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校請問:你的暴力小白兔還在家裡嗎……

陸餘笙看著這個男人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後悔同意跟他合作,要不是因為剛才在外面看到電視上的父母帶著親人們去部隊門口鬧,非要部隊給他們一個說法,她怎麼會回來。

“怎麼,你不會說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到吧?”

陸餘笙絲毫沒有躲避他的眼神,儘管這讓她有些噁心,她追殺了這個男人兩年,對他不算是十分,最起碼也有八分了。

在這個世界上她沒見過比唐瑾年更狠的男人,即使他總是掛著一張無害的笑臉,她也不會忘記,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不是辦不到,我只是沒想到你唐瑾年竟然會是這種人。”

陸餘笙說完,面無表情的起身,解開外套扔在地上,。

“激將法?”唐瑾年笑著開口,“你覺得對我有用嗎?”

陸餘笙結到襯衫第三顆釦子,忽然看著他笑了,“你想多了,我只是平心而論,我調查你也有幾年了,在我的認知裡,唐瑾年再不濟也能算得上是一代梟雄,不過顯然我錯了。”

唐瑾年大笑,走過來扣住她的手腕,“你是第一個願意這麼事無鉅細的瞭解我的女人,難得找到知己,今天就算了。”

陸餘笙並沒有過多的震驚,正如她所說,她真的很瞭解他。

唐瑾年唇角微微起,貼在她的耳邊,“但是你要記住,要我做事情,始終都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陸上校。”

陸餘笙表情瞬間冷了下來,咬緊牙關,直直的盯著他轉身離去。

唐瑾年走到門口又轉身看向她,“你名字不錯。”說完就走了。

陸餘笙

跟這種男人相處,你就要隨時準備接招,心裡不強大絕對不行。

陸餘笙看著電視,“爸媽,你們等著我,我一定證明給你們看我不是逃兵。”

中午唐瑾年回來的時候沒看到屋裡的人,還以為她走了,“這女人還真是沒一句準”剛推開臥室門就看到床上陸餘笙正在睡覺。

唐瑾年悄悄走過去,剛坐上床,正打算欣賞一下美人,就被人扣住手腕,一個翻身就結結實實的摔在床上。

陸餘笙翻身騎在唐瑾年身上,膝蓋壓著他的一隻手,一隻手掐著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按在床上。

唐瑾年咳了兩聲,“你要是有需要就說,我絕不會反抗,你用不著用強的。”

陸餘笙眨巴眨巴眼睛,沒聽懂他是什麼意思,“你鬼鬼祟祟進來幹什麼?”

唐瑾年臉都憋紅了,用眼神示意她,“你可以下來了,在坐下去我該有反應了。”

“你”陸餘笙壓著他手臂的腿更用力,“你什麼意思?你不會是覺得你能打得過我吧?”

唐瑾年

“說真的,這個世界上能讓我無語的人挺少的,你是第一個。”

這女人在什麼地方長大的呀?

既然聽不懂,那就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一下他是什麼意思。

陸餘笙在感受到胯下某個部位在逐漸腫脹起來的時候終於明白了,臉頓時紅成螃蟹,翻身下床。

唐瑾年鬆了口氣,坐起來轉動了幾下脖子,轉頭看見陸餘笙一臉無措的站在地上,頓時心情大好。

“你幹什麼?”陸餘笙看著面前這個越靠越近的人,手暗暗握成拳,“我告、告訴你,你打不過我的。”

唐瑾年臉上的笑意更甚,伸手握住她的手,順勢撫上她的手臂,不得不說,對於一個在部隊生活這麼多年的女人來說,她的肌膚真的很好很好摸。

陸餘笙很小的時候就進了部隊,幾乎天天跟男人接觸,但是那些男人沒有一個敢靠近她的,因為打不過

陸少校請問:你的暴力小白兔還在家裡嗎……

這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離一個男人這麼近,雖然她很不喜歡他,甚至想殺了他,但是必須得承認的是,這個男人真的很妖孽。

“你離我遠點,我、我可要、要動手了啊!”

