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子说:“舜逼尧,禹逼舜”,尧、舜禅让难道是假的?

云水禅心居

所谓上古时期的禅让,不过是后世儒家的粉饰而已,当不得真。曹魏受汉禅让后,曹丕的那句“舜禹受禅,我今方知。”一针见血!



首先,从人类的本性而论,不论你承不承认,自私、贪婪是人类的本性这一点是不争的事实。能够在没有任何外力的作用下主动放弃权位、财富的人很少,几乎没有!这一点,浩瀚的《二十四史》就是明证。上古之人也是人类,不可能因为所处时期不同,就忽然变得高尚起来。况且,人类社会的发展是一个从蒙昧、蛮荒逐渐过渡到文明时期的过程,时间越早,人类的本性越是赤裸裸的。因此,所谓的禅让根本就不符合人类的本性和人类社会发展的规律。即便真有几个特例,也不太可能全部集中于上古时期,而且还是代代禅让。





再者,秦亡之后,汉王朝经历了高、惠、文、景几代短短百年不到的时间,即进去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汉武帝时代。非儒家的经典、史籍又一次遭到了来自政治权威的打击,虽然没有付之一炬,但被废弃者亦甚众。此后,儒家成为了思想界唯一的正统,而上古时期的所谓禅让正是儒家始祖孔丘所推崇的,之后史籍也就自然而然与其保持一致了。因此,才有了后世流传两千多年的所谓上古遗风。



那么,事实究竟如何呢?因为年代太过久远,根本没有任何实物或当时的文字记录传世。又或许,当时根本就没有文字记录。我们只能从人性的角度以及残留的与之相对较近时代的史籍,再结合后世君主们的行为模式来推测。说到这里,就不能不提及那部著名的《竹书纪年》。



所谓《竹书纪年》是春秋时期晋国史官和战国时期魏国史官所作的一部编年体通史,于西晋时期,被汲郡“土夫子”不准盗掘魏襄王(一说是魏安釐王)墓时发现,所以也被称为《汲冢纪年》,对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价值。而且,其内容与马王堆汉墓所出土的古籍近似,其中诸多记载还可以与甲骨文、青铜铭文、秦简等相互应证,可信度应当说是比较高的。不过,西晋发现的《竹书纪年》在宋代历经了佚散后又重新收集整理的过程,而彼时的儒家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其可信度和史料价值。但是,相对而言还可以较为可信的。



正是这部《竹书纪年》,其中就记载了一个与后世流传版本完全不同的“禅让”:“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 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 舜放尧于平阳。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德衰,好模糊的标准!或许只是一个牵强的借口,又或许是史家为尊者讳而惯用的所谓春秋笔法。说白了,尧舜之间的所谓“禅让”,其实就是赤裸裸的政变,与后世的西汉禅新、东汉禅魏等等如出一辙。与此同时,《竹书纪年》中一代名相伊尹的形象也出现了颠覆性的改变,变成了伊尹流放太甲而称王,结果被太甲潜逃回来杀害。个人觉得,幼主被权臣废黜、流放,而后私下蓄积实力、以武力夺权复位,这似乎更加符合历史的真相和政治游戏的规则。后世也不乏类似事件的发生,甚至可谓屡见不鲜。由此推论,《竹书纪年》中关于上古时期禅让的记载,或许更加符合逻辑和现实。韩非子作为比较务实的法家的代表人物之一,提出这样的疑问也就再正常不过了。



个人也觉得,《竹书纪年》的记载很有可能更加接近事实的真相。因为一来其逃过了赵政的那把大火,年代相对更加久远、更加接近上古时期,虽然其间还是有一段较长的距离,但毕竟比后世更加接近。二来其没有受到后世儒家思想的影响,相对更加公正一些。三来其内容似乎更加符合人类的本性和后世的政治游戏规则。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不务正业歪医生

先秦诸子百家在书中所描写的,很多时候都是有目的性,是为了阐述自己的政治观点而选择的某种历史说法,本身并没有经过严格的考证,甚至有的刻意歪曲事实。比如说里,就有如下之说:

