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考古學家死亡,靈魂穿越到了一個修仙世界

小說:考古學家死亡,靈魂穿越到了一個修仙世界

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一條漆黑的人影,揹負重物,如風般掠到了一片荒山,在閃電劃過的瞬間拋下了那重物。藉著閃電的餘光,勉強能看出那是一個年青人,閃電一閃而沒,黑夜再度來臨,那道人影也如同閃電般消失在黑夜裡。

雨停了,天亮了。在一片荒山上,忽然顯現出一道人影,只見那道人影翻了個身,一骨碌竟然站了起來。“砰”只是還沒有站穩時腳下竟然一軟,又摔倒在地。

……

我這是在哪裡?這是什麼地方?咦,老劉老趙呢?難道是我睡著了在做夢?啊,這夢怎麼這麼真實,掐一下自己都會全身都痛。

嚴厲此刻的思維還定格在另外一個時空,或者說是前世吧。在前世:嚴厲是一個考古學家,三十八歲,無妻無子。嚴厲,人如其名,是一個相當嚴厲的人,也是Z國考古學界的權威。一生為考古而痴,發掘出了許許多多重要的歷史古蹟。

就在前不久,嚴厲聽一個考古界朋友說在天都山脈中發現了遠古父系社會的遺址,當下再也坐不住了。於是,拉上這個朋友與另一個交好的老友立即起程,星夜馳騁,趕往天都山脈。

等他們千幸萬苦趕到天都山脈時,已經是三天前的一個黃昏了。嚴厲本想立即進山,但兩位老友說什麼也不同意,說這麼一大片子原始森林,什麼豺狼虎豹都有,晚上進山只能是給那些豺狼當晚餐,嚴厲想想也是,反正都到跟前了,早一晚和晚一晚也沒什麼差別。於是,三人就在山腳搭起賬蓬,對付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們三人就早早起床弄了點吃的,然後收拾賬蓬,準備進山。畢竟是父系社會的遺址啊,如果能發掘出來,就又是一項偉大的考古成就。於是三人就一路搜尋一路探索的進了山,只是天都山脈是非常的大,雖然他們有一些線索,但並不完整,所以這一走就是三天兩夜,直到今天中午才找到那處遺址。

終於找到了,三人不禁興奮地高聲歡呼,同時也在心中暗暗慶幸三天前沒有急著連夜尋找,否則的話在這迷宮似的原始森林裡,任憑他們經驗怎麼豐富也要迷失。

三人都是老手了,既然目標找到了,自然都是很快的進入角色,你幹什麼我幹什麼,根本不用誰招呼,叮叮噹噹,各幹其事。直到黃昏,各項外圍工作都差不多時,嚴厲卻突然有了重大發現:在他撬開一塊不甚顯眼的石塊時,竟然發現了一個洞口,深不見底。嚴厲頓時來了興趣,急忙招呼老劉老趙過來,(老劉老趙自然就是他的那兩個朋友)一起徹底掀開石塊後,下面竟然露出一個三尺見方的大洞。洞中有石塊和粗劣土磚徹成的階梯伸向漆黑地遠處,竟然有這等重大發現,父系社會的地宮啊,三人立刻急不可待找來手電與地宮專用考古工具下洞考查。(廢話,父系社會的東西你能發現幾次)

三人沒想到這父系社會的地宮竟然建得這般完好,除了嚴厲三人掀開的那塊石頭,其餘的地方竟還是完好如初,一點損壞都沒有,甚至可以說是密不透風。由於地宮建得太嚴實了,再加上又是剛剛打開,空氣質量不行,三人是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直到天色完全黑了下來才穿過那長約數百的石梯,進入地宮內部。

三人一走進地宮內部,立刻被眼前的那一幕驚呆了。三十來平米的地宮被各種各樣色彩豐富、花紋精細勻稱的各色彩陶、紅陶、白陶、灰陶、黑陶等等陶器所充斥,陶器包含鼎、豆、壺、罐、缽、盤、杯等生活器皿;並在地宮的一側還有著為數不少的各類角器、蚌器、石器、骨器等。角器、蚌器、石器、骨器包含鏟、錛、斧、鑿、刀、匕首、矛、鐮、魚鏢、鏃等等器具。當真是豐富異常啊。

“哦,天吶!我看到了什麼?”

