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子說:“舜逼堯,禹逼舜”,堯、舜禪讓難道是假的?

雲水禪心居

所謂上古時期的禪讓,不過是後世儒家的粉飾而已,當不得真。曹魏受漢禪讓後,曹丕的那句“舜禹受禪,我今方知。”一針見血!



首先,從人類的本性而論,不論你承不承認,自私、貪婪是人類的本性這一點是不爭的事實。能夠在沒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主動放棄權位、財富的人很少,幾乎沒有!這一點,浩瀚的《二十四史》就是明證。上古之人也是人類,不可能因為所處時期不同,就忽然變得高尚起來。況且,人類社會的發展是一個從矇昧、蠻荒逐漸過渡到文明時期的過程,時間越早,人類的本性越是赤裸裸的。因此,所謂的禪讓根本就不符合人類的本性和人類社會發展的規律。即便真有幾個特例,也不太可能全部集中於上古時期,而且還是代代禪讓。





再者,秦亡之後,漢王朝經歷了高、惠、文、景幾代短短百年不到的時間,即進去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漢武帝時代。非儒家的經典、史籍又一次遭到了來自政治權威的打擊,雖然沒有付之一炬,但被廢棄者亦甚眾。此後,儒家成為了思想界唯一的正統,而上古時期的所謂禪讓正是儒家始祖孔丘所推崇的,之後史籍也就自然而然與其保持一致了。因此,才有了後世流傳兩千多年的所謂上古遺風。



那麼,事實究竟如何呢?因為年代太過久遠,根本沒有任何實物或當時的文字記錄傳世。又或許,當時根本就沒有文字記錄。我們只能從人性的角度以及殘留的與之相對較近時代的史籍,再結合後世君主們的行為模式來推測。說到這裡,就不能不提及那部著名的《竹書紀年》。



所謂《竹書紀年》是春秋時期晉國史官和戰國時期魏國史官所作的一部編年體通史,於西晉時期,被汲郡“土夫子”不準盜掘魏襄王(一說是魏安釐王)墓時發現,所以也被稱為《汲冢紀年》,對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價值。而且,其內容與馬王堆漢墓所出土的古籍近似,其中諸多記載還可以與甲骨文、青銅銘文、秦簡等相互應證,可信度應當說是比較高的。不過,西晉發現的《竹書紀年》在宋代歷經了佚散後又重新收集整理的過程,而彼時的儒家思想已經根深蒂固,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其可信度和史料價值。但是,相對而言還可以較為可信的。



正是這部《竹書紀年》,其中就記載了一個與後世流傳版本完全不同的“禪讓”:“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舜放堯於平陽。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德衰,好模糊的標準!或許只是一個牽強的藉口,又或許是史家為尊者諱而慣用的所謂春秋筆法。說白了,堯舜之間的所謂“禪讓”,其實就是赤裸裸的政變,與後世的西漢禪新、東漢禪魏等等如出一轍。與此同時,《竹書紀年》中一代名相伊尹的形象也出現了顛覆性的改變,變成了伊尹流放太甲而稱王,結果被太甲潛逃回來殺害。個人覺得,幼主被權臣廢黜、流放,而後私下蓄積實力、以武力奪權復位,這似乎更加符合歷史的真相和政治遊戲的規則。後世也不乏類似事件的發生,甚至可謂屢見不鮮。由此推論,《竹書紀年》中關於上古時期禪讓的記載,或許更加符合邏輯和現實。韓非子作為比較務實的法家的代表人物之一,提出這樣的疑問也就再正常不過了。



個人也覺得,《竹書紀年》的記載很有可能更加接近事實的真相。因為一來其逃過了趙政的那把大火,年代相對更加久遠、更加接近上古時期,雖然其間還是有一段較長的距離,但畢竟比後世更加接近。二來其沒有受到後世儒家思想的影響,相對更加公正一些。三來其內容似乎更加符合人類的本性和後世的政治遊戲規則。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不務正業歪醫生

先秦諸子百家在書中所描寫的,很多時候都是有目的性,是為了闡述自己的政治觀點而選擇的某種歷史說法,本身並沒有經過嚴格的考證,甚至有的刻意歪曲事實。比如說裡,就有如下之說:

