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生下孩子後跟他再無關係,豈料男人拖著萌寶找她回家……

洛依默默站在一邊,自覺的真像是黎家傭人。

全程黎若昀和阮歡歡互訴衷情你儂我儂,沒人看她一眼,彷彿她本是透明。

洛依的手不自控微微顫抖,她咬緊牙關下意識死死抓住衣角,不讓別人發現。

燭光籠罩中,阮歡歡突然抬起嬌媚的眸,看著極力向暗處角落退避的洛依:“洛依,你怎麼不說話,是不喜歡我住進來嗎?”

洛依頓時愣怔,下意識去看黎若昀的反應,見他正陰鷙的等待自己的答覆,眼中戾氣橫生。

“不會。”洛依擺手說道,多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男人若有深意的眼神似乎有些失望,接著湧上的是無盡暴戾。

阮歡歡擠出一個笑容:“是嗎?不過你不自在也沒關係,過段時間你和若昀離了婚,就不用礙在我們中間了。”

阮歡歡說話的立場,才應該是這房子的女主人。

晚上黎若昀讓洛依去書房給他送牛奶,她推開門就見黎若昀用嗜血的眼神盯著她,下意識心中不安。

“歡歡剛回來,你敢給她臉色看,我就讓你好看!”

本以為生下孩子後跟他再無關係,豈料男人拖著萌寶找她回家……

“我,我沒有……”洛依忙解釋,她已經足夠慎重。

黎若昀冷笑質問:“沒有?騙誰?”

他似乎喝了酒,口齒有點含糊,更意態沉迷的看著門口的她,洛依匆忙放下牛奶轉身要走。

身後沉重的腳步大步跨過,一隻有力的手猛地鉗住了她。

“不,不黎若昀,一會兒阮歡歡就洗完澡了,你不是不讓我惹她嗎?”洛依嚇壞了,不知黎若昀什麼意思。

可身後男人還在不停。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今天晚上看到洛依冷漠不在意的神情,他就忍不住這樣對她!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讓歡歡發現,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砰——

黎若昀從背後一擠,門就被洛依緊緊關上。

“阮小姐。”書房外傳來傭人問候的聲音。

“若昀不在房間,是在書房嗎?”

阮歡歡找過來,洛依嚇壞了,慌張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哼。”

他看著面前她。

腦中浮現出一年前她和大哥訂婚當晚,他心裡憤懣把自己灌醉,獨自回到房間。

他幾次猶豫推開。

他鉗制著她清楚問過,洛依,你愛我嗎?

她重重點頭。

飛蛾撲火。

寧死不畏。

事後他才知道,她愛的是他嗎?

不是!

她愛的是他繼承人的身份!

門外阮歡歡的腳步聲更近,她嘗試出聲:“若昀?你在書房嗎?”

“咚咚咚——”

洛依的心幾乎快跳出來。

他整理著衣衫一腳踢開身邊女人,像看著破爛的玩偶:“藏好!”在她耳畔說話的聲音似厲鬼索命。

洛依已快被黎若昀折騰的痛暈過去,她不敢耽擱,顫抖著雙手,步履踉蹌藏進書櫃。

她是黎若昀明媒正娶的妻子,卻像在做賊。

第二天吃完飯洛依去廚房洗碗,阮歡歡也跟了過來,她關上門,冷笑著:“賤人,你不過是暫時霸佔著黎家少奶奶的身份,過些天你就被掃地出門了,別想在我面前耍手段勾引若昀!”

洛依迴避她的目光,繼續洗碗。

“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在書房!”阮歡歡用尖利的手指抓過洛依的臉:“一年前要不是你不要臉爬上若昀的榻,嫁給若昀的人應該是我!”

洛依眼角抽跳,心生冷意:“你怎麼知道一年前的事?”

那件事只有三個人知道。

洛依和黎若昀不可能把這件事說出去,死去的黎君豪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

“是你給我下東西的?”洛依眼中震驚:“你為什麼這麼做?我當時要嫁的人是黎君豪,我沒有搶你的黎若昀。”

“我怎麼想到黎家的老不死要把集團傳給黎若昀?本該黎君豪順理成章接管企業,可他眼裡只有你這個賤人!我怎能讓你順意?!”阮歡歡尖酸刻薄的冷笑。

呵呵!

洛依忽然覺得可悲,原來是她阮歡歡作繭自縛了?

