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和周作人两兄弟为什么绝交?

我们的爱JH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绝交的原因很简单,也是大陆历史一直回避的。

简单来说,就是鲁迅二弟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说鲁迅曾经调戏他。

至于内情不为别人所知,但周作人显然是相信了。

首先,周作人写了一份绝交信,里面把哥哥叫做鲁迅先生,也就是不承认他是哥哥的意思。

这份信的措辞古怪,表现了周作人的震惊、愤怒甚至难以置信。

周作人要求哥哥,以后再也不要来自己的家。


其次,1926年6月11日,鲁迅去周作人八道湾那里拿走一些自己的东西,和周作人夫妻遇上。

见鲁迅还来,三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甚至打斗。

后被朋友劝阻。其中1个朋友明确回忆,羽太信子当面指责鲁迅曾经调戏她。

目击者川岛后来在《弟与兄》一文中回忆:“这回‘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是鲁迅先生于一九二三年八月二日迁出后的第一次也是末一次回到旧居去。其时,我正住在八道湾的外院(前后共有三个院子)鲁迅先生曾经住过的房子里。就在那一日的午后我快要去上班的当儿,看见鲁迅先生来了,走进我家小院的厨房,拿起一个洋铁水杓,从水缸中舀起凉水来喝,我要请他进屋喝茶,他就说:‘勿要惹祸,管自己!’喝了水就独自到里院去了。过了一会,从里院传出一声周作人的骂声来,我便走到里院西厢房去。屋里西北墙角的三角架上,原放着一个尺把高的狮形铜炉,周作人正拿起来要砸去,我把它抢下了,劝周作人回到后院的住房后,我也回到外院自己的住所来,听得信子正在打电话,是打给张徐二位的。是求援呢还是要他们来评理?我就说不清了。”


由此,兄弟反目,再也没有联络。


个人认为,调戏说是唯一可以解释的。

之前有偷窥说,意思是鲁迅偷看羽太信子洗澡。但在当年的日本,农村男女共浴也不稀奇,这种事情就算是有,想来羽太信子也不会一次就恼羞成怒。

还有说鲁迅偷听弟弟两口的房事,但后人回忆周作人卧室窗子下,有花圃,不可能在床下偷听。

至于什么经济问题,也不存在。实际上,早在1918年,周作人就担任北大的教授,享受当时全国最高级别工资,根本就不缺钱。

他们兄弟两人闹翻,是1923年的事情,不存在羽太信子想要掌握鲁迅的经济,诽谤鲁迅,这不符合逻辑。

目前根据各方回忆录,可以认定羽太信子是个传统日本女人,吃苦耐劳,持家有道,对上孝顺,对下恋爱。鲁迅和周作人的绝大部分朋友,都对羽太信子赞赏有加。

说羽太信子突然发疯诽谤鲁迅,似乎和她的性格不合。

况且,周作人也是堂堂教授,不是弱智。如果羽太信子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周作人能够随便相信这种事?

个人认为,羽太信子肯定告诉了周作人什么确切的证据,让后者深信不疑。


唯一说羽太信子坏话的,就是三弟周建人。

但众所周知,周建人可以算得上周贱人,人品不高。周贱人娶了羽太信子的妹妹羽太芳子为妻,却有始乱终弃,抛弃了他们母子,在外面搞女人。周贱人的小儿子丰三,因为被父亲抛弃,开枪自杀。

由此,周贱人和周作人一家几乎决裂,双方敌视,互相说了很多攻击的话。

所以,周建人的对于羽太信子的评价,怕是不能算数。


有意思的是,这本来是家务事,说一说也无妨,毕竟也没有任何证据。

只是因为鲁迅在大陆的特殊地位,在长达50多年时间,大陆从没人敢提起这个事件。

送上周作人写的绝交信。

 鲁迅先生:  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1923年7月18日

言简意赅,立意有三:一,你的行为,我已察觉;二,对你宽容,不加责难;三,今后自重,别再来犯。


萨沙

在中国数千年文化史上,还从未有兄弟翻脸这么一件小事,竟然如此劳师动众,引发如此旷日持久的争论,布满如此云蒸雾绕的疑窦,并竟悄然改换了中国现代文坛的某些质色。

这,当然就是著名的二周兄弟决裂事件。二周的恩断义绝,实不只是家庭撕逼的小事而已,他们是当时文坛的两大领袖,分别被追随者捧为思想界左、右两端的宗主,不过分地讲,他们的分道扬镳,也是潜在地、预示着、并激化了此际及此后中国知识分子的分裂态势。

