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将眼前女人抱起来,扔向沙发……

不过,她不曾背叛他们之间的爱情。

背叛者,是他顾深!

言曼的死,她很内疚,但是这件事情不是她的错,她绝对不允许别人往她的身上泼脏水,顾深,那更加不可以!

“宋衍,不就是你的情夫吗?”

乔诺蹭地站起来,怒目而对:“顾深,你不要冤枉阿衍,我们是清清白白的。”

她对宋衍的维护,让顾深怒极了。

笑,从眼底深处涌现出来。

这样的顾深,是让人害怕的。

乔诺知道,他这是怒极了的表现。

男人将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将眼前女人抱起来,扔向沙发……

顾深将手机打开,翻出一张照片,扔到她的面前。

手机里的照片,与她纠缠在一起的男人,是宋衍!

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乔诺惊恐地看着手机里的照片,颤颤巍巍地摇头,“不,不,这不是我,不是我,顾深,你要相信我。”

抬眼间,却见顾深眼底一片讽刺,“你告诉我,这是ps的吗?我验证过,没有经过任何的处理。半年前,你在美国出差,当是遇到了宋衍,宋衍将你送回了酒店。你看清楚上面的字样,就是你所在的酒店,时间,正是你们两人进酒店的一个小时后。乔诺,你现在来告诉我,这不是你们吗?”

“我说了不是!”乔诺疯狂地摇头。

她和宋衍是清清白白的,她从来没有背叛过他,他不能冤枉她。

然而,她的激动,在他的眼里,却成为了否认事实,在知道他会清楚真相后的失控的激动。

“乔诺,你真贱!”

在顾深转身的瞬间,乔诺彻底崩溃了,大喊道:“顾深,我就是这么贱,既然知道我这么贱,那为什么不和我离婚?离婚协议书就在房间,你签了,我们一刀两断。”

顾深的身子,悠然一颤,她就这么盼着和他离婚吗?

乔诺咽下眼泪,快步进了卧室,拿出已经签好了名字的离婚协议书,走到顾深的跟前,摔到他的怀里,“签字,从今往后,你我一刀两断。”

两次一刀两断,让顾深彻底失去了理智。

将手中的离婚协议书撕成了碎片,扔掉,一把将眼前一脸愤怒的人儿抱起来,扔在了沙发上。

挣扎着想要推开他,怒喊着:“顾深你放开我!”

顾深眼底怒意滔天,嘴角勾起的弧度嗜血而又疯狂:“放开你,让你去找宋衍吗?乔诺,你可别忘记了,你是我顾深的女人,就算我不睡你,你也不能去睡别的男人。”

乔诺越是挣扎,顾深越是压制。

乔诺无法挣扎,只能缓缓地闭上眼睛,不再看她。

而她的举动,却彻底激怒了顾深。

顾深邪魅一笑,“乔诺,他能让你这么快活吗?”

这样的顾深,乔诺何曾见过?

“他能像我这样了解你吗?”顾深继续问。

泪,潺潺而流。

乔诺猛地摇头,怒声解释:“我们之间是清白的,顾深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伴随着这一声声地放开我,乔诺开始猛烈地挣扎,顾深不以为然。

身体的记忆是最真实的。

长达半年的深度接触记忆被唤醒,两人的灵魂深处都不由一声喟叹。

不知道过了多久,乔诺昏迷后,顾深彻底解放。

‘丁铃铃铃’的铃声响起。

顾深喘匀了呼吸之后,拿起手机,“妈,什么事?”

电话那头传来了顾母严肃的声音:“阿深,乔诺的离婚协议书签了没?”

脑袋嗡的一声响,顾深错愕地看着沙发上昏睡过去的女人。

电话里顾母的声音不断传过来,可对方说什么,他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

挂了电话,将手机扔在一旁,半蹲下来,将那昏睡过去的女人抱进了浴室,简单洗了一下,擦干身子,将人放在了床上,盖上被子。

他呆呆地坐在床沿看着她的小脸,许久,都没回过神来。

离婚,是被母亲逼的么?