唐瑾年看著這張通紅又無措的臉,還有緊張的不知道往哪放的手,他就想逗她,低頭負載她的耳邊吹氣,“以後離我這樣的男人遠點,我會吃了你的。”

陸餘笙已經退到窗邊了,沒路了,這男人還在步步緊逼,緊張之下一個過肩摔把唐瑾年扔到了床上,“我說了你打不過我的,你以後給我老實點。”

說完就摔門走了,走了幾步發現不對,“我為什麼要走?他又打不過我!”

唐瑾年躺在床上笑出聲,要是別的女人他會以為是裝的,但是陸餘笙不會,對於一個天天都想要殺了他的女人,他比任何人都瞭解。

唐瑾年對陸餘笙的解讀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約翰蘭博的身手,永遠不在線的智商,簡單的可愛。

“你哪來的錢?”

陸餘笙迷迷糊糊被他拉出來吃飯,都是大餐,按理來說逃亡不會帶這麼多錢在身上吧?

唐瑾年抬眼看了看外面,“剛才順手偷的。”

陸餘笙摔下筷子,“你自己吃吧!我不會跟你銷贓的。”

唐瑾年無所謂的挑挑眉,“那就請陸上校送我去警察局,我願意自首,在監獄裡最起碼不用逃亡了,讓我也享受一下被政府保護的感覺。”

陸餘笙咬牙,坐回來,“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把你送上軍事法庭的。”

唐瑾年優雅的用餐,時不時抬眸看對面正在生氣的女人,“吃吧!不吃飽了哪有力氣效忠祖國。”

“我是一個軍人,不能拿老百姓一針一線。”

唐瑾年放下刀叉,雙手合十,一臉虔誠,“你錯了,你是一個死人,你就當我給你上供了,快吃吧!”

“你”她是個有原則的軍人,打死不吃,但是肚子好死不死的叫了一聲。

唐瑾年很紳士的裝作什麼都沒聽見。

陸餘笙端正坐姿,清了清嗓子,“我接受你的請客,我也不知道你的錢是哪來的,謝謝你的款待。”

唐瑾年點點頭,“不客氣。”

陸餘笙吃飯跟唐瑾年的優雅簡直是兩個極端,用狼吞虎嚥已經不能形容了。

唐瑾年眼角一抽,“不好意思,我有精神潔癖,你能稍微像個女人一點嗎?”

唐瑾年抬手打斷她的話,“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想說,牛排不能用手拿著吃。”

陸餘笙頓住,在幾十股強烈的來自周圍鄰桌的目光的注視下,嚥下最後一口肉。

這大概是唐瑾年這輩子吃過最尷尬的一頓飯了

出了餐廳,“車呢?”唐瑾年問。

陸餘笙也看到了對面街口正在四處張望的幾個黑衣人,“在後巷。”

唐瑾年一臉生無可戀的看向她,“你給我選的墓地離得近嗎?”

陸餘笙無語,“就這幾個人你就怕成這樣?你到底是怎麼逃到這來的?” 唐瑾年直直的轉頭看向她,“聽過狼群的傳說嗎?”狼從來都是群居動物。

果然,剛走了幾步就被前面的一大群黑衣人截住,陸餘笙轉頭看向唐瑾年,“你的墓地借我一個位置!”

“陸上校,你能打多少?” 陸餘笙看了看對方人數,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唐瑾年跑!”拉起唐瑾年的手轉身就跑。

後面黑衣人一擁而上,追了他們幾個路口,還好這裡衚衕多,而且都是通著的,他們人少站了地理優勢。

“上車。”

唐瑾年上車,“你呢?”

“他們是找你的,你把他們引開我不就安全了。”

唐瑾年剛以為她是想留下給他斷後,正要表示感謝,“真是最毒婦人心。”

“你給我上來,我死也得帶著你。”唐瑾年一把拉上陸餘笙,驅車就朝那群人撞過去。

“這不是你們家的殺手嗎?”陸餘笙在沙漠的時候就好奇了,看身手和著裝這就是唐家的人,“為什麼要追殺你?”