(图:1922年5月23日,周作人(前排左三)、鲁迅(前排右三)与盲诗人爱·罗先珂(前排右四)在北京世界语学会合影)

也可以说,鲁迅、周作人这哥俩在1924年前后突然的、蹊跷的失和, “兄弟阋于墙” ,是中国现代文坛、思想界至为沉痛的一页,神仙打架,凡间骚动,往往不只是热闹一番而已,不只是八卦旧闻而已,更多的是一道永难抹除的伤痕印记。史书只是轻轻翻过了这一页,真实的生活和情感却远不是可以容易挨过的。

关于此事件的经过,本题下回答的朋友已经陈述的很详细,所以我不再多赘语,直接把百年来的各种流言作出归纳,依据原始材料,列出二周绝交原因的五大说法,详其该详,略其应略,力求客观评述。只是,不好意思,可能会说的有点长。


一,意图不轨说


这个说法是流传最广的传闻,也是对鲁迅光辉形象消解甚至是重创最厉的一种。

这种说法认为,二周失和,可能是众多原因导致,也可能是很多矛盾累积的突然爆发,但是最直接的原因或者是导火索,是鲁迅对周作人的日本太太羽太信子”意图不轨“。

事件发生的1924年,鲁迅44岁,正值中年。他虽然很早结婚,但是和原配夫人朱安女士毫无感情,只是为了应付母亲催婚而结,称是”母亲娶儿媳妇“,和妻子多年的交流只限于饭点到时一声“嗯”的回复,从日记上看似乎也从未同房,有名无实,无性婚姻。而鲁迅对于男女关系素来洁身自好,像同事胡适之等人动不动吃花酒的举动从未有过,所以20多年来鲁迅其实都是孤寡度日,处在禁欲压抑状态。

(图:

1912年周家合影。后排左为周建人、右为周作人;前排左起:母亲鲁瑞、周建人妻子羽太芳子、周作人妻子羽太信子)

而鲁迅结识许广平要远至于1923年冬天,1926年开始有恋情,1927年10月8日开始同居。所以鲁迅的好友郁达夫在文章中公然说鲁迅在性欲上一直处于苦闷状态,以至于北京的大冬天,都不穿棉裤,好抑制住性欲;这一点,鲁迅在自己的文章中也有表露,认为正常年龄得不到性满足的人,心理多少会有些变态吧。以上这些背景,导致鲁迅对弟媳的不轨说,历来成为一种”自由心证”的心理推断旁证,对鲁迅的洗冤极其不利。

即便是这种说法,也并不完全统一,我自己归纳下,可以看到四种:

1,“调戏”说。此说主要来自二周共同的朋友张凤举。他也是1924年6月24日兄弟在家中动手的三个见证外人之一。表述的意思是说羽太信子哭诉鲁迅对她“不敬”,“不正经”。张本人没有形成文字,而源于郁达夫1938年写的《回忆鲁迅》一文:“据凤举他们的判断,以为他们兄弟间的不睦......周作人氏的那位日本夫人,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

2,“听窗说”。所谓听窗,就是偷听房事之意,此说法来自章廷谦,他是当日兄弟搏斗的另一外见证人之一。他在1975年的谈话记录中这样表述,“周作人老婆还对我说过,鲁迅在她们的卧室下听窗”。

(图:原北京八道湾胡同二周故居,现已夷为平地)

3,偷窥沐浴说。这种说法流传甚广,但我至今未见第一手材料,无法确认信息源从何而来。推测只是从其它原因中添油加醋而来。

4,私通说。这一说最石破天惊,近年来有跃居主流说法的态势,因为比较容易解释。此说认为鲁迅与羽太信子在日本时就是情侣,而后周作人晚到日本,鲁迅礼让,而周作人并不知情,导致他后来知道后怒不可歇。材料来自于民国学者千家驹。千过去留学日本,和二周朋友圈多有重合。

(图:鲁迅家人,即许广平与独子周海婴)

在1992年1月,晚年的千家驹发表题为《鲁迅与羽太信子的关系及其他—也谈鲁迅研究》一文,断言鲁迅居日时,与羽太信子就是同居关系,后来他回绍兴结婚,弟弟来日本时就把信子介绍了给他,1923年信子和鲁迅因家庭问题矛盾尖锐时,她就说出了这个底细,这也就是周作人在决裂信中说的“过去的事”。

千的论据,一者来自当年留日有知情的朋友圈,另一个则是文献考据,特别是鲁迅1912年日记中那些“寄羽太家信”等。后来,现代文学大佬王晓明在其名作《无法直面的人生――鲁迅传》中也认可这一说法。


