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範良君

聯想,以某個具體形象來表現某種思想和情感,是文學藝術創作中一個重要手段,我的這一次北極之旅,用導遊老李的話說,有一點半探險、半旅行的性質,面對無比美麗的北極風光,我的聯想尤其豐富,來得也很快,無意之中,我當了一回詩人,奇怪的只是,我的每一次聯想,都與女人有關,看到北極的一個美麗景緻,我就會聯想到女人,腦海中浮現出某個與女人有關的意象,這一下,連我都有些弄不明白自己了:是美麗北極實在容易讓人聯想到女性的美了,還是“美麗”這兩個字本來就非女人莫屬?

看到北極光,我腦際立刻浮現出的是敦煌壁畫中的飛天女!我是2016年9月17日跟隨北京的“眾信旅遊”去的格陵蘭,最北到了北緯71度的一個峽灣,對北極瞭解甚少的我一直以為在離北極點稍遠的地方觀賞極光應該是11月份後的事情,所以根本沒把看極光“寫”在我這次旅行的計劃中。可那天,遊輪就停泊在野兔谷,導遊老李抬頭望了眼萬里晴空,故做輕鬆說了句:今晚說不定有極光。哇噻!所餘的就是我們這些驢友急切盼求天黑了!極光的出現是在我們興趣濃濃聽“大旅行家的故事”(一個旅遊節目)的製作者“查理”先生在五樓會議廳一展歌喉的時候,突然,只見船上丹麥藉的探險隊長科姆倏地躍起奔向甲板,幾乎所有人同聲呼叫:“極光”、“極光”!

我因為極光聯想到飛天女是我將她與大半張臉的月亮拍在同一張照片中的時候。肉眼初次見到的極光並不豔麗,湛藍的天空上飛起一抹怪異的白色的光,但攝影鏡頭裡的極光簡直可以妖豔二字稱呼啦!只是,由於我相機用的是“自動檔”,快門怎麼也按不下去,黑暗中來不及改變操作的我一時急了,兔子般快捷地躥到甲板的另一頭,將鏡頭朝向剛過了中國的中秋才四天的月亮,成功地按下快門,此刻,我腦海裡滿是“飛天女”舞動在空中的長袖,綵綢,無可比擬的壯美!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筆者在2016年9月中旬在格陵蘭見到的極光)

這是來到格陵蘭的第三個清晨,和前兩個清晨一樣,船上的許多位攝影發燒友一個個“長槍短炮”早早聚集在四樓的甲板上靜靜守候著。其中又有他:陳剛,當年與汪家偉並肩戰鬥過的前國家男排主力。我對攝影是個“半桶水”,此刻也有模有樣地擠在中間,好一會,我感覺到涼意,回房間去加衣的我回頭瞟了眼前的“長槍短炮”,眼前突然浮現出美泉宮裡茜茜公主的“玉照”和美泉宮裡曾讓我比喻為茜茜公主一頭秀髮的綠樹的牆、綠葉編制的皇冠!心想:我們眼下靜靜等候朝陽照耀下的美麗雪山不就是正在梳妝打扮的茜茜公主?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清晨的甲板上,等待著日出的“長槍短炮)
待我回到甲板,我讓眼前的景色幾乎驚呆了:一座座金子堆就的山,金子堆就的嶺!從峽灣左岸升起的朝霞將右岸的山岡染紅,這是霞光與玄武石共同完成的傑作。不僅僅是一副,而是兩副作品:比較沐浴朝陽輝煌燦爛的“金山”,清凌凌海水中金山的倒影兼有一種沉鬱之美、端莊的美!所有的美都屬於梳妝打扮後剛剛走出閣樓的茜茜公主!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極地冰山的美是世界任何地域無法“克隆”的。她們是一座座屹立在湛藍大海中的城堡、皇宮、長城、巨輪,“個子”稍小的則像是一隻只動物,或海龜,或大象,有的在緩緩移動,更多是“紮根”於峽灣,與身邊一座座白雪蓋頭的堅實的山巒相安為伴。這些冰山多為萬年冰川的斷裂與緩慢移動形成,全球氣候變暖促使冰川的溶解與斷裂的加快,這讓冰山之美里平添了一抹淒涼,我稱之為“悽美”。我在一座名為“丹麥島”的小島上見到的一塊萬年冰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獨自半躺在離海水不遠的草地上的,一旁還有一些伏地而生、紅得像燃燒的火焰的矮樺樹,體積有一箇中學生的課桌那麼大,,見到它,我立即聯想到我在哥本哈根長堤公園海濱的美人魚銅像! 很快,我叫來我們團隊中的一位年輕女孩給做了一回模特,效果真好!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格陵蘭峽灣裡的冰山與島嶼上的矮樺樹)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丹麥哥本哈根海濱的美人魚銅雕與一位女性驢友在冰石上的造型)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

北極,沒有我出門時想象的那麼寒冷,那麼嚴峻,有的,只是美麗,一個讓人聯想到美麗女人的不尋常的美!

美麗,難道專屬於女人?(從格陵蘭回到冰島,上岸後眾多女團員歡呼雀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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