“天吶,這是寶貝吶,數之不盡的寶貝啊。”

“oh,mygod”

三人又是笑、又是叫,並且激動地相互擁抱、放聲高歌。是啊,這當然值得激動,甚至是興奮,因為這不僅僅是數百件古董,它還是一個文明,一個像徵。如果把這些東西全部般出去,那必將引起天大的轟動啊,因為這全部都是無價之寶。

其實嚴厲三人並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那種小角色,只是這一次實在是太震憾了,你想想,有幾次考古發掘能像今天這樣,發現這麼多完好無損的藏品?雖然不能說是絕無僅有,但絕對是為數不多的其中一次之一。在經過最初的震憾之後,三人都是冷靜了下來,一邊在其中來回檢杳器皿的狀態;一邊討論該如何保護、發掘。

嚴厲也在其中不斷穿梭著,仔仔細細檢杳每一件器皿的狀況。就在他走到地宮的最靠裡邊時,卻被一尊奇異的三角鼎所吸引,此鼎是一件彩陶器皿,上面繪有精美的圖案,但吸引嚴厲的並不是此鼎本身,而是鼎內,此鼎鼎內像是有一種奇異、莫名的力量在吸引著嚴厲,讓他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嚴厲大步上前,三兩步就到了鼎前,伸手探入鼎內,入手處是一冰冷物件,拿到身前一看,竟是一不知名動物的角器,角器正中放著一塊已經看不出是什麼動物所留下的皮毛,嚴厲隨即將這塊皮毛取入手中,此皮毛入手竟然頗為沉重並且鼓鼓的,而那種莫名的力量十分清析,就是從這塊皮毛中傳出來的,嚴厲當即明白:只怕皮毛中另有奇物。嚴厲沒有過多的猶豫,雖然做考古這一行,有時候會碰到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甚至連科學知識都無法解釋的事情,但嚴厲從來都不是一個猶柔寡斷者,嚴厲嚴厲,人如其名,嚴厲一向是雷厲風行。

嚴厲把那獸皮放在左手,騰出右手,極其小心的一層層剝離開來。這並不是害怕有什麼異常,而是作為一個考古工作者對於文物的保護。就在嚴厲揭開最後一層獸皮後,一道耀眼的強光瞬間亮起,犀利的光亮刺得嚴厲不得不閉上眼睛,強光來得快、去得也快,一閃而沒,只是片刻便消失無蹤。

“老嚴,又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啊?”耀眼的光亮也驚動了老劉老趙二人,二人一邊快步趕來,一邊滿是驚奇的問道。

“你們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嚴厲一邊說著一邊睜開緊閉的雙眸。此刻,展現在嚴厲眼前的是一顆泛著奇異白光的拇指般大小的珠子,此珠晶瑩剔透、華光流轉,如同寶石一般精美。這是什麼珠子,就是它在對我發出召喚?它又有什麼神奇的作用呢?嚴厲一面想著,一面伸手拿起此珠,欲要放在眼前,細細觀察。

此珠入手一片溫暖,並有絲絲熱氣不斷侵入體內,隨即遊走於全身上下,隨著這些熱氣入體,嚴厲頓時覺得神清氣爽,舒暢無比。但這些熱氣卻並不停止,還是一個勁地往嚴厲身體裡灌,嚴厲頓時大驚失色,只是片刻功夫,嚴厲便感覺渾身脹痛,身體竟然漸漸的腫脹、變胖,就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強行撕裂、拉伸他的細胞、他的骨胳、他的肌肉、他的身體般。只是幾個呼吸間,嚴厲便變得像平時的兩個他那麼臃腫,並且變化還在持續著……

