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貝爾薩,他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而事實上,我這樣說吧,他還有一點兒瘋。”

——這是阿根廷名宿、世界盃冠軍教頭塞薩爾-路易斯-梅諾蒂(César Luis Menotti)給予貝爾薩的評價。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既然是“瘋子”,那註定不走尋常路。

貝爾薩成長於一個學術世家,他的家族大部分成員不是律師就是政治家,或許由於優秀的遺傳基因,使他與生俱來就有自己獨特的智慧和獨到的見解,這大概是他戰術思想的靈感來源之一,但是,也給了他追求完美甚至到了執拗地步的天性。

【球員,兵熊熊一個;教練,將熊熊一窩】

又一個踢球名不見經傳,“淒涼”退役後,轉投教練卻搞得風生水起的典範。

貝爾薩,1976年出道於紐維爾老男孩,嗯,就是那個現在得益於培養了梅西而紅遍全球的阿根廷俱樂部,後來他又效力過科爾多瓦中央、羅薩里奧阿根廷人俱樂部。

從他效力的不知名俱樂部可以看出他的球員生涯真的不怎麼出彩,然而瘋子就是瘋子,他果斷“結果”了自己。20歲出道,25歲退役。那個1980年的夏天,極其短暫又籍籍無名,嗯,就此結束吧,貝爾薩退役。

跟大部分教練員一樣,貝爾薩執教生涯的起步,也是從家鄉球隊開始。同年,他進入了紐維爾老男孩俱樂部的教練團隊,擔任助教。在他通往主教練的這10年練級之路,他有一半的時間主要負責俱樂部的球探工作,這也為他後來喜歡挖掘以及提拔年輕才俊的執教特點注入了基因。

90年代初期,貝爾薩正式接過紐維爾老男孩的主教練一職,次年,一支讓人耳目一新的紐維爾老男孩出現了,他們獲得了阿甲的春季聯賽冠軍!而貝爾薩有悖於阿根廷教練傳統派別的戰術思想成為國內菜鳥教練清流界一股泥石流,一股要顛覆一些的“暗黑力量”。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時任墨西哥阿特拉斯俱樂部主席的費爾南多-阿科斯塔(Fernando Acosta)默默看在眼裡,拿小本本記在筆記本里——他已經篤定,這個人,就是他在尋找的“對的人”。

百聞不如一見,阿科斯塔終於按耐不住,帶著他的團隊飛到阿根廷。在羅薩里奧,阿科斯塔與充滿熱情、激情、專注的貝爾薩成功接頭,並給貝爾薩畫了個大餅。阿科斯塔表示,阿特拉斯能給予貝爾薩的,不僅僅是一個主教練的頭銜和經驗,他覺得貝爾薩更高走到更高的層面,希望他擔當起俱樂部足球總監的職責,除了執教一線隊,還要掌控俱樂部的青訓體系、各個年齡階段的梯隊,為未來選拔、培養人才,自上而下掌控整個俱樂部的足球事業。

好歹也是阿甲冠軍教頭,見過大場面的人,貝爾薩當然不能就這樣輕易被阿科斯塔唬住,但是要說不心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對比此前在紐維爾老男孩俱樂部的工作,他覺得阿科斯塔的計劃非常遠大和有意義的,而阿特拉斯能夠給他的平臺和發揮空間,無疑更大、更長遠,這一條路,也要求著他更高瞻遠矚。

阿特拉斯敢啟用貝爾薩這麼一個新手,也是做了大量的調研的。正如前面所說,貝爾薩在紐維爾老男孩成為主教練之前,很長一段時間是在負責球隊的球探工作,他花了很多的精力去打造老男孩的青訓,他駕駛著他那樸素的菲亞特147,開了超過5000英里(8000多公里)的路程,去拜訪了阿根廷國內幾乎所有有潛質的小球員,這也是他上任之後球隊取得成功非常重要的因素之一。

