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旅行

一个人的旅行

经常听人说:“人生至少要有两次冲动:一场奋不顾身的爱情和一段走就走的旅行。”

每个人在青少岁月的时候,或许都曾憧憬过一次关于超越世界的旅游,正如E·B·怀特说的:“每个人在他的人生发轫之初,总有一段时光,没有什么可留恋,只有抑制不住的梦想,没有什么可凭仗,只有他的好身体,没有地方可去,只想到处流浪。”

电影《天堂电影院》里老放映师艾弗达对年幼时的多多说道的:“如果你不出去走走,就会以为眼前的就是全世界”。旅行就像生活中迎面吹来的一股微风,带来一种清新的体验,遇见陌生的风景,看到更广大的世界。

安稳平静,按部就班是我们日常中的绝大部分存在状态,虽然温馨,但是一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循环,也会感觉乏味,生活就像被上了一层枷锁,而旅行的意义就是打破这层桎梏,逃离波澜不惊的惯性模式,保持对陌生之地和他人的好奇,跳出生活小圈子,开发出自己未知的潜能,体验生活的另一种可能性,从而超越自己,就像杰克·凯鲁亚克说的“在路上,我们永远年轻,永远热泪盈眶”。

一个人的旅行

旅行更深的意义是什么?也许它来自于心理深处的恐惧感,和这种恐惧感带来的惊奇。在陌生的地方里,旅行者脱离熟悉的环境,由于紧张而唤醒了庸常生活中沉睡的感受力,变得极度敏感,异质的声音、颜色与味道,人们不经意的小动作,光怪陆离的风景都轻易的进入了我们内心深处,从而拓展了对陌生事情和自身的理解。

杰克伦敦说:“我躺下来,以一张报纸当枕头。高高在我上方的,是会眨眼的星星,而当火车弯曲而行,这些星群便上上下下的画着弧线,望着它们,我睡着了。今天已经过去,明天又会是新的一天,而我依然年轻”,这,或许,这就是旅行最好的状态。

世界如此多元与丰富,在旅途中,我们可能会遇见不同的人,遭遇陌生的城市,发生有趣的故事,留下一段段的回忆,体验大千世界的奇妙。

台湾小说家骆以军曾经在节目中,讲过他在旅途中的故事。某次在广州白云机场时,他遇到两个人,一个是和尚,一个是会将台湾话的骗子。前者像极了他死去十年的父亲,后者像极了他远在台北的朋友,以至于骆以军以为这两人穿越了时空,顿时深感生命的神秘。

旅行或许是一个自我发现的过程,不仅让我们看到世界,更让我们看到自己在其中的位置,一段旅程,剪下一段时光、开启一缕回忆,感受一些体验。

一个人的旅行

在《思奔于柔情江湖》中周寿伟一路行走,一路思考,跨越八个国家,十六个城市,见识了迪拜的奢靡,马尔代夫的柔软,巴厘岛的海风,纽约的繁荣,富士山的美丽,邂逅了热带多雨的新加坡,走过传统与现代交织碰撞的首尔,在九寨沟与黄龙倾听风景的故事,游走于成都的宽窄巷子,解读香港维港的阑珊灯火........,用诗意的笔尖写下都市人的物语,用精美的相片凝固住镜头下的瞬间,仰观世界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游目骋怀,信而乐之。

世界很大很远,我们停停走走,《思奔于柔情江湖》是游记,更是作者的精神之旅。周寿伟用文字和镜头记录世界,用心灵和思想解读风景,疏离时空,走进历史,贴近他国异乡,正如他在书中写道的,“旅行不是冒险,更不是逃避。一个真正的旅行者,必定是一个流浪者,如果一个地方能让你回到童年,那么旅行变有了寻根的意义,因为我们无论走到哪里,聆听的都是内心的声音,寻求的终究是自己的来处”。

诗人北岛说:“一个人的行走范围,就是他的世界”,旅行是一种放松,更是一种寻找,寻找最初的梦想,也寻找支撑人们继续奋斗的力量,当风景凝固在照片里,打上时间的烙印,留下独特的魅力,就成为了记忆中最美的定格。

我们来自山川湖海,却囿于昼夜,厨房与爱,而当我们走过了山山水水,在城市间穿梭,在风景间徘徊,在异国他乡辗转,在机场车站逗留,路过的每一处风景,遭逢的每一段故事,

都会为我们的生活增添厚度,遇见生命的另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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