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经典咏流传中《苔》不合韵律,还有人说是打油,你们怎么看?

春风不语3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孩子清脆嘹亮的歌声,尤如黄莺出谷,像一阵清风掠过我的心房。如果不是因为《经典咏流传》节目,或许我不会对袁枚的这首孤独了三百多年的小诗《苔》印象这么深刻。节目播出后,这首诗歌也毫无意外的上了热搜。

《苔·袁枚》是清代的一首励志诗歌,诗人均知:诗以道性情,性情有薄厚,诗境有浅深。性情厚者,词浅而意深;性情薄者,词深而意浅。(卷八引朱筠语)。

作者创造《苔》这个作品的时候,应当也是借鉴于此。苔藓自是低级植物,多寄生于阴暗潮湿之处,可它也有自己的生命本能和生活意向,并不会因为环境恶劣而丧失生发的勇气,诗人看到这一点并歌而颂之,这也表达着他的某种意向。

节目中,梁俊老师带着学生一起咏唱了他改编的这首《苔》,“溪流汇成海,梦站成山脉,风一来花自然会盛开。。。”当孩子们一天出现在舞台的时刻,有多少人被突然触动?歌曲中引用的“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经由这群生活并非那么顺利的孩子演唱,恰更易体会和表达出这种不要因为环境恶劣而丧失生活勇气的励志积极态度。

正如经典传唱人梁俊老师描述的一样,他说自己也是从大山里走出的孩子,并非是最帅的那个,也不是学习成绩最好的那一个,就像潮湿的角落里那些青苔,人们看不见,但是他们如果被显微镜放大出来,也会像一朵朵的花儿,很美。

为什么要演唱这首《苔》,因为梁老师希望孩子们能像牡丹一样绽放,用这种正能量的态度向孩子们传达生命的价值,这比任何书本知识都有益。这不也应了苏格拉底的那句“没有经过审视的人生,是不值得过的。” 。

梁俊老师曾在大山支教,对于“支教”这个话题现在有很大的争议,有朋友曾经也做过支教工作,但现在他却表示以后再也不支教,不是因为不爱孩子,不是因为自己受不了不太好的环境,而是不想因为自己作为匆匆过客而影响孩子。如果不能长期支教,只是偶尔的公益活动,那的确是会伤害到当地老师的利益,对孩子的好也容易让学生与当地老师产生对比,而最终承受这些伤害的便是孩子。

未曾做过支教,作为平凡的人,不想对这个话题阐述过多自己的见解。只觉得很多时候珍惜当下便好。命运从不是未来的那个结果,而是此时此刻你的选择,最美的自己是追寻,最美的人生在路上,美丽从来不是可以的,如果让孩子们可以理解到这些,那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就如梁俊老师《苔》中所说的:溪流汇成海,梦站成山脉,风一来花自然会盛开。梦是指路牌,为你亮起来,所有黑暗为天亮铺排。未来已打开,勇敢的小孩,你是拼图不可缺的那一块,世界是纯白,涂满梦的未来,用你的名字命名色彩。

《苔》的动人之处除了歌词表达的态度,还有很多很多,这么美好的一首礼赞平凡生命的诗,应该被你我一样更多的普通人知道。

《苔》歌词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如果没有那次眼泪灌溉,也许还是那个懵懂小孩。

溪流汇成海,梦站成山脉,

风一来花自然会盛开。

梦是指路牌,为你亮起来,

所有黑暗为天亮铺排。

未来已打开,勇敢的小孩,

你是拼图不可缺的那一块

世界是纯白,涂满梦的未来

用你的名字命名色彩。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雁声依旧在,年少时对白,

耳边音犹在,如风暖心怀。


娅娅零不是妖妖灵

一首孤独了三百年的小诗,忽然火了,铺天盖地地走入人们视野,于是众说纷纭。凑个热闹,也来说说我的看法。

《苔》 清·袁枚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苔》这首诗原本意思及在现代语境下“越位”式的美好解读。

