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祖师」整理——第一次姑苏听学中那些的细节(二)

一.蓝忘机的“三不睬”

1.一不睬——他很讨厌我?

坐标:《第14章 雅骚第四 4》

“蓝忘机转身便走,魏无羡兴高采烈地追着他叫:‘忘机兄啊,你等等我!’那身衣带飘飘的白衣在树后一晃,瞬息去得无影无踪,摆明了蓝忘机不想与他交谈。魏无羡吃他背影,讨了个没趣,回头对人控诉道:‘他不睬我。’‘是啊。’聂怀桑道:‘看来他是真的很讨厌你啊魏兄,蓝忘机一般…不对,从来不至于如此失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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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二不睬——无聊

坐标:《第14章 雅骚第四 4》、《第15章 雅骚第四 5》

“魏无羡忍不住脱口由衷赞道:‘好字!上上品。’蓝忘机不为所动。”

“魏无羡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尤其擅长苦中作乐。既然没有别的东西玩,那就只好玩蓝忘机了。他道:‘忘机兄。’蓝忘机岿然不动。魏无羡道:‘忘机。’听若未闻。魏无羡:‘蓝忘机。’‘蓝湛!’”

3. 三不睬——你很讨厌我?

坐标:《第15章 雅骚第四 5》

“无羡严肃地道:‘蓝湛,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蓝忘机垂下眼帘,睫毛在如玉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魏无羡忙道:‘别呀。说两句又不理人了。我要跟你认错。向你道歉。你看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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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蓝曦臣的两次读弟

1. 读弟一:一起捉水鬼?

坐标:《第16章 雅骚第四 6》

去彩衣镇捉水鬼前,蓝曦臣回来叫上蓝忘机,恰巧遇见魏江聂三人,魏无羡主动提出一起前去帮忙除水崇,而蓝忘机的反应却是极口拒绝“不合规矩。”、“不必。姑苏蓝氏也……”。后来双杰获得了泽芜君的认可,回房准备时,“蓝忘机观他二人背影,蹙眉不解:‘兄长为何带上他们?除崇并不宜玩笑打闹。’蓝曦臣道:‘江宗主的首徒与独子在云梦素有佳名,不一定只会玩笑打闹。’蓝忘机不置可否,面上却写满‘不敢苟同’。”蓝忘机他骗得了别人,甚至骗得了自己,却骗不了唯一能读懂自己真实内心的兄长蓝曦臣。

“蓝曦臣又道:‘而且,你不是愿意让他去吗?’蓝忘机愕然。蓝曦臣道:‘我看你神色,好像有点想让江庄主的大弟子一起去,所以我才答应的。’雅室之前,静默如结冰。半晌,蓝忘机才艰难地道:‘绝无此事。’他还要辩解,魏无羡与江澄已神速背剑过来。蓝忘机只得闭口不答,一行人御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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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几处关于蓝忘机的细节,很耐人寻味。一为蓝忘机的极力拒绝。蓝曦臣此次回云深不知处,就是为了增派人手。按道理来说,多两个来自“盛产水崇”之地的云梦双杰,也是会有很大帮助的。而蓝忘机却从一开始就拒绝魏无羡的好心帮助,以“不合规矩”,甚至以自己家可以应付的理由企图打发。本可以让魏江二人一起帮忙的,为何蓝忘机就是要拒绝呢?

