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一神祕女士,偶然撞破她與前任的爸爸,他們之間似有往事

遇到一神秘女士,偶然撞破她與前任的爸爸,他們之間似有往事

我忽然為自己的想法好笑,莫城可是A大里,唯一一個沒有緋聞的清白教授。

三天後,A大百年校慶,學校請來了十餘位A大畢業,在國內外各個領域成績卓越的人回來參加,中間有一位叫溫逸如的法學前輩,在加拿大開有一家非常有名氣叫凱威爾的律所,這次的A大校慶,也請了她。

還是學生的時候,我曾崇拜兩個人,一個是法學教授莫城,一個就是遠在加拿大的溫逸如。

我看到A大的論壇上,說此次校慶,溫逸如也會來,立刻便滿心雀躍起來,溫逸如,這麼多年,我只在報刊雜誌上見過她的照片,A大百年校慶,正是一次得見本人的難得機會啊。

三天後,我興致勃勃地來到了A大,諾大的大禮堂,人頭攢動,主席臺上,有人在講話,是一位金融界巨頭。

我對這類內容不感興趣,只一門心思等著溫逸如出場。

然而,當溫逸如出場的時候,我卻早已被前面摩肩接踵的學生擋去了視線,我聽到了那清潤如山間湖水的聲音,我不由惦起腳尖望去,這一看之下,我頓時愣住了。

這溫逸如不是別人,竟然是送給莫城蛋糕的那位滿身書卷氣的女子。

此刻,她站在演講臺上,一身得體的淡青色套裝,沉靜美麗的眼睛透著睿智的光芒,那清潤的聲音更像涓涓水流讓人心情激盪。

原來,她就是溫逸如,怪不得那天見到她時,我覺得似曾相識,原來是因為我早就在雜誌上見過她。

溫逸如演講完畢,鞠躬退場,學生們報以熱烈的掌聲,接下來上場的人,又是讓我愣在當場。

莫子謙,我怎麼就忘了,他也是A大曾經的風雲人物,年紀輕輕,成為房產巨鱷,如今在房產界炙手可熱,校慶怎麼會少了他?

我忽然心頭蕭索,想起了大學時期對這位風雲學長的崇拜和希望能見一面的期待,滿滿的少女心都化作現在的滿目荒涼。我轉身往外走去。

溫逸如在幾個助理的陪同下,從禮堂貴賓出口走了出來,一輛白色的奔馳車開過來,助理把門打開,溫逸如正要坐進去,卻見出口處有道中年卻挺拔的身影匆匆而出。

“逸如?”

竟然是莫城。

我看到莫城緊走幾步到了溫逸如面前,那在學生們面前學識淵博的儒雅男子,此刻竟是露出幾分怯色,他在距溫逸如的車子兩米開外的地方就停下了腳步,就那麼兩相對望著。

“一直好嗎?”

良久,莫城才開了口,眸光卻是忐忑的不安的,像是既想和溫逸如說話,卻又怕她會拒絕。

“我很好。”

溫逸如如秋水般的眸子平靜如水,“子謙很棒,謝謝你。”

溫逸如說完,便彎身鑽進了車子裡,白色奔馳徐徐開走了。莫城怔怔地站在原地,像是自己的精神和靈魂也跟著走了。

遇到一神秘女士,偶然撞破她與前任的爸爸,他們之間似有往事

我沒有過去打招呼,我剛剛,分明是撞見了別人的隱私,雖然,莫城和溫逸如,並沒有說什麼親密的話,更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但我卻還是隱隱感覺,這兩人,應該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或者曾經有過。

禮堂門前停了很多車子,都是今天嘉賓或者慕名而來的崇拜者們開來的。

我踢動腳下的一塊石子,那石子骨碌骨碌滾出去,滾到一人的腳下。那人一條腿剛剛跨進車子,屁股才在座椅上坐下,石子便滾到了他那隻尚未來得及放進車裡的腳邊。

他的目光望過來,而我也正好抬眸。

我們視線相撞,空氣好像靜止了。

是莫子謙,他定定地凝視著我。

我收回目光淡淡地從莫子謙的車子旁走了過去。

而莫子謙的車子也在幾分鐘後,開走了。

也是在這時,我的手機收到了一個陌生號碼的來電,“喂,你好?”

“是林笑女士嗎?”

是一個年輕的女聲。

“對,我是。”

“是這樣的,我是凱威爾律所溫女士的助理,我們老闆看過你寫的文章,知道你是A大法學系畢業,有意請你來我們律所分所工作,你能抽時間過來一趟嗎?”

