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童年有哪些特别的回忆或经历?

大牛无形

我记得的是:

记得小学的时候,在家里演武侠大片。和邻居小朋友。把她妈妈的围巾披在肩上,形似超人,她说是侠女。她指定我们巷子口某个巨石为重要的“转运石”,我们(很多小孩)每天要在上面站一会儿,以确保平安度过人生动荡的十岁。她曾企图辩认出野菜中的“断肠草”,作为一个侠女,不认识一两种毒草,出门也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啊。

我还建议过我们可以在学校的后山上埋点什么,多年后我们可以相约再来挖,或者是被人挖到,想必那人会十分震惊兴奋。

想到能成为这么一桩悬案的始作佣者,十一二岁的我们的人生充满了激情。使这件事不了了之的是实在不知埋点什么好。按说埋一把家传的兵器比较符合画风,再不济埋点金子也合乎逻辑,可是真要是有那些东西,我们显然舍不得埋起来。我们想自己弄一本武林秘芨——之所以用“弄”这个动词,因为连伪造都不配——但这事也就停留在提提的环节上。

有一年学校非常流行钻山洞。当时刚上初中,学校后面有座山,山上有个防空洞。关于它的传闻非常骇人,有说里面闹鬼,有说里面有动物的尸体,有说里面还有屎。所以我们自然就不敢去了。但在市区之外某座山里,有另一个山洞,有人爬过,据说可以安全通行。那时候我有个朋友叫丁丁,有一天我们就一起去了。同行还有另几个人,但他们是谁我已经不记得了。

那个爬山洞的星期天,我们骑了很久的车,还要在山上步行一段不短的路。时间大概也是现在这样的季节,路上春泥湿重,粘性极大,走一段,鞋子就被裹得像一个粽子一样胖大。于是停下来刮泥,再走。

山洞本身,也远比我们想象的曲折,最狭小处只能通行一人,而且必须四肢着地。但实在也不记得是怎么回去的。是从来时的洞口折回去,还是像穿山甲一样,我们去到山的那一边?那么我们来时的单车如何处置?当天那顿被我们省略的午餐有没有引起体力上和血糖上的低落?都不记得了。


陈思呈

我小时候是个不怎么招人待见的小孩,总是稀里糊涂的,家里大人和外面的老师都特别爱批评我,我通常是不那么自信的。

一年级的某一天,我穿了一双红皮鞋在路上走,那个鞋子有点大,我穿得踢踢踏踏的,然后就被路边的两个非常漂亮的姑娘看到了。

她们俩笑起来,说这个牌子的鞋真大。我说是啊,我妈妈说买大一点可以多穿几年。这两个姑娘立即表达了对我的欣赏,认为我很大方。她们问我住哪儿,我告诉了她们。她们说有个熟人也住在那里,我说我和这个人是邻居。她们对我更加赞赏了,说其他的孩子只会说“我和他住一个院子”,而我准确的使用了邻居这个词,她们觉得我很特别。

她们告诉我,她们是剧团的,就住在旁边的剧团大院里。让我有空去找她们玩。

但是我后来也没有机会去拜访她们,下学期我就被老师劝退了,那个老师非常友善地对我爸爸说,这个孩子太懵了,没有能力进行正常的学习。我爸爸只好把我领回家。

我休了半年学,每天在家里呆着,常常会想起我每天要经过那个小巷,随便一拐就是剧团大院。那两个姑娘应该会谈起我吧。

这段经历说起来平平无奇,但在我灰暗的很少被人欣赏的童年,它是一道罕见的波澜,所以过了那么多年,我依然记着。


闫红说

特别的回忆呢,有俩。一个是关于爷爷奶奶的小院的葡萄架,一个是害人精我哥。

小时候爷爷奶奶有个小院,三面小瓦房,一面竹林。院子里有个很大的葡萄架,每年夏天都结满了葡萄,我从春天葡萄藤长新叶开始就盼着葡萄熟,葡萄刚长出来的时候,就会哄着爸爸说,爸爸你听,公鸡叫了,它在叫,果果红了!也会,趁着爷爷不注意,假装拿着长杆漫无目的地在空中乱挥,打中青葡萄掉地上就立马捡起来吃,酸得我眯眼,然后爷爷看着笑。这俩故事我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在我的回忆里,因为几乎每年过年这都是他们的谈资,最后我爸一句话总结起来都是:你们看你们看,她小时候多馋(四川话song)!