四句二十个字,说简单也不简单。词浅意深,各类解读,最主流的说法就是白日照不到的地方,青苔却自然展现着自己的青春,虽然它的花比米粒还小,但是也要学着牡丹那样开放。后面两句自然不必过多解释,但前两句“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的主流解释却是一种“美丽的误会”,此句中“青春”其实并不是我们现在通常所说的表示年轻美好的“青春”,而应该是指“春天”的意思。联系“白日”来看,更应作“春天”之解。见《楚辞·大招》:“青春受谢,白日昭只。”王逸注:“青,东方春位,其色青也。” 这样的用法才是古人的主流用法,最著名的莫过于唐代诗人杜甫《闻官军收河南河北》诗:“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在现代正式学生教材中也是作“春天”解释的。再如李大钊《时》:“一生最好是少年,一年最好是青春。”就更显而易见了。但在现在通常的语境下,更多时候是把此处的“青春”混谈为指年纪的“青春”,“青春作伴好还乡”这一句在现代人文章中运用也是当做“青春年华”解释的居多。

这种背离了词语本意但却更美好的解释成了一种约定俗成心照不宣的通常用法,这种错误的解读甚至超越了原本意思所代表的境界,有点像哲学意义上的“本我”和“超我”的关系,于是人们更愿意沉溺其中“但愿长醉不愿醒”的作此解释,这种“越位”式的解读在现代语境下具有更多的丰富性和时代感,并由此拓宽了空间也升华了意境。其实原本这首诗并不具有这种“误读”所带来的那种美好的想象图景,故沉寂了三百年也不足为奇,它在袁枚的诗中不如《所见》那样出名和出色:“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苔》这首诗拿韵律来说事甚至称之为打油诗实在是一种盲人摸象式的自我陶醉。

袁枚是个妙人儿,讲究而不将就,无论是在写诗作文还是美食方面,都是最接近苏东坡的一位著名性情人物,著有《小仓山房文集》、《随园诗话》、《随园食单》、《子不语》等。他处于盛世,是清朝“性灵派”的代表人物,强调诗歌要直接表达自己内心深处的真性情,不矫揉造作,不囿于格律,所谓“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外”便是他的鲜明主张。这样一位诗人及文学评论家,对格律自然是精通的,但他又不是把格律太当一回事,吸收消化了古风以及明清小品文中的合理因子,剑走偏锋,以凌波微步般曼妙身姿,勇敢地突破了诗歌在长久以来受格律严苛束缚下而不得不在“螺蛳壳中做道场”的这一困境,闯出了一条新路并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可谓解放了诗歌的“天足”,使诗歌这种文体更好地“轻装上阵”再出发,在唐宋诗歌高不可攀的基础上迈出了“一小步”并形成了一个流派。应该来说,现代人对格律的理解和领悟并不会比古人深刻,而且从格律的发展史来它看也不是固定不变的,汉语是一种蓬勃生长着的语言,其语音语调的变化使得现代人按图索骥用古人的诗词格律来追踪定位诗词的格律显然力不从心,一叶障目而不知其所以然地夸夸其谈,只会有班门弄斧之嫌而让人贻笑大方。

诗歌,最重要的还是情感的充盈、意向的丰富、格调的雅致,从这点上说,这首《苔》不仅不是一首打油之作,而是当属上品之作,它通过苔这一毫不起眼不登大雅之堂的低级植物,见微知著,抒发了一种关于生命关于生活的闲适自在、超然洒脱的态度,颇有“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的韵味。