二,钱财纷争说


这一说法,从最平实的日常琐事入手,试图破解兄弟失和之谜。

当日鲁迅兄弟在北京工作时,并未分家,而是全家聚族而居,且由羽太信子掌管家务,二周的工资据说基本都上交给她作支出。

(图:在日本时的周作人、羽太信子夫妇)

但是羽太信子在生活中并非真能勤俭持家过日子之人。据二周小弟弟周建人晚年的回忆录,信子讲究气派,架子甚大,挥金如土,各种花样,层出不穷。鲁迅作为大哥,又是实质上的单身汉,过着清教徒一般的生活,又是极度爱护这个家族的,过去家庭中落,父祖早逝,他实际十多岁就开始当家,支撑整个家庭不至于四分五裂。为此,他不仅把全部收入交出,还把多年的继续都赔了进去,时长还要借贷,以至于经常弄到半夜写文章时没有钱买香烟和点心——这几乎是他生活中唯一的嗜好了。

这样,同在屋檐下,一时可忍,长期以往必然会有怨言生出。结果,很自然导致鲁迅和羽太信子矛盾重重。这一说法,得到二周母亲的认可(俞芳《我记忆中的鲁迅先生》)、郁达夫的旁证(《郁达夫《回忆鲁迅》),还有周建人这一当事人的说辞(《鲁迅和周作人》)。

这种说法,当然是可信的,也是非常合乎常情的。但是,我一直以来的疑惑在于,这样的矛盾根本无法解释,周作人何以会突然翻脸、打人,也和他那封绝交信内容对不上。道理显而易见,若这是原因,错方当在周作人夫妇,何以他会勃然大怒,还这么振振有词?这是解释不通的。


三,《顺天时报》说


该说法来自二周的日本友人清水安三说法。他1922年即认识二周,交往颇密。1976年,他在日发表《我怀念鲁迅》一文,谈到了《顺天时报》事件,认为是兄弟失和导火索。

《顺天时报》实为日本外务省的宣传机关。鲁迅很蔑视这份报纸,曾称其是“日本人学了中国人口气”的报纸,说这种报纸能在中国“跳梁”,原因在于“国人之不争气”。

(图:晚年周作人与长孙在一起)

据清水安三说法,1929年前后,周作人小女儿周若子因为盲肠溃烂,请日本医生山西忠孝大夫诊断,结果因误诊送命。当年,周作人在《顺天时报》上发表广告,指责山西忠孝大夫,结果激怒了大哥鲁迅。因为鲁迅一者讨厌该报,另外也和该医生交情不错,并不认为是误诊。

但是,这条说法,我自己认为没有确凿的根据。一者,广告的刊登时间是1929年11月,而兄弟失和是1923年末;二者,据我查证,清水安三的记忆也有错误,因为周作人 1929年11月30日刊登广告,可查题为《山本大夫误诊杀人》,而刊登的报纸,并非《顺天时报》,而是《世界日报》。而且读过周作人《知堂回想录》的朋友大概还有印象,他本人对《顺天时报》也是非常厌恶,认为是“岂有此理的可气”,他哪里会给这个报纸投广告呢?


四、惧内说


此说将兄弟失和原因的所有恶水,都泼向了作为一介女流的羽太信子。

该说主要来自二周弟弟周建人和与周家来往密切的俞芳文章。他们都是认为,羽太信子专横跋扈,仗着日本人的势力,有意赶走鲁迅和周建人,独霸八道湾集体之家。而周作人素性懦弱,害怕她竭嘶底里症再发,言听计从,恣其挑唆。

这条说法,我意也是极为可能成立的,但是还是不能完全说明问题。1,1923年之际,日本人在北京并无多大势力,何来”仗势“之说;2,关于信子其人,据其他接触者所述,也并非如此丑陋之人,比如文洁若等人回忆文章中说,信子并不想外传的那么凶神恶煞,反倒是挺和蔼可亲一妇人;3,最重要的,还是无法解释当日兄弟会爆发如此激烈的原因。


五,拆信说


第二天早上,鲁迅交信给周作人时,周作人却突然摆起脸孔,说,”你怎么好干涉我的通讯自由呢”,“于是两人便大吵起来,鲁迅终于还搬了家”。

这个说法,颇为传神,但是明显经不起推敲。我的意思,这个事情可能是存在的,但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兄弟翻脸的触因。他们兄弟两感情这么好,共渡危艰数十年,怎么可能因为这种小事而永不相见呢?