……故李牧乃得尽其智能,遣选车千三百乘,彀骑万三千,百金之士十万,是以北逐单于,破东胡,灭澹林,西抑强秦,南支韩、魏。当是之时,赵几霸。

其实这个时候长平之战已经打过了,赵国只是缓过气来了而已,远远称不上“霸”。但是这些策士为了说服人,追求效果,于是把赵国形容的特别强。这一点对于韩非子来说也是一样的,因为韩非子是法家,讲究法、术和势,自然也就对政治斗争中的残酷多有强调。在韩非子的笔下,尧舜禹的禅让自然也变成了你死我活的政争。

包括在同时代的史书『竹书纪年』里面,也把尧舜时代描写得相当的恐怖。

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

直接就是把尧囚禁起来了。但是『竹书』同样是一家之言。事实上,就在韩非子写“舜逼尧,禹逼舜”之前,燕国国王哙禅让给丞相子之的时候,就引用了尧舜禅代的典故。可见即便是在战国时代,韩非子的说法,和儒家传统里面的禅让说法是并存的。很难说哪个正确,哪个错误。

至于事实真相,尧舜时代太过久远,即便是从战国时代往前看,也相当于我们立足于现在去研究战国——很多事情都只是口耳相传的传说罢了。其实他们更可能只是历史的符号,诸子百家都用这些远古的圣人作为主角,注入自己的思想写成剧本,来教化世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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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史通义

这么多答主从“人性”角度想当然认可篡位说,但是真实的历史恐怕不会这么简单。

第一,尧舜时代毕竟太久远了。最早记载“篡位”的《竹书纪年》《韩非子》等著作,已经是战国中后期的说法,距离所谓的尧舜时代有两千年之久。而且在商中期以前并没有发现文字。所以尧舜本身事迹更接近传说,是否真实存在是很难证明的,更别说“禅让”还是“篡位”了。

第二,在民族学资料里的原始部族社会,其实类似“禅让”和“篡位”的行为都会存在。因为当时的酋长没有绝对的专制权力,如果不称职被罢免甚至被杀戮都是有可能的。文献中的尧舜禹,正是一个部落走向国家的时代,所以“禅让”和“篡位”两种类似情况很可能是并存的,谁也不知道真实情况是什么,但抛开历史背景谈“人性”不可取。

第三,“禅让”和“篡位”主要还是春秋战国学术思想的反映。墨家和儒家的孟子是主张禅让的,而法家和儒家的荀子是主张篡位的。当时社会上流传多种传说,他们则根据自己的学说需要而进行剪裁。墨家为什么要主张禅让呢?因为他们首领本身禅让产生;法家为什么反对呢?因为他们主张的就是君主集权。

尧舜故事在战国人的口中往往只是寓言,而不是信史,我们读史书的时候一定要有这样一个观念:历史首先要作为思想史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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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屋公子

《韩非子》、《竹书纪年》札记——尧舜禅让考证

在《史记·五帝本纪》中,有尧舜禅让的详细记载。圣王尧舜不但一心为万民谋福祉,更有禅让的高风亮节。并因此被世人传诵。但《竹书纪年·五帝纪》却记载: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舜囚尧,复堰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

《竹书纪年》与《史记》不同的记载,使得个别人对儒家大肆批判,称儒家虚伪,篡改历史。还有更多不堪入耳的谩骂之声。 笨笨今献拙文一篇,以揭开尧舜禅让的历史悬案。

为了捋清尧舜之事,须先明晰中国的三个时代:传说时代,半信史时代和信史时代。夏朝建立之前是传说时代;夏朝与商朝是半信史时代;周王朝之后是信史时代。

以信史时代的东周时期为例:若发生君主被弑或放逐,诸侯会盟,大规模战争等重要历史事件。各国史书皆会记载。下面举两则事例: 在《左传·僖公七年》传文中,有管仲之言:诸侯之会,其德刑礼义,无国不记。 《左传·文公十五年》传文记载:华耦来鲁国聘问。鲁文公与之宴,被华耦谢绝,并称其曾祖父华督曾弑君,其事见于诸侯之策。作为逆臣的子孙被国君宴请,是对贵国的侮辱。在此可参照《桓公元年》和《桓公二年》的传文:因孔嘉之妻美而艳,华督杀孔嘉而娶其妻,遂杀宋殇公。