我们应该致敬的不仅仅是这首诗而更应该是使这首诗轮回重生的梁俊老师们。

这首诗重新走入人们视野并引发热论,是由于《经典永流传》这一节目的推手作用,但最重要的推动力还是来自于改编作曲并演唱这首歌的梁俊老师和他带来的那些来自大山里孩子们,正是由于他们以本身的经历和生活才赋予这首诗新的生命力并引起了众人的共鸣。袁枚处在盛世且生活优渥,他写的这首诗其实本身并没有那种励志向上的“指示牌”作用,对照他的第二首《苔》:“各有心情在,随渠爱暖凉。青苔问红叶,何物是斜阳。”就很好理解他写《苔》只是一种性灵的抒发,是一种闲情逸致的本色流露。但梁俊老师改编之后的《苔》这首歌,在其中加入了许多个人化的感悟并和那些大山里的孩子在舞台上以饱满朴实的情感生动演绎出来,像“溪流汇成海,梦站成山脉,风一来花自然会盛开。梦是指路牌,为你亮起来,所有黑暗为天亮铺排”等句子,借这首诗天衣无缝地流露出来,意外地使这首孤独了三百年的小诗轮回重生,其意境相通但意味升华,让这首本来名不见经传的小诗的境界呈现“鲤鱼跳龙门”式的跃升,并由此带来豁然开朗的大格局和余味悠长的大情怀,于平凡中见不凡,从而让人耳目一新并津津乐道。

支教老师和山里孩子这个话题虽然众说纷纭,但不可否认的是众多支教老师们的理想情怀还是值得称道的,也许在现实中最后无奈碰壁或无疾而终,但他们纯净的初心和纯良的追寻并不能由此而抹杀被嘲讽,而是应该在客观正视这个带有先天性的理想和现实“落差”的前提下,呼吁更多的社会力量一起去齐心协力使“支教”这一善举往尽善尽美的道路上去努力走下去,更好的落地生根开花结果。



对这首《苔》无意之中的“曲解”并由此带来的走红现象有点出乎意料之外但却在情理之中,对传统文化的再挖掘再衍生并注入现代语境下的正能量,从而使其在当下视野下实现“价值观重塑”,让更多的经典佳作重新焕发“第二春”,善莫大焉,应该抱着宽容的心态并乐见其成。


罗兴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袁枚小诗《苔》



评说这首诗,先了解一哈诗人本身。

袁枚,在清代文坛绝对是开一代风气之先的大师。郭沫若曾评价袁枚有句:“二百年前之文学巨子。” 袁枚生逢其时,一生大部分时光在所谓“康乾盛世”。具体说,他生于康熙,长于雍正,仕于乾隆,殁于嘉庆。一生创作颇丰,一百五十余卷文学作品传世。他在世时候就名动朝野,蜚声海外。史称其“上自公卿,下至市井负贩,皆知其名,海外琉球有来求书者。”

说到他的名气,再说袁枚的文学理论主张。袁枚最著名的一句话就是:独抒性灵,不拘格套!即所谓“性灵说”,这也是他文学创作的一面思想旗帜。

明白这些后,就知道了袁大师是主张“内容为王”的,他是侧重输出内容和价值的。其实,古今中外诗文的核心价值就在于:是否有干货,有内容,有思想,有情怀,有意思,有意义。倘若没有好的内容,片面追求形式,甚至拘泥于形式,和骷髅何异!?以辞害意是不可取的。而现在有一种风气:有人对精彩的内容视而不见,而专门去批评这诗哪里不合平仄,哪里又出律了。当然,写对联,做律诗绝句,填词,是要保证形式上的基本规范,最好是内容精彩而且形式优美。但如若不能兼顾,也只好“舍鱼而取熊掌”了。



诗词不讲究平仄格律,确实层次就低了一等,流于打油诗了。但是那些抒发真性灵的小品文,诗歌断章,也是文艺百花园里一朵小花啊!也有自己的色彩与姿态啊!她的美没有影响到牡丹独占花魁,就不要把这些绚丽的小花朵给锄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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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有人(说)经典咏(永)流传中《苔》不合韵律,还有人说是打油,你们怎么看?”

通过审题发现,对于袁枚的这首小诗,题目实际上提出了相关联的两个问题,来供大家讨论。

第一,这首小诗《苔》到底合不合韵律?第二,这首小诗《苔》到底是不是打油诗?

《苔》袁枚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第一,这首小诗《苔》到底合不合韵律?