总结

以上,就是我所归纳的,二周兄弟失和的五大说法。他们都是我最喜欢的现代中国作家,关于他们的事情,虽然涉嫌八卦,但因牵涉重大,所以勉为其难,做一澄清论述。

(图:1936年鲁迅病逝于上海)

他们兄弟二人,本是现代文坛兄弟怡怡的典范。他们在家族败落,父祖突逝的时候,相互扶持,相互学习,共历人世的冷暖艰辛,有着非常感人的亲情。谁也没有想到,会横生枝节,戏剧性地分裂,在生命的后半生,动若参商,永不相见,至死没有和解。

但是,难兄难弟,血浓于水,岂会真的彻底忘情于江湖?鲁迅太懂自己的弟弟,他知道二弟有浓重的“日本情结”,在临终前,曾特意让周建人转告周作人,“遇到此等重大问题时,亦不可过于后退”,暗示一旦日本入侵,不要妥协;1936年10月19日清晨,鲁迅病逝,翌日,周作人在北大有一堂《六朝散文》课,他并没请假,照常上课,挟着一本《颜氏家训》缓缓走进教室,在长达一个多小时里,始终在讲颜之推的《兄弟》篇,只字未提鲁迅的事。只是,第一堂课下课前几分钟,他黯然说道,“对不起,下一堂课我不讲了,我要到鲁迅的老太太那里去。”这个时候,学生柳存仁发现,周作人的脸色异常难看,并没有哭,也没有流眼泪,可眼圈是红的,脸面青白,仿佛凝上了一块铅似的,整个课堂一片肃静。

我想,所有生命的疑惑,所有恩怨的烟云,或许就存在于这片刻艰难的沉默之中,让人费解,又使人感伤。

2018,6,24,午后闲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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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愚愚

0.鲁迅和周作人的兄弟失和是鲁迅生平头号谜案,在开头便可以开宗明义:知道的人都没说、不知道的人都在瞎猜。但是可以从时发前后两人的活动、两人事后泄露的一些蛛丝马迹、见证者的傍观材料、以及文学领域的分歧来探知此事的一鳞半爪。

八道湾鲁迅旧居近照

1923年7月14日,鲁迅日记记载:“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7月19日,鲁迅日记记载:“上午启孟(周作人)自持信来,后邀欲问之,不至。

这封信就是著名的兄弟绝交书:“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到后面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周作人

8月2日,鲁迅全家搬出八道湾,租下西四砖塔胡同61号暂居,直到1924年5月,鲁迅买下阜成门内西三条胡同21号作为住所并修葺一新。6月11日,鲁迅重回八道湾胡同取书和杂物,与周作人夫妇进行了一场大战,鲁迅日记记载:“比至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詈骂殴打,又以电话召重久及张凤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造未圆处,则启孟救正之。然终取书器而出(拓片终于遗落大半)。”对照周作人的日记是这样的:“上午睡。少顷,L来闹,张徐二君来。寄乔风函。”从此之后,兄弟二人彻底断交,没有再见过面。

西三条鲁迅旧居近照

2.事后二人对此事守口如瓶,日记里记得很简短,也没有交代缘由。后来周作人在发表自己日记的时候,亲手剪去了日记中记载此事更详细的十几个字。事后鲁迅给自己起了一个笔名,叫“宴之敖者”。据许广平回忆,鲁迅解释过这个笔名:“宴从宀(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赶出来的。”把原因指向了周作人的太太羽太信子。羽太信子是日本人,和鲁迅兄弟在日本留学时结识,是两兄弟租住房屋的女佣,出身贫寒,是日本式的贤妻良母,但是脾气不好,精神不太稳定。

羽太信子

3.由于鲁迅和周作人都是当时的文化名人,兄弟失和就成为一桩大八卦被人屡屡提及。郁达夫认为原因出在羽太信子不会理财,花钱大手大脚;许寿裳则认为羽太信子有歇斯底里症,并且对于鲁迅外貌恭顺,内怀忮忌;增田涉也认为鲁迅和羽太信子关系不好是主要原因;章川岛认为是羽太信子造谣鲁迅调戏他:“周作人老婆对我还说过,鲁迅在他们的卧室下听窗。这是不可能的事,因为窗下种满了花木。”后世流传出种种传说,但是基本上都是民国时期这些猜测的翻版,至多添油加醋一番,落不到实锤。

4.鲁迅的家人也对此事明确表态:二人的三弟周建人明确支持鲁迅,而他们的母亲则坚决要求和鲁迅一起居住。但是二人都不知道事情的根由(当时周建人在上海谋生),只能说,就两者的人品判断,他们更相信鲁迅。

