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盜墓挖出一個古老的羅盤,從而進入了異世之遊,仙途鬼道皆不懼

故事:盜墓挖出一個古老的羅盤,從而進入了異世之遊,仙途鬼道皆不懼

神農架的一處深山老林中。

“快,快,快點給我挖,老子給你們那麼多錢,還不給我賣力點,白養了你們這群飯桶。”一個滿臉橫肉,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手中夾著一根雪茄,罵咧咧的對他眼前的幾個埋頭苦幹的人嚷道。

矮胖的中年男子罵完幹活的幾個手下,然後轉過身畢恭畢敬的對著一個年若70歲的老者賣力一笑,道:“雷叔,讓你辛苦了。幹完這一活,我把我公司的一半股份分與雷昊,就在來我公司做,如何?”

那被矮胖男子稱作雷叔的老人叫雷子淵,雷子淵聽完這誘人的報酬,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而是淡淡的說道:“哎,一水,這是最後一次幫你做事,以後我們兩家的恩怨已經了了。”

矮胖男子一聽,心裡一陣怒罵,臉上卻沒有表現絲毫的不爽。而是轉而附笑,道:“是的,是的,雷叔。這次就麻煩雷叔你了,這活做完以後我們還可以是朋友啊。”

矮胖男子說完,然後抽了一口雪茄,若有意思的說道:“哎,雷叔。不要怪我一水囉嗦,你們雷家的恩我自小就記得。我那老頭子死得早。我自小就跟著你長大。說道恩,我劉一水更是欠你們雷家的多了呢!”

這話說的道不盡的酸,劉一水嘴上這般說道,內心卻暗罵雷家忘恩負義,若非不是他劉家老頭子臨終把他半輩子心血整理的風水鉅著《天心正運》贈你這老不死,你雷家又豈有今天這樣的盛名。

雷子淵身旁的一個年約十七八歲左右的男子一聽,便欲要上前理論。卻被老人擋了下來,厲道:“雷子,站回去。”

被稱作雷子的年輕男子叫雷昊,雷昊自小就跟著他爺爺學風水卦象10年了。自八歲起,爺爺就沒有讓你去上學,而是親自教你讀書識字,帶你走上了風水師這條路。這次雷昊就是跟著他爺爺來學一下尋墳的秘法。

雷昊想起了雷子淵先前所說的話,然後才忍了下來。

出門前雷子淵對雷子說道:“雷子,這次和你劉叔去幹這活,就當是我們雷家和他們家恩斷義絕的報酬吧!從今往後,我們雷家就和他們劉家沒有絲毫的關係了。切記,無論劉一水說什麼,你都不可以動搖。”

雷昊望著眼前這個叫劉一水的人,心中多少有些厭惡。這種開墳奪墓的事,在他心中很是不齒。但是雷昊自己深知,自己爺爺也是為了了卻與劉家的恩怨,才逼不得已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劉一水見雷子淵臉上沒有絲毫的改變,心中的憤怒又增加幾分。心裡暗道:“老子遲早毀了你們雷家,把屬於我們劉家的東西拿回來。”

……

“挖出來了,看到天蓋了。”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場中氣氛,劉一水也顧不得算計雷子淵。一臉歡喜的往那墳坑裡跑去。

“快,快,快給老子把那死屍給扔一邊去。看他暗格裡有些什麼。”劉一水迫不及待的叫道,此時雷子淵也已經走到了墳坑旁邊。雖然心中多少不願,但是他是一個重情之人,不然他也不會答應劉一水幫他做這樣的事情。

“不可!”雷子淵一聲喝住了就要動手搬墳冢屍體的幾人。

幾人被雷子淵一聲叫住,卻不敢動手。皆把眼睛轉到了劉一水的身上,劉一水點了點頭示意他們停下。

這時,雷子淵才走到墳頭插了三炷香,嘴中唸了幾句術語,然後轉身對劉一水道:“好了,一水。這活我已經幫你做完,我們雷家從此以後和你們劉家再無瓜葛了。在這裡,老頭我奉獻你一句,這次以後收手吧!”

劉一水聽完,卻沒有說話。那肥碩的臉色,擠出一絲笑容。雷子淵見狀,搖了搖頭,然後對雷昊說道:“雷子,我們走吧!”說完,然後和雷昊便往深山老林中的一處走了出去。

劉一水見雷子淵二人已經走遠,然後示意幾個手下繼續把墳冢的屍體挖出。

……

秋風微涼,路邊的山路甚是陌生。卻見與來時之路不同,雷昊出聲對雷子淵問道:“爺爺,我們是不是走錯路了?這和我們來時的不同。”

雷子淵卻沒有停下來,而是對身後的雷昊淡淡的說道:“這是我們風水師所忌諱的東西,不走來時路,以免惹禍上身。”

雷昊心中暗自記下了雷子淵所說的話。

……

時值秋日,冷意漸濃。枝上的一輪殘月甚是朦朧,無盡慘淡。

忽然一陣冷風襲來,雷昊感到一陣涼意。雷昊不自覺的拿出背袋中的一瓶特製的藥酒,喝上一口。這種藥酒有防止寒氣襲體的功效,對於行走山中老林的風水師有很大的用處。

幾口酒下肚,卻沒有感到絲毫的暖意。雷昊正欲對雷子淵說這藥酒是不是過期,沒有了功效。卻見雷子淵停了下來。

雷子淵轉過身對雷昊說道:“雷子,你且先回去。我且回去看看你劉叔,我怕是他出事了。”

