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羞辱,他实力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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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羞辱,他实力反击!

叶培建,中国空间飞行器总体、信息处理专家。绕月探测工程、嫦娥一号卫星系统总指挥兼总设计师,航天器研制的学科带头人之一,中国空间技术研究院CAE技术的奠基人之一。

一、“这是缘分”

1945年1月,一个小男孩出生在西子湖畔的一所部队小学校。

40年过去以后,这个小男孩已经成为一名出色的卫星专家。

这个小男孩就是叶培建。

叶培建的父亲是抗日老战士,还参加过抗美援朝,母亲是新四军老战士。不过,叶培建说,小时候跑不快,跳不高。和小朋友在一起玩“官兵抓强盗”的游戏时,只配当小兵。

但是,上中学时,他的学习成绩却跑在最前面。

仅用两年时间就读完了初中的全部课程,被保送到浙江省湖州中学——全省、乃至在全国都算一流的中学;高中毕业时,各门功课都很优秀。

父亲告诉他:国家正处于建设时期,很需要理工科人才。

于是,叶培建填报了北航、南航等大学与航天相关的专业,却意外地被浙江大学录取了。直到文革才知道,当年浙江省把省内很多优秀的学生留了下来。

但他毕业的时候,还是分配搞航天。他说:“这是缘份!”

二、“我应该努力为祖国做些事”

1978年,国门刚打开,叶培建渴望继续深造——就在这一年,他考上了中国计量科学研究院和502所两个专业的研究生,后来又通过了出国资格外语考试(叶老精通法语、英语),赴瑞士纳沙太尔大学微技术研究所读博士研究生。

当时国外还不承认中国的大学文凭,于是,他用很短的时间就通过了同等资格考试,获得了博士生资格。

瑞士国土不大,教育很发达。法国有国家博士、工学博士、科学博士、大学博士几项学位,瑞士仅有一项:科学博士。

1983年,叶培建以一篇论文,获得了瑞士纳沙太尔大学颁发的等同法国科学博士的证书。

但是他不满足,他想要获得一个瑞士的科学博士——1985年,他做到了。

在瑞士深造期间,他从不去酒吧,也不大看电影,偶尔打打乒乓球,周末的时间都用于看书和工作。

有人问他:“为什么要这样下工夫?”

他说:“中国那么多人,而派我出来学习,已经为我付出了很多,我知道肩上的担子有多重,我应该努力,为国家做些事情。”

他出国后有人议论:小叶出身干部家庭,父亲在文革中被迫害至死,夫人也已出国,他不会回来了。

但五年后的1985年8月,他刚刚完成学业,就踏上了祖国的热土地。他说,要把自己所学尽快用在中国的建设事业上。

回国后,他先是在502所工作,为铁路运输提供现代化的设备。

1995年,他作为技术负责人参加了深圳股票VSAT网的设计,这是卫星应用技术的一个开拓性项目。因此他成了我国卫星应用领域里“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利用卫星做股票交易,这个项目取得了显著的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

深交所曾以年薪40万元的高价聘请他,却被他谢绝了。五院原副院长李祖洪曾对年轻人说:“你们这个叶总啊,要不是为了卫星上天,早就是腰缠万贯的百万富翁了。”

当时,面对月收入2000多元和年薪40万的数字之差,他平静如水。

三、“卫星丢了我无法交代”

在上世纪90年代,美国将一颗又一颗“间谍卫星”送上太空,织起一道严密的“天网”,地面上的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开美国人的监视。

而当时的中国呢?连一颗战略卫星都没有,中国被美国人稳压一头。

美国媒体甚至公开挑衅:中国要技术没技术,要钱没钱,要搞战略卫星再等50年吧!

叶培建怒不可遏,下定决心要为祖国织起一道“天网”,要让美国人看看,没有中国人干不成的事!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经过数年周密的准备、成千上万次反反复复的试验,2000年,在叶老的指导下中国终于发射首颗战略卫星,但卫星上天后竟然只绕地球转了三圈就飞出中国,与地面失联。

当时他和几个主任设计师在车上得知卫星出问题之后,叶培建说,当时的心情就是“希望那个车从山上掉下去,把自己摔死”,因为这颗卫星比自己的命还重要,“摔下去我是烈士,卫星丢了我无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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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经过叶培建一行人的努力,最终顺利找回了卫星。白驹过隙,他一干又是17年!

今天,叶老用实力狠狠的甩了当初眼高于顶的美国人一巴掌:现在,中国已经建立了覆盖全球的侦察卫星体系,覆盖可见光、电子、红外等多个频谱领域,这是一个不亚于美国的全球侦察网。

此前,我国“吉林一号”对美国哥伦比亚首都波哥大机场进行现场直播。

四、“能不能不要再问我们这些问题了”

今年两会期间,叶培建“火”了一把。

3月6日,他面对镜头坦言,拿经费的时候,总有人喜欢问……中国人去月球干什么?

他说:“宇宙就是个海洋,月亮就是钓鱼岛,火星就是黄岩岛,我们现在能去我们不去,后人要怪我们。别人去了,别人占下来了,你再想去都去不了。这一条理由就够了。”

他还说,早在2007年,他们就有了探测火星的想法,如果当时好好规划,最晚2013年,我国就能奔向火星了。

然而直到现在,我国也未能成功探测火星。叶培建又很耿直地说,这是因为当年“汇报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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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家说话不算数,机关说的算数,一百个专家论证的东西不如一个处长说话算数。

一个处长就能问倒科学家:去月球干什么?GDP能占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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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培建很无奈:能不能不要再问我们这些问题了?

宇宙就是个海洋,我们现在能去我们不去,后人要怪我们。别人去了,别人占下来了,你再想去都去不了。这一条理由就够了。

所以,2017年两会,他的提案是,希望能建立一个国家体制,一旦论证好了,国家批准了,就不要再问为什么。

探测火星的窗口期十分苛刻,26个月才有一次。

叶培建说,我们已经丢失了2013年的窗口,也失去了2015年的窗口,也不可能在2018年探测火星,绝对不能够再失去2020年的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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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的耿直,在瑞士留学期间就是这样。

叶培建留学时,在一次用餐的时候,一位在瑞士留学的外国学生边吃冰淇淋边问:“叶,你们中国有冰淇淋吃吗?”他觉得这话很刺耳,就回敬了他:“我们的祖先在两千年前知道用冰保存食物的时候,你们的祖先可能还没有穿衣服呢!”

2013年,凤凰卫视的《名人面对面》节目采访了叶老。

主持人问:你光追求工作质量,生命质量考虑过吗,不能和家人出去度假,会不会很遗憾?

叶老的回答至今让人动容:

这个话怎么说,我们这个年纪的人可能说出来,你们不一定能接受,也不一定同意。

这个我也在西方待过,而且我在瑞士——那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国家,能够悠闲地听听音乐,能够出去玩玩,看看书,是种质量。到莱蒙湖边上铺个席子躺在那晒晒太阳——绝大部分人应该过这种生活。

但是我还讲过了,一个国家总需要这么一部分人,他们的质量可能还得用另外一个标准来衡量,他如果在他的生命周期里面,做出更多的事情,也是种质量。

可能,这就叫情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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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监制:罗海岩、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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