5.以上对事件的回顾,其实都是在谈表面现象。之后二人在文坛上的活动也发生了分歧:鲁迅继续坚持走革命文学的道路,而周作人则向追求审美的文艺风转变。鲁迅托三地周建人给周作人带话,让他“遇到抗日救国这类重大事件,切不可过于退后”,周作人也没有听取,最终落水做了汉奸。二人性格也迥异,鲁迅性情刚烈,凡事自作主张,周作人性格较软,随遇而安。所以这次兄弟失和,大抵可以看做是周作人的一次选择,之前都是鲁迅在生活上照料他、在事业上指导他,之后则是羽太信子在照料生活,并且影响周作人的价值观。兄不如妻,枕头风得胜,其实也是寻常,但是没有想到的是,矛盾如此激烈,爆发如此迅猛,这可能和鲁迅与羽太信子脾气都不太好有关系。


螺旋真理

可以直接回答,就是因为周作人的日本妻子羽太信子。

周作人和鲁迅一样,也曾去日本留学,在日本时看中了雇来打理房间的日本杂工羽太信子,没两年后两人就结婚了,后来周作人带着羽太信子回国。羽太信子在日本不过出身贫民,周家在浙江虽然已经没落,却也算是大户人家,在周家,鲁迅的原配朱安一心照顾婆婆,但不得鲁迅的亲近,所以羽太信子成为这个家族的管家。

没多久后,羽太信子就把妹妹羽太芳子从日本叫到了浙江居住,后来羽太芳子与周家老三周建人结婚。

1919年,鲁迅卖掉了周家的绍兴祖宅,全家搬去北京,北京的四合院是鲁迅出钱,再加上卖掉祖宅的钱才买来的。在这里,鲁迅每月能从教育部领取300大洋,这些钱在当时的中国,绝对是金领中的金领,而鲁迅把这些钱全部交给羽太信子,用于全家之资。周作人在大学教书,每月工资要比鲁迅少很多。

1912年鲁迅全家合影。后排左为周建人,右为周作人,前排左起羽太芳子、母亲鲁瑞。羽太信子。

鲁迅买的这个宅子是三进,羽太信子和周作人住在最里面,也是最好的第三进,周母和朱安、周建人一家住在第二进,鲁迅则在门房找了间房住,这里还是佣人的住处。

据周建人后来说,羽太信子到了北京后,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饭菜稍不合口味,就撤回厨房重做。才有两个孩子,全家上下就雇佣了六七个男女仆人。孩子偶有伤风感冒马上要请日本大夫出诊,日常用品用的也全是日本货。在中国买不到的就托人从日本捎过来。钱的来源她不管,只图花钱舒服痛快。

当时鲁迅看不惯羽太信子铺张浪费,就劝周作人管管他老婆,无非是“花钱要有个计划,也得想想将来”一类的话。结果没几天羽太信子对周作人说鲁迅偷看她洗澡,周作人是个好面子的人,也没声张,就跟鲁迅递了张条子:““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鲁迅也没分辨,自此“是夜始改在自室吃饭,自具一肴,此可记也”。

而且在这之前,老三周建人已经被羽太信子挤兑得逃离北平,去了上海。后来鲁迅实在待不下去了,自己又借钱另买了一个小院子,把母亲和朱安接过去住,那一套大宅子就全送给了周作人和羽太信子夫妇。

鲁迅搬出去住之后,回原来的宅子取自己的藏书时,羽太信子出来闹,鲁迅被逼的还和他们打了一架,周作人把鲁迅的书一本一本的扔了出来。鲁迅后来在给《俟堂专文杂集》写题记的时候,署名:宴之敖者”,意思即宴从家,从日,从女;敖从出,从放。即我是被家里的日本女人逐出的。

抗日战争时期,北平的教授都不愿降日,一路艰辛跑去了西南,只有周作人留了下来,后来还出任伪职教育总署督办,战后被判以汉奸罪,判处他14年有期徒刑,1949年被释放。


渔樵侃史

中国现代文学奠基人鲁迅先生,家中共有兄弟三人,长兄周树人,二弟周作人,以及小弟周建人。

同为新文化运动倡导者的周树人以及周作人。

在文坛都是享有相当高的地位,俩人在冲突绝交之前,一直都是居住在一起的,至于两个人为什么会失和以至于绝交,在文坛一度成为未解之谜,随之而来的各种猜测,也让人们对这件事更加关注。

曾有人一度传出,两兄弟失和的原因是周树人的妻子羽太信子,没错是个日本女子,她的背景普通,家庭条件很一般,长相也并不出众,却在家庭中有着相当高的地位,掌管着这个大家庭的支出。

