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人才生活難自理,低學歷打工者應逆襲

高端人才生活難自理,低學歷打工者應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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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盼著春節早點結束。

因為,我要繼續工作!

這不是玩笑,而確是部分高收入人士的心聲。舉兩個後臺粉絲的真實例子:上海,高管馬大姐整個春節忙得不可開交,孫兒恰逢年初一出生,有錢也請不到保姆的她盼著早日上班。北京,投資經理馮小姐也有類似的心情,過年了,外賣小哥、快遞小哥都走了,突然覺得生活極其不便。

高端人才生活難自理,低學歷打工者應逆襲

高端人才,作為一個城市的高技能勞動力。他們的生活並非真的不能自理,而是他們有消費能力,有被服務的需求,而且這個需求在一線城市相當巨大。

問題來了,誰來滿足?

答案:低學歷務工者,作為一個城市的低技能勞動力與高技能勞動力正好形成互補。

為什麼是他?

原因一,勞動分工。若一個地方社會分工效應愈強,低技能勞動者愈會從高技能人才密集之處獲得好處。如廣州CBD的高檔寫字樓遍佈高級白領,隨之需要保安、清潔、餐飲服務等人員。

原因二,消費外部性。收入高的人群有更多的錢用於消費,其中就包括下館子、請保姆等。這些服務人員多為低學歷務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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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2月28日,春節後一週,服務行業崗位短缺。用工需求增長拉昇崗位薪資上漲,數據顯示:以快遞員、銷售、按摩師為主,部分服務崗位的薪資漲幅超30%。整體用工招聘數漲幅同比上漲56.9%,其中快遞員、普工、銷售、客服的需求較其他崗位更大。

物流倉儲、銷售、百貨零售、交通服務、餐飲、保潔保安等服務行業求職簡歷增幅分別達到110.39%、106.96%、103.24%、96.27%、91.38%和79.93%,服務崗位求職量翻倍增長。

舉個例子:北京保姆的求職者期望薪資為6424元,而企業願意支付薪資為8617元,比求職者期望值高出34.14%。服務行業的薪資水平比其他藍領崗位高20%以上。

高端人才生活難自理,低學歷打工者應逆襲

按道理,低學歷務工者應該在一線城市上演一出逆襲的大戲。因為大城市高技能勞動力密集所帶來的需求是可觀的。但事實真的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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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地早已明確了到2020年的人口控制目標,通過戶籍制度、積分制度可將大部分低學歷務工者拒之門外。

有趣的是17年中國二線城市打響人才爭奪戰。為了吸引人才,推出了以房留人的政策。武漢推出“百萬大學生留漢創業就業工程”,計劃5年內留住100萬名大學生。長沙則推出了畢業生購房補貼政策,對新落戶並在長沙工作的博士、碩士、本科生等全日制高校畢業生以租房和生活補貼、首次購房補貼。但以上這些顯然和低學歷務工者沒有關係。

高端人才生活難自理,低學歷打工者應逆襲

一二線城市都把目光聚焦在高技能勞動力,而忽略了低技能勞動力,一旦低技能勞動力流入減少,勞動成本和服務價格將上升。這樣將導致企業減少僱傭低學歷務工者,間接將部分後勤事務交還給高學歷人才。生活中同理,因為服務價格上升間接導致消費價格上升,那白領就少些出去吃飯消費唄,或者改成在家做飯,生活本可以花錢請他人打理,但實際卻要自己操刀,最終高端人才的勞動生產率就下降了。長此以往,不利於整個城市的競爭力發展。

既然如此,為何大城市依然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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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不吸納低學歷勞動者是為了限制人口。不限制人口將導致大城市更加擁堵,各類汙染更加嚴重,最終阻礙城市發展。這個鍋誰來背?

這個問題我們暫且放一放。

且來看看國際城市是怎樣做的?

高端人才生活難自理,低學歷打工者應逆襲

巴黎、東京的道路十分密集,而擁堵、汙染等情況卻遠沒有北京嚴重。因此我們是否可猜想:如果規劃得足夠精細,人多並不是問題。

如擁堵問題。當路面變窄而路的數量增多,某條路堵了,可以有更多路徑選擇繞行;而交叉路口越多,人流就越密集,小商鋪遍佈時,人們消費也會愈來愈多;當小店鋪增多,人們生活更便利時,相對也就不需要高頻的長距離通勤了,最終緩解交通堵塞。

遠的不說,2017世界城市人口排名中東京以4200萬人口奪得第一名,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城市。東京圈以東京市區為中心,半徑70公里範圍內,以佔日本3.5%的國土面積,承載著日本三分之一人口,貢獻了日本三分之一的GDP。

我們是否可轉變思路:

在細化合理布的局下,城市可容納更多人口。當高技能勞動力與低技能勞動力達到互補時,高密度人口反而可刺激經濟,更利於城市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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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一線城市不再一味地控制人口,不再只重視高學歷人才。當勞動力結構是高學歷與低學歷1:1的均衡組合時,勞動及服務成本將下降,城市配套服務將日益完善。

如此一來,高端人才將有更多的時間可支配,從而提高一定的勞動生產率,促進城市的發展。而低學歷務工者也因政策的開放而獲得城市相應的公共服務,繼而安居樂業。

這樣良性循環,有望提高城市的國際競爭力,從而吸納更多國際人才,為大城市的經濟增添新的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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