一心想打黎氏集團財產主意的人不是洛依,而是她阮歡歡。

想嫁給大哥,不想大哥一心鍾情洛依,在他們訂婚宴後,阮歡歡想製造一出嫂子小叔子的劇情,好讓大哥一氣之下毀了婚約。

卻想不到,黎家決定把企業交給弟弟黎若昀,大哥黎君豪慘死,陰差陽錯間黎若昀只能娶了洛依。

阮歡歡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笑什麼!”啪的一聲,洛依臉上捱了一巴掌。

阮歡歡踩著高跟跺上她的腳,罵道:“你給我記住,我阮歡歡既然回來了,就會拿回原來屬於我的一切!”

“放開你的臭腳!”洛依吃痛高呼伸手去推,手上的泡沫甩了阮歡歡一臉。

她頓時暴怒:“敢還手?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阮歡歡抓起檯面上一把刀就向洛依的臉刺過去,洛依慌張躲閃,腳下溼滑兩人瞬即摔成一團。

呲一聲,尖刀劃過,洛依從脖子到前胸全都滲出血來。

“啊——”

看到血泊裡的洛依阮歡歡驚慌失措,下意識扔下刀子衝出廚房。

“痛,好痛……”

前胸很痛,肚子也很痛,洛依出聲呼救,心中絕望。

“病人已有一月身孕,打麻藥會對胎兒有影響……”

“我……我懷孕了?”

洛依睜開眼睛,淚眼婆娑。

醫生點頭。

洛依悲喜交加,忙抓著醫生的手說:“拜託你醫生,先不要把我懷孕的事告訴我家人,求求你。”

“可你現在的傷口需要立即縫合,否則失血過多胎兒也保不住。”

“縫吧,不打麻藥,我能挺住。”洛依咬著牙,目光堅定。

一針一針。

冰冷的手術針刺穿洛依的皮肉,撕扯著她每一寸有感知的神經,她從沒感受過這樣的痛楚。

但她用手輕撫著還平坦的小腹,感受到母子親情給予的力量支撐下去,洛依心中暗自發誓,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黎若昀千防萬防,這個孩子還是來到她的生命裡,是緣分。

絕對不能讓黎若昀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

否則,這孩子就沒命了。

書名《唐一三之嫁你》

本以為生下孩子後跟他再無關係,豈料男人拖著萌寶找她回家……


隨便看看

“這是要把我的神魂擠出體外!”寧釋感到靈臺中一股颶風颳來,拼命地吹著自己的神魂。

然而這是自己的神體,任憑這股颶風再怎麼強烈,神魂也是固守本心,毫不動搖。

雖然寧釋的道心堅韌,但也暗暗吃驚:“這是什麼魔物,為什麼只吸進了一點香氣,身體就再不能動了對方的境界應該比我高!”

這頭紫月瘴顯然吞噬了不少生魂血肉,瘴氣厚如濃煙,飄飄蕩蕩竟然快將月亮的光芒遮住了。

饒是身有武將氣血,又有薏毒丸、雄黃、狴夢草護身的端木雄川,此刻也被這股紫月瘴壓得翻不了身。

紫氣拼命腐蝕著端木雄川身前的各種屏障,而武將氣血也不是吃素的,爆發起來,一波波氣勁,跟紫氣碰撞不休,誰也奈何誰不得。

反觀寧釋這邊,雖然緊挨著端木雄川,身邊也有藥草的保護,但因為這股瘴氣是寧釋身體呼吸吐納招惹來的,加之寧釋氣血上又遠不及端木雄川那麼雄厚,所以情況已經兇險到了極點。

滾滾瘴氣猶如一層漂亮的絨被,蓋在寧釋身上,靜謐而又安詳。然而這紫氣並不是公主的暖毯,而是死神的搖籃,一旦寧釋的神魂被驅趕出了體外,那麼當清晨的太陽再次升起時,洪荒就會多出一癱血肉爛泥。

神魂之內,寧釋的心底,彷彿多出了一道血肉化成的高牆,裡面藏滿了痛苦和折磨。時而有冤魂伸出手臂拉扯寧釋的神魂,想要將之拽入其中,時而又拼命把他的神魂往身體外推。

“好強大的力量,恐怕擁有感知級別的實力了!”寧釋漸漸感覺自己的骨骼變得越來越酥軟,血液漸漸化成膿水,肉身也開始腐爛,但是偏偏聞到的是一股清幽的香氣,讓他心中恐怖不已。

其實,這道紫月瘴上次融化的生魂,何止是感知實力,能夠同時鎮壓寧釋和端木雄川,起碼也是不惑的實力了!