所以,貝爾薩,一個謹小慎微、慎終如始的完美主義者,似乎沒有人比他更適合擔任這份統管全局的工作了。阿特拉斯希望貝爾薩能將自己對足球的痴迷和不眠不休的工作狂屬性帶到俱樂部,併發揮得淋漓盡致。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現在的選擇權在貝爾薩的手中,而眾所周知,貝爾薩可不是一個輕率的人,他跟隨阿科斯塔來到墨西哥瓜達拉哈拉市(Guadalajara),他花了一個月的時間去考察他的“新飯碗”,他觀看墨西哥的青少年足球比賽,思考是否應該抓住這根橄欖枝。

促成雙方合作的“導火線”在於一場16歲青少年之間的比賽,按照貝爾薩的說法,在那場比賽中,他看到球員們展示出來的實力“足以達到國際級的水平”,換句話說,也要這樣水準的球員才足以讓貝爾薩傾盡全力。

他終於點了頭,雙方牽手成功。

是的,貝爾薩大小就不是好搞定的人,要是這個工作的前景得到了他的認同,那麼這應該就是一個非常有潛力的項目了。客觀的說,其實墨西哥的工作環境並不見得會比在阿根廷的差,雖然墨西哥國家隊和國內聯賽的水平被普遍認為遠不如阿根廷——這也是貝爾薩想要去改變,能夠幫助他們提升的地方。

【開掛的“瘋子”,遺憾的結局】

1992年7月,貝爾薩正式接手阿特拉斯俱樂部的工作。

新官上任三把火,貝爾薩一上來馬上就“頒佈”了一項革命——他要對年輕球員的“偵察”和訓練方法,進行顛覆性的改革。

雖然對貝爾薩研究得還算透徹,但阿科斯塔還是大吃了一驚:“貝爾薩組織開展工作是如此的快速、高效、有用,讓人印象深刻。他搭建起了一個球員招聘的網絡,現在墨西哥的92個城市依然在沿用。“貝爾薩為墨西哥這個國度帶來太多他們以前沒有的東西,這樣說一點也不為過。

貝爾薩也非常投入和享受他這個“足球總監”的新角色,想盡一切辦法去挖掘有天賦的球員。不過他可能會有點“內疚”,自己現在為之付出的努力如此驚人,相比之下曾經在紐維爾老男孩做得東西就太少了,但這也沒辦法,墨西哥人給予他的信任跟支持遠遠多過於他在阿根廷國內得到的一切。後來,在1997年的一次採訪中,他對墨西哥媒體說道:“我制定了一個一年觀察至少2萬名球員的計劃,阿特拉斯在2500個城市進行‘接力’,我們去組織比賽,然後從每一場比賽挑選15名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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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貝爾薩的計劃,很快就取得了良好的反響。到了2010年,阿特拉斯俱樂部已經擁有墨西哥國內最先進、影響力最廣的年輕球員偵查網絡和培訓體統,而墨西哥足協,甚至還給他們的貢獻——為國家隊挖掘人才,發放了獎勵。

在這裡,不得不說到在2006年德國世界盃的1/8決賽,阿根廷經過加時賽,艱難地以2-1逆轉墨西哥,時任墨西哥主帥沃爾佩(Ricardo La Volpe)派上場的11名首發球員中,有8名就是貝爾薩在阿特拉斯俱樂部擔任足球總監時候挖掘和培養出來的,比如拉斐爾-馬克斯(Rafael Márquez)、帕維爾-帕爾多(Pavel Pardo)、奧斯瓦爾多-桑切斯(Oswaldo Sánchez),還有墨西哥隊史第一射手的哈雷德-博爾格蒂(Jared Borgetti)。可見,“瘋子”對於墨西哥足球的貢獻與意義。

