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記 ·酷吏列傳》裡說"寧成為濟南都尉，其治如狼牧羊。"
說的是西漢時期，有一個叫寧成的官吏，他曾經當過濟南都尉。寧成這個人非常狠毒刻薄，他執法的時候善用極刑，當地的民眾和富豪都十分懼怕他。
漢武帝即位後，寧成升官當了內史。不久他就被他的對手參了一本，被抓起來坐了牢。後來，寧成賄賂高官，從監獄裡逃了出來。逃出以後，他在鄉間買了一千多頃的田地，僱用了幾千家的貧民為他耕種。沒過幾年，寧成憑著對農民所收的租子，很快發了財，成了當地有名的富豪。
漢武帝對寧成還是比較欣賞的，後來他想起用他當郡守。御史大夫公孫弘反對，他對漢武帝說：“我在山東當過小官，當時寧成是濟南都尉，他這個人殘暴無比，管理百姓就像用狼去牧羊。陛下不要再讓這個人去做官，否則百姓會怨聲載道。”
漢武帝當時聽從了公孫弘的勸告，沒有提拔寧成。不過沒多久漢武帝又想起了寧成，還是啟用他做了關都尉，出入關的百姓聽說寧成到了那裡當官，一個個都不寒而慄，說：“我寧願去面對一隻老虎也不願意面對寧成。”
這就是“如狼牧羊”的由來。被人們用來比喻官吏殘酷地欺壓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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