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回顧:構造詩歌中的語言生態

活动回顾:构造诗歌中的语言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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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當代詩歌創作論壇成功舉辦

2018年4月24日下午,由南京出版傳媒集團《青春》雜誌社主辦的南京市“青春文學人才計劃”系列主題活動“中美當代詩歌創作論壇”,在先鋒書店成功舉辦,南京出版傳媒集團董事長項曉寧、副總經理茹洋,青春雜誌執行主編李檣等主辦方人員參加了論壇。

南京出版傳媒集團董事長項曉寧表示,詩歌代表著中華民族優秀文化的精髓,漢語新詩的發展,離不開中外詩人的互相滲透,交流和借鑑。當初,海子的第一部詩集,就是由南京出版社出版的,南京出版傳媒集團旗下的南京出版社、《青春》雜誌社,將為漢語新詩的發展推出更多精品,做出應有貢獻。

嘉賓發言摘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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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謝里(James Sherry)

作為一個已經寫了五十年詩歌的詩人,我不能就詩歌的總體為你們說點什麼,但我會把詩歌分解開來,為你們介紹它其中的部分。

二十五年前,我到中國做了一些詩歌的朗誦活動。我發現,其實南京有些詩人的想法和我非常相近,但是由於我們語言中句法和語法的不同,我們處理語言的方式是不同的。

當時南京的詩人,包括車前子、周亞平、黃梵,那時還很年輕,他們當時寫了一些和我的理念非常相近的詩歌。受到這種啟發,我看到了語言之間自然的聯繫,包括詩人與詩人之間的聯繫,人和人之間的聯繫,詩歌和詩歌之間的聯繫。所以我就逐漸形成了“語言生態”這麼一個概念。

我把每個詩人都看成是一種詩歌的物種,這種“生態”不僅是我詩歌所寫的內容,也代表“我”的詩和“他”的詩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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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衛·泰特(David Tait)

我的詩集都會有不同的主題,近期的《和幸福的自畫像》是面向於愛情的,而十月份將出的詩集又著眼於環境,這就是致力於不同的情感和需求。

黃平:有很大一部分中國學者主張詩歌中的平衡,這剛好與您的觀點形成對立。那麼,我非常感興趣您是怎樣看待這類的中國詩歌的。

大衛·泰特(David Tait)

對於平衡和形式,很多人想要打破,很多人想要去遵從。對於我來說,我很信奉羅伯特·夫莫斯特的一個句子——“如果寫詩的人自己都沒有意外和驚奇的話,那麼讀的人就更不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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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曉寧

今天是一個詩人的聚會,我代表出版傳媒集團表示由衷的歡迎。今天大家聚集在這裡,是以“青春”的名義來聊詩歌。對於詩歌來說,我只能說是一個愛好者。我更關注的是怎樣讓我們的《青春》雜誌,讓我們一代代年輕人的詩歌夢想能夠變成鉛字,變成互聯網上的字節,然後一代一代地傳播下去。某種程度上,今天的我更是一個出版人,在尋求詩歌中的更多機會,但是我仍舊想知道該怎樣讓詩歌更廣闊地傳播出去,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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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駿飛

各位都知道,往前三十年,中國遍地都是詩人,我也未能倖免,但是經過這麼多年以後呢,大部分的詩人其實都經歷了命運的轉折。就像我,今天終於成為一名“非詩人”。

一直以來呢,我有這樣一種看法,我覺得詩歌有幾種,一種是我們和自然的對話,第二種是我們和人的對話,第三種是我們和自己的對話,最後是我們和神的對話。

歲數越大,你寫詩的年齡越長,你越會覺得,與自己的對話比與人的對話更重要;與神的對話比與人更重要。所以現在,雖然我寫的詩比以前多很多,但我已日漸不是一個詩人了,因為我覺得詩歌是需要重新定義的。我的意思是說,生活得像一首詩比寫出一首詩要重要得多,而且詩歌也並不是真善美或者其它的一些概念,而是人世間的總和。

首先,我的理解,詩歌是普世的,但它也是不可通約的,就像我和我的同行在一起的時候,我們肯定會意識到,即便我們的書信是一致的,但我們幾乎不能理解對方是在寫什麼。所以,這兩者是並駕齊驅的。第二個觀點,文本都是可以公開的,但人生應該是隱秘的。