后来我在东四的胡同里也看到了类似的葡萄架,每次走下面过都特别亲切,特别是挂满葡萄的时候,如下图。


还有一个就是我的害人精哥哥差点弄死我的事情。

那是个夏天。据家人说,我当时只有一岁半,我表哥三岁半(我总记得我可能四岁了,因为不是说四岁才会有记忆吗,不然为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小院外面有一条与马路交叉的、大概1.5米宽的小河沟,交叉处是圆形的埋在马路下的暗洞,暗洞的另外一边,是邻居家的围墙。当时正是满沟的活水,据说流得还很急。

我哥带着我出门玩儿,小孩儿看着水都兴奋,想玩儿水,于是跟我说:“妹妹,来,哥哥给你洗头。”我傻呵呵说好呀好呀,于是我和我哥在沟边洞口的上游蹲下,我老实埋头,扑通栽了进去,然后被冲进了暗洞、冲进了暗洞那头邻居家的围墙。

我哥吓傻了,哭喊着:“妹妹被别人抱走了,妹妹给别人抱走了”,跑回家,家人开始并不在意,以为是邻居跟逗我和我哥玩儿(小时候我跟我哥都长得非常可爱,人见人爱,都愿意来逗逗。现在我还行,我哥早残了),看我哥哭得那傻*样,发现事情并没有那么简单,跟我哥跑出来,娃真的不见了!才着急问我哥,妹妹呢?我哥指着暗洞说,这。。。我爹说当时心都凉了,水流那么急,里面还有从上游冲下来的树枝、竹子。。。哪儿还能有娃!

画面转到邻居家,十八九岁的小姐姐,正哼着歌在沟里清洗衣服(那时候水沟里的水非常干净),突然看见沟里冲出一只小手,拍打着水花,顿时吓得叫妈妈并哇哇哭,她妈妈问怎么了,她哭着说,里面有一只手。。。(像恐怖片),她妈妈一听立马开骂:死女子,快拉起来呀!她不敢。

这时候我英勇的老爹已经冲进了邻居家,一把给我拽上来,让我趴他膝盖上,吐了水,过没多久就醒了。真是命大。

我那不要脸的哥见我醒了,跑来安慰我,逗我开心,用跳舞。。。跳舞。。。跳舞。。。我还真乐给他看了。。。。他差点害我变水鬼 ,我竟然原谅了他!

现在我和我哥有经济往来的时候,都会对个暗号,“妹妹来,哥哥给你洗头”

最后,上一张我哥长残以后的照片,和,我给他的白眼。


油油来了

我来回答这个问题。

对于我们60后来说,童年是上世纪七十年代,童年是在浙江的北部乡下度过。

江南是河流纵横交织的地方,我家的房屋前面,就是一条非常狭小的河,俯视如同娄蚁的形状一般,所以老家叫横娄,意思是娄蚁形状东西走向的河流。

童年夏天,水中玩水,是我们童年热天的主要项目之一,在水中比赛游泳速度的快慢,在水中比赛全身在水下一次谁爬得最远,在河内摸河蚌,抓鱼虾,吊鱼,吊黄鳝,在小木船上学习揺船,把橹的技巧。

夏天抓知了。用一根长竹子,一头系上一个塑料袋子,开口的一头套在钢丝上,形成一个0形,在鸣叫的知了树边,悄悄侦察好,将装袋子的一头,悄悄伸到知了的边上,然后,以快速的动作,将袋子罩住知了,给它来一个瓮中捉甲鱼。将抓到的知了,养在瓶子内,或者系上一根线,空时常玩。