因為紫月瘴把九成九的實力都用在了端木雄川的身上,所以分出來對付寧釋的實力才顯得如此低微。

如此良久,那紫月瘴見到寧釋仍然巍然不動,於是便不安分起來,順著那道高牆向寧釋爬去。

寧釋端坐在虛空中,看著這尊渾身血肉潰爛的怪獸,它長著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身上的魚鱗狀硬甲閃閃發光,依稀能夠看出它往日的威武。寧釋辨認了半天,這才震驚的發現,這竟然是一頭擁有貔貅血統的洪荒妖獸!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竟能讓有著驅邪避兇稱號的它變成這副模樣!

這尊邪魔一出現,立刻撲向寧釋,嘴巴一張,一股散發著芳香的紫色怪煙就噴了出來。

小心謹慎的寧釋,哪裡會讓這股怪煙碰到自己,心念一動,神魂便跳到了虛空之中。

“可惜我還沒學習道術,要不然也不至於碰到個邪魔就狼狽逃竄了。”寧釋一邊思考應對之策,一邊閃身騰挪。

那貔貅妖獸見寧釋只會躲閃,不會還擊,竟然咆哮著踏虛空衝來。

寧釋來回躲避間,神魂的腳向後踏出半步,點在地上悄無聲息,身體卻猶如一頭高速衝刺而來的夔牛,幾個起落,便轉到了貔貅邪魔身後。

危機之下,寧釋竟然不知不覺間用出了夔犀開山拳中的躲避法門!

“神魂也能使用武道的身法”寧釋欣喜地一邊倒退,一邊琢磨著其中的道理。

貔貅邪魔早已失去了神智,哪裡管什麼路數,見到寧釋閃開,下意識地就是一記尾鞭!

“來得好!”

神魂可比身體的限制少得多,並沒有正反關節一說,見這一記尾鞭甩來,寧釋單腿支地,上半身向後倒去。

呼!

甩過去的尾鞭猛然下掃,竟然猶如武生精妙的棍法,橫劈下來。躲之不及,也不能硬抗!

“叉來!”隨著寧釋一聲低喝,雙手朝虛空一舉。兩條手臂分離之下,頓時一股屍山血海般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一把血液組成的鋼叉,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寧釋的手中變了出來,抵擋在他身前。

“砰!”

隨著一聲金鐵交鳴,寧釋被砸得七葷八素,神魂彷彿完全繼承身體的感覺,虎口發麻。

藉著空當,寧釋翻身而起,隱隱興奮道:“你這邪魔,正好給我試叉!”說罷,不再只是躲避,而是伸手攻擊。

寧釋抓著天魔血叉,彷彿奪人心魄的天魔,飛在空中,抬手就照著貔貅的腦袋刺出一擊。

貔貅張開血盆大口,又是一道紫煙噴出,它哪知道這天魔血叉蘊含著痛苦、腐爛、沉浮的血海!這股紫氣非但沒有將寧釋手中的血叉腐蝕,反而被血叉盡數吸收。

這就是化天決的好處!

神魂之爭,比的本就是定力!定力越強的人,觀想出來的心魔也就越強,端木婉教給寧釋的化天決,體會的是日月加身的痛苦!這就好比同樣都是死亡,有人吃藥後閉上眼睛就昏昏沉沉地死去了,而有的人,則是受凌遲炮烙之刑而死,接著劫後餘生,這兩者的心智變化定然大相徑庭。

貔貅邪魔雖然受的是骨肉折磨,但在化天決的幻象中,寧釋經歷了整整十幾年的苦難,最後又抵抗住了渡劫成仙的誘惑,定力自然比貔貅高上不止一籌!

天魔血叉可是在屍山血海裡幻化出來的武器,要是連紫月瘴霧的苦難都比不上,那天魔也該換成瘴魔了!

吸收了紫氣的血叉,又有了一翻變化,血紅的身體漸漸變得紫黑。

寧釋趁貔貅愣神的功夫,高高舉起魔叉,彷彿化成了一尊魔神,快速衝去,大叫一聲:“看叉!”