雷昊頓了頓,卻不是因為自己害怕單獨行走于山林之中。而是這種去而復返的事情,恐怕不是小事。

“爺爺,算了吧!我們雷家和劉家的恩情已經了卻了。”雷昊試圖讓雷子淵斷了往回走的想法,小聲的對雷子淵勸說道。

雷子淵深深的嘆了口氣,道:“雷子啊!我也不想回去,但是一水是你劉伯伯的一根獨苗。一水出事,,恐怕你劉伯伯就再無血脈留下了。這次你邊自己回去,放心。爺爺還能應付的了。”

雷昊見雷子淵去意已決,只好點了點頭。

“記住,一路走別回頭。”雷子淵說完便急衝衝的往劉一水的所處的地方走去。

雷子淵一走,雷昊心中一陣無名的估計孤寂。山中蕭索的樹木一棵棵的往後退去,心中的思緒萬千。

那滿頭白髮的老人,那個一句一詞的教導自己。那個從小撫養自己成人的老人,此刻彷彿便要與自己遠去。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失去了根一般。

“不可。”雷昊心中暗道,然後挺下了前進的腳步。轉身往後快速的奔跑而去。

雷昊快步的往雷子淵回去方向走去,心中甚是著急。忽又一陣涼風襲來,夾帶這一股腐爛的臭味。

“不好,是屍氣。”雷昊心中頓時一陣明瞭,莫不是適才的涼風是一陣死氣。想到這裡,雷昊心中大急,暗想爺爺不要出事。腳步便如生風一般,飛速往剛才出墳的地方趕了過去。

雷昊快速奔走,自小自己便跟爺爺習得一些內家拳法。自己正是風華少年,竟然跟不上年過古稀的爺爺。心中暗驚爺爺的內力如何了得,自己這般速度竟然無法跟上。

突然一陣血腥撲鼻。“是血的味道。”雷昊心中暗驚,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遠處的火光。依稀聽一些恐懼慘叫之聲傳來。

雷昊心中大急,幾個閃步便閃出了樹林。卻見雷子淵,手中拿著幾張金色符篆。雷昊連忙走到了雷子淵的身邊,道:“爺爺,你沒事。”

雷子淵見來人是雷昊,怒罵道:“痴兒,為何去而復返。”

雷昊卻沒有理會雷子淵的罵聲,道:“爺爺,我若棄你而去,豈是不孝?”

雷子淵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也罷!這恐怕是註定的事。”

“到底出了什麼事?劉叔呢?”雷昊見雷子淵接受自己回來的事情,然後出聲問道。

雷子淵一聽雷昊提到劉一水,臉色瞬間多了幾分怒意,厲聲說道:“那畜生竟然騙了我,原來他挖的那個墳只是衣冠冢。那衣冠冢之下的三尺便是主墓的入口,那畜生已經進入了主墓了。”

“那就不要理會他了,我們已經和他恩斷義絕。自作孽不可活啊!爺爺我們這就離去吧!”雷昊試圖雷子淵離去。

雷子淵看了看雷昊,嘆了口氣,然後點頭答應與雷昊離開。

就在此時,“嘭”的說一聲傳來。只見遠處的那座衣冠冢紅光一現,一道紅影飛身而出。緊隨著,一股血腥的臭味向雷昊二人傳來。

“是怨魂。”雷子淵大叫一聲,然後一把推開雷昊。身上金光一閃,兩道黃色的符篆如流星一般飛出。嘴中碎念幾句法訣,兩道符篆已經如神操控一般,貼在了怨魂的身上。

卻見兩道符篆落在了怨魂的身上,封住了那隻怨魂的去路。怨魂頓時一聲厲叫,不停的扭動這身體,欲要掙脫身上的束縛。

只見那隻怨魂突然身上的紅光大作,長髮遮臉的頭顱緩緩的抬起,露出了蒼白而臃腫的腐臉,好生恐怖。

雷子淵見狀,冷哼一聲,呢喃說道:“你這孽魂,今日我便收了你。日落西山,魂歸故里,收。”

隨著雷子淵的話音一落,卻見那隻怨魂的身上的兩條符篆瞬間燃氣兩道業火。那隻怨魂,頓時發出慘厲的叫聲。臉上佈滿的恐懼與怨恨,只是眨眼之間,火光大作,燒在那隻怨魂身上嘖嘖作響。

“嘭”一聲,卻見那隻怨魂在雷子淵召喚出來的業火燒到一聲炸開。等到火光落盡,那隻怨魂便已經化作了灰燼。

且見那隻怨魂已經化作灰燼,雷子淵才深深的舒了口氣。雷昊連忙走過去扶住雷子淵,關切的問道:“爺爺,你沒事吧!”

雷子淵抹了抹頭上的虛汗,然後才對雷昊說道:“沒事。”

雷昊才放下心來,道:“我們這就離開這裡吧!”

雷子淵點了點頭,便欲離開。突然一絲動靜傳來。雷子淵警惕的說道:“小心。”

雷昊一聽,連忙護在雷子淵的跟前。緊張的看著那座神秘的孤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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