夏天最火热的时候,因为没有空调与风扇,竹园内纳凉,是乡下的一个好去处。

拿着家中的草席,约上几个小朋友,在屋后的竹园内,坐在席子上,看看书,聊聊天,爬竹子,用绳子做秋千。

手巧的女孩子,用竹叶做出五花八门的好玩东西来。

滚轮灯,就是我童年跟人家学会的一种竹叶制作的玩具。用两片大的竹叶,外面再包一层狭小的竹叶,通过穿插,拉塞,最后的成品,就是非常好玩的滚轮灯了,粘上一根蜘蛛的丝,吊在竹林边的风口处的竹子上,一阵夏风来时,滚轮灯随风快速旋转,真的是非常好看的一个自制玩具。

春天,自制风筝,乘放学在家的日子,在空的乡下机耕道上,放风筝,放飞自己的心情,这也是春天最开心的事。

记得小时候,小队所在的大人,做了一个大的板门风筝,宽度为0.5米,长度为 1米的大风筝,放起来它升起很高,接拉力又大,小孩子拉不住,只得预选将绳子系在大树上。

冬天放假后,一个小队的小朋友,聚在一起,玩官兵捉强盗游戏或者挤多头的游戏,经过这样的游戏,人暖和了许多,在童年的冬天,这两个游戏,是不可缺少的娱乐项目。

还有四国军棋,象棋,特别是跟下放在我们小队的知青朋友下五子棋,虽然我们年纪小,但因为专心地计算每一个落下的棋子,知青朋友一个不留神,就会输在我们小朋友的手中。

童年在乡下虽然不富贵,但童年的乐趣也是非常之多,有些土办法,也会产生意外的乐趣,至今回味起来,依旧让人难忘。


似风凌宇


童年特别的记忆或经历有很多了,比如在池塘游泳差点被淹死,被狗狗追着咬屁股,叫老师小名挨了老师一巴掌,捅马蜂窝被蛰肿眼等等,很多很多。挑那件捅马峰窝的事说一说吧。

那是读小学四年级时的事了。有一天上完一节课后,课间时间几个同学就到教室旁的一条小水沟边闲耍,忽然有人发现水沟边的树丛中有一个蜂窝,上面密密麻麻布满了蜂只,那种蜂是我们那很常见的,我们称之为"蜜仔",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蜜蜂,想想应该是。其他人见后都避之唯恐不及,而我却"挺身而出",捡来一根树枝就猫着腰往蜂窝里捅,尽管我很小心翼翼,但还是有很多被惊吓的蜂只飞出,不停的绕着我身边飞来飞去,我一动不动,因为我之前还经历过一次捅马蜂窝后逃跑被蜂只追着蛰的经历,那次捅的是真正的马蜂窝,蜂只是黑色的,尾部中间段呈橙色,蜂窝圆形有篮球大,那次被蛰在后脑勺上,奇痛。可是这次,"有经验"的我还是没能躲过被蛰的命运,不知道是不是眨眼的动静被蜂只察觉,一只蜂直扑在我的上眼皮处狠狠的蛰了一针,我只好抱头鼠窜。不一会,我的长眼皮就隆起了个大包,痛不要紧,关健是难看啊,怎么去上课?全班同学还有老师见了,那不很丢人现眼?所以没敢去上课,就叫一个同学帮忙向老师请了假,我就在学校附近遛达,等放学了再回教室拿回书包走人。哈哈。

很多童年经历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是很有意思的。


影子伴你

一、童年印象之机灵篇

对于3岁以前的印象不是很深了,主要是奶奶或妈妈讲述给我听的,听起来那时候的自己应该是一众小伙伴中比较聪明机灵的,此处厚脸皮顶着锅盖飘过~

都有哪些机灵的表现呢?