貝爾薩給墨西哥帶來的深遠影響,遠不止眼下可以看到的。

當然,也不要以為他的工作只是尋找球員這麼簡單,實際上,比起充當他們的伯樂,貝爾薩在這些球員的成長成才階段,發揮著更為重要的作用。貝爾薩的日常,還包括觀察、評估年輕球員們的能力、優缺點,幫助他們發現自己的優勢所在,告訴他們應該專注所長,跟他們解釋如何更好地揚長避短。

專注非常重要,這是貝爾薩經常強調的一點,不管是在訓練中還是訓練外,都要把思想集中在足球這件事,當他的學生,就必須受得了他的強迫症和嚴格無情。但這一點都不影響,這個聲稱自己是“足球的學生”的老師,是一個非常棒棒的導師。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由於貝爾薩青訓革命的立竿見影,阿特拉斯俱樂部迫切希望他趕緊把一線隊的事情也管管,比如說做個名副其實的主教練。期初,貝爾薩是拒絕的,他喜歡和年輕球員一起的工作,也不想再承受當主教練的那種精神壓力。當初決定前往瓜達拉哈拉之際,他對自己的期許是“變得更加深思熟慮”,而在某些層面來說,他已經做到了這一點。

他說,“我知道,足球是生活的全部。”是的,足球不等同於生活,但是當貝爾薩踏入墨西哥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沉溺在自己的工作中,無法自拔。為了更好地開展工作,他去研究這個墨西哥的文化,研究墨西哥人的特點和習性,他希望快速能瞭解墨西哥,如瞭解自己的國家一般。

貝爾薩的努力,讓他在阿特拉斯時期的助手和鄰居埃內斯托-烏雷亞(Ernesto Urrea)都自愧不如:“我覺得,他甚至比我還要了解墨西哥的歷史!”嗯,誰讓你遇到的是貝爾薩呢,他可是那個,據說在孩童時代就能一天閱讀一本書、訂閱了40多本國際體育雜誌的貝爾薩。

阿科斯塔蜜汁堅信,貝爾薩過去一年如此出色地完成了組織青訓的工作,作為一名經驗豐富的教練員,又有著堅持不懈的創新和進取精神,他擔任一線隊主教練的工作也能夠同樣出色。而終於,貝爾薩被說服了,在1993/1994賽季,正式出任阿特拉斯一線隊主教練。

然而,他們忘了,阿特拉斯是一支沒啥經驗的球隊……或許說,還好他們是一隻沒有經驗的球隊,從而這支隊伍基本由俱樂部青訓體系的青少年球員組成,其中一些正是由貝爾薩挖掘和培養的苗子。

比如說防守中場帕維爾-帕爾多(Pardo)——2007年幫助斯圖加特獲得德甲冠軍,保持著墨西哥國家隊出場第二多記錄(148場)的他,就是那個時候由貝爾薩一手帶出來,提拔為主力,然後踢出頭的。還有墨西哥聯賽出場記錄保持者門將桑切斯以及當時進球效率最高的前鋒之一博爾格蒂。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貝爾薩就像是軍閥。” 博爾格蒂回憶起他在阿根廷人手下的時光,如是說:“當我到達瓜達拉哈拉時,我對足球是一無所知的,是他教我怎麼看比賽,應該看些什麼,告訴我怎麼去分析一場比賽。他是個完美主義者,而且對我們的要求很嚴格,他不止教會我們怎麼踢球,還教導了我們很多的東西,他希望我們不止於踢‘足球’,還要學習‘足球’,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瞭解和掌控比賽的局面。跟他學習,真的讓我們受益良多。”

那個賽季,博爾格蒂打入了13個進球,幫助阿特拉斯在排在聯賽積分榜的第二位,他們和同城死敵瓜達拉哈拉俱樂部(Guadalajara)同分,僅次於特科斯俱樂部(Tecos)——這也意味著,他們時隔12年之後,再次獲得了晉級季後賽的資格。貝爾薩的成績,有目共睹,而他的球員,似乎也開始適應這個瘋狂、激進、追求完美的主教練。