我們通過日常來反應神性,我們對詩歌的理解越深,越意識到自己更接近於神性。所以,我有一個比喻,“寫詩是一條河流對它流逝的水花的一種特寫”,而這種特寫一旦被寫成詩句的時候,這個詩也就消失了。

當我們寫出一首詩的時候,無疑於給這條河流拍了一張照片,而照片其實並不是詩歌的全部。因為在作者的內心深處,詩歌是一種非常複雜的語境,也可以說是人生的總和,而文本並不能達到這樣的深度。所以,我的想法是,“詩歌死於書寫”。

而一個人的閱讀,有點類似於“一條河流對另一條河流的想象”。其實每一條河流在自己的生命過程中都是孤獨的,而且它知道自己是孤獨的。所以,化解這種孤獨,只能靠閱讀另一個人的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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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 冬

對於我而言,很多時候,我並不能從其他方面找到快樂,唯有寫詩的時候,我的心情才是通暢的。詩歌給我無以替代的成就感和滿足感。所以,詩已經成為我生活的一部分。另外,我覺得詩歌不應該被定義,不應該規定詩歌該以怎樣的模式去寫。它是一個綜合的考量,不該因為它的類型而被定義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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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元峰

我面對是一個並不鮮活的研究對象,這就容易使我的研究成為兩種東西,第一,我成為一個“悼亡者”;第二,我成為一個“催產婆”。

我承認,新詩存在一個語言的困境,我們是以新白話作為一個語言的基礎來進行寫作的,然而,新白話作為一種語言,它的尊貴、它的藝術性、它作為詩的語言的這樣一種升值,現在是可疑的。

我有一種觀點,“新詩起源於翻譯”。當初,胡適所做的嘗試是來預想一種新的詩歌,這種詩歌甚至連它的語言都沒有形成,亦即它的主體還未形成。我們可以躲藏在舊詩的軀殼裡,在那裡,我們獲取一種詩歌語言的源泉,即使它是僵死的,它能夠自我證明。但新詩沒有。

現在,我讀一些詩人的詩歌,也很明顯能感受到一種翻譯的氣息,它的主體並不是一箇中國的文化經驗裡所闡述的主體,這就導致我作出一個判斷——新詩還在孕育當中。

黃平:那該如何看待新詩評論的情況呢?

傅元峰

由於它的對象尚處於棺材或者說是母腹當中,導致詩歌批評在本質上是一種假想,而這種假想必須建立在某種當代為塑成一種詩歌主體而必須的一些相關元素上,比如哲學、語言學。但是當代詩歌評論者如果同時不具有詩人的身份,那麼往往會欠缺一些詩歌批評的最起碼的記憶,這就導致很多詩評陷入虛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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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 檣

承接杜老師的話題,我想今天的聚會是否能在一定程度上達成某種交流,即兩朵雲在天空相遇後,能否達成進一步的融合?我想是可能的。

說到讀者,說到東西方詩歌的交匯,我想到我們《青春》雜誌在去年一月開設的欄目“世界大學生詩歌聯展”。我讀很多當代年輕人的詩歌,很難收穫一種興奮,大多變成了一種靡靡之音,沒有力量和創造性。所以,我發起了這樣一個欄目。

通過這個欄目,我發現西方英語國家年輕人的詩歌寫作,在語言的探索和拓展上,的確比國內年輕人先行一步。當然,一些年輕人對語言的破壞(斷裂)有了自己的自覺性,更可貴的是,在破壞的同時,他們能有所建立。這種詩性的控制是很好的突破,因此,我對當代詩歌的傳承和發展持一種樂觀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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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奎潮

我想談一下關於詩歌出版業的話題。我們的詩歌出版和美國可能不太一樣,我們基本上是依附於國有出版社來完成出版。但近些年,有一些和出版社合作的民間機構、民營出版公司介入了詩歌出版,也出現了很多有理想的民營出版人。我覺得這是近些年中國詩歌出版業繁榮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

目前需要留意的,還是翻譯水準的問題,隨著出版量的增加,目前翻譯的水平參差不齊。此外,我覺得高校學者對詩歌的貢獻是非常大的,他們區別於傳統的學院派,他們很多人本身就是詩人,所以與民間現場並沒有隔膜。這也是詩歌繁重的一個重要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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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體嘉賓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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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動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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