小时候奶奶带我比较多,特别爱教我说一些童谣,印象比较深的是这首(应该不是完整版本的,那时候太小,记不清楚了):

烟,烟,别“烟”我,给你买个豆馒头,你吃豆,我吃皮。

但那时候不到3岁的自己可能觉得吃皮不是个好事情,然后奶奶让我自己说的时候,就变成了如下说辞:

烟,烟,别“烟”我,给你买个豆馒头,我吃豆,你吃皮。

奶奶还以为是我记错了,纠正我好几遍,可我偏偏每次就在这个点上给翻过来哈哈~~

还有就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家里邻居总爱逗我,总是问我是谁的女儿,引诱我说出爸爸的名字,然后每次我就这样怼回去:“我是爸爸的女儿呀~”

二、童年印象之影视篇

80尾巴出生,应该说印象最深的就是《新白娘子传奇》和《还珠格格》啦。

《新白娘子传奇》当时火到什么地步呢?每看完一集,都要和小伙伴们重演一遍剧情,披个床单、蚊帐扮演白娘子,想象中自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实际上,当时也没有拍照片,但应该一言难尽。

至于《还珠格格》,几乎是每天晚饭和爸妈奶奶一起看,老少咸宜,又哭又笑。不过印象最深刻的应该是紫薇出场那一幕,身为一个女孩子,都被心如姐姐的美貌震惊了,感觉仙女应该就是这个模样,对于那时的自己,再没有人比紫薇更好看啦。

三、童年印象之零食篇

小时候,货币购买力真得是超强,每天上学最开心的就是爸妈给到的1毛钱or两毛钱零花钱,当时班里有个姑娘每天有1块钱的零花钱,在我心中就是超大款。

那时候,冰棍5分钱一个,芝麻糖1毛钱1根,最贵的奶油雪糕3毛钱,印象最深的就是每到放学时,就会有大叔来校门口卖芝麻糖,买一根还可以有一次转盘抽奖的机会,芝麻糖大概长这样,又香又甜~

除了芝麻糖之外,最受喜欢的还有玉米棒,大概长这样。

当时是1毛钱买5根,可以穿在5根手指上,一根一根咬着吃,感觉不要太好~

此外,《西游记》的热播也催生了一系列零食的诞生,“唐僧肉”(一种豆制品)、“仙丹”(麦丽素的样子),也是当时炙手可热的零食之一~

总之,童年真得有数不清的有趣回忆,虽然物质匮乏,但和小伙伴们嬉笑怒骂的日子还是灰常开心~~

以上,有相同回忆的吗~~


weilandy1208

我的童年和题主完全不一样的。我是农村的,70后,我的童年都是和农村有关的。记忆最深的是这三件事。

童年的我酷爱读书。小时候家里穷,我们和叔叔住在一个小小的院子里。记得我叔叔毛笔字写得特别好,多少算个文化人,他家里有几本书。但是他们总不让我看,说不合适小孩子看,因为“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聊斋”。对了,就是《聊斋志异》什么版本的记不清了。或许越是不让我看,反而激发了我的好奇,我就常常趁大人不注意,偷偷地看。当然看不懂了,只能大概看个情节,感觉各种花妖狐精挺有意思的,不明白家人为什么不让我看!后来,家人看到我非常入迷,也就不管我了,常常一坐半天就是在看书。再后来发展到只要是书都喜欢看。那时候还非常流行小人书,孩子们都喜欢看。自己攒钱买了看,互相借着看。记得小时候去谁家走亲戚,只要看到有书,我就什么都不管了,因为不能给人家带走,所以非要一气看完的。还记得那时候有一本刊物叫《丑小鸭》,我曾经买过三本,那么专业的刊物,我当然看不懂了,可是它对我的影响至深。现在,我还能记起其中的某些故事。后来,我选择中文专业,或许和童年的经历有关吧!