她……

顾深伸手,想要触摸一下她光滑的脸庞,可就在手指离她只有0.1毫米的时候,硬生生地停住了。

到底,错过了的,就不可能再回头。

顾深认为,经过了这一次的折腾之后,乔诺不会再提离婚的事情。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次日醒来,乔诺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我们离婚吧。”

顾深暴怒,到了嘴边的损人的话语,最终没有破口而出。

愤怒至极,他摔门离开。

整整一个星期,乔诺没见过顾深。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乔诺知道,顾深恨她,恨到连面都不想见的地步了。

可是,她想不明白的是,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为什么不离婚?

乔诺再次将离婚协议书打印出来,签上自己的名字。

就在这时,门铃响起。

来人是顾母。

将人请进来之后,乔诺便安静地坐在她对面。

顾母瞥见她搁置在桌面上的离婚协议书,心头闪过一阵满意,眼底掩饰不住的是恨意:“既然已经签了协议书,今天就直接搬走吧。”

乔诺抬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她。

“阿深已经有一周没有回家了吧?身为一个女人,自己的丈夫不回家,因为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顾母自顾说着。

如今是盛夏,室内开着冷气,但是温度应该是适宜的,不知为何,乔诺竟然狠狠地打了个冷颤。

果真如此吗?

“乔诺,当初我同意你嫁给阿深,是认为你能够给阿深幸福,可如今,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你心里有数。我们顾家不需要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也不需要这样不守妇道的女人做我们的媳妇。”

“我从来没嫌弃过你是从孤儿院出来的,但是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太失望了。”

“从今往后,你不要再缠着我们家阿深,这是一百万支票,拿着,离开。”

顾母离开之后,乔诺盯着桌面上那一张一百万的支票许久,久到眼底一阵阵的酸涩,泪水没忍住掉下来,这才回过神来。

掏出手机,拨出那一个被印刻在灵魂深处的电话号码。

电话通了。

很快,就被挂断。

血液,霎时间凝固了。

到底,他还是恨她!

书名《乔思儿之相思》

男人将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将眼前女人抱起来,扔向沙发……


随便看看

黄衫少女闻言一怔,冷哼道:“刘皓南本寨可没有这号人物!小贼看刀!”

欧阳却不与她交手,闪到一旁撇撇嘴道:“我才不和你这小丫头动手,让开!”

黄衫少女怒道:“哼,你敢瞧不起我,看你赢不赢得了我手中的刀!”左脚踏出一步,单手舞了个刀花,劈头便往欧阳左肩砍去,用的却是石锺明那套自月相中化出的刀法。

刘皓南看到此处已经明白,这少女定是石锺明的妹妹石锺玉,她尚未见过自己,当然不知渡天寨还有他刘皓南这号人物。

欧阳见石锺玉来势凌厉,不敢大意,看准石锺玉右肋露出的空门斜斜斩去,迫她回防。

无论什么样的刀法都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欧阳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在对敌之时迅速判断出对方招数中的破绽所在,攻敌之所必救。

石锺玉随机应变,手腕略沉将刀锋一转,反削欧阳手腕。她自幼便爱习武练刀,下盘扎实,步法灵活,临敌经验也颇为丰富。

欧阳依旧看准她刀法中的破绽,虚步侧身翻腕,刀尖顺势向上一挑,刺她颌下。

石锺玉急忙仰头避过,身子一折向后跃出数尺,她略处下风,不由着恼,手腕一抖化出大片雪亮刀光,如疾风骤雨般向着欧阳席卷而来,不容他再有从容反击的机会。

欧阳也不甘示弱,左手刀用足十成劲力迎了上去。两人刀刀击实,铿锵之声不绝于耳,转眼间又走了上百招,竟是势均力敌,不分胜负。

两人激斗的同时,山寨之中亦是一片沸腾,数十个十六七岁的族中少年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攀在寨墙之上,乱哄哄地为石锺玉呐喊助威,手里竟还有锣鼓铙钹之类的物事,敲敲打打,轰响震天,显然是跟着石锺玉打架闹事惯了,连助阵的家什都随时带着。

被欧阳砍伤的十几名黑衣卫士也在同伴的搀扶下挣扎起来,将欧阳和石锺玉团团围住,诅咒叫骂之声不绝于耳,都盼着石锺玉赶快将欧阳击败,好报这一刀之仇。

刘皓南大为焦急,他可不希望看到欧阳和石锺玉之中任何一个受伤,当下跃下寨墙向山下疾奔,口中叫道:“欧阳快住手,我在这里!”