我一疊連聲地說:“可以,可以。”

凱威爾律所,不就是溫逸如的律所嗎?現在,我竟然收到了她下屬的來電,我一時高興的難以自已。

跟這位女助理約定了時間,我高高興興地回家了,晚上,把這事跟佳鬱一說,佳鬱也替我高興,還說,我終於可以時來運轉了,凱威爾,可是跨國公司,名聲在外,不是本城的那些律所可比的。

我讓佳鬱陪著我去挑了一件素淨的連衣裙,稍作打扮,來到了凱威爾分所。

憑那天,溫逸如去我店裡訂蛋糕時的衣著打扮,我覺得,這身素淨淡雅的裝扮,她應該會喜歡。

凱威爾分所就在新商業街區,在這裡,高樓林立,本城比較有名氣的公司都開在這邊。

包括莫子謙的千品國際。

我如約走進凱威爾,溫逸如的女助理LISA接待了我,“溫總在開會,你先在這裡稍等一下。”

LISA讓我坐在沙發上,並且倒了一杯現榨橙汁給我。

我說了聲謝謝,接過那橙汁慢慢飲著,一邊在想象和溫逸如見面的情景,會不會像是國內面試那樣?

她都會問我些什麼問題呢?

遇到一神秘女士,偶然撞破她與前任的爸爸,他們之間似有往事

我正在琢磨的時候,LISA又進來了,“林女士,溫總可以見你了,請跟我來。”

LISA像以往我見過的那些女秘書一樣,一身合體的職業女裝,頭髮挽在後面,露著光潔的額頭,言談舉止都透著一種慣有的嚴謹。

我跟著LISA來到董事長辦公室,LISA說:“溫總,林小姐到了。”

然後就出去了。

溫逸如一身白色的職業套裝剛剛在沙發上坐下,她抬頭看到我時,微怔,繼而笑了一下,“原來是你呀。”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也沒想到,您就是溫女士。”

工作時的溫逸如與那日蛋糕店所見,判若兩人,那天的她,身上帶著書卷氣,像是滿腹詩書的大家閨秀,或者一位旅行歸來的女作家,而眼前的溫逸如,則是一位睿智的女老闆。

溫逸如笑道:“坐吧。”

於是,我在溫逸如對面的沙發上坐下,LISA推門進來,手中端著一杯咖啡,“林女士請。”

“謝謝。”

我客氣了一句。

LISA又出去了。

溫逸如溫潤的眼睛細細端祥著我,竟有種長者的慈愛。而我從她這溫潤的目光裡,又看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麼呢?

“溫總,有件事忘了跟您說,我的律師證……被吊銷了。”

半天,我才說出一直忐忑的話。

溫逸如稍稍蹙眉,須臾卻是說道:“你可再考嗎?”

“嗯,可以的。”

我忽然精神振奮起來,眼前的女子,她無疑是我生命裡一縷曙光,讓我重新又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溫逸如道:“那家刊物我也有專欄,對你,我還是私下了解過的。”

我有點兒瞠目結舌,溫逸如她竟然私下了解過我,她出於什麼目的?我的事情,她又瞭解了多少?她可知我差點兒殺了人,還坐過牢?

見我一片迷惘,溫逸如笑道:“別擔心,我只是因為覺得你的文章不錯,才跟總編了解了你的,沒有別的意思。”

“哦。”

我還是有點兒意外,“溫總,您是……”

那家刊物只為一位叫流年的法律界大咖開設了專欄,莫非溫逸如便是流年?

她的文章,我可是每期不落的。

溫逸如含笑點頭,卻是說道:“暫時,你先在這裡上班吧,做些內務整理的工作,兩個月後的律師考試,希望你能一舉通過。應該沒問題吧?”

兩個月,對於疏於學習三年的我來說,確是有一定的難度,但我自信,我的專業知識還是很牢固的,我點頭,“我一定通過。”

“那就好。”

溫逸如輕品了一口咖啡,“好了,你先回去準備吧,明天來上班。”

“嗯,謝謝溫總。”

我滿懷感激地對溫逸如深深鞠了一躬。

溫逸如道忽然嘆氣,開玩笑的口吻,“怎麼辦,還挺喜歡你做的古風蛋糕的,來我的律所上班,你就做不成蛋糕咯?”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還可以做的,做蛋糕本來就是我的業餘愛好,律師才是我的主業,我可以利用週末休班的時候做嘛。”

溫逸如笑拍拍我的肩,“那好,以後我的生日,蛋糕就由你來做了。”

“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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