“啊……”

野獸般的吼叫從嚴厲嘴中淒厲的傳出,只是這吼聲卻越來越低。

“老嚴”

“老嚴”

老劉和老趙本來都已經快到嚴厲身邊了,但突然看見嚴厲的狀況竟是硬生生嚇傻了。其實地宮本來並不大,嚴厲剛剛睜開眼睛看到珠子時,老劉老趙就已經開始往過走了,只是嚴厲看到珠子便伸手觸摸直到他的身體莫名脹大,也只不過短短七、八個呼吸間的事。說來是一剎那,但卻就在那剎那間,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大的事。

看著嚴厲不斷變大的臃腫身影,老劉老趙不禁老淚縱橫。他們可是搭檔了二十年的老夥計了,二十年,人生又有幾個二十年吶!

只是此時的嚴厲已經腫脹到了極限了,全身的皮膚、肌肉、血管已經開始嘣碎,不但無法說話,更是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在“嗚嗚”哀鳴的同時對老劉老趙輕搖他那早已膨脹到變形的頭顱。

終於,嚴厲只感覺到了腦袋沉沉地,身體也不再痛了,竟然開始緩慢地失去知覺了。終於要死了嗎?好吧,死亡,你來吧,快點來收割我的生命吧,痛痛快快地給老子來一下吧。

“砰”

當嚴厲聽到來自這個世界最後的一聲驚天巨響過後就再也沒有任何感覺了。

……

“任倪尚”突然,荒山上的那道人影渾身一顫,本是撐著坐起的身子竟是再次摔倒在地。並且臉露古怪之色,嘴裡嘀嘀咕咕地念叨著這樣一個名字。

良久之後,那道人影終於再次盤膝坐起,雙手掐起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手印,並且一動不動的一坐就是一天。待到黃昏時,那道人影總算是好些了,竟然輕輕鬆鬆的站了起來,然後大步流星地飛奔而走。

然而,他卻不知道,就在他走後不久,遠處突然出現了另一道人影,此人出現後,立即來到先前那人所在之處,注視著那空無一人的荒山,那後來的人影明顯有些失神,呆立半晌後,悵然循走。

……

等天色完全暗了下來之時,一座久未修萁過的茅屋前竟然隱顯出一道人影。如果你仔細一看,就能勉強看出他就是早上在那片荒山上多次摔跤的年青人。此人一襲白袍,面目英俊,大約二十出頭的樣子,只是雖然年紀輕輕,但卻給人一種灜弱的感覺。

“穿越了,我竟然穿越到了修仙世界,沒想到這世上真有仙人啊?唉,穿越就穿越嘛,好好的穿越,怎麼會穿越到這麼一個小小地憋屈鬼身上了,你說你修為差點就差點吧,人貴知足,我也就認了,可就你這麼一個差勁的小白臉竟然還被別人霸王硬上弓,當作鼎爐採補了,你說你讓我堂堂的考古專家情何以堪啊?”

這道人影閃身進入茅屋後,也不見有其它動作,只是一個人自顧自的喃喃低語。

其實,這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那因考古探密而肉身蹦碎、靈魂穿越的考古專家嚴厲。他怎麼會在這兒呢?這正是因為他在考古時被意外引起的異變害死後靈魂穿越了,穿越到了現在這幅身體:這是一個仙俠世界,他們這一類人已經與世俗之人不同了,他們被人們稱之為修士,因為他們會利用一些奇異的方法來修煉,來曾強自己的實力和壽命,以達到最終目的:長生。只是他現在的肉身的名字並不叫嚴厲,而是叫什麼“任倪尚”的,是秦山府鮮于衛境內的一個三流修真小派映月谷的弟子。

他們這個世界在任倪尚所知範圍內的修士分為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四個境界,其中練氣分為十二層;築基、金丹、元嬰均分初、中、後三期。而他現在就是這個仙俠世界中一個叫映月谷的門派的一個練氣十二層的修士。之所以現在身處荒野,那都是因為映月谷內的一位築基期的女師叔。