轉眼間,寧釋一下就將貔貅邪魔釘在了地上。

那邪魔渾身的怨氣頓時散發開來,緊接著,竟然都被血叉咕咚咕咚地吸食乾淨。

寧釋也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短短的第一次鬥法,就消耗了他神魂的大半力氣,現在正坐在虛空中,喘著氣恢復。

不一會兒,血叉上竟多了一個怒目而視的貔貅雲紋。寧釋彷彿看到了一頭貔貅神獸腳踏紫色雲霧,在血海之中翻騰隱現。

寧釋收了叉子,卻驚訝地發現,被吸乾了邪氣的貔貅身體並未消散,反而凝結成了一股純淨之極的念頭,散發著晶瑩的光澤。

寧釋頓時明白了天魔存在的意義。原來,這血叉就是要把邪念吸入血海,讓本源神魂迴歸自然!

就在寧釋思考的時候,一股股祥和的暖流充斥了他的神魂,把他先前打鬥時的消耗全部恢復不說,還讓他原本虛無的狀態更加凝實了。

“這是怎麼回事”寧釋感到自己的神魂不知不覺間充滿了力量,還有了種想要驅物的衝動。

一番察看,這才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原來是自己的身體吸收了寄存在靈臺裡的貔貅神念。

吞噬了貔貅的念頭後,寧釋的神魂進一步強大,他強忍著想要驅物的慾望,先是觀想化天決穩定了心神,才又循規蹈矩地練了一遍登天梯法門,經歷了一遍天道疾苦,保持道心通明,這才縱身一躍,神魂飛出了體外。 失去了貔貅念頭的紫月瘴母,頓時變成了普通瘴氣,雖然毒性不減,但失去了控制的神念,只是罩在兩人身上一動不動。

“這毒霧傷不了神魂,又輕盈之極,正合適我練習驅物之法。”寧釋的神魂一邊體悟,一邊試著操控。

寧釋先是試著用意念附著在瘴氣之上,隨後念頭微微飛起。果然,神魂化成的軀體一沉。

“怎麼這麼重。”寧釋皺眉。

單單是些灰塵般的瘴氣,就讓寧釋覺著神魂彷彿背起五百多斤的石獅子一樣吃力。

經過一番嘗試,寧釋才對這一道境稍有感悟,原來沒有經絡和穴位的物體,就好比死肉一般,自然比人的肉身更沉一些了。寧釋的理解雖然有些片面,但是也算是走上正道了,只不過還不夠深刻。

寧釋一邊想,一邊驅使著瘴氣朝一旁飄去。結果搞了半天,才將一立方米大小的瘴氣驅逐到瘴霧外面!即使這樣,他也已經累得氣喘吁吁了。

月下,寧釋站在水潭旁休息,因為紫月瘴的緣故,他的神魂看起來紫氣晶瑩,美麗極了。

就在這時,小潭裡湧起了幾個氣泡,突然轟隆一聲,一隻腥氣極重的洪荒魚怪,一躍而出。

不待寧釋反應過來,他的一身霧氣已經盡數被魚怪吃進了嘴裡!

寧釋的神魂頓時感覺一輕,瞬間便飄上了虛空。

寧釋著實被嚇了一跳,此刻藉著月光,朝下看去,只見一隻猙獰無比的大魚摔在岸上。魚怪肚皮雪白,背生板甲,嘴巴像鱷魚的那樣,魚眼血紅帶膜,眯成了一道細縫,看起來邪惡至極。魚怪身下長著巨大的麟刺和魚鰭,證明了它有極強的跳躍力。

吞了含有劇毒的紫月瘴母后,怪魚的骨骼迅速軟化,再也不能跳回水裡了。

“你這怪魚,殘忍成性,剛吃了一頭虎,現在又要吃人,真是報應!”寧釋看著渾身無力的怪魚,飄在空中罵道。

“我娘為什麼我娘知道,舅父卻不知道”

“額……因為……因為,小時候舅父沒有好好學習。好了好了,快看,穿過兵營,我們就可以去山上了。”端木雄川支吾了一下,然後連忙岔開話題。

順著端木雄川的手指去的方向,寧釋看到遠處十分臨近城牆下,一頂頂白色的帳篷星羅密佈。

越過軍帳,寧釋就能跟隨舅父進山了!

本以為生下孩子後跟他再無關係,豈料男人拖著萌寶找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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