……故李牧乃得盡其智能,遣選車千三百乘,彀騎萬三千,百金之士十萬,是以北逐單于,破東胡,滅澹林,西抑強秦,南支韓、魏。當是之時,趙幾霸。

其實這個時候長平之戰已經打過了,趙國只是緩過氣來了而已,遠遠稱不上“霸”。但是這些策士為了說服人,追求效果,於是把趙國形容的特別強。這一點對於韓非子來說也是一樣的,因為韓非子是法家,講究法、術和勢,自然也就對政治鬥爭中的殘酷多有強調。在韓非子的筆下,堯舜禹的禪讓自然也變成了你死我活的政爭。

包括在同時代的史書『竹書紀年』裡面,也把堯舜時代描寫得相當的恐怖。

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

直接就是把堯囚禁起來了。但是『竹書』同樣是一家之言。事實上,就在韓非子寫“舜逼堯,禹逼舜”之前,燕國國王噲禪讓給丞相子之的時候,就引用了堯舜禪代的典故。可見即便是在戰國時代,韓非子的說法,和儒家傳統裡面的禪讓說法是並存的。很難說哪個正確,哪個錯誤。

至於事實真相,堯舜時代太過久遠,即便是從戰國時代往前看,也相當於我們立足於現在去研究戰國——很多事情都只是口耳相傳的傳說罷了。其實他們更可能只是歷史的符號,諸子百家都用這些遠古的聖人作為主角,注入自己的思想寫成劇本,來教化世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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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史通義

這麼多答主從“人性”角度想當然認可篡位說,但是真實的歷史恐怕不會這麼簡單。

第一,堯舜時代畢竟太久遠了。最早記載“篡位”的《竹書紀年》《韓非子》等著作,已經是戰國中後期的說法,距離所謂的堯舜時代有兩千年之久。而且在商中期以前並沒有發現文字。所以堯舜本身事蹟更接近傳說,是否真實存在是很難證明的,更別說“禪讓”還是“篡位”了。

第二,在民族學資料裡的原始部族社會,其實類似“禪讓”和“篡位”的行為都會存在。因為當時的酋長沒有絕對的專制權力,如果不稱職被罷免甚至被殺戮都是有可能的。文獻中的堯舜禹,正是一個部落走向國家的時代,所以“禪讓”和“篡位”兩種類似情況很可能是並存的,誰也不知道真實情況是什麼,但拋開歷史背景談“人性”不可取。

第三,“禪讓”和“篡位”主要還是春秋戰國學術思想的反映。墨家和儒家的孟子是主張禪讓的,而法家和儒家的荀子是主張篡位的。當時社會上流傳多種傳說,他們則根據自己的學說需要而進行剪裁。墨家為什麼要主張禪讓呢?因為他們首領本身禪讓產生;法家為什麼反對呢?因為他們主張的就是君主集權。

堯舜故事在戰國人的口中往往只是寓言,而不是信史,我們讀史書的時候一定要有這樣一個觀念:歷史首先要作為思想史對待。

感謝閱讀!


林屋公子

《韓非子》、《竹書紀年》札記——堯舜禪讓考證

在《史記·五帝本紀》中,有堯舜禪讓的詳細記載。聖王堯舜不但一心為萬民謀福祉,更有禪讓的高風亮節。並因此被世人傳誦。但《竹書紀年·五帝紀》卻記載: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舜囚堯,復堰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

《竹書紀年》與《史記》不同的記載,使得個別人對儒家大肆批判,稱儒家虛偽,篡改歷史。還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謾罵之聲。 笨笨今獻拙文一篇,以揭開堯舜禪讓的歷史懸案。

為了捋清堯舜之事,須先明晰中國的三個時代:傳說時代,半信史時代和信史時代。夏朝建立之前是傳說時代;夏朝與商朝是半信史時代;周王朝之後是信史時代。

以信史時代的東周時期為例:若發生君主被弒或放逐,諸侯會盟,大規模戰爭等重要歷史事件。各國史書皆會記載。下面舉兩則事例: 在《左傳·僖公七年》傳文中,有管仲之言:諸侯之會,其德刑禮義,無國不記。 《左傳·文公十五年》傳文記載:華耦來魯國聘問。魯文公與之宴,被華耦謝絕,並稱其曾祖父華督曾弒君,其事見於諸侯之策。作為逆臣的子孫被國君宴請,是對貴國的侮辱。在此可參照《桓公元年》和《桓公二年》的傳文:因孔嘉之妻美而豔,華督殺孔嘉而娶其妻,遂殺宋殤公。