首先,我们必须明确的是,袁枚是生活在清代的古人,那么他的诗歌肯定是遵从古代传统的韵律。

关于古诗词韵律的变迁,不在今天的讨论范围,我们姑且用《平水韵》为尺子,来衡量一下袁枚的这首二十字的小诗《苔》:

正确的格律应该是:仄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袁枚使用的格律是:仄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平平平仄仄,仄仄仄平平。

细心的朋友一定发现了,小诗中只有第一句不合平水韵格律,其他三句完全符合。

需要注意的是,小诗中,“白、学”两字,是古代的入声字,归入仄声,而在现代汉语音韵系统中,取消了入声,将其分别归入其他声韵。归入仄声(第三声、第四声)还好理解,归入平声(第一声、第二声)就容易犯疑惑了。“白、学”两字,恰恰归入了平声,造成我们今人理解

上的困难。

回过头来,着重说第一句。确实是出律了,这个毋庸置疑。“不到”两字处本该是平平,现在成了仄仄,这种诗句,称之为拗句。

那么,袁枚的这种写法到底可不可以呢?我个人明确认为是可以的。

对于出律的诗句,诗人的处理方法一般分两种,一种是补救,另一种是不补救。

对于补救的方法,诗人的处理方法一般也分两种,一种是音韵上补救,另一种是意境上补救。所谓“词不害意”。

对于音韵的补救方法,诗人的处理方法一般又分两种,一种是本句自救,调整平仄关系,另一种是对句补救,调整平仄关系。遵从的一般原则是:一三五不论,二四六分明。

为了行文方便,再补充说明一下,古诗词韵律的定义。

诗词的韵律,大致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一是平仄,由南北朝时沈约等首先提出,在盛唐以后的格律诗中得到广泛应用,主要是讲究平声和仄声的协调;二是对偶;三是押韵。

假如朋友们对于上面说的这些,关于古诗词的常识,还是闹不明白,建议需要恶补了。

问题又来了,袁枚是否补救了?如果补救了,又是采用了哪种方法的呢?

可以明确的回答,袁枚补救了。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看到这里我们会恍然大悟,在韵律上袁枚是用对偶的方式补救的。

白日对青春,不对恰,应该无异议,作为词组,到处对自来,前者重点落在到,后者重点落在来,这是一种特殊的对法,例句并不少见。

在意境上更是补救了,这点在下面说。

结论:小诗《苔》是符合古诗词韵律的。

第二,这首小诗《苔》到底是不是打油诗?

打油诗,相传由唐代作者张打油而得名,其代表作为《雪诗》:

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

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

1.打油诗的语言,后世则称张打油们这类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的诗为“打油诗”。有时作者作诗自嘲,或出于自谦,也自称为“打油诗”。

与此对照,袁枚的小诗《苔》不是打油诗。

2.打油诗的格律,虽然不太讲究格律,也不注重对偶和平仄,但一定会是押韵,亦通常是五字句或七字句组成。

与此对照,袁枚的小诗《苔》不是打油诗。

3.打油诗的指向,常被用来对社会百态作出嘲弄及讥讽,也可以作为谜语。

与此对照,袁枚的小诗《苔》不是打油诗。

4.对袁枚的小诗《苔》的解析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使用的句式是对仗,气象庄严,仿佛不怒自威。同时运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紧扣题目。温暖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小小的苔,在春天里独自生长,不自卑,不喧闹。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同样运用了对比的修辞手法,虽然没有牡丹那样的国色天香,万众瞩目,也一样在春天里,张扬自己无限的生命力。

袁枚的小诗《苔》,最独特的艺术手法,就是对仗与对比的巧妙运用。

结论:小诗《苔》不是打油诗。


依马立画桥

《苔》这首诗是清朝著名诗人袁枚的作品。

袁枚(1716-1797)清代诗人、散文家。字子才,号简斋,晚年自号仓山居士、随园主人、随园老人。汉族,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乾隆四年进士,历任溧水、江宁等县知县,有政绩,四十岁即告归。在江宁小仓山下筑筑随园,吟咏其中。广收诗弟子,女弟子尤众。袁枚是乾嘉时期代表诗人之一,与赵翼、蒋士铨合称“乾隆三大家”。


诗人袁枚对于事物的观察感悟颇有独到之处。

他不写兰的芬芳,不写松的清迥,却把笔端倾注于墙角地边随处可见,似乎难登大雅之堂的苔,这不能不令人敬佩其视角的独特性!