當然,這也是得益於這支球隊由青少年班底組成,他們從小就在貝爾薩這種不同尋常的管理體系下成長,所以對球隊的戰術思想能夠心領神會地貫徹執行。他還從老東家紐維爾老男孩帶過來中場裡卡多-盧納裡(Ricardo Lunari)和後衛埃杜爾多-貝里佐(Eduardo Berizzo),這些都幫助了這支球隊發揮出超常的水平,儘管最後他們在1/4決賽中2-3不敵桑托斯拉古納俱樂部(Santos Laguna)被淘汰。

在擔任主教練的時候,貝爾薩一如既往地很“貝爾薩”,他在日常的訓練中非常苛刻,對待細節一絲不苟。結束訓練之後,他回到家中還在不斷地觀看視頻,指定接下來的訓練計劃,他的腦袋似乎沒有一刻是停止的。

埃內斯托-烏雷亞表示:“貝爾薩來到墨西哥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大概帶著300個想法來的,到了他離開的時候,他腦海裡的想法還剩下不止500個。他的妻子是一名專業的建築師,她把貝爾薩的想法用畫面表達出來,然後貝爾薩就在訓練場上用畫面來演示給他的球員看,幫助球員去理解他的意圖。貝爾薩,他是一個非常有創造力的人,是我見過最聰明的人之一。”

但怎麼說呢,對於貝爾薩來說,足球總監的吸引力遠大於做主教練,所以在執教阿特拉斯第一個賽季結束後,他向俱樂部提出希望能回到此前的崗位,投入去做青訓的工作,只是後來,他又被俱樂部說服了,繼續擔任主教練。

而這一次,事情沒有再按照俱樂部高層所想要的方向去發展。

貝爾薩總是擔心球隊沒有達到應有的競技水平,他就開始焦慮不安,把自己搞得殫精竭慮,一再地“改革”,而球隊也變得筋疲力盡,戰績每況愈下。

這種到了後期的“江郎才盡”,然後不得不結束在一傢俱樂部的執教生涯的經歷,也成為了貝爾薩的教練生涯縮影。

這不僅讓人想起貝爾薩執教紐維爾老男孩的最後時光,在新賽季僅開始23天之後,他便遞交了辭職信。他說:“當一個人讓自己陷入某件事情中過於狂熱的結果,就是失望大過於滿足,正如我在紐維爾老男孩時候一樣。” 失望,是貝爾薩離開阿特拉斯時候佔據主導的情緒,雖然他在1996年再次作為足球總監短暫地迴歸過。

【在墨西哥最後的時光,以“瘋子”的名義結束】

從阿特拉斯辭職之後,貝爾薩有了時間去專注他的新愛好——高爾夫。對此,他說道,“約翰-克魯伊夫(Johan Cruyff)和弗朗茨-貝肯鮑爾(Franz Beckenbauer)都能去打高爾夫,為什麼我不能呢?”

雖然離職了,但貝爾薩依然生活在墨西哥,閒賦在家也給予了他更多時間去深入瞭解墨西哥的文化,比如說在美食這一塊的。面對食物,貝爾薩似乎有一個永遠都無法填滿的胃,埃內斯托-烏雷亞爆料稱:“我就沒見過一個人能像貝爾薩那麼能吃的。他很喜歡吃Antojitos(墨西哥傳統小吃),還有小販在街角賣的墨西哥玉米卷(Taco)。還有還有,他每次下館子的時候,會把菜單上所有東西都點了,然後逐個品嚐。”這是有多餓……