蓝忘机是在躲。既躲魏无羡,也在躲自己的内心。在经历了初见打架、藏书阁春宫案之后,此时的蓝忘机已经对魏无羡有了一种异样的印象。他已经发现了魏无羡和其他人相比对于蓝忘机而言已经是一个不同的存在。他怕自己的心在与魏无羡的更多相处中会发生一些他意想不到始料未及的变数。甚至他也许已经发现了他对魏无羡有种异于他人的情感,魏无羡可能是在他看来的第一个“讨厌”的人。不管这种感觉是好或坏,反正在蓝忘机平静如水的生命中,是魏无羡荡开了最剧烈的第一笔,让本就毫无经验的蓝忘机顿时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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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为蓝曦臣正在读弟时强调的“江庄主的大弟子”。蓝曦臣读弟之神,连蓝忘机到底希望谁去都看得一清二楚,开诚布公地点名了江庄主的大弟子,可真奇也神哉。而泽芜君是否读弟成功,在接下来蓝忘机的反应中,也得到了印证,此为第三细节:蓝忘机沉默后的艰难回答。如果蓝忘机是打心底里不想让魏无羡去,在兄长读弟之后可立马为自己的内心辩护。但在最优辩解时间内,蓝忘机却犹豫了。蓝忘机是一个多么正直的人啊,说一不二,实事求是,却在面对有关魏婴的事上,逆了自己的心。所以,蓝忘机才在半晌后,艰难地,为自己辩解,“绝无此事”。想必蓝忘机在艰难地回答之前,也在心里做了一番艰难的斗争,到底是默认兄长的话呢,还是矢口否决呢?如果保持沉默,那就在无言之中确定了自己的确是想要魏婴一起前去的,换句话说,就是想和魏婴呆一起。若是否决,兄长那么了解自己,这不是在打兄长的脸吗?更重要的是,蓝忘机是一个多么正直的人啊,怎么能够为了一个魏婴而违背自己的原则呢?所以,事实证明,在经过一番挣扎之后,蓝忘机还是选择了打兄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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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读弟二:枇杷?

坐标:《第17章 雅骚第四 7》

“对面迎来一只吃水极重的货船,船上压满了一筐筐沉甸甸的金黄枇杷。蓝忘机看了一眼,继续平视前方。蓝曦臣却道:‘你想吃枇杷,要买一筐回去吗?’‘……’蓝忘机拂袖而去:‘不想!’他又站到另一艘船上去了。”

前文的情节是:水鬼处理完以后,一行人乘船打道回府,魏无羡撩骚发作,妙言讨枇杷,得了还不够,指着蓝忘机向枇杷女问道:“姐姐,那么看他俊不俊?”蓝忘机自然是没有意料到的。而后面也有个细节,很值得琢磨:“河上女子们齐声道:‘更俊!’这中间似乎还掺了几个汉子的嬉笑声。” 几个汉子的嬉笑声。汉子的嬉笑声。汉子的……汉子?!为什么会有汉子的嬉笑声?试想一下,假如你是汉子,正站在桥头,被此阵喧声吸引,看见河中船上一俊朗轻邪少年调戏完枇杷女不够,竟还拉上了一旁冷清如冰却生得更俊雅的少年。而这少年却一脸懵逼措手不及,很明显是被吓到了。这少年看起来就是高雅不俗严肃庄重的人,却突然被迫拉进另外一个少年的风流中,那状况,想想也是非常有趣的了。一般情况下,男人不会像女人一样那么爱看热闹,但能吸引男人们来旁观的,那就真的有看头了。

「魔道祖师」整理——第一次姑苏听学中那些的细节(二)

好了,现在我们来回归正题:蓝曦臣的第二次读弟。其实在这里蓝忘机的神态表现得就要明显些了,他有一个明显的神情变化:“蓝忘机看了一眼”迎面驶来的装有大批枇杷的船。之前魏无羡为了逗他,假装要将要来的第二个枇杷给他,虽然被蓝忘机冷漠拒绝了,但魏无羡也没打算真正给他,而是转手扔给了江澄。但当蓝曦臣一句道出蓝忘机想吃枇杷的心思时,“蓝忘机拂袖而去:‘不想!’他又站到另一艘船上去了。”(光速远离读弟机兄长…)这里的蓝湛又有一个逃避的动作——逃离兄长。因为兄长已经两次看出了他的内心,对于不喜将情绪外露的蓝忘机来说,兄长的惊人猜测已经让蓝忘机感到有点虚。二字“不想!”中,也包含了一丝小情绪。恼蓝曦臣看破他心中最不想看透的东西,也恼自己的心在悄无声息中竟发生了一些不可自控的改变,让他一尘不染的心发生了颠覆性的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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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在一天之内,蓝忘机就说出了两次与自己内心真实想法相悖的话,但两次都被读弟机蓝曦臣给毫无遮拦地坦白了出来。细心的你可能会发现,只要是被泽芜君读出来的,都是与魏无羡有关的。(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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