我们来看原作:


其一道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其二
各有心情在,随渠爱暖凉。
青苔问红叶,何物是斜阳。


诗作浅近直白,非常易懂!但格调却高,不同俗句!

这首诗非常真切地表现了苔的生存状态,并且以苔的口吻,道出了诗人自己的情怀!

他追求自由,随意的志向表露无遗!

如果你仔细看了上面作者的简介,你就会明白,诗人为什么会选择描写苔藓这种寻常的食材。这是因为,他不仅是曾经的政客,还是位诗人,美食家。

他所创建的随园,业已成为当时文人雅士聚会的场所!不但留下许多佳文美赋,也留下诸多如何烹制美味的食谱。

如果让诗人袁枚自己说,他一定会称自己的诗是打油诗,但我们知道,这一定是谦词,这种极具思想性和美学味道的诗作已经直追晋唐古风,那种古朴,清迥的味道是绝非用打油二字所能比拟得了的。


天山逸云

《苔》是清代诗人袁枚创作的一首诗歌。但是,这首孤独了300年的小诗,一夜之间,突然被亿万中国人记住了,爆红了,先让我们来赏析一下:

《苔》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为什么说不是打油诗

什么是打油诗?

打油诗,内容和词句通俗诙谐﹑不拘于平仄韵律,要求的文学知识和格律不高,便于普通人口耳相传。打油诗,创造起来较易,便于广大人民群众接受,便于记忆等。清代翟灏在其《通俗编·文学·打油诗》中曾引张打油《雪诗》云:"江上一笼统,井上黑窟窿。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后世则称这类出语俚俗、诙谐幽默、小巧有趣的诗为"打油诗"。

总结起来,打油诗要诙谐易懂,创造容易。

袁枚的这首《苔》,以物喻意,苔藓自是低级植物,多寄生于阴暗潮湿之处,可它也有自己的生命本能和生活意向,并不会因为环境恶劣而丧失生发的勇气,诗人能看到这一点并歌而颂之,很有眼光!一首小诗,但是寓意深刻,字字珠玑,并非一挥而就,很容易写成的,绝非打油诗可比。

从袁枚的个人品格说起

袁枚在《随园诗话》中说:"余每作咏古、咏物诗,必将此题之书籍,无所不搜,及诗之成也,仍不用一典。常言:人有典而不用,犹之有权势而不逞也。"在《漫斋语录》曰:“诗用意要精深,下语要平淡。”“余爱其言,每作一诗,往往改至三五日,或过时而又改。何也?求其精深,是一半工夫;求其平淡,又是一半工夫。非精深不能超超独先,非平淡不能人人领解。”

所以,袁枚的每个作品,都是深思熟虑,仔细推敲的,不是打油诗那种随口吟来,只图一乐。虽然,读起来朗朗上口,但是却寓意深刻,这也不是打油诗能比的。袁枚还有一首也是写《苔》

其二

各有心情在,随渠爱暖凉。

青苔问红叶,何物是斜阳。


六五知临


《苔》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问题是“白日不到处”,青春何处来?既然“青春恰自来”,借不来光,也传到了䁔,总算是“白日”还是到了。总之,打破格律,重了意境。守着格律,亦重意境,也不错。在此无妨摘录《三上词话.词谱》卷中之《定风波漫.送人归》词如示。“送人归”,劝学的,意思是把“浪子”送回来发奋了。附格律要求及词作(原声填词)如下:



