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小说:娘子,你不说话的样子超美,嗯,你说话的样子……还是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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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篇:有个美美娘子是什么感觉?

“周子秦,有本事你就跑,最好跑得远远的,别让我逮住。”

前方的周子秦提着衣摆,使着吃奶的劲跑,听到身后凡莞赤裸裸地威胁,急刹脚,“娘子,今个我是真的干活了,没有去酒庄。”

“底气再足一点,把你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凡莞慢悠悠地踱着步,笑着扭动手指,只听得手关节发出咔咔的声音。

见距离在拉近,危险在增高,周子秦连连退了几步,做好了防御姿势,“别呀!娘子,咱有话好好说呀!动手动脚不是淑女的作为。”

“母夜叉,母老虎?”每说一个词,凡莞的尾音都在提高。

“不是我说的,”周子秦连连摆手,绕到了树后面,歪着头看凡莞,“在我眼里,娘子是这世间最美的女子。”

“是吗?那你跑什么?”

傻子才不跑,周子秦心里嘀咕,面上不敢表现,“我……没跑,我这是好久没有锻炼了,让娘子看看我的风姿。”

凡莞气笑了,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子秦,嘲讽道:“你是指你那风一吹就被带跑的肢体吗?”

周子秦忧伤到不行,再瞧着来往的人都在笑着说“凡娘子,又在管教你家相公呢”,忧伤到完全不想活了。

凡莞叹了口气,瞧着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将散乱的头发别在耳后,“你跑吧!我不追了。”

转身,看了眼长长的街道,人来人往,每个人脸上都写着生活,凡莞想她大概是幸运的,至少嫁给周子秦之后,她再也没有为生活奔波,为活下去而发愁。

周子秦见凡莞立在人群中不说发,只是静静地发呆,这样的情况很少见,心里不由地漏了一拍,从树后走了出来。

越走越近,见凡莞低下头,抬手揉眼,周子秦心里的那点顾虑完全被慌乱所代替。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凡莞哭,她一哭,他就会不知所措。

周子秦从身后抱住凡莞,“娘子,我错了,你别哭啊!”

只是,不过瞬间,一声响彻云霄的惨叫声,惊飞了林子里的鸟。

“娘子,你轻点,疼啊!”

凡莞拧着周子秦的耳朵转了转,力道加重了几分,“你常说让我在外面给你留点男人的尊严,现在我就告诉你,在我这,尊严是要靠你自己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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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儿子,我们离家出走吧!

“周明渊,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吃饭的时候不要看你那破书,你信不信我哪天把它们全烧了。”

为了避免被殃及,凡莞抱着碗挪了几个位子,偏离战场。

倒是周子秦,一点眼力劲也没,反而煽风点火,“娘,这句话从我懂事的时候你就开始说了,这会我都成亲了,你还在说,我也没见我爹的书少一本,反倒是越堆越多,书房都快装不下了。”

“你个死小子,吃你的饭,”挖了一眼周子秦,周明渊放下手里的书看柳茹,笑的好不讨好,“别气别气,气坏了身子多不好,我不看了就是。”

凡莞只觉浑身都起了疙瘩,如果说周子秦与周明渊哪点最像,那就是哄人的本领,有一张抹了蜜的嘴。没犯事时就是大爷,犯事的时候就是孙子,脸贴地能贴多久就有多久。

“吃不下了,莞莞陪我出去走走。”

看了看两个干瞪眼的男人,凡莞放下手里的碗筷,扶住柳茹,“好的,娘亲。”

见人走远,周子秦拿起筷子继续大口吃饭,还不忘给周明渊夹菜,“爹,你发什么呆呀,你也多吃点,反正现在她们不在。”

“吃不下,”周明渊单手撑头,面上无比惆怅,“儿子呀,你说我们怎么就混到今天这个地步,这个家里我们现在还有地位吗?”

“有啊。”

“说说。”

“别人家入门的媳妇是出嫁从夫,到了我们周家都是男子娶妻从妻;别人家都是进门的媳妇要三从四德,到我们周家是做相公的三从四德。”

“所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说到这周子秦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还不是您,多少次我都让您跟我站在同一战线,可娘只要咳嗽一下,就把您吓哆嗦了。”

“儿子,我们离家出走吧!”

周子秦一口汤还没进口,吓得吐了出来,不敢相信,“老爹,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离家出走,让她们知道我们也是底限的人。”

“您是说真的?”

“真的。”

“成,那还吃什么饭呀,趁她们不在赶紧收拾行李去。”

周明渊拿着书起身,对周子秦道:“我们在小树林里汇合,我藏了点钱在你李叔那,拿到钱我就去找你。”

“老爹,你可以啊,”周子秦拿着鸡腿啃着,口齿不清道,“晚点见。”

结果,在小树林里满怀期待和等待的周子秦从天亮等到了天黑,最后被凡莞领了回去,回家面壁思过。

所以,经验告诉周子秦,坑爹的不仅仅有老娘,还有看起来老实憨厚的老爹,他很记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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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篇:在我娘子面前,我心甘情愿认怂

硬是在家面壁了三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周子秦从后院的围墙里爬了出去,潇洒溜集市去,顺便去一趟酒庄,会会那些酒友。

“我说周兄,别人家娶媳妇娶的是贤惠,你这娶媳妇简直是受罪啊。”酒友甲见周子秦一个人坐在窗前喝酒,惋惜道。

“就是就是,”酒友乙附和,“像这样处处受束缚,还总是在外人面前不给颜面的妻子,不要也罢。”

周子秦抿了口酒,淡淡地扫了眼甲乙,只觉酒变了味道。酒还是纯喝的好,若是夹杂了什么,也就失去了原有的味道,看来得换个地方品酒。

“周子秦,你给我出来,”凡莞气急,不过是转眼进厨房给他做吃的功夫,回来人就不见了,“你再不出了,信不信我放把火烧了这里。”

酒友甲来到窗前,看站在院子里的凡莞,啧啧,“周兄,你不过是出来片刻,你家娘子就追了出来,管你管的还真是严啊。”

严?确实,周子秦唇角上扬,不过他喜欢,他就是喜欢看她炸毛的样子,总好过曾今那样的无波无澜。这样的她,他花了多少功夫才看见,人生那么短,他就是喜欢和她这样在小玩小闹中度过。

这时酒友乙也看了过来,突然道:“周兄可有想过休妻?”

见凡莞进了屋,周子秦从窗户上下来,听闻这样一句话,笑了笑,“小二,今日这怎么酒失了味道,莫不是你们掺杂了水?”

小二赶忙上前,“周公子说笑了,您是这里的常客,掺了水,岂能逃出你的法眼。”

“那便是我喝多了,看来又得寻个新的地方。”

周子秦打开门,正好与凡莞撞个正面,他笑的好不温柔,将她搂入怀里,“既然你不喜我喝酒,以后我不喝了便是。”

凡莞自然是知晓周子秦为什么会突然喝酒成瘾,她是想帮她配出清月酒,那曾是她父亲一生的追求,只可惜他老人家再也无法实现。

抱住他,凡莞靠在他怀里,“子秦,你不需要为我这样。”

“娘子,你就这样不说话的时候很美。”

凡莞笑着抬头看他,“所以,你的意思是我说话的时候不美,对吗?”

“也美。”

周子秦笑着再次将她揽入怀中,他很庆幸在她父亲酒庄出事的时候,他以买家身份出现,从而认识了她,帮她度过那段最难熬的时光,将她从悲伤中带了出来。

岁月如此美好,有个人可以让你吵吵闹闹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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