尧舜并非处于信史时代,而是原始社会的传说时代。人们过着食不果腹的生活。更没有专职的史官。传说时代的历史故事有一个鲜明的特点:越简略的历史故事,可信度越高;越详细的历史故事,推测的成分越大,可信度越低。

于是,才有了公元前318年,燕王哙效法圣王尧舜,将燕君之位禅让给相国子之之事。

下面,再看看《竹书纪年》的舜囚尧之说。 《竹书纪年》在晋代被盗墓者发现。它在战国后期被埋葬于魏安釐王的墓里,得以侥幸避过秦火。对于书中所记载之事,有三点需要明晰:

一是此书并非严谨的史书。《竹书纪年·五帝纪》记载:胤甲居于河西,天有妖孽,十日并出。此事显然不可信。《殷纪》记载:仲壬崩,伊尹放太甲于桐,乃自立。伊尹放太甲七年,太甲潜出自桐,杀伊尹。但根据考古出土的甲骨文显示,直至商朝末年,商王朝仍然坚持对伊尹的祭祀。《竹书纪年》对此事的记载可信度亦不高。

二是书中尧被舜囚的观点产生应当晚于燕王哙。否则燕王哙断不会效法尧舜禅让。

三是作者当为法家学者。作者根据简略的史料,进一步推测出舜囚尧,以及伊尹放太甲自立,太甲杀伊尹之说。与法家宣扬“人臣太贵,必易主位”,君主必须独揽大权的思想十分匹配。君主若不能驾驭群臣,即使圣明的尧舜,亦会被逆臣囚禁。 《竹书纪年》作者提出此论与墨子类似,皆是依据本学派的思想,对圣王尧舜之事作出进一步的推测。

由上可知,《竹书纪年》的可信度远不及《左传》,甚至不及准史书《国语》。其可信度与《战国策》大体相当。

儒家大师荀子的学识可比肩孔子,他指出:夫曰尧舜禅让,是虚言也,是浅者之传,陋者之说也。

荀子的弟子韩非则对此事持两可之说,韩非称:尧在位之时,食不果腹。为了百姓,不辞辛劳,与苦役无异。韩非认为尧舜禅让并非道德高尚,而是躲避苦劳之举。 然后韩非又称: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 通过荀子与韩非之言,可知在先秦时代,对于尧舜是否禅让,是否囚禁。

没有具体的史籍记载。这更进一步证明了鄙人之言:墨家提出的禅让说与法家提出的囚禁说,皆是作者依据本学派的思想,对尧舜之事作的进一步推测。 我们通过三国时代,曹丕逼汉献帝禅让之事。可知尧舜禅让之说,包括了法家的舜逼尧之说。即尧舜禅让可能是自愿禅让,亦可能是被迫禅让。墨家认为是自愿,而法家认为是被迫。

至此,我们在回顾荀子的观点。荀子在否定了墨家的禅让之说的同时,也否定了法家的囚逼之说。但荀子只否定他人之论,却没有提出自己的观点。因为尧舜时代“历史故事越简略,可信度越高;历史故事越详细,推测的成分越大,可信度越低”。

对此,荀子依据“舍详细,取真实”的原则,而不愿多言。 笨笨今天就与荀子大师唱一次反调,推测尧舜之事的几种可能性。

一种是尧舜禅让,包括被迫禅让和自愿禅让。前者可视为法家与《竹书纪年》的观点。后者可视为墨家与《史记》的观点。

二是选拔和推举。我们先看孔子对尧舜时代的描述: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选贤与能。孔子未详细解析尧舜之事,但大致可知,尧、舜和禹皆为选拔和推举产生。

这与荀子的观点互为印证。 孔荀二子皆认为,在尧舜时代,华夏元首是选拔和推举产生的。而墨子及其弟子,以及《史记》中的禅让之说,并未否认推举,但更侧重尧舜等人的高风亮节——禅让。 孔子与荀子的观点,侧面体现了制度比人更可靠;墨子无疑认为尧舜主动让贤的高尚道德才起决定性作用。侧面体现了墨子认为,人比制度可靠。