童年的我非常喜欢看电影。那时候只要说放电影,我们都会催家人早点做饭,当然肯定会事先搬个小板凳占个位置的。有时候,有事耽误了,占不上位置,找不到好的地方,就在银幕背面看,感觉也非常美。我们一帮小孩子,经常是一块看电影,附近村子里只要有放电影,那肯定是要看的。夏天还好些,冬天晚上那可真冷啊!穿着厚厚的棉鞋,脚都冻得冰凉,即便这样,也要一边跺着脚一边看完的。还记得那时候看《霍元甲》,当时已经有电视了,当然全村也就一两台。每天早早地搬个小板凳去别人家看去。有时候我们村停电,邻村不停电,就跑到邻村去看。现在只要听到《霍元甲》的主题歌,我感觉还是那么熟悉,那么激荡人心。

童年的我经常在野地里疯跑。田野是小孩子最大的乐园,除了冬天,哪个季节都让我们留恋忘返。春天,我们到地里挖野菜,什么荠菜(我们叫“麦炸”不知道字怎么写)、蒲公英、灰灰菜等。捋榆钱做榆钱饭,老的榆钱籽做成“榆钱盐。夏天秋天最好,大中午不睡觉跑到菜园子里,摘个茄子就着小葱吃。要不就是吃西红柿、黄瓜什么的,连长豆角都是生嚼着吃呢!芝麻快熟的时候,把芝麻捋下来,用手把籽儿蹦到嘴里,那叫一个香啊!什么在浇地用的柴油机水缸里煮麦穗,自己用小铁锅炒嫩玉米粒吃,什么挖了花生、红薯烧着吃,这些事儿都干过。还有把红薯茎掰成一段一段的挂在耳朵上玩,把椿树的嫩籽串成串绑在手上当项链,用马耳菜的梗支眼皮,用山药蔓做跳绳,用狗尾巴草编小狗,拿着铁拨挖蝉蛹等等。想想现在的孩子连麦苗和韭菜都分不清,都觉得孩子们太可怜。我的童年虽然物质贫乏,但是乐趣十足啊!

童年的记忆真的很有趣,你的呢?分享一下吧!


道道的快乐重新来过

母亲在那个山村有个绰号——特务!还是女特务!

送礼!是给生产队的队长送礼,这个经历一直埋在心底,大概影响到了我的一生,至今我少言寡语,喜欢独自一人思考、读书、做数学题,甚至有点难度融入团队,不能很好运用语言去表达自己……例如喜欢一个人骑摩托等,大概都是因为这件事。

我们是从外地,确切地说是从城里搬迁到那个山村的,母亲带着我们兄妹在村里生活,父亲留在城里工作,按照道理来说——我们还是回老家。

母亲自然与村里的大娘、婶子等有些许不同之处,于是便有了那个令我倍感耻辱的绰号——特务!还是女特务!这个绰号流转在他们的唇齿之间,流传在校园的课间休息,刺伤在我幼小的内心。

母亲不能去田间劳作(我们都小,没有带我们的,即使能去田地里,我想母亲也做不了那些农活),于是每年丰收之后分粮食就成为难关——我们家分的最少,总是排在最后,大家都走了,我和母亲带着哭睡了的妹妹把土和粮食扫起来……当然队长不免要嘟囔,大意是他们养活了我们一家,我们也不是不劳而食,分粮需要工分,我们的工分是父亲节省下的工资买来的。

某一年在要收玉米的时候,父亲从城里回来,买回家有十个小香蕉和三根香肠、现在想起来香肠不到20厘米,我和妹妹自然开心至极,父母在商量一下后做出了让我今生都不愿再想起的决定——让我给队长送礼!理由是“我在家是老大,还是唯一的男孩”。

我提着一个黑色的包向队长家走去,里面是两根香肠和几个香蕉,那一刻我似乎感觉全村人都在看我,我怀着极大的屈辱似的心情挪着脚步……天就那样慢慢黑下来。

我回转身去,跑出了村外,队长家就在村中间,哪条路也躲不开村里的石板路。

天更黑了,吃过饭的村民开始在街上聚集,比刚才人更多了,我躲在一个角落里,实在太馋了,竟然掰了一小段香肠放进嘴里,太香了!这一下不可收拾——香蕉我也吃了几根。

最后包里还有大半根香肠和三个香蕉,我记起了妹妹,于是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跑到离家不远的田里,把剩下的香肠和香蕉埋了起来。

