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該扔掉點什麼?

我該扔掉點什麼?

有一次蘇格拉底逛完集市之後,告訴學生他此行最大的收穫就是“發現這個世界上原來有那麼多我並不需要的東西”。對於這話的理解,經典的解讀是:蘇格拉底具有“不為外物所動”的寧靜、虛空的心境,不讓心靈負荷沉重的包袱,而危及他對於真、善、美的哲學的追求。而我認為蘇格拉底可能沒想得那麼複雜,就如現在提倡的簡單生活一樣,比如面對自助餐中的近百樣食品,你就一碗米飯加幾樣小菜,於吃幾十樣美食的結果在本質上並沒有多大的差別,吃多了反而受累。電影《馬戲之王》,當Phillip Carlyle在博物館火災中倖免與難後說的:“我曾經是上層社會的坐上賓,然而如今卻不復存在,但我剩下了友情、愛情和快樂”。當然與這些聖人或賢者不同的是,作為普通的一個小市民的我,在吃自助餐時雖然大部分也是一碗米飯幾樣小菜,自然免不了美味的品嚐,只是不多吃而矣。所以我認為蘇格拉底只是換了一種角度來看問題,從需要到不要。

我該扔掉點什麼?

在即將迎來傳統春節的日子裡,回顧過去的一年,有必要從不需要的角度來看看未來。

如同整理房間一樣,許多看上去有用卻用大不著的東西或曾經的東西總是塞滿了各個角落。當時間和精力有限的情況下,也許正是這種扔掉點東西而空出來的時間,讓生活變得更簡單,而簡單很多時間總是跟快樂與幸福相聯。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還是能扳著手指數出一些收穫,比如:

這一年開始運行了《悠果農業》作為工作號,並取得了超出我預期的成效,通過悠果農業的年會這種形式的嘗試和交流,使我有了更多的想法。

作為舟山市第六屆人大代表,去年當選為舟山市第七屆人大代表,再次成為市人大漁農委的一名兼職委員。

這一年作為定海區首屆資深人才的我獲評了舟山市第八屆專業技術拔尖人才。

細數這著,正如我更換名片時把自己頭上的一些所謂的帽子選了些印了上去,這與以往的一個名字和單位那種低調相比,我還是想表明想讓人更多的瞭解我,借用外在的標籤去想說明自己,甚至有了把芝麻信用分也印上去的想法,後來考慮沒到800分就算了(雖然只差了那麼幾分就到)。

讓人家瞭解我很多時候出於悠果農業的需要,當然生活還是平常,這一年我依舊出入健身房;偶爾騎行在定海的鄉間;跟著中國大學MOOC課堂,並讀完了好幾本書。

我該扔掉點什麼?

如果說過去有被我主動扔掉的,我覺得也倒沒有多少。比如

我停止了《定海山農業》的運行,從某種意義上講,我放棄了那個公號中的部分粉絲,雖然我最後一篇文章希望能來悠果農業;

我AFK曾經或多或少玩了十一年的魔獸世界,那裡有很長一段關於遊戲的記憶;

我不再擔任已經當了十二年的技術推廣站長,希望能更專心於我的專業。

我拒絕了公號成立以來第一份也是成立以來唯一的一份商業贊助,覺得這不是公號現在應該有的內容。

我該扔掉點什麼?

與獲得相比,放棄總是少數,面對未來,我該扔掉什麼呢?以便整理出的更多空間來承載新的想法。

我還需要扔掉別人對我看法的在意,希望能慢慢得無問西東。

我覺得最該放下的是手機,儘量把時間留給書本,留給自己愛的人。

我曾經在公號上發表過一篇文章《為了不懶散》,公號如是,讀書、健身、工作、生活或許也是。

把自己放在無何有之鄉,也許能讓想法簡單,讓生活簡單,讓生命快樂。

再見冬天,你好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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