唐瑾年邪魅一笑,“你猜猜看。”

陸餘笙已經很久不會a市了,那邊的情況也是之前瞭解的那些,“難道你們家族出了什麼事?”這是唯一合理的解釋。

黑幫家族很多,尋仇的也很多,但是像唐家這樣的黑幫家族不一樣,他們所有有點身份的都是自家人,核心絕不會讓外人掌握。

陸餘笙和她的戰友們聯合公安調查了唐家這麼多年,對唐家也僅僅是瞭解個大概,以前他們抓獲到一個境外黑幫大佬,據他所說,唐家是唯一一個可以取代黑手黨地位的黑幫。

陸餘笙眯起眼睛,如果真如那人所說,那唐家就不僅僅是黑幫那麼簡單了

可是這樣的家族都沒能避免的了內部爭鬥,那一定是大事。

只可惜她現在不在部隊,不能及時把消息彙報給組織。

“別想了,就憑你還對唐家夠不成威脅。”唐瑾年不用看都知道她在想什麼。

陸餘笙點點頭,“說的也是,那既然如此,你跟我說說你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

唐瑾年抿唇不語,陸餘笙以為他不願意說,急忙開口:“我就是好奇心而已,你也知道,我現在就算對你有再大的仇,我也動不了你。”

“一個死人知道那麼多做什麼?”

陸少校請問:你的暴力小白兔還在家裡嗎……

陸餘笙也學著他平時的樣子,揚起一張笑臉,“總結一些我生前到底是那些地方沒查到,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能殺了你,下輩子我好吸取經驗然後繼續。”

唐瑾年一頓,轉頭看向陸餘笙,陸餘笙被他這眼神嚇了一跳,“怎麼,不相信?”

唐瑾年搖頭,“我只是沒想到你恨我恨到下輩子都要殺了我,帶著那麼多恨活著多沒意思,下輩子快快樂樂的不好嗎?”

陸餘笙不自在的別過頭,冷冷道:“就你這種人也配教育別人?”

唐瑾年從鼻子裡哼出一個單音,不在說話。

車上氣氛怪怪的,陸餘笙想,也許這才是他們應該有的樣子。

後面的追兵一直緊追不捨,兩人車子又開進了之前的沙漠,“下車。”

唐瑾年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風向,“我不會輕易就死了,你跟我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你覺得他們會放過你?”

陸餘笙無奈,但是他說的的確有道理,他身手並不好,可是能一個人從大老遠的a市逃到這裡,他是有些本事的。

“我們往哪走?”

唐瑾年指著前面的沙丘,“那裡下去,我們先躲一躲。”

“躲?”陸餘笙轉身看了看後面的人,“都是腳印,躲得了嗎?”

唐瑾年神秘一笑,“不是躲他們。”

一直到了一個小時後,陸餘笙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你怎麼知道會有風沙?”

大面積的黃沙吹過來,不過是反方向的,正好吹響後面那群追兵,而唐瑾年選的位置剛剛好能躲避過去。

“你每年行軍多少公里?這都不知道嗎?”

陸餘笙果斷送他一個大白眼,“少嘚瑟,等風沙一過看你還能躲到哪去。”

唐瑾年笑著湊過來,靠在她的肩上,“那就等風沙過了再說,我先睡一會,你給我放哨。”

“我你”她只想問一句,“唐瑾年你還要臉嗎?”

“臉?”唐瑾年指著自己漂亮的臉蛋,“我留著確實沒用,要不你開個價,給你了。”

陸餘笙再度無語,就這麼個無賴,為什麼她兩年都沒殺掉他?

唐家那個龍潭虎穴,天天少不了明爭暗鬥,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難道是上天眷顧長得看好看的人?