读文化典籍时,明白这一层,才是读书为学的真正意义所在。 综上所述,孔荀二子所言的尧舜之事,虽过于简略,不够详细,但可信度却高。姑且认为是90%(也视为100%,10%的可能是尧舜在选拔和推举制度之下,禅让给众人推举之人);墨子之论的可信性有9%;法家及《竹书纪年》的可信性有1%。 需要指出的是,墨家的9%与法家的1%是可以互换的。所谓世移则事异:若在三国时代,显然法家之论可信度更高。如前文所言曹丕逼迫汉献帝禅让。若在原始社会,就如韩非所言,尧舜名为天子,但与苦役无异。禅让帝位不过是把苦差事交给了他人。自愿禅让帝位的可能很大。 墨子尧舜禅让之说可信度虽然不高,但却是舆论的主流。否则,荀子也不会专门批之。

由于焚书坑儒,致使大量先秦典籍焚毁,对于尧舜之事缺少更多的佐证。最终司马迁信服了墨子之论。孔安国在其伪造的《古文尚书》中,更是继承了《史记》之论。 第一个提出尧舜禅让的是墨家。毁灭中华文化,致使大量先秦典籍缺失的是法家。但个别人不分青红皂白,对儒家大肆谩骂。

笨笨不由想起成都汉服事件:身为中国人,对中国传统文化一无所知,居然将华夏衣裳汉服当成日本和服。事后成都市公安机关认定肇事者并非是反日爱国分子,而是地痞无赖和人渣。那些对传统文化一无所知,张嘴就批。甚至肆意辱骂自己的祖先,以传统文化为耻者。与成都汉服事件中的肇事者无异。 鄙人只能对它们只有一句话——没文化,真可怕!


杨朱学派

孔子是一个保守的文化复古主义者,自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他继承了尧舜禹夏商周时期的中华文明传承,又开创了儒家这个深入中国人精神骨髓的学派。而尧舜禹时期,就是儒家的典范与源头。


《尚书》是一本儒家必读经典,也是中国历史第一部史书。《尚书》记载的历史从尧舜禹时期到夏商周时期,时间跨度近2000年。经过秦始皇的焚书坑儒和后代儒家的增补,《尚书》的文化价值和道德价值提升,史学价值却降低了。但它仍不失为一部研究中华民族历史文明的重要著作。

另一个春秋战国时期的重要学派墨家,同样奉尧舜禹为古代圣王和道德典范,言必称尧舜禹。每立一论,必然引述《诗经》《尚书》。尧舜禹也是墨家政治主张“非攻兼爱”的源头。


这两部儒家经典同时又是墨家经典,可见并非儒家虚构。孟子言:“孔子著《春秋》,而乱臣贼子惧。”《春秋》就是《尚书》《诗经》的道德文化价值观的延续。

春秋战国时期的四大学派儒墨道法中的道家,重要人物庄子,也经常批评儒家和其他学派。作为反证,庄子经常从尧舜禹时期寻找问题的时代根源,却从未对尧舜禹时期的历史做出否定。

韩非子作为法家,四大家里面最痛恨儒家。原因是儒家保守,法家进取,两派誓不两立。后世历史也证明了这一点,凡是希望改革的法家最后全部被儒家扼杀。法家的最重要代表秦始皇是千古一帝,却儒家被打成暴君,2000年未得翻身。

韩非子为了打倒儒家,做出一些惊人之语,其实并不奇怪。他的这段话:“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者也,而天下誉之。” 和《竹书纪年》中说:”尧之末年,德衰,为舜所囚。舜囚尧,复偃丹朱,使不与父相见。舜囚尧于平阳,取之帝位。”相符。于是成为攻击儒家源头的最有力武器。

由此可见,作为法家政治手段,这句话可信度非常低,完全可以忽略。而《竹书纪年》作为历史典籍,虽然有一定可信度,却是一段孤证,只能参考存疑,不能作为论点,草率用来推翻中国历史记载和道德文明根源。


沧海历史春秋

因为少有史料作证,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但其实这涉及的是世袭制和禅让制的两种不同权力更替制度。