她的铺张浪费可以说的是惊人,鲁迅和弟弟两人的收入差不多在七百大洋,熟悉当时物价的人应该了解,这收入是何等的高。

但即便如此,鲁迅经常入不敷出,这个日本女子生活十分讲究排场,花钱如流水,没有计划,弄的鲁迅经常到了需要跟朋友借钱度日的地步。

可鲁迅生活一贯节约,他的《小闲事》里面有提到,他和他弟弟的关系十分紧张,他弟弟娶了一个日本女人,平时花钱大手大脚,奢侈浪费。

鲁迅很看不下去,于是和他弟弟提过这事,被她知道了,然后开始各种挑拨兄弟二人之间的关系,逼迫鲁迅离开当时的住宅。

所以说这样消费观念上的分歧很可能是造成最后三人分道扬镳的一个因素。

除此之外,还有就是鲁迅和周作人两人在思想和价值观方面的分歧,这一点在两人的文风就能看得很清楚。

鲁迅先生文笔犀利,批判性很强,而弟弟周作人的风格却始终平和温软,并且他的文章一般极少带有功利性。

他认为文艺就是个人的好恶,只会间接地影响人们的思想,根本谈不上拯救国人,他不愿涉及政治,不问世事。

他的这一观点和作风跟弃医救国的鲁迅先生简直就是背道而驰的,这也很可能是造成两人失和的原因。

其实,在近代史上周作人一直是具有争议的人物,侵华战争时期,作为留平教授的他,并没有听取他人劝阻南迁,而是继续呆在沦陷的城池,在日伪任职,还曾一度引起了轩然大波。

并被世人冠以汉奸的头衔,尽管后来他曾亲自致信给周总理,并解释过具体原因,但仍然无法让世人信服。

在看看流传不朽的鲁迅先生,不难总结出,或许两人的失和真的跟性格和价值观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最后,再说说关于鲁迅先生偷看弟媳洗澡的事,这件事情可能性不大,或者可以说是无稽之谈。

依鲁迅先生在当时文坛的地位,以及他遍布各地的桃李,根本不乏欣赏喜欢他的女性,再者前面也提到了羽太信子的这个颜值和才华还不至于让一向清高的鲁迅先生作出这样的举动。

这其中是否存在误解或者是这个弟媳的谎言目前也不易考证,但是鲁迅先生花钱操办弟弟的婚礼,出钱为买住宅,最后还介绍弟弟去大学任教。

怎么看都是一个有着较强责任心的兄长,并且鲁迅和周建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如果鲁迅真的是如此不堪之人,周建人肯定也会和哥哥一样远离鲁迅。

无论如何,在那个百花齐放的明国时期,这对绍兴的周氏兄弟都曾是人们心中的并蒂花,占据过文学的半壁江山。

只是,谁也没想到有着如此相似经历的两人,却最终活出不同的命运。


有书共读

鲁迅与周作人,兄弟绝交,事儿是怎么发生,当时的情形是什么样的?

1923年7月19日的上午,北京八道湾十一号,一个瘦小身材的中年男人正坐在房间里看报纸,突然,房间的门砰的一声给人撞开了,一个中等身材,留着短须的男人气呼呼的闯了进来,将手中的一封信朝着看报男人桌上一扔,掉头就走。

看报的男人,正是大名鼎鼎的鲁迅。闯进来的那个男人,是他的弟弟,周作人。而正是因为那封信,才引发了一场震惊文坛的“悬案”。

鲁迅

鲁迅诧异的拿起信来读,当他看到最后一句话:……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鲁迅恍然大悟,这分明就是一封绝交信。

鲁迅很生气,但是,他还想搞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让人去后院请周作人来,一直等了一个下午,周作人还是没有出现,第二天,便到院子门口守着周作人,从外面归来的周作人见鲁迅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朝后院走去。

兄弟俩就这样决裂了。

周作人

鲁迅心情极差,一周之后,借了800大洋,从家中搬了出来,搬到了北京西四砖塔胡同的一个小院里住。

面对哥哥的出走,周作人只是在当天的日记里写道:下午,L夫妇移住砖塔胡同。L指的是鲁迅,此时的周作人,连哥哥的名字都不情愿提。

北京砖塔胡同

当时,周家兄弟在文学界的地位都非同一般,他们不和的消息不胫而走,震惊了文学界,成了有足够影响力的文坛大事件。

然而,事情还并没有完,反而愈演愈烈。

1924年6月11日,搬家快一年的鲁迅回八道湾十一号取书和一些其他的物品,兄弟二人继续一年的怒火被引爆了。兄弟二人竟然打了起来。据说当时周作人拿起一个香炉向鲁迅砸去,鲁迅也毫不示弱,朝着周作人扔了瓦片。