陸餘笙側頭看了看睡在自己肩上的男人,還真別說,他長得怪好看的,有稜有角,濃眉高骨的,尤其是那雙眼睛,笑起來十分妖冶,魅惑。

她幾乎沒見過唐瑾年不笑的時候什麼樣,這個男人總是在刻意隱藏著他的鋒芒,他看似吊兒郎當,實則心思縝密,果然魔鬼都是張著一張漂亮臉蛋的。

“毒蛇在除了必要的捕食之外,它不會傷害任何人,除非有人招惹他。”

唐瑾年忽然開口,陸餘笙嚇了一跳,“你跟我說這個幹嗎?你知道的,我越是瞭解你,就越方便以後我殺了你。”

唐瑾年坐起來,挑眉看著陸餘笙,“你不是在琢磨我嗎?我覺得你的定位好像不是很準確,我幫幫你。”

“多謝了,以後我殺了你之後一定每年去你墳前上柱香,報答你今天的幫忙。”

唐瑾年哈哈大笑,“你很敢說話。”

陸少校請問:你的暴力小白兔還在家裡嗎……

“你怎麼就知道你越是瞭解我,就會越容易殺了我?”

陸餘笙,“不然呢?”

唐瑾年湊過來,嘴角噙著笑意,“說不定,是愛上我呢!”

“你”

陸餘笙抬手就要打人,中途卻被他扣住手腕,“噓!別把追兵引來。”

“他們來殺了你最好,我省事了。”陸餘笙甩開他的手。

唐瑾年一笑,“那怎麼行,我得留著命好好活著,等到你殺了我那天。”

“我長這麼大,見過的人也不少,但是你成功的刷新了我對不要臉的認知。”

唐瑾年笑笑,“客氣,以後有的是機會讓你瞭解我更多。”

這陣風沙不是特別大,但是時間不算短,足足三個小時才結束,“天都黑了,我們要不就在這休息一晚,我看他們應該不會追過來了。”

唐瑾年搖搖頭,“你能想到,他們也能,走吧。”

陸餘笙點頭,唐家人唐瑾年最瞭解了,最起碼現在聽他的不會錯。

“沙漠太大了,我們要走到什麼時候?”陸餘笙問,“這裡毒物非常多,晚上我們又沒有設備,怎麼應對?”

唐瑾年低頭一直往前走,“你知道為什麼你追殺我兩年你還能活著嗎?”

陸餘笙…………

唐瑾年轉身拉起她的手,繼續往前走,“因為你對我都不成威脅。”

陸餘笙足足反映了十幾秒才明白他的意思,一把甩開他的手,“就你聰明,你厲害,還不是一樣被追殺,沒有我你能打得過他們嗎?”

說完又覺得不對,這不是承認了他說的,自己就是個無腦動物嗎?

“你也別太氣餒,我們不是說好了合作嗎?”唐瑾年笑著看向她,“我負責動腦,你負責動手,合作愉快。”

陸餘笙看著他伸過來的手,翻了個白眼,才不要跟他握手,這雙手指不定沾了多少人的鮮血。

唐瑾年一笑,抓起她的手強行握了手,“合作愉快!”

陸餘笙趕緊收回手,“變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你沒殺過人嗎?”唐瑾年問,“你不是雙手沾滿鮮血?”

“我跟你不一樣,我是軍人。”

唐瑾年挑眉表示不解,“那又如何?你敢說你殺的人都是該死的?或者說你披著那身綠色的戎裝,所以你認為你所殺的人都是該死的?”

“你…………”陸餘笙不想跟他廢話了,“你這種人是不會懂的,什麼叫使命感,什麼叫軍人。”

唐瑾年繼續前行,“你口口聲聲說的那個你所效忠的祖國,和你所守護的人民,他們拋棄了你。”

陸餘笙沒有再跟他說話,道不同不相為謀,他們始終不是一路人。

兩人一路走到沙漠的中心地帶,晚上氣溫很低,兩個人穿得都不多,現在還不能點火,就算沒有追兵,火光也會引來很多動物。

“休息一下吧,再走下去,我們的體力熬不到明天早上。”

陸餘笙點頭,“原地休整。”

唐瑾年很配合的敬了個軍禮,“是,陸上校。”

陸餘笙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反應過來不對,又立刻收回笑意。

唐瑾年一怔,“我第一次見你笑,在笑一次。”

陸餘笙有一雙迷人的桃花眼,本該是性感多姿的,可是她的眼神中總是帶著幾分冰冷,拒人於千里之外,不過奇怪的是,這兩種情緒同時出現在她臉上,竟然非常合適,是一種說不出的冷豔。

“見過我笑的人都死了,你活夠了嗎?”