堯舜並非處於信史時代,而是原始社會的傳說時代。人們過著食不果腹的生活。更沒有專職的史官。傳說時代的歷史故事有一個鮮明的特點:越簡略的歷史故事,可信度越高;越詳細的歷史故事,推測的成分越大,可信度越低。

於是,才有了公元前318年,燕王噲效法聖王堯舜,將燕君之位禪讓給相國子之之事。

下面,再看看《竹書紀年》的舜囚堯之說。 《竹書紀年》在晉代被盜墓者發現。它在戰國後期被埋葬於魏安釐王的墓裡,得以僥倖避過秦火。對於書中所記載之事,有三點需要明晰:

一是此書並非嚴謹的史書。《竹書紀年·五帝紀》記載:胤甲居於河西,天有妖孽,十日並出。此事顯然不可信。《殷紀》記載:仲壬崩,伊尹放太甲於桐,乃自立。伊尹放太甲七年,太甲潛出自桐,殺伊尹。但根據考古出土的甲骨文顯示,直至商朝末年,商王朝仍然堅持對伊尹的祭祀。《竹書紀年》對此事的記載可信度亦不高。

二是書中堯被舜囚的觀點產生應當晚於燕王噲。否則燕王噲斷不會效法堯舜禪讓。

三是作者當為法家學者。作者根據簡略的史料,進一步推測出舜囚堯,以及伊尹放太甲自立,太甲殺伊尹之說。與法家宣揚“人臣太貴,必易主位”,君主必須獨攬大權的思想十分匹配。君主若不能駕馭群臣,即使聖明的堯舜,亦會被逆臣囚禁。 《竹書紀年》作者提出此論與墨子類似,皆是依據本學派的思想,對聖王堯舜之事作出進一步的推測。

由上可知,《竹書紀年》的可信度遠不及《左傳》,甚至不及準史書《國語》。其可信度與《戰國策》大體相當。

儒家大師荀子的學識可比肩孔子,他指出:夫曰堯舜禪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陋者之說也。

荀子的弟子韓非則對此事持兩可之說,韓非稱:堯在位之時,食不果腹。為了百姓,不辭辛勞,與苦役無異。韓非認為堯舜禪讓並非道德高尚,而是躲避苦勞之舉。 然後韓非又稱: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 通過荀子與韓非之言,可知在先秦時代,對於堯舜是否禪讓,是否囚禁。

沒有具體的史籍記載。這更進一步證明了鄙人之言:墨家提出的禪讓說與法家提出的囚禁說,皆是作者依據本學派的思想,對堯舜之事作的進一步推測。 我們通過三國時代,曹丕逼漢獻帝禪讓之事。可知堯舜禪讓之說,包括了法家的舜逼堯之說。即堯舜禪讓可能是自願禪讓,亦可能是被迫禪讓。墨家認為是自願,而法家認為是被迫。

至此,我們在回顧荀子的觀點。荀子在否定了墨家的禪讓之說的同時,也否定了法家的囚逼之說。但荀子只否定他人之論,卻沒有提出自己的觀點。因為堯舜時代“歷史故事越簡略,可信度越高;歷史故事越詳細,推測的成分越大,可信度越低”。

對此,荀子依據“舍詳細,取真實”的原則,而不願多言。 笨笨今天就與荀子大師唱一次反調,推測堯舜之事的幾種可能性。

一種是堯舜禪讓,包括被迫禪讓和自願禪讓。前者可視為法家與《竹書紀年》的觀點。後者可視為墨家與《史記》的觀點。

二是選拔和推舉。我們先看孔子對堯舜時代的描述:大道之行也,與三代之英……選賢與能。孔子未詳細解析堯舜之事,但大致可知,堯、舜和禹皆為選拔和推舉產生。

這與荀子的觀點互為印證。 孔荀二子皆認為,在堯舜時代,華夏元首是選拔和推舉產生的。而墨子及其弟子,以及《史記》中的禪讓之說,並未否認推舉,但更側重堯舜等人的高風亮節——禪讓。 孔子與荀子的觀點,側面體現了制度比人更可靠;墨子無疑認為堯舜主動讓賢的高尚道德才起決定性作用。側面體現了墨子認為,人比制度可靠。

