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您怎麼能讓一個大男人給我治痔瘡

我可是個黃花大閨女啊,您怎麼能讓一個大男人給我治痔瘡

回到家後,張振東翻箱倒櫃倒騰很久,也沒有找到一條像樣的褲子,只能用線在破掉的地方纏揪。

“東子在家嗎?”

屋外突然穿來了一個女人的詢問聲,張振東聽出來是二姨的聲音。

二姨有個外號,叫大喇叭,吵架的本事遠近聞名,嗓門特別大,吵架基本靠吼,因為跟張振東的娘一個姓,認了個姨。

“咋的啦?”張振東一邊繼續用線綁揪,一邊嚎道。

很快門外就傳來了腳步聲,“你這大白天的關啥門啊?”

“等一下啊。”張振東說完後,急忙加快了綁揪的節奏,誰知道一個不注意,手指掛到了口子的一邊,一揮手,褲子嘩啦一聲,拉開了一個更大的口子。

“你大爺!”

張振東怒氣衝衝地將手裡的線扔到一邊。

“咋地了?”二姨在門外問道。

張振東當然不敢說褲子破了,怒氣衝衝地將口子一把拉到底,再捲起來系在一起,這才慢慢走出門。

“你這是……”二姨看了看張振東一根褲管長,一根褲管短的樣子,忍不住想笑。

“咋地啦,二姨,找俺有事嗎?”張振東心裡還有些火氣。

二姨也聽出來了,猶豫著說道:“俺家女兒長痔瘡了,聽說你會治病,想讓你過去瞅瞅。”

二姨聽說要錢,有些底氣不足地問道:“那得多少錢啊?”

“至少三十。”張振東也不敢叫價太高。

當時二姨就不樂意了,不就是一顆小小的痔瘡嘛?還一百二,還動手術,忽悠誰啊?她一氣之下,就帶著女兒回來,自己動手把女兒的痔瘡給擠了。

沒想到的擠了一顆之後,又長出來了三顆。

二姨盤算著,上次一顆都要一百二,三顆不是要三百六?

可是她沒想到,張振東竟然開價這麼低,一點拒絕的理由都不給她留啊。

“那二姨,您看這樣成嗎?二叔要是有不能穿的褲子了,您給俺一條就成了,三十塊,俺也不要了。”張振東躊躇著說道。

“成!走吧。”二姨沒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

三嬸的家,張振東去過一次,二姨的家,張振東還是第一次進,而且還是進朱小紅的房間,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剛進房間,張振東就不禁感嘆道,女孩子的房間就不同啊!不像他的房間跟個狗窩似的。

朱小紅的房間很整潔,除了一個大紅衣櫃外就是一張床了。

房間裡有一股淡淡的香氣,想到這是朱小紅的房間後,張振東心裡莫名地毛躁得很,跟貓抓似的。

“你等一下啊,俺去叫小紅。”二姨開口說道。

張振東點了點頭,很快就聽到了二姨和朱小紅爭吵的聲音。

“你就下去讓他瞅瞅,咋地啦?”

“俺才不去呢。”

“你怕啥啊?他還能吃了你不成?”

“俺就是不去。”

“你這樣還咋種田?跟俺進去。”

“俺不去!”

……

母女倆吵得很兇,尤其是二姨那大嗓子,估計整個村的人都聽到了。

張振東有些手足無措,盤算著要不還是走吧?

可是很快,二姨就將朱小紅拉進來了。

想出門的張振東剛好和朱小紅打了個照面,兩人都楞了一下,對視了一眼後,朱小紅臉紅得跟草莓似的,張振東也好不到那裡去,他還記得以前上學的時候,跟著同村的男孩們一起叫朱小紅‘豬妹’的場景。

那時候朱小紅個子高,追著張振東打,把張振東打得嗷嗷大哭才收手。

轉眼幾年不見了,曾經那個凶神惡煞的豬妹已經變成了一大姑娘了,不但人長得好看,脾氣也好了不少。

“傻楞著幹啥啊?快點瞧病唄。”二姨在朱小紅後面催促道。

張振東急忙讓開了一條路,朱小紅滿臉羞紅地走到了床邊,開始松腰間的紅絲帶,張振東也不好意思偷看,反正逃不掉的。

“好了。”過了一會兒後,二姨喊道。

張振東這才慢慢走過去,眼睛很快就定住了。

“咋樣,能治不?”二姨問道。

“咳咳咳……”張振東干咳幾聲後,這才湊近一點,他明顯感覺到朱小紅的身體在顫抖。遙想當年追著打他的朱小紅,再想想現在的朱小紅,張振東還真想看看朱小紅現在是啥表情。

“那個,二姨啊!這個房間光太暗了,您能不能不拿個電筒來照照或者開個電燈啥的?”張振東使壞性地說道。

二姨卻信以為真,急忙打開了電燈。

這下張振東爽了,看了個明白,“再下去點。”

朱小紅顫抖著手,往下撩了撩。

“誒不是,都沒露出來,俺咋看啊?”張振東有些不悅地說道。

二姨也被朱小紅扭扭捏捏的樣子給激怒了,過去後,直接抓住褲邊,往下一拽。

“啊!”朱小紅尖叫一聲,一個站立不穩,趴在了床上,這下倒好,整個都露出來了,還抬得很高。

“有啥好害羞的,瞅一下又不掉塊肉。”二姨大大咧咧地說道,其實心裡也後悔了,這可是她的親閨女啊,咋地下手這麼狠呢,這要是傳出去了,以後還怎麼嫁人啊!

張振東咕隆吞了一口唾沫,俺那個神呢!

“你直勾勾地瞅啥呢?還不趕快瞧病!”二姨發現張振東有些不太對勁,急忙吼道。

那嗓門,就好像唯恐天下不知似的。

張振東緩過神來後,急忙上去看了看,的確看到了三顆痔瘡,這三顆痔瘡中間還有一個紅斑點,應該是以前擠過一顆,就這麼一小片,卻非常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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