事情已经过去一年了。什么样的仇恨,让两兄弟一见面就大打出手呢。

鲁迅住过的八道湾十一号

当时很多文化人,蔡元培,郁达夫等纷纷加入了试图解开真相的队伍中来。他们找遍了鲁迅公开的日记,并没有发现更有价值的线索。

事实上,鲁迅并没有过多记载,他们兄弟失和的事情。

周作人倒是记下了那天发生的事情。不过,周作人后来承认,他用剪刀把那篇足以影响中国文学史的日记剪掉了。

羽太信子和周作人

1939年,郁达夫发表了一篇文章,《回忆鲁迅》,文中有一段话:据凤举他们的判断,以为他们兄弟间的不睦,完全是两人的误解。周作人氏的日本夫人,甚至说鲁迅对她有失敬之处。周作人娶了个日本老婆,叫羽太信子。

当年同时住在八道湾的叫做章川岛的一个人,后来对鲁迅博物馆工作人员说,鲁迅和周作人吵架了,事情的起因,可能是因为羽太信子说,鲁迅调戏她。羽太信子还对章川岛说,鲁迅在他们的卧室窗下听窗。

她的话可信么。

章川岛说,八道湾后院的房屋,窗子外有土沟,还种着花,人是无法轻易靠近的。所以,听窗在条件上是不可能的。

其实,早前的时候,鲁迅和周作人兄弟一直都很好,亲如一人。鲁迅早年的时候,对周作人帮助很大,不论是在文学成就方面,还是再生活上。八道湾的房子,就是鲁迅买的,堪称豪宅,共花费3500大洋。他把父母以及兄弟全都接来,全家人都住在一起。

当时,鲁迅收入400大洋每月,周作人240大洋每月,周建人每月固定收入,但也有不少翻译稿费收入,周家的收入在当时也算是中上流了。

而全家人的财政大权都交给了羽太信子。

羽太信子独揽财政大权,威势渐起,经济失控了。可让鲁迅不满意的是,羽太信子的生活方式太讲究。比如,看病不管大小都要请日本医生,出门都要坐汽车,孩子上学雇佣专门的黄包车,家里有六七个佣人。

而且,她还要接济补贴日本的娘家人。

早前,周作人在日本的时候,每次鲁迅寄给周作人和羽太信子的多数钱财资助,都给羽太信子拿去补贴给了娘家。后来,羽太信子的家人听说她在中国当了家,想跟着过来一起享享清福,被鲁迅给拒绝了。

虽然羽太信子当时并没有说什么,但不久还是爆发了。

所以说,家里是有矛盾的。羽太信子是不是跟周作人胡说了什么,导致后来周作人怒气冲冲的要和鲁迅绝交。

许寿裳在《亡友鲁迅印象记》中,说起兄弟失和,指责羽太信子,“有歇斯台理性”,对鲁迅“外貌恭顺,内怀伎忌”,还指责周作人,“内心糊涂,轻听妇人之言。不加体察。”

兄弟绝交,再不见面。从此,他们各自也在文学和思想上分道扬镳,更加走入了两个完全不同的极端,各自成就了自己。

如果没有兄弟失和呢。也许不会充分的表达出他们的自我。

他们各自按照自己的性情,周作人慢慢成了右翼文坛的领袖,鲁迅也毅然的扛起了左翼文坛的大旗。


一点有趣

鲁迅原名周树人,和周作人是实打实的兄弟。若要问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对于1923年的鲁迅来说,恐怕就是兄弟失和了。这一年,鲁迅接到了他弟弟周作人的一封绝交信,信的内容是这么写的——

“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羽太信子本是周氏兄弟在日本求学时,所租住房屋的房东之女,不知怎么她就和周作人勾搭上了。后来,鲁迅和周作人相继回到了中国,羽太信子也跟着来到了北京。

在北京,鲁迅的收入比较高,再加上他又是家里的兄长,自然就照顾起了全家人的生计。为了让家人住得更舒服一些,鲁迅便用自己的薪资和稿酬在北京八道湾胡同买下了一处四合院。

日后,鲁迅对他的这位弟弟有了一个字的评价,那就是“昏”。此字用在周作人的身上可以说是再合适不过了。(抗战爆发后,周作人听了他老婆的建议,做了“文化汉奸”,最终身败名裂。)

让周作人和鲁迅绝交,这只是羽太信子的第一步,她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让鲁迅搬出去,好自己把房产据为己有。鲁迅作为一位刀笔匠,可以说绝不会屈服于强权,但对于家事,他还是选择了容忍和让步。无奈之下,鲁迅搬出了八道湾的四合院。