讀文化典籍時,明白這一層,才是讀書為學的真正意義所在。 綜上所述,孔荀二子所言的堯舜之事,雖過於簡略,不夠詳細,但可信度卻高。姑且認為是90%(也視為100%,10%的可能是堯舜在選拔和推舉制度之下,禪讓給眾人推舉之人);墨子之論的可信性有9%;法家及《竹書紀年》的可信性有1%。 需要指出的是,墨家的9%與法家的1%是可以互換的。所謂世移則事異:若在三國時代,顯然法家之論可信度更高。如前文所言曹丕逼迫漢獻帝禪讓。若在原始社會,就如韓非所言,堯舜名為天子,但與苦役無異。禪讓帝位不過是把苦差事交給了他人。自願禪讓帝位的可能很大。 墨子堯舜禪讓之說可信度雖然不高,但卻是輿論的主流。否則,荀子也不會專門批之。

由於焚書坑儒,致使大量先秦典籍焚燬,對於堯舜之事缺少更多的佐證。最終司馬遷信服了墨子之論。孔安國在其偽造的《古文尚書》中,更是繼承了《史記》之論。 第一個提出堯舜禪讓的是墨家。毀滅中華文化,致使大量先秦典籍缺失的是法家。但個別人不分青紅皂白,對儒家大肆謾罵。

笨笨不由想起成都漢服事件:身為中國人,對中國傳統文化一無所知,居然將華夏衣裳漢服當成日本和服。事後成都市公安機關認定肇事者並非是反日愛國分子,而是地痞無賴和人渣。那些對傳統文化一無所知,張嘴就批。甚至肆意辱罵自己的祖先,以傳統文化為恥者。與成都漢服事件中的肇事者無異。 鄙人只能對它們只有一句話——沒文化,真可怕!


楊朱學派

孔子是一個保守的文化復古主義者,自稱“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他繼承了堯舜禹夏商周時期的中華文明傳承,又開創了儒家這個深入中國人精神骨髓的學派。而堯舜禹時期,就是儒家的典範與源頭。


《尚書》是一本儒家必讀經典,也是中國歷史第一部史書。《尚書》記載的歷史從堯舜禹時期到夏商周時期,時間跨度近2000年。經過秦始皇的焚書坑儒和後代儒家的增補,《尚書》的文化價值和道德價值提升,史學價值卻降低了。但它仍不失為一部研究中華民族歷史文明的重要著作。

另一個春秋戰國時期的重要學派墨家,同樣奉堯舜禹為古代聖王和道德典範,言必稱堯舜禹。每立一論,必然引述《詩經》《尚書》。堯舜禹也是墨家政治主張“非攻兼愛”的源頭。


這兩部儒家經典同時又是墨家經典,可見並非儒家虛構。孟子言:“孔子著《春秋》,而亂臣賊子懼。”《春秋》就是《尚書》《詩經》的道德文化價值觀的延續。

春秋戰國時期的四大學派儒墨道法中的道家,重要人物莊子,也經常批評儒家和其他學派。作為反證,莊子經常從堯舜禹時期尋找問題的時代根源,卻從未對堯舜禹時期的歷史做出否定。

韓非子作為法家,四大家裡面最痛恨儒家。原因是儒家保守,法家進取,兩派誓不兩立。後世歷史也證明了這一點,凡是希望改革的法家最後全部被儒家扼殺。法家的最重要代表秦始皇是千古一帝,卻儒家被打成暴君,2000年未得翻身。

韓非子為了打倒儒家,做出一些驚人之語,其實並不奇怪。他的這段話:“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者也,而天下譽之。” 和《竹書紀年》中說:”堯之末年,德衰,為舜所囚。舜囚堯,復偃丹朱,使不與父相見。舜囚堯於平陽,取之帝位。”相符。於是成為攻擊儒家源頭的最有力武器。

由此可見,作為法家政治手段,這句話可信度非常低,完全可以忽略。而《竹書紀年》作為歷史典籍,雖然有一定可信度,卻是一段孤證,只能參考存疑,不能作為論點,草率用來推翻中國歷史記載和道德文明根源。