回家后父母急切问……我低声说“放下东西我就跑了。”

父亲刀功真好,一根香肠切满了一盘,家人一直在等我回去,我吃了一片后,把香肠让给了妹妹们,转身去做作业,记得父母还夸我懂事了。

第二天我带着妹妹们去埋香肠的田里,狗扒了一个大洞,香蕉皮也没留下。

在去往队长家的路上,有过很复杂的思想斗争,还经历了一位聪明村民夺包的经历,在这里就不多说了,大概我就是从那一天开始长大了。

几十年后我把这件事说给母亲,母亲大声指着我说:“你这个贼呀!怪不得那一年又没分给粮食!”

回答以第一人称口吻所写,请勿对号入座!过去有值得回忆的地方,也有很多阴暗,生活也许就是如此,跳出这个层次又进入另外一个圈子,但自己觉得,越底层倾轧越残酷。


耕读先生

童年,大概就是再囧的经历回忆起来都会闪闪发光的年龄吧!


我的童年,是跟老爸场子里一帮孩子一起野大的,印象里的那些笑闹打架都很模糊了,最有趣的大概就是

我们一帮小破孩自己动手建了个大房子(现在看来大概像狗窝),并且正儿八经的过起日子不回家,逼得家长们拿着手电筒满场找人的事情了。


那时候场里的孩子男孩多、女孩少,我们几个女孩子整天跟着男孩子跑,也都成了男孩子性格,上树摸鱼抓青蛙烤知了,也算样样精通了。


那时候我们这群人里也有“大哥”、“大哥夫人”,还有我们这种“小弟”、“小妹”,一般都是大哥确定最近几天的玩乐项目,小弟们负责准备工具,勘探地点,然后在大哥的带领下一往无前。


那个年代赶上“下岗浪潮”,场里的人走的七七八八,硕大的厂区也渐渐荒芜了,有些车间年久失修倒塌,我们就会收集车间里的窗户框、砖头瓦块塑料布还有车床零件什么的,攒起来当宝贝。


那天大哥突然说,大人每家每户都有房子(就是工厂分的宿舍),我们这个小家庭也得有个房子,我们不能靠大人,我们得自己动手建!这样以后我们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再也不用听大人的了。我们听了之后都很兴奋,接着就是大哥安排“建房步骤”,然后约定每天放学吃完饭就到破车间后面一块平坦水泥地上集合,一起干活。


说起我们的“大工程”,现在想来还真后怕!那房子基本是由我们捡的砖头垒起来的,垒不稳的地方就用小木片、小水泥块、小土块当“楔子”塞进去。三面是墙,一面留空用来进人,印象里大概垒到一人高,现在想想应该也就不到1.3m,因为领头的“大哥”刚上六年级,进去后是直不起腰的。然后屋顶是一个小弟从家里偷拿的一大块厚厚的塑料布,塑料布上面是我们在车间捡到的破窗框搭在两面墙上压住塑料布。


现在想想,也不知那样垒起来的房子我们怎么有勇气7、8个人挤在里面的。刚垒起来那天晚上,每个人还从家里拿了油盐酱醋、水果零食什么的,“大哥”带我们抓了几只青蛙,把青蛙腿切下来说要烤着吃,准备生火做饭过起日子来,我记得我是用大山楂丸外面的白色圆盒子(80后应该都见过吧)装了家里一些油拿去。哈哈,也是茹毛饮血的原始生活啊。


那天晚上我们都很兴奋,感觉好像开启了自己的新世界,眼看天黑了,居然有人摸出了蜡烛,我们几个人围着蜡烛坐在“房子”里听“大哥”训话,一个个小脸黝黑,心情激动不已。


到了晚上9点多,家长们发现孩子们都没回家,这才急了,拿着手电筒结队来找人。哈哈,特别好玩,家长们的手电筒光在“房子”外面的杂草间闪烁,大声喊我们的名字,我们吓得不敢出声,躲在房子里怕被发现了揪回家去。