有一天鲁迅回到八道湾取东西,这时候他和周作人以及其妻有过一场冲突。鲁迅日记里是这样记载的——“下午往八道湾宅取书及什器,比进西厢,启孟及其妻突出骂詈殴打,又以电话招重久及张凤举、徐耀辰来,其妻向之述我罪状,多秽语,凡捏造未圆处,则启孟救正之。然后取书、器而出。”

看完鲁迅的记载,我们就能知道羽太信子多么歹毒了,真是占了便宜还要落井下石。很多年以后,鲁迅的妻子许广平曾经撰文,直指羽太信子为了夺家产把鲁迅赶出了家门。最后如愿所尝,得到了一整个四合院。


历史大爆炸

周树人,周作人貌似一直感情都并不是多深厚。老大去日本留学求医后老二跟着去了。但是两兄弟的志向和爱好,性格都不同,所以除了一起生活并无过多交集。

从周作人写给鲁迅的绝交信大体看得出来写信之前这次矛盾的缘由。首先的过错方鲁迅负主要责任。

“鲁迅先生,我昨天才知道,但过去的事不必再说了。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我想订正我的思想,重新入新的生活。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没有别的话。愿你安心,自重。”

“我不是基督徒,却幸而尚能担受得起,也不想责谁,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这句话已经很明显了。大家都知道基督教徒的很多规矩。其中一条就是提倡一夫一妻制。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基督教徒的身体女人是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的。从这里可以看出鲁迅的确是看到了周作人老婆的身体(看到多少就只有鲁迅自己知道了)。然而又因为周作人当时寄居于鲁迅买的房子里,所以加上了“大家都是可怜的人间”表示自己当时的无奈。

“我以前的蔷薇的梦原来都是虚幻,现在所见的或者才是真的人生。”“蔷薇的梦”可以解释为。一、蔷薇代表了纯洁和坚定;二、有本名为“蔷薇之梦”的小说中提到18世纪,罗真提炼出了一种名为“蔷薇圣母”的物质,通过这种物质人偶师可以把人偶变成有独立行为与思想的人偶。从这句可以看出周作人一直把和他共住的哥哥(鲁迅)当成一个纯洁的有独立思想和行为的人偶。后一句不用解释大家都能明白吧。

以后请不要再到后边院子里来,”这句很关键。应该是周作人道出了写信给鲁迅的主要原因。

所以。综上所述的话应该是:

1.鲁迅去后院(或经过后院)的时候看到了让周作人不高兴的事,所以周作人大发雷霆写信给鲁迅。

2.鲁迅肯定不是故意闯进后院要去“看”的。很简单,如果鲁迅故意要去后院看什么不可能被发现。但是鲁迅应该确实是不小心看到了些什么。这也是鲁迅一直没有站出来说话的原因(因为的确比较冤),不然按鲁迅的性格早站出来说话了。

3.造成这个原因主要是生活习惯的不同。因为没有交待鲁迅看到什么的时间。白天,晚上都有可能。白天鲁迅去后院拿东西,晚上去后院上厕所等等,都有可能偶遇这种尴尬的事。


全国司机联盟

当年鲁迅和周作人同时当教授。鲁迅当年租了一个前后院。鲁迅当时孤身一人(朱安在老家,许广平还没勾搭上),租的是前后院。他把前院分给周作人和周的日本妻子住。自己去周夫妇那吃饭,也给点钱作家用。周作人不在家,鲁迅调戏了周的妻孑。周作人应酬完回到家,妻子告发。周作人把鲁迅赶走了。其间两人通了两封信。可能是鲁迅道歉封口。最后,由两人的朋友也是大教授出面调停。鲁迅把租的房子让给周作人夫妇,算是认怂了。周作人遂与鲁迅断交。但是,两人和中人都对此事三缄其口。据鲁迅,中人的后代回忆,鲁迅早早把唯一证据一一两封信烧了。周作人是临死才把两封鲁迅的来信烧了。哥俩因为这事老死下相往来。两个人一人小节有失,没了德行,一个大义有失,失了气节。道德上都有问题。周树人,周作人。哎,大家记住,没文化千万别乱起名字!!!


王镔10155325248

周作人比鲁迅先到的北京,鲁迅到北京就职后,暂住在周作人处,世人皆知,鲁迅的结发妻子是受了一辈子活寡的,而许广平与鲁迅貌似情人的关系也是后来才发展的,所以我更相信一种说法,鲁迅偷窥弟媳妇,致使兄弟反目,此说法也在后来许广平的回忆中得到些许认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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