴着纯真无辜的大眼睛,期待地问道:“哪里疼都可以要亲亲吗?”

姚天扬:“笨蛋,都可以。”

傻鱼的眼中猝然有了兴奋的光亮,登时把裤子一脱,指着自己凸起的小碎花四角裤,认真且无比纯洁地说道:“我拿碎片挡的时候,不小心割到了OO(蛋 dan),能.......”

话未说完,门被哐啷一声摔上,楚澈被姚天扬扯进屋内,门也被从里上了锁,而门外多又了一具被踹飞在地的“死尸”,秦玮和傻鱼同病相怜地对视一眼,忽然相拥在一起抱头痛哭。

“兄弟,我们怎么这么惨?”

而方晋远则嫌恶地看着毫无形象可言的二人,鄙夷地频频摇头。两个自作自受的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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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生无望的秦玮叹口气,“算了吧,这都是命啊。”

一分钟后,程恩成为了被驱逐中新的成员,四个人宛若智障站在门口,呆滞地看着紧闭并被上锁的大门。

方晋远:“程恩,张律怎么说的?”

程恩冷漠脸地回道:“他只说了一个字。”

其余三人皆疑惑地看向程恩。

程恩:“滚!”

被驱逐的四人该何去何从......

没有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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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发一篇,然后偷偷地溜走,你们看不到我,你们看不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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