滄海歷史春秋

因為少有史料作證,這是一個複雜的問題,但其實這涉及的是世襲制和禪讓制的兩種不同權力更替制度。



世襲或世襲制度是指某專權一代繼一代地保持在某個血緣家庭中的一種權力更替模式父死子繼,兄終弟及。

禪讓制是指統治者把部落首領之位自願讓給有才華,有能力的人,讓更賢能的人統治國家。



據《史記·五帝本紀》記載:"黃帝崩,葬橋山,其孫昌意之子高陽立,是為帝顓頊"。"帝顓頊高陽者,黃帝之孫而昌意之子也"。又說"顓頊崩,而玄囂之孫高辛立,是為帝嚳。帝嚳高辛者,黃帝之曾孫也"。 又載:"帝嚳娶陳鋒氏女,生放勳"......"帝堯者,放勳。" 按此說法,在堯、舜之前的從黃帝到帝嚳時代,就是世襲制更替的,而帝堯世襲他爹帝嚳之位。那麼為何到堯舜禹三代偏偏又變成了禪讓制呢?



據《荀子·正論》中記載:"世俗之為說者曰:'堯舜擅讓。'是不然,天子者,勢位至尊,無敵於天下,夫誰與讓矣。道德純備,智惠甚明,南面而聽天下,生民之屬,莫不振動從服而化順之,....夫有惡擅天下矣。曰:'死而擅之。'是又不然。聖王在上,圖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皆使民載其事而各得其所,.....聖王已沒,天下無聖則固莫足以擅天下矣。天下有聖而在後者,則天下不離,朝不易位,國不更制,天下無厭焉……以堯繼堯,夫天下又何變之有矣?聖不在後子而在三公,則天下如歸尤復而振之矣.....曰:'老衰而擅。'是又不然....."荀子最後的

結論是:"有擅國,無擅天下,古今一也。夫曰堯舜擅讓,是虛言也,是淺者之傳,陋者之說也,不知逆順之理,大至不至之變者也,未可與及天下之大理者也"。 也就是說荀子也認為這樣太假了,禪讓制不靠譜,不可信。



根據《五帝紀·正義》引用《竹書紀年》的記載:"昔堯德衰,為舜所囚也"。又:"舜囚堯,復偃塞丹朱,使不與父相見也"。題中出現的那句話就是出自於《韓非子·說疑》的記載:"舜逼堯,禹逼舜,湯放桀,武王伐紂,此四王者,人臣弒其君也而天下譽之"。也就是說司馬遷是認同舜囚禁了堯的,如果是謙讓囚禁又是何故呢?難不成要清算堯麼?顯然不是,應該是先囚禁然後再逼他謙讓的,否則對於謙讓的恩人,伯樂不應該這樣對他,這與後世所讚頌的堯舜禹的品德不符啊!這不是高尚的人該做的事。



根據唐·劉知幾註釋《史記·五帝紀》中記載:舜"南巡狩,崩於蒼梧之野,葬於江南九疑"時也認為:"其涉方之死,其殆文命之志乎?"這裡的文命即是禹。同樣,也是認為禹為了鞏固他的王位,採用了"逼"和"放"的手段,迫使舜死於蒼梧之野。那麼,問題來了既然舜是通過逼迫得來的權力,為何晚年又如此掉以輕心呢?值得深思!



正因為堯舜禹三代的史料記載缺失,所以謎團種種,按我個人認為,此三代以來應有完整記載,但正因為舜禹打破了原來世襲制,採用奪權的方式接收了最高權力,唯恐天下不服,又或者做了一些大量的清洗行動,所以只留下隻言片語或者口口相傳的記錄,後來的《竹書紀年》《世本》以及《尚書》等,又因為種種原因,有所爭論,如此一來這樣的謎團或許有朝一日可以解開,又或者無法解開了!因為誰都沒有更多更有力的證據。


樸易堂國學易學文化

假的!最多算是和平奪嫡的藉口,作秀而已。

韓非子第一個懷疑堯、舜的禪讓是假的。韓非子說:“舜逼堯,禹逼舜”。諸子百家中,法家算是務實派,不會去搞神馬理想化的空中樓閣,韓非子的懷疑絕非空穴來風,簡要概括,理由有三:

一、堯傳位與舜,是沒有辦法中最好的辦法。

相傳堯在位70年,一開始並非要傳位與舜,只因其子丹朱不成器,實在是朽木不可雕,爛泥扶不上牆,加之舜當時已經攝政,並深得諸侯支持和百姓擁護,就算舜不逼堯,年近百歲的堯難道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說堯的選擇比較明智而已,傳給自己女婿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二、舜很有可能是被禹給逼死的。