世袭或世袭制度是指某专权一代继一代地保持在某个血缘家庭中的一种权力更替模式父死子继,兄终弟及。

禅让制是指统治者把部落首领之位自愿让给有才华,有能力的人,让更贤能的人统治国家。



据《史记·五帝本纪》记载:"黄帝崩,葬桥山,其孙昌意之子高阳立,是为帝颛顼"。"帝颛顼高阳者,黄帝之孙而昌意之子也"。又说"颛顼崩,而玄嚣之孙高辛立,是为帝喾。帝喾高辛者,黄帝之曾孙也"。 又载:"帝喾娶陈锋氏女,生放勋"......"帝尧者,放勋。" 按此说法,在尧、舜之前的从黄帝到帝喾时代,就是世袭制更替的,而帝尧世袭他爹帝喾之位。那么为何到尧舜禹三代偏偏又变成了禅让制呢?



据《荀子·正论》中记载:"世俗之为说者曰:'尧舜擅让。'是不然,天子者,势位至尊,无敌于天下,夫谁与让矣。道德纯备,智惠甚明,南面而听天下,生民之属,莫不振动从服而化顺之,....夫有恶擅天下矣。曰:'死而擅之。'是又不然。圣王在上,图德而定次,量能而授官,皆使民载其事而各得其所,.....圣王已没,天下无圣则固莫足以擅天下矣。天下有圣而在后者,则天下不离,朝不易位,国不更制,天下无厌焉……以尧继尧,夫天下又何变之有矣?圣不在后子而在三公,则天下如归尤复而振之矣.....曰:'老衰而擅。'是又不然....."荀子最后的

结论是:"有擅国,无擅天下,古今一也。夫曰尧舜擅让,是虚言也,是浅者之传,陋者之说也,不知逆顺之理,大至不至之变者也,未可与及天下之大理者也"。 也就是说荀子也认为这样太假了,禅让制不靠谱,不可信。



根据《五帝纪·正义》引用《竹书纪年》的记载:"昔尧德衰,为舜所囚也"。又:"舜囚尧,复偃塞丹朱,使不与父相见也"。题中出现的那句话就是出自于《韩非子·说疑》的记载:"舜逼尧,禹逼舜,汤放桀,武王伐纣,此四王者,人臣弑其君也而天下誉之"。也就是说司马迁是认同舜囚禁了尧的,如果是谦让囚禁又是何故呢?难不成要清算尧么?显然不是,应该是先囚禁然后再逼他谦让的,否则对于谦让的恩人,伯乐不应该这样对他,这与后世所赞颂的尧舜禹的品德不符啊!这不是高尚的人该做的事。



根据唐·刘知几注释《史记·五帝纪》中记载:舜"南巡狩,崩于苍梧之野,葬于江南九疑"时也认为:"其涉方之死,其殆文命之志乎?"这里的文命即是禹。同样,也是认为禹为了巩固他的王位,采用了"逼"和"放"的手段,迫使舜死于苍梧之野。那么,问题来了既然舜是通过逼迫得来的权力,为何晚年又如此掉以轻心呢?值得深思!



正因为尧舜禹三代的史料记载缺失,所以谜团种种,按我个人认为,此三代以来应有完整记载,但正因为舜禹打破了原来世袭制,采用夺权的方式接收了最高权力,唯恐天下不服,又或者做了一些大量的清洗行动,所以只留下只言片语或者口口相传的记录,后来的《竹书纪年》《世本》以及《尚书》等,又因为种种原因,有所争论,如此一来这样的谜团或许有朝一日可以解开,又或者无法解开了!因为谁都没有更多更有力的证据。


朴易堂国学易学文化

假的!最多算是和平夺嫡的借口,作秀而已。

韩非子第一个怀疑尧、舜的禅让是假的。韩非子说:“舜逼尧,禹逼舜”。诸子百家中,法家算是务实派,不会去搞神马理想化的空中楼阁,韩非子的怀疑绝非空穴来风,简要概括,理由有三:

一、尧传位与舜,是没有办法中最好的办法。

相传尧在位70年,一开始并非要传位与舜,只因其子丹朱不成器,实在是朽木不可雕,烂泥扶不上墙,加之舜当时已经摄政,并深得诸侯支持和百姓拥护,就算舜不逼尧,年近百岁的尧难道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只能说尧的选择比较明智而已,传给自己女婿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二、舜很有可能是被禹给逼死的。

