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裡,幾名醫護人員嚴陣以待,看到司墨和夏意晚進來,立即分成兩批給他們各自處理傷口。
“啊!”酒精棒碰上破損的傷口時,夏意晚疼的眼前直冒星星。
司墨正在縫合傷口,聞聲冷哼一聲:“現在知道疼了?蠢不拉吉跟著人走的時候怎麼那麼麻利?”
夏意晚忿忿的握了握拳,卻無言以對。
這件事確實是她犯了蠢,居然輕易相信了夏敏的鬼話。
傷 檢查完以後,夏意晚被扔到了一個兩室兩廳的VIP病房。
“我沒事,真的不用住院。”夏意晚掙扎著道。
她就是臉腫了點,膝蓋和手上劃破了一點皮而已,根本用不著住院。
司墨的手封了兩針,比她嚴重的多,可人家壓根就沒有住院的意思。
夏意晚乖乖的選擇了住院。
“我給您把這個藥膏塗上吧,先生說這個塗上腫會消得快些。”
緊接被召喚過來的桂姐拿著一盒藥膏到了她跟前。
夏意晚沒有拒絕。
劉文傑那兩巴掌極重,打的她臉腫的豬頭。
而她照了鏡子才明白司墨那句“你現在這副樣子還真配你的智商。”是什麼意思。
夏意晚住下後,司墨便離開了。
“桂姐,你知道司……先生是怎麼找到我的嗎?”夏意晚問道。
桂姐搖了搖頭:“這個我不太清楚。”吃完飯吃藥的時候,夏意晚卻突然記起自己和司墨兩次都沒有做措施,當下心中就是一驚。
正想找個藉口出去買藥,病房的門突然被從外面推開,一個陽光帥氣宛若貴公子一般的青年走了進來。
“你找誰?”夏意晚率先看到,當即戒備的問道。
該不會又是劉家的人吧?
桂姐聞聲探頭瞅了一眼,然後驚喜的叫了起來:“表少爺!”
唐錦上前伸出雙臂將桂姐抱了個滿懷:“桂姐,我好想你啊。”
“去!你這小子,又拿我這老婆子開心。”桂姐嗔他一眼道。
“是真的,我們家那廚子連你的一根小手指都比不上。”唐錦說著嗅了嗅鼻子:“您這是給誰做飯呢?”
桂姐一指夏意晚:“自然是給小姐做的啊。”
“小姐?”唐錦一怔,隨後狐疑的目光落在了夏意晚的臉上。
司家的小姐這會正在國外呢,這是哪裡冒出來的小姐?
而且,還長著一副豬頭的臉。
夏意晚冷冷的看著唐錦,冷哼了一聲轉過了頭去。
她已經認出這陽光帥氣的青年正是跟她同一屆的唐錦,司墨的表弟。
當年她害得司墨丟了臉,因此成了全校公敵,眼前這個唐錦當時更是沒少欺負她。
“先生出去了,等會就回來,你不知道啊,今天可把我給嚇壞了。”桂姐絮絮叨叨的將下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唐錦聽著,眼睛裡頓時迸出了喜悅的光芒。
能讓他哥這麼特殊對待的女人,莫不是那個勇敢的少女?
看著背身對他的夏意晚,唐錦紅唇一勾,到了她面前:“你好,我是唐錦,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
唐錦說著就往床頭前的資料卡瞄了過去。
不知道這是哪家的小姐,居然能讓他哥做出捨身救美的舉動來。
夏意晚冷冷的看著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幾秒鐘後,唐錦突然跳了起來,神色驚愕的看著夏意晚驚叫道:“你、你是夏意晚!”
“是啊!我是夏意晚,唐先生這麼驚訝做什麼?”夏意晚這才露出一抹陰陰的笑容。
“當年錦城一中的夏意晚?”唐錦不敢置信的問道。
口處理完,夏意晚又被送去從頭到腳做了幾十項檢查。
夏意晚挑了挑眉。
“呵呵!……”唐錦尷尬的笑了兩聲。
他和風朗討論過哥的喜好,覺得勇敢的少女應該是那種溫婉動人、嬌柔似水的女孩子。
可萬萬沒想到,勇敢的少女居然是表哥當年的死對頭!!
看著他的表情,夏意晚冷哼一聲,拉了被子倒頭睡了下去:“門在那邊,唐先生慢走不送!”
桂姐在一旁看著兩人之間的互動,驚訝的張了張嘴:“表少爺,你認識小姐?”
“我們是同級同學。”唐錦說完看向夏意晚。
“夏意晚,當年你害我哥丟盡了人,我當時也是想為我哥出口氣,我……”
夏意晚扭過頭直接沒理他。
唐錦撓了撓頭:“那個你先休息,改天我再來看你。”說完對著桂姐打了聲招呼後離開了。
夏意晚居然是勇敢的少女。
這個消息太過勁爆,他需要時間好好消化一下。
看著唐錦離開,夏意晚嘆了口氣閉上了眼睛。
這一覺,夏意晚睡得很不好。
夢中一會是劉文傑在撕她的衣服,一會又是外公出車禍時的場景。
因此,當司墨的大手鑽進被子,穿過睡衣,輕輕落在了她的腰上時。
夏意晚不可控制的發出了一聲尖叫,隨即整個人猶如瘋了一般拼命揮動著手,向著司墨打了過去。
司墨被她嚇了一跳,急忙打開燈,將她攬入了懷中,柔聲道:“別怕,是我。”
夏意晚怔忪了片刻,這才看清了明亮燈光下司墨俊美如斯的臉。
長長的喘了口氣後,夏意晚這才察覺自己正所在司墨懷中。
手猛然一推,夏意晚就從司墨的懷中脫離了出去。
司墨的動作一頓,沒有出聲,可週圍的氣溫卻似乎猛地降了幾度。
“我要上廁所,你先睡。”夏意晚說著快速溜下了床,關了燈摸黑衝進了衛生間。
只是不管司墨為什麼來,她都不可能在衛生間呆一晚上,所以在估摸著司墨已經睡著的時候,夏意晚躡手躡腳的出了衛生間。
“怎麼,沒被沖走?”黑暗中,司墨冷冽的聲音響起。
夏意晚被嚇的差點跌倒在地,勉強穩住身子後,忍不住瞪了一眼黑暗中的人。
她又不是粑粑,怎麼可能被沖走?
“不上來是等著我抱你?”司墨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夏意晚磨磨唧唧的上了床,然後緊貼著床邊躺了下來。
自從十五歲以後,她便一直是自己一個人睡,床上突然多個人,很不習慣。
被子裹上她的時候,司墨的長臂也將她圈入了懷中,一隻手放在了她的腰部的肌膚上。
夏意晚渾身一僵,就想掙脫。
“如果你不想我現在就要了你,你就隨便動!”
男人威脅的話語剛落,夏意晚便覺得有東西頂她。
夏意晚立即安靜了下來,司墨手掌上包著的紗布緊貼著她的肌膚,如烙鐵一般火燙。
那提醒著她,是這個男人救了她的命。
察覺到她的順從,司墨滿意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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