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繡河山,萬里疆土,君臨天下,他以她作犧牲換得皇權

錦繡河山,萬里疆土,君臨天下,他以她作犧牲換得皇權

漸漸地,眼前的一切模糊了;漸漸地,又清晰了......

是在一片桃林中,桃花綴滿了枝丫,粉紅一片,花海應該就是這樣吧。這裡的陽光和煦,和微風一起撫到臉上是桃花的香甜。還有,還有簫聲,柔軟得可以觸摸到內心深處的簫聲。我循著簫聲在桃林中穿梭,在尋找簫聲的源頭。

桃林中間,出現了湖,湖邊是一個吹簫的男子,衣冠楚楚。

湖在後退。

“等一下,等一下……”我大聲呼喊著,腳步越來越急。

“等我……”我邊跑邊喊,聲嘶力竭。

湖後退的速度越來越快。

那個男子轉過身來,“裳兒,你來了。”

忽然,一切都化作了一道光,消失了。

“等我,等我……”

“宸宸,醒醒,晚自修要遲到了。”我聽到了雪妮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還是在寢室裡,剛才只是做夢。手鐲上環繞著一道銀光,再仔細一看,什麼也沒有,看來是幻覺。

“幾點了?”

“還有一刻鐘就上課了。哎,你做夢了嗎?好像聽到你說夢話了。”

“嗯,沒什麼。走吧。”

回到教室,剛好上課,我拿出試卷開始做題。不知不覺地回憶起了那個夢,和夢裡的桃花,湖以及吹簫的男子。那溫柔的簫聲一直在耳邊迴響,一種熟悉的傷感。

想著想著,不自覺地走了神。突然,背被筆戳了一下,馬上回過神來。“很少見你走神啊,不是在想我吧。”顧言辰壞笑著說道。

我沒理他,自顧自地做題。他一看拾了沒趣,也便沒話了。

顧言辰與林雪妮是青梅竹馬的朋友,聽說他們的家長是世交,並且很希望可以聯親。都是名門望族,門當戶對吧。

高中一開始,雙方家長就將他們安排進了同一個班級。本來還安排了前後桌,不過被顧言辰拒絕了,後來他坐到了我後面。再後來,雪妮成了我的朋友。雪妮說,她真的很喜歡顧言辰,希望我可以幫她看著他。我同意了,但不保證一定做到。

顧言辰,高大帥氣,成績不差,而且籃球打得很好,又有家族企業撐腰,為人幽默健談,自然有不少女生喜歡。而他又是典型的柳永式,只要女生約他,他就會赴約,陪伴,用自己溫暖大眾。這些,雪妮當然受不了,但她最難以忍受的是顧言辰對自己無比反感。可能是因為離雪妮很近,所以他也不會主動靠近我。

我的名字是陳宸,出生於普通家庭,父母都是工人,還有一個妹妹。成績不算差,但也不是最好的。長得一般,身材也一般,沉默寡言,對一切都很冷淡,人緣不太好。在雪妮旁邊是綠葉吧。

過了很長時間我才知道,顧言辰的玩世不恭應該只是他的表面。世上的事往往都是這樣,當你發現的時候已經太晚,一切都來不及挽回。

如果可以選擇,我寧願從來沒有認識他們,也不用和他們相互見證各自的痛苦。不過,這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現在的我根本無法想象到即將發生的一切。

這幾天是我校一月一度的月考,大家都投入在緊張的複習備考中,都各自忙著顧不上別人,這應該也是人性冷漠的一種體現吧。

我仍舊和雪妮形影不離,晚自修前,空空的教師裡,只有連我在內的四人——我、雪妮、言辰和凌晰。在教室裡我只能聽見他們的鼻息聲和筆尖的刮擦聲,靜靜的。我在拼盡全力複習,努力,努力地和凌晰縮小差距。我原本喜歡一個人在寢室複習,那兒很安靜,沒有一絲擾亂,很適合我。不過現在也很好,在他身後,很安心。

那種一心一意在做一件事的時間總是流失得很快,不知不覺中,同學們大多到了教室,隨之而來的是打破靜寂的吵鬧聲。我停下來環顧了周圍,雪妮和顧言辰都在與周圍的同學聊,整個嘈雜的教室裡只有凌晰在用功。看著他的背影,永遠有一種踏實的感覺,暖暖的。我對他唯一的奢求就是成績單上緊緊相依的名字,僅此而已。

“宸宸,我們走吧。”雪妮輕拍我的肩膀。

已經下課了,同學們三三兩兩的走了,凌晰還在看書絲毫不受周圍氣氛的影響。

“你先回吧,我在看會兒。”

“好。拜拜。”

雪妮走後整間教室只剩下我和他,我很享受這種安靜踏實的感覺。

“陳宸,你什麼時候走?”凌晰回頭問我。

“十點半了,我要回去了。明天見。”

“等等,我送你吧。”凌晰飛快地理著書包。

我呆呆地僵住了,感到渾身發燙,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加快。

“你臉好紅啊,呵呵,不好意思啊?”

“沒有。”

“走吧。”

“嗯,好的。”

我們走在一起,並排,卻自動保持著一定距離。我的心跳不住加快,有點興奮,也有點緊張。回寢室的路不長,但卻像要過一個世紀一般。

“原來有人送啊。”顧言辰從路邊小樹叢中走出來。

“我……”有點尷尬,我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如何澄清。

過了很久我才知道為什麼想澄清,不過在那時已經晚了。

“我來送吧,順路,不介意吧。”顧言辰冷著臉說。

“哦,那我回家了,明天見。”凌晰揮揮手走了。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有一種說不出的失落。

“發什麼呆,走啦。”

“你怎麼在這兒?”

“等你啊,怕你被狼叼走,哈哈……”他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好氣又好笑。

“無聊。”我無奈地笑笑。

“誒誒,你們不是有一腿吧。”他問時,臉上好像有一種從未有過的紅暈。

“神經。”我瞥了他一眼。

“哈哈哈,隨便問問的,別想多了。”看他有點不自然的樣子,怪怪的。

“呵呵,一點也不好笑。”

就這樣,一路走回寢室。

我當時不知道雪妮正在窗口看著我們,我們的身影給她帶來的痛苦,正是我以後要承受的。

自那晚起,我感覺到雪妮對我有隱隱的敵意。我知道緣由,雖然覺得是她想多了,但還是小心地和顧言辰保持距離。

月考結束了,如我所願,我的名字和凌晰的還是緊緊相依。不過,意外的是顧言辰的名字就在我下面,他進步很大。

那件事好像我生活中的小插曲,之後我的生活迴歸了原來,唯一的變化是雪妮不在與我形影不離,其他的朋友與我的來往也不知不覺變少,我漸漸地變得總是獨自一人。並不介意,快要高考了,單獨一人我能更好的複習,靜才屬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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