《史记》说,舜南巡不幸病死途中;《竹书纪年》却说,舜年老体衰,禹逼迫舜到南方巡查,因此死于途中,舜死的时候两个妃子都不在身边。虽无法证实这两种说法谁是谁非,但禹是鲧的儿子,鲧是被舜给弄死的。禹治水取得成功,赚得大量政治资本,很难想象他会一直屈服于自己的杀父仇人。故禹逼死舜的可能性很大。

三、禅让自证其圆,证明了自己是假的。

除舜、禹外,历史上至少还有8位皇帝自称通过禅让获得皇位,分别是:王莽、曹丕、司马炎、刘裕、萧道成、萧衍、陈霸先、杨坚,如果你还坚信禅让是真的,我们再看看曹丕接受汉献帝禅让时,说的那句很有意思的话:“舜禹受禅,我今方知!”

当事人曹丕除了自比舜、禹,其言外之意是啥?难道还不够明白么?

综上,禅让只会假不会真,禅让只不过是被理想化了的政治谎言,大家都不想说破而已。


静水笑沧笙


风轻云淡147847477

之前回答过这种问题(竹书纪年),没想到还真有人问韩非子的这句话,我想说的是,题主没有看过《韩非子》,而回答问题的不少人也没读过韩非子。这里就不引用了,因为引用文献资料手打太累,复制粘贴则未必会推荐。

臣为君掩

韩非子说的舜迫尧尧迫舜,指的是大臣修养自己的德性并且超过君王,结果让君主显得很尴尬。韩非子这种认识是错误的,属于把自己所处时代的国家、政治观念强行套用在更早的时代所致。因为尧舜禹时代是氏族首领制,类似于古希腊改版后的MZ制,这种历史条件下你想让早期人类运用后期国家概念下的家天下制度,无异于痴人说梦,毕竟人类历史是一步一步演进的。这就像我们现代人的政党政治制度,如果说古人也有这种制度,那显然是概念混淆。

后来有个故事,就是刘邦要杀掉萧何,刘邦便引用了商鞅、韩非的看法,最后被大臣一顿批评。按照韩非子的看法,大臣应该故意装成吃喝玩乐不务正业的样子,传世本《列子》给过相似的看法,譬如说君王奢侈怎么办?大臣就比君王更奢侈,这样国人就会攻击大臣而不会攻击君王了。但这只是理论上的,现实中大臣比君王更奢侈,本身就面临很大危险。

《韩非子》中确实记载过《竹书纪年》般的看法,即舜囚尧禹囚舜,以及五帝都是很混乱的状况,那么韩非子是什么态度呢?他说这是乱臣贼子之语。也就是说,韩非子认为,舜、禹是暴动夺权这些观点,都是那些想要祸害君王的奸臣身边的党羽对他们说的瞎话。


肥嘟嘟的小不理

所谓的禅让只是开玩笑,你别信以为真了,你听说过“到嘴所谓肥肉会吐出来”吗?答案是肯定不愿意了,那为什么古人一直要讲禅让呢,甚至袁世凯还搞了个三让,最后勉为其难,做了皇帝呢?

这一切的一切就是无非为了证明自己取得政权的合法性和粉饰自己丑恶嘴脸,假仁假义。古代讲究“君权神授”,为了证明自己政权的合法性,以及巩固自己的通知,一般都会逼着老皇帝搞个禅让,同时禅让制属于和平的政权交接,可以避免新皇帝被扣上乱臣贼子的帽子,假仁假义,粉饰自己臭路嘴脸,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伪君子,无耻之极!

关于舜、尧、禹禅让的故事流传甚广,但权力的诱惑是巨大的,谁会愿意拱手将权力让出呢?无非是在绝对实力面前,一种被逼无奈而做出的冠冕堂皇的和平让出权力的形式罢了,到了禹之后,传位于自己的儿子,建立了夏朝,开始了“家天下”,所谓之前禅让的故事直接被揭穿了。

禅让制就是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政权合法性和伪善的一种手段罢了,不要信以为真!各位,你们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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