不过家长们团结起来地毯式搜索,最终我们还是被找到了,家长们看到那“房子”应该是吓到了,也惊呆了,我只记得把我们一个个揪出来之后,就拆了“房顶”,没收了塑料布、还推倒了一面墙。


我们站在房子边都在偷偷抹眼泪,那时不知危险,只感觉家长残暴的像魔鬼,一下子把我们几天的功劳全给毁了,以后再也没有自己的房子了。后来这个事情在大人中成了一个笑话,他们聊天时也会时不时说起这帮小鬼建的“狗窝”,也会庆幸早早发现了那房子,没等到房子塌了压到我们出了什么事。


只是可惜那个年代没有手机,连相机都很少见,不然还能保留下那房子的照片,估计现在拿出来看,也是童年熠熠闪光的珍宝呢!


小毛阿姨聊营养

童年的记忆比较酸涩,因为脾气犟,几乎三天两头就被打,比较欢乐的就是吃啦!现在我脑袋里都装着童年的各种经典美味零食。

在家长眼中,零食都是垃圾食品,在我们眼中简直是饕餮(tāo tiè )美味!

还等什么,随我来一起来一波回忆杀吧!

小时候每次爷爷叫我去村里的小卖部打酱油,每次都会用自己的零花钱买一两根麻花(我们那叫油扭)吃,怕爷爷骂,要么藏在兜里要么吃完再回家。小时候吃麻花比下面这图片的要短一半,五香味(后来听说还麻辣味),吃起来特别香,咬起来卜卜脆,可好吃了。以前一毛钱很矜贵,要是哪个小朋友借我两毛钱没还,肯定绝交,那可是两条香喷喷的麻花啊。



记忆里小玩熊干脆面相当于现在的奢侈品了。 卖五毛钱,五毛钱啊!但嘴馋,没办法,忍痛割爱,把辛辛苦苦攒的用来买油扭的钱买了一包小浣熊干脆面。当时最流行的吃法就是把面捏碎,把调料包倒下去,用力摇一摇,把料摇均匀,叫上几个玩得好的小伙伴一起分享,一小撮一小撮地往嘴里送,别提有多美味了。后来上初中,手头宽裕了,把剩下的饭钱买了一大箱干脆面回来吃,想想都疯狂。


还记得,每到期末考试, 我们都会豪一把。小时候因为学校离家有点远,中午都是我们自己煮饭吃,哪怕刚读学前班。期末考试那两天我们就不煮饭,去粉店吃饭。我最爱吃就是捞粉,粤西特有的美食。淋上特制的花生酱和酱料,又香又爽滑弹牙。今年回家特意试了一下老家的捞粉和煎堆,感觉已经没有童年的味道了。


记得有一次,某同学跟弟弟怄气要弟弟还他两毛钱,被我听见了。刚好我手上有百元大钞--前一天问老爸要两块钱,他竟然给我一百块,把我高兴坏了,感觉就像小卖部老板把所有零食都送给我吃一样--把钱甩过去,“不就两毛钱,找我九块八毛!”那同学脸都黑了,他身上没那么多钱。我跑到学校钱的小卖部找零钱,顺手买了一堆零食,巧克力味五羊雪糕、香脆猫耳朵、金黄咸味萝卜卜星、韧劲十足的鸡腿包、西瓜泡泡糖、咪咪虾条、叮叮糖还有特别酸爽的现在变成网红的辣条。

我为什么记得那么清楚?因为我从来没试过那么豪啊!买回来分给几个要好点的小伙伴,就趾高气扬地帮弟弟还钱。


童年关于零食的记忆很多很多。考试发挥失常不要紧,买根“红绿灯”冰棒啃啃可以败火。没考到第一名没关系,回家前买包劲辣的辣条压压惊……

小时候的梦想很单纯,就想做一个小卖部的老板,这样就有吃不完的零食。所以每天都盼着快点长大,长大了就有能力赚钱,也不用大人管束,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长大了,发现大人的世界也不是小时候想像的那么美好。

大家小时候吃过的零食都有哪些呢?


儿童节快到了,预祝大家节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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