怎奈寨中情势混乱,欧阳又在全力抵挡石锺玉的凌厉进攻,根本没听到刘皓南的喊声。

刘皓南奔到山下,迅速攀上两人来高的寨墙,凭借较高的地势飞身越过围观的众人,向两人疾扑过去,双臂一伸竟将石锺玉和欧阳的手臂同时抓住,生生将他们的攻势拦下。

欧阳和石锺玉均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刘皓南手上传来,手臂被震得一阵酸麻,身不由己地倒翻出去,各自退了十数步才站稳身形。刘皓南也借着反震之力飘身落在两人中间。

欧阳定神一看,刘皓南正站在自己面前,不由惊喜交集,扑上来一把抱住刘皓南叫道:“皓南,你没事就好啦!”

“原来他就是你要找的刘皓南!”石锺玉看看两人,开始有点明白了。

石锺玉算是正式见过了刘皓南和欧阳,因他们与自己年纪相若,想到又多了两个玩伴,自是十分欢喜,笑道:“你们两个都很厉害啊,我要和你们再打一场!”

石锺明闻言白了石锺玉一眼,嗔道:“你这丫头整天就知道打打杀杀,全没半点女孩模样!幸好不曾伤了皓南的朋友,否则让为兄如何自处你十几日没有回寨,还不快去拜见爹娘小心爹又要发脾气了!”

石锺玉自知理亏,不敢顶撞大哥,只悄悄做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去了。

当晚刘皓南与欧阳共眠一室,欧阳才细细向他说起这几日所发生之事。原来刘皓南被渡天寨劫走之后,欧阳寻到郭纪翔的军营,得知情况后大为焦急,当下便要闯上渡天寨来找他。郭纪翔知他受伤未愈,不许他前来冒险,便强留他在自己的军都指挥府中养伤。今日他伤势大为好转,便偷偷溜出来此了。临行之前,他还听到士兵在私下议论,说郭纪翔已向朝廷上表,请求派兵歼灭渡天寨这伙无法无天的盗贼了。

刘皓南听完这番话,想到欧阳和郭纪翔对自己可谓义气深重,心头暖意融融,同时又有几分担忧:如果郭纪翔果真奉命前来荡平渡天寨,自己该怎样面对他呢

“欧阳,出来跟我较量刀法!那天不知你身上有伤,可不是我故意欺负你,今日你我定要分个高下!”石锺玉一手握刀一手叉腰,在刘皓南的房间外叫阵,她自幼嗜武成痴,尤爱刀法,如今有了欧阳这样一个好对手,自是满心欢喜,整日吵着要与欧阳比试,竟没心思下山惹祸去了。..

欧阳见推托不过,只得苦着脸打开房门,道:“我承认输给你了总可以吧!”

“不行!”石锺玉伸手一指跟在自己身后那十几个起哄的少年,傲然道,“不光明正大地赢了你,将来我在渡天寨可怎么混”

欧阳无奈地道:“不是我不肯跟你打,只是我这刀是用来行侠仗义的,怎能欺负你这小丫头……”

“哼!说到底你还是瞧不起我!看刀!”石锺玉大怒,翻腕一刀便往欧阳头上劈来。

欧阳避之不及,只得出刀接招,两人便在院子里斗了起来,跟随石锺玉的那十几个少年见好戏开场,立时抖擞精神,扯开了嗓门吆喝助阵,院中登时乱成一片。

刘皓南看得大皱眉头,心下对欧阳颇为同情,惹上石锺玉这难缠的丫头,欧阳以后必定没有好日子过了。

他素来不喜欢热闹,耸耸肩悄然离开,信步走到东面崖壁,却见李玄天独自立在崖畔出神,他那灰白的卷发迎风拂动,凌乱不堪,高瘦的身子隐在宽大的白袍之内,显得孤单孱弱。

因为李明非的缘故,刘皓南对这个作风古怪的老头子早就存有好感,有心与他搭言,今见四下无人,正是绝好的机会,便走上前招呼道:“李护法!”

