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配圖選自蔡健雅相關照片
文/風舉荷
所有的成功，都是時間的朋友
久未現身的蔡健雅，日前飛抵澳門，出席“第22屆全球華語榜中榜”頒獎盛典。
她一直不是個特別高產的歌手，但每一首作品，都力圖唱到聽者的心裡去。
2017年，加盟環球音樂，發行了一張迷你EP《Cherished 割愛》。
此次，就是憑這張專輯，蔡健雅斬獲“Channel V亞洲音樂風尚大獎”、“亞洲影響力最受歡迎女歌手”兩座年度重要獎項。
這個碎片化的時代，留給一個歌手純粹的舞臺越來越少。
要想“不過氣”，好像必須擁有十八般武藝：作品當然有，緋聞不能缺，綜藝必須上，導師得會當，理能修手機，文可拼外語……
但蔡健雅的標籤，好像真的只有“音樂”。在音樂之外，生活之中，她彷彿只是一個《陌生人》。
其實，如果從出版第一張專輯《Bored》算起，她已出道21年。
21年，一個嬰孩早已成年。她從PUB的樂隊主唱，到獨立音樂人、蘇運瑩的伯樂、專業烘焙愛好者，身上的標籤，卻還是那麼稀少的幾個。
她天性低調，看著與她同時期出道的各路天后，幾乎都不再發專輯，時間，在她身上好像從未流動過。
在紛擾的娛樂圈能堅持那麼久，真不易。
但或許如她所言，“音樂就是我的生活”。生活嘛，是不需要“堅持”的。
這次參加頒獎盛典前，她剛從巴黎結束了近三個月的麵包烘焙課程，這是她另一項重要愛好。
“麵粉跟水揉在一起需要時間，一開始它很爛，搞得你滿手都是稀爛，但是你要相信它，給它時間發酵，慢慢變得有筋勁，你就是要一直揉，揉到它突然間變成一團像樣的東西。”
讓我想到她曾大紅過的一首歌《達爾文》，裡面有幾句是這樣唱的：
“學會認真/學會忠誠/適者才能生存/懂得永恆/得要我們/進化成更好的人……”
麵粉和人生，都需要慢慢揣，耐心等；只有學會做時間的朋友，才能揣成一團像樣的東西，也才能變成一個更好的人。
真正的智慧，是從冷靜中誕生
黑夜，是可以給人靈感的。
我就曾在深夜單曲循環過蔡健雅的《達爾文》，尋找生命新的靈感。
那個夏天，全是青春期的挫敗，經常一個人坐到陽臺上吹夜風，看遠處電視塔的紅燈一明一滅，眼淚一滴一滴落下來。
她在風中吟唱：“我的青春/也不是沒傷痕/是明白愛是信仰的延伸/學會認真/學會忠誠/適者才能生存……”
看過她為數不多的採訪，她也有自己人生的低潮期。
讓她名聲大振的專輯《陌生人》，是在和異地戀男友分手的時候寫出的。出道五年，之前公司給的路線不符合她的個性，創作陷入瓶頸期，想過放棄，華納一再PUSH她往前走，她躲進廁所裡寫歌，大哭著寫完。
她的音樂，像是為黑夜定製。
可能因為自己真的疼過，哭過，才明瞭那些細若遊絲的脆弱；小心翼翼地唱出，溫暖那些在黑夜中踟躅不前的人。
在歌聲裡，白日的喧譁次第退去，她就與你面對面坐著，淡淡地唱著心事，坦誠說出自己對人生的理解。
不求完美，也不掩飾傷口，更不會跟他人抱怨委屈。難過時獨自吟唱，把所有的沮喪都埋在冷靜的音樂底部，靜則生慧，帶著你一起，默默忍耐，穿梭風雨。
記得十多年前，韓紅去參加金曲獎頒獎典禮，在舞臺上直接說：“今天見到了我的偶像蔡健雅”，臺下一片驚愕。要知道，當時韓紅是公認的內地音樂界大姐大，這是很高的評價。
金曲獎是亞洲規模最大的音樂獎項，蔡健雅曾拿過三屆歌后，也是得此殊榮最多的女歌手。
她在專業上，真的像一個匠人，只顧埋頭不斷淬鍊技藝，不顧周遭風雨變遷。
因為志向遠大，知道一切成績不過是階段性肯定，還有漫漫前路要趕，所以不想流連已定論的事。
一個可冷靜內觀的人，一個懂得客觀分析時事的人，一個明白自己從哪裡來要去往何方去的人，大概才算是真正有智慧的人吧。
優質靈感，在黑夜的萬麗中迸發
梵高說過一句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團火，但路過的人只看到一團煙。
蔡健雅就是這樣的人，她的歌聲像夜行的貓，落掌無聲，卻背影妖嬈。
作為歌迷一直很擔心，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她像黑夜一樣冷靜的個性，會不會沒法太紅？
但看她就能按著自己的節奏，一份份交歌單，每首歌還是都能打動人心，挺欣慰。
這樣的個性，才是真的酷吧。不喧囂。很清醒。只與自己去較勁。
再牛的創作人，也有靈感枯竭的時候。
三年前，她做新專輯《失語者》時，幾乎把自己“搞死”，18年的資深音樂人，幾度在屋子裡沮喪到哭出來。
但她說，自己是一個不能接受失敗的人。
第一次合作的編曲團隊，怎麼也做不出想要的感覺，索性自己拿回來編，但如何操控電子音樂軟件根本不會，回頭再去網上查教程，從頭學起，做到一半，到處都是問題，覺得自己太遜，哭，哭完繼續……
沒了靈感，那就去找！
蔡健雅說，自己不同於常人的音樂靈感，主要來自在深夜的蟄伏。黑夜給了她無數奇思妙想，她得以把對生活的熱愛和堅持融於音樂創作中。
萬麗酒店的夜，常是Tanya的靈感源泉；當城市變成光點，靈感在夜幕下蠢蠢欲動；脫下她的《紅色高跟鞋》，啟動“夜∙靈感∙萬麗”，她的創作，才思泉湧。
無論是記載著歷史的精髓的萬麗歷史酒店，還是引領時尚潮流的萬麗現代酒店；是擁有深邃海景的沙灘酒店，還是風格迥異的精品酒店……每家萬麗，都是那樣特別又極致，總能給下榻的客人，很多新的靈感和驚喜。
和蔡健雅一樣，去很多地方，見更多的人，即使在黑夜中穿行，也能不斷找到生命新的靈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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