這位師叔名叫柳若夢,雖然現在已經一百七十餘歲,可年輕時曾有幸服過一次定顏丹,所以嘛,姿色還是相當不錯的。而這位師叔天賦也還算不錯,已經修煉到了築基圓滿,更是於最近這位柳若夢又開始閉關,準備衝擊假丹境界,可是,修行路上總是多磨難,就在最後關頭,柳若夢功虧一簣。雖然築基期修士有二百五十來歲的壽命,但對於柳若夢來說,留給她衝擊金丹期的時間已然不多了。於是,柳若夢結合自身狀況苦思冥想之下,終於想出了一個辦法:找尋男修士做鼎爐,採補元陽之氣來修煉,由於柳若夢本身修煉的功法就偏向雙修之流,所以倒也不用擔心有什麼不良後果。只是辦法雖有了,可到哪兒去找那麼合適的鼎爐呢?千般思量之下,柳若夢決定從門派裡尋找,這樣省時又省力。誰合適呢?天賦好的早被門派重點培養了,天賦差的修為自然就差了,思來想去,終於,柳若夢確定了人選,而這個人選不用說,自然就是那被嚴厲所穿越的倒黴鬼“任倪尚”了,此人天賦雖算不上最好一類,可也能勉強入流,修為也是到了練氣期十二層,另外就是任倪尚長了一幅好臉蛋了,二十出頭的年紀,卻是眉清目秀的,活脫脫一個小白臉。不選他還能選誰。

人選有了,方法也有了,那就自然是事不宜遲。三日前,柳若夢準備好了一切後,便尋來任倪尚對其言道:“師叔有件事要你幫忙,成事之後對你也有莫大的好處,只是要耽擱你一些時日,你願意幫助師叔嗎?”

那任倪尚聽得這般言語,當下思量道:平日裡,這些師叔師祖盡是在閉關、閉關、再閉關,十年八年都難得見一面,不想今日卻是有事來求我,並且還要給我莫大的好處,我又怎能放過這般大好機會,即使是沒有好處都沒有關係,今日我幫師叔之忙,日後有事求她,她也不好推脫。一想通此節,任倪尚當即便欣然應充。

於是,柳若夢便帶著任倪尚來到一處她早先準備好的密密之所,準備採補之後,再次衝關。哪知任倪尚得知真相後,竟然一時興奮一時驚怕,興奮的是他要與柳師叔雙修了;怕的是師叔事成之後殺人滅口,這種事情在修仙界來說那早就是見怪不怪了。於是在即將進入時卻疲軟了下來,弄得柳若夢好不腦火,然而,等任倪尚終於堅挺了時,柳若夢卻又出了岔子了,雖說柳若夢也是一把年紀了,但她終歸還是處子之身,事到臨頭,卻是手忙腳亂、不知所措,就這樣,兩人足足折騰了一天時間才進入狀態。之後,倒是一帆風順,但就在最後時刻,柳若夢卻是進入了一種奇異的狀態中,並在那種狀態下衝擊假丹境界成功。但等她從那種奇異狀態中醒來時,任倪尚早就被她吸乾了元陽,奄奄一息了。柳若夢當即連連施展法術,卻是半分效果也無,沒多久,任倪尚就嚥氣了。

任倪尚死了,柳若夢可就急了,因為門規規定:嚴禁殘害同門。任倪尚是被柳若夢吸乾了元陽而死,如果此事傳出去,即便她是築基期修士也難逃責難,於是,驚慌失措之下,柳若夢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拋屍,反正沒人知道任倪尚在她這裡,只要任倪尚沒在她這裡,那麼,一切就都好辦了。於是,柳若夢就在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把任倪尚棄屍荒野,卻不料,陰差陽錯之下,任倪尚的身體竟然被因考古異變而喪生的嚴厲給穿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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