李玄天知道来人是谁,却不答应,只是定定看着面前滚滚南去的晋水,如同一尊石像。

“我有一事不明,请李护法指教,不知李明非是你的什么人”刘皓南决定开门见山,直接搬出李明非引起李玄天的注意。

李玄天以为刘皓南是从石逸父子那里听到李明非之名,依旧没有回身,冷哼道:“何必明知故问那处月部的叛徒早就死了!你将他搬出来,是要故意羞辱老夫么”

刘皓南听他语意不善,却不恼怒,道:“前辈,你误会了,五年前我遇到李明非之时,只知他出身处月部落,却不知他与前辈的关系,故而贸然相问。”顿了顿又道,“我知道前辈身具异能,早就推算出李明非已死。但他是被何人所杀,如今又葬于何处,不知前辈是否也能推算出来”

李玄天闻言终于动容,猛然转身看着刘皓南道:“你见过他他究竟是怎么死的”

刘皓南点了点头,遂将五年前在云州遇到李明非、阴若岚夫妇,亲眼见他们惨遭卢善衡杀害的种种细节说了出来,却隐去了柏谷山寻宝那一节。

李玄天默默听他说完,眼中渐蕴泪光,当年李明非叛离处月部落,固然令他怒不可遏,可是得知爱子惨死异乡,又有哪个做父亲的能无动于衷

待听到刘皓南说起李明非临死之前瞳孔的异状之时,他却突然双目一亮,抓住刘皓南肩膀大叫:“什么他临死前将重瞳传给了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刘皓南道:“当时情形确是如此,但我五年来从没觉得身体有任何异样,这是何故”

李玄天面上现出兴奋与喜悦交织的表情,飞快解释道:“明非虽将重瞳的异能传了给你,却没来得及教你运用的口诀,你自然感觉不到!”继而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起眼前的少年,那神色中既有万般惊讶,又有莫名欣喜,更多的却是火焰般熊熊腾起的炽热希冀。

刘皓南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得找个话题问道:“前辈,你还没有告诉我,李明非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李玄天从纷乱的思绪中醒过神来,神色一黯,叹道:“明非是我次子,也是李氏族人中唯一天生具有重瞳异能之人。长子李如是虽在武学上略有小成,于星学之道却全无天赋。因此,我将振兴李氏乃至整个处月部落的全部希望都寄托在了明非的身上……”

刘皓南早从苏茹合的口中知晓了这件往事,可是想到他们两人客死异乡,仍觉恻然,同时又隐隐感觉到,这个重瞳的异能对李玄天乃至整个处月部落都具有极大的影响力,李明非似乎在他全然不知情的情况下,将一项异常艰巨繁难的责任交付给了自己。 李玄天仿佛看穿他心头迷惘,解释道:“想必明非并未对你说明,身具重瞳异能是修习七曜真元的先决条件,否则便无法达到六识通透、洞天彻地的最高境界。重瞳转移之法旧已有之,到北汉建国时却突然失传,故而北汉历代国主中,除了睿宗刘钧是天生重瞳,学有所成之外,其他几位族主均未真正练成七曜真元,此种情形一直延续到明非出世……”

说到此处,李玄天的脸上再度现出极度惋惜悔恨之色,顿了顿方叹道:“明非是天生重瞳,也肩负着处月部落中兴的全部希望,我对他自幼便严加管教,指望他学成七曜真元后继任族主之位,改变北汉国力孱弱、在契丹与宋之间挣扎求存的危局,恢复李氏先祖初入中原时创下的霸业。这孩子平素温良恭顺,一向对我言听计从,却禁不住那妙风尊者阴若岚以美貌相诱,竟全然不顾家族基业,跟妖女一同叛离部落,隐遁大漠……”

男人将离婚协议撕成了碎片,将眼前女人抱起来,扔向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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