“你要休息就好好休息,別廢話那麼多。”

唐瑾年搖搖頭,嘆了口氣,“你是不是沒交過男朋友?”

陸餘笙瞪眼,“你管我。”

唐瑾年坐過來,“你說實話,你是不是這些年心思都放在我身上了,沒空理會其他男人。”

“滾!”

“行,那我睡了,你精神點給我放哨。”

陸餘笙不想理他,話說多了暴露智商,要是這貨一直這樣,簡直對不起她那些調查了他這麼多年還沒什麼結果的戰友。

唐瑾年假寐了一會,睜開眼睛發現陸餘笙已經快要睡著了,抱著手臂很冷的樣子,天空還有那麼多星星,離天亮還有好幾個小時,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唐瑾年想了想脫下外套,這是一個紳士最基本的素養。

為了防止像上次一樣,這次他是扔過去的,直接披在她肩上。

陸餘笙下意識要動手,睜開眼睛卻發現人家離她老遠了,“你這是幹什麼?”

“額,你是指我在這?還是指給你衣服?”

陸餘笙翻白眼,“廢話。”然後把衣服扔回給他,“不需要你關心我。”

唐瑾年簡直是小強,拎著衣服過來強行給她披上,“在這緊要關頭你可別給我病了,你得保護我順利回去。”

“我病?”陸餘笙一臉不可置信,“管好你自己吧!”一個連她都打不過的男人算什麼男人。

唐瑾年這一生可以用淡定兩個字概括,除了被一個女人說他弱!

“我再不濟也是男人,保護美女是一個紳士應該做的。”

唐瑾年臉上又掛起了那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打不過你?如果你說的是身手那你贏了,如果你說的是體力,那我認為我們的戰場不應該在地上。”

“在地上你都打不贏我,怎麼著,你還想上天啊?”

唐瑾年湊過來,貼在她的耳邊,“我們的戰場應該在床上!”

“你…………”陸餘笙扶額,“唐瑾年,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請講。”

陸餘笙坐直一臉求教的樣子,“你是不是滿腦子都是這種廢料,所以你們家才是你大哥當家?”

“我腦袋裡可不止這些,這長夜漫漫的,不如我講給你聽聽?”

“謝了,不需要。”

唐瑾年早就料到她會這麼說,也不甚在意,“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

“我拒絕回答。”

“你是不是真的一個男朋友都沒交過?”

陸餘笙咬牙閉眼,“對,沒有,一個都沒有,你滿意了吧!”

唐瑾年差點笑出聲,這姑娘還真是有意思。

“你長得挺漂亮的,為什麼沒人追?”唐瑾年八卦起來簡直讓人無語,這難道不是小姑娘們之間的話題嗎?

陸餘笙怔了一下,臉上浮現出難掩的尷尬,“你…………你怎麼這麼輕浮。”

唐瑾年…………

他怎麼就輕撫了?

“我的陸上校,不會這麼多年都沒人說過你漂亮吧?”

“你閉嘴,在說話信不信我殺了你?”

唐瑾年這次乖乖的閉嘴了,坐在一邊藉著漫天的星光看著陸餘笙,餘笙,很美的名字,很美的人。

她長得真的很漂亮,不算圓潤柔和的臉頰配上一雙大大的桃花眼,眉宇之間有幾分女孩少有的英氣,所有美好的形容詞,出了溫柔之外,其他的都可形容這個女孩。

“我有一種,我就是在等你的感覺。”

“等我幹什麼?”陸餘笙冷冰冰反問,“等我殺了你啊!”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