定风波漫

送 人 归

早春轻、燕子归来,

檐深好伴落座。

且喜盈尊,

逍遥烛影,

争忍时光磨。

数楼青,

小庭卧。

倾倒油瓶亦难做。

云过。

任白衣苍狗,

吹风摊破。


少年竞吟和。

问来时、十指伸开么。

向黄昏,

昨夜秋风乍起,

篱落迎风踩。

顾幽欢,

在花那。

应趁轻衫马鞍坐。

如果。

去逐彩云,

时光如火。



前两年新填的词作,即《永遇乐.校园卫士之歌》谱成曲,由歌手演唱制作成mp3,虾米音乐、QQ音乐可听到。这首词,如果谱成曲,由少男少女演唱,或许更好听!

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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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上词话作者

《苔》是清代文学家袁枚所写,一直沉寂,几乎无人所知,可是前不久中央电视台《经典永流传》栏目介绍,而广为传唱。有人说它不合格律。我觉得这要说合什么格律。《苔》的原诗: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开。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它的平仄是:“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平(韵)。平平平仄仄,仄平仄仄平(韵)。”“不”在古代是仄声。不管它是不是合乎格律,它肯定不是五绝,因为从诗的平仄和韵来看,五绝首句不押韵的要求是两种情况:(1)O平平仄仄,O仄仄平平(韵)。 O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韵)。(2)O仄平平仄,平平仄仄平(韵)。O平平仄仄,O仄仄平平(韵)。除了韵,第一种情况,都不符合。第二种情况也仅有第三句符合。

可是它也不是打油诗,打油诗平仄要求不高,要押韵。一般是或讽刺世弊,或自嘲自谦,出语诙谐有趣。《苔》除了押韵外,其他都不符合。


一水盈盈间

可以肯定的说,《苔》确实不是一首格律诗,但毫不影响它的文学魅力,因为它有着超凡脱俗的意境,再一次证明了我的“诗歌以意取胜”的观点。

一、关于格律诗的规则和特点,就不细说了(我本不通格律,也不屑格律,更不受制于格律),但是其中格律诗的两个特点在《苔》中找不到,一是平仄对应,二是有对仗句。

二、关于打油诗的特点最主要就是恢谐风趣,字词俗气,其主要目的就是取笑逗乐,像《苔》这样以景物喻哲理的诗是绝不会用这种形式的。

三、《苔》符合古风的特点,也有古风的韵味。作者见景即发感慨,词句毫不刻意雕琢,但就是这种浑然天成的诗句最能最大限度地真实表现作者的心声。它能在三百年后依然感动人,激励人就是凭着意境征服读者,众生平等,皆有精彩;身虽微小,不屈不怨。它就是大众的写真,引起民众的共鸣是情理之中的事。

四,这其实也给我们写诗人启示,不必纠结无格律,多把心思放在诗意的提炼上,只要有诗的基本要素,照样能出佳作。反之,那些“唯格律论”者若写不出能打动人的作品,与卖弄小技者何异?




过客春

我觉得一首诗,韵律只是形式,重要的是内容。一首给人感悟,读起来朗朗上口的小诗。如何用韵律来衡量?说严格点,就是李白,杜甫的经典拿出来,用韵律来衡量。也有不和韵律的!因为古代和现代好多话的发音和意思不是一致的!

这首小诗的作者是,袁枚(1716-1797)清代诗人、散文家。字子才,号简斋,晚年自号仓山居士、随园主人、随园老人。

作为一位清代的学者,退一步说。那时候人们说话的发音和意思已经和现在不同了!就像现代人说的话,估计如果故人穿越过来,也是好多听不懂!何况,网络新词层出不穷。几天不上网,你就有不懂的词,或者听不懂的话!

所以,我认为艺术,不能让形式所禁锢。一个作品,要看其表达的意义,它给人带来的感悟和启迪。而这首小诗,沉寂了几百年,依然能够传颂。说明了它的生命力和价值。


所以,我认为不要拿韵律来衡量,而是认真静下心来研读,体会其中的高深内涵才是真正需要的!

个人观点!不喜勿喷!(图片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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