《史記》說,舜南巡不幸病死途中;《竹書紀年》卻說,舜年老體衰,禹逼迫舜到南方巡查,因此死於途中,舜死的時候兩個妃子都不在身邊。雖無法證實這兩種說法誰是誰非,但禹是鯀的兒子,鯀是被舜給弄死的。禹治水取得成功,賺得大量政治資本,很難想象他會一直屈服於自己的殺父仇人。故禹逼死舜的可能性很大。

三、禪讓自證其圓,證明了自己是假的。

除舜、禹外,歷史上至少還有8位皇帝自稱通過禪讓獲得皇位,分別是:王莽、曹丕、司馬炎、劉裕、蕭道成、蕭衍、陳霸先、楊堅,如果你還堅信禪讓是真的,我們再看看曹丕接受漢獻帝禪讓時,說的那句很有意思的話:“舜禹受禪,我今方知!”

當事人曹丕除了自比舜、禹,其言外之意是啥?難道還不夠明白麼?

綜上,禪讓只會假不會真,禪讓只不過是被理想化了的政治謊言,大家都不想說破而已。


靜水笑滄笙


風輕雲淡147847477

之前回答過這種問題(竹書紀年),沒想到還真有人問韓非子的這句話,我想說的是,題主沒有看過《韓非子》,而回答問題的不少人也沒讀過韓非子。這裡就不引用了,因為引用文獻資料手打太累,複製粘貼則未必會推薦。

臣為君掩

韓非子說的舜迫堯堯迫舜,指的是大臣修養自己的德性並且超過君王,結果讓君主顯得很尷尬。韓非子這種認識是錯誤的,屬於把自己所處時代的國家、政治觀念強行套用在更早的時代所致。因為堯舜禹時代是氏族首領制,類似於古希臘改版後的MZ制,這種歷史條件下你想讓早期人類運用後期國家概念下的家天下制度,無異於痴人說夢,畢竟人類歷史是一步一步演進的。這就像我們現代人的政黨政治制度,如果說古人也有這種制度,那顯然是概念混淆。

後來有個故事,就是劉邦要殺掉蕭何,劉邦便引用了商鞅、韓非的看法,最後被大臣一頓批評。按照韓非子的看法,大臣應該故意裝成吃喝玩樂不務正業的樣子,傳世本《列子》給過相似的看法,譬如說君王奢侈怎麼辦?大臣就比君王更奢侈,這樣國人就會攻擊大臣而不會攻擊君王了。但這只是理論上的,現實中大臣比君王更奢侈,本身就面臨很大危險。

《韓非子》中確實記載過《竹書紀年》般的看法,即舜囚堯禹囚舜,以及五帝都是很混亂的狀況,那麼韓非子是什麼態度呢?他說這是亂臣賊子之語。也就是說,韓非子認為,舜、禹是暴動奪權這些觀點,都是那些想要禍害君王的奸臣身邊的黨羽對他們說的瞎話。


肥嘟嘟的小不理

所謂的禪讓只是開玩笑,你別信以為真了,你聽說過“到嘴所謂肥肉會吐出來”嗎?答案是肯定不願意了,那為什麼古人一直要講禪讓呢,甚至袁世凱還搞了個三讓,最後勉為其難,做了皇帝呢?

這一切的一切就是無非為了證明自己取得政權的合法性和粉飾自己丑惡嘴臉,假仁假義。古代講究“君權神授”,為了證明自己政權的合法性,以及鞏固自己的通知,一般都會逼著老皇帝搞個禪讓,同時禪讓制屬於和平的政權交接,可以避免新皇帝被扣上亂臣賊子的帽子,假仁假義,粉飾自己臭路嘴臉,既當婊子又要立牌坊,偽君子,無恥之極!

關於舜、堯、禹禪讓的故事流傳甚廣,但權力的誘惑是巨大的,誰會願意拱手將權力讓出呢?無非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一種被逼無奈而做出的冠冕堂皇的和平讓出權力的形式罷了,到了禹之後,傳位於自己的兒子,建立了夏朝,開始了“家天下”,所謂之前禪讓的故事直接被揭穿了。

禪讓制就是隻是為了證明自己政權合法性和偽善的一種手段罷了,不要信以為真!各位,你們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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