空閒了一段時間之後,馬上又有別的俱樂部慕名而來,比如說首都球隊墨西哥美洲俱樂部(Clubl América)——墨西哥最大、最牛逼的俱樂部之一,他們的主場是“神殿”阿茲臺克體育場(Estadio Azteca)。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在抵達墨西哥城之前,貝爾薩要求美洲俱樂部提供他們前兩個賽季的所有比賽錄像,以便他研究球,覺得哪些是他需要的球員,分析球員的優缺點。他發現,這支球隊球員的天賦,遠勝過於阿特拉斯,比如說奧馬姆-比耶克(François Omam-Biyak)、夸特莫克-布蘭科(Cuauhtémoc Blanco)和路易斯-加西亞(Luis García),都是這支隊伍強有力的組成部分。

新賽季(1995/1996)的上半段,俱樂部和貝爾薩的磨合似乎沒有花費太多的時間,球員們很快適應貝爾薩高強度的訓練,戰術思想也執行得不錯,所以墨西哥美洲隊也在聯賽中遙遙領先。

但是下半程,問題就來了。墨西哥美洲俱樂部,屬於墨西哥電視傳媒集團,那也是拉丁美洲最大的傳媒集團,所以主席也要求一線隊的主教練需要履行一些媒體義務。

貝爾薩一方面對這種政治任務感到不滿,他索性拒絕所有的單獨採訪,媒體所有的問題,只能通過新聞發佈會的途徑來得到解答,另一方面不善於政治言辭的他過於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擔憂。隨後,在球隊經歷了三連敗之後,他被俱樂部解僱了。

在墨西哥美洲的旅程是極其短暫的,因此,貝爾薩也沒能給這座城市的球隊和球迷留下什麼太深刻的回憶。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1996年夏天,貝爾薩又回到了阿特拉斯俱樂部,回到他曾經取得成功的地方,樂此不疲地繼續挖掘和培養小鮮肉,為這支瓜達拉哈拉的俱樂部未來發展,墊下了紮實的基礎。

1997年3月,貝爾薩選擇回到自己的國家,執教阿甲球隊薩斯菲爾德(Vélez Sarsfield)。

對貝爾薩本人而言,他也相當看重自己在阿特拉斯的這一段經歷,他認為,在這裡,他不僅提升了自己發揮臨場指揮的能力,更讓他自豪的是,指點和幫助了一批年輕有為的球員。

阿特拉斯主席阿科斯塔對貝爾薩的離任深感遺憾,“貝爾薩為俱樂部付出了很多,但很遺憾的是,他沒有親自帶隊去收穫自己的勞動果實,或許兩年後吧,他將會看到他所培養的孩子們,出人頭地。“也許這就是所謂的無巧不成書,就在貝爾薩離任的兩年後,阿特拉斯首次殺進墨西哥聯賽的決賽——這是俱樂部有史以來的最好成績,也是貝爾薩一手一腳一點一滴培養耕耘出來的。

【失敗?不,這是起點】

作為一名主教練,貝爾薩沒有在墨西哥聯賽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也可以說他帶隊的成績不是那麼讓人滿意,他沒有像在羅薩里奧一樣取得讓人驚喜的成績,也沒有像隨後在阿根廷國家隊和智利國家隊那般振奮人心,但他為墨西哥足球所帶來的深遠影響,不是依據這幾場比賽的比分能夠下結論的。

在生命中能讓人成長的時刻,往往跟失敗有關。因為成功會讓我們懈怠、放鬆、自欺欺人,甚至會讓我們變得更糟糕,但失敗不是,失敗能讓我們痛定思痛,幫助我們變得堅強,使得我們更好地堅持自己的信念——尤其是,那些生活的強者。

“瘋子“貝爾薩:那段鮮為人知的墨西哥時光

或許這句話,就是對貝爾薩的墨西哥之旅最恰當的小結。他在墨西哥的這一段經歷,談不上是失敗,反而,讓他更加堅信自己的信仰。

貝爾薩在中美洲這幾年的經歷鮮為人知,也很少被大家所提及,但毫無疑問,這幾年的磨礪,是他後來成為21世紀最具影響力的教練之一的重要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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