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是商家嫡女,被渣男与庶姐联合设计,带着未出生的孩子毒发身亡

故事:她是商家嫡女,被渣男与庶姐联合设计,带着未出生的孩子毒发身亡

南晋国的北面丛林,光亮正盛,一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脱下披风护住身前的娇妻,无意一撇,他腰间系着红玉印牌,正面刻着”工部侍郎”四个大字,右上角是一处南晋徽标。

“怎么还没找到!”杨裳月恨恨的瞪向正前来禀报的禁卫兵,紧紧攥着半张家传的酿酒秘方。

那禁卫兵看了她一眼,不做回应。

工部侍郎章恒突然想到了什么,调动马头,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跟我走。”

南晋的北码头,船艘全都靠在岸边,月色下,一位护着五月大胎腹的女子尽力的奔跑着。

一位老人家点着渔火眯着眼瞅向她:“喂,你是不是要搭船啊?这里已经没有船了,再急也要明早再来吧……”

杨雪月喉间一阵腥甜,她抿着嘴,绞着眉心直摇头。

老人家细看之下,直呼不得了:”你怎得还挺着肚子!这大晚上的多危险!快,等我老人家靠船送你回去!”他加快的划向岸边,年迈的身躯慢慢爬上了岸,杨雪月流着眼泪跑了过去差点摔倒,老人家赶忙上前一把搀住了她。

“你怎么也不小心点!”

她刚想开口,终是忍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了黑血,溅了老人家一身。

昏暗的后方突然闪起星星点点的火把,杨雪月捂着喉咙,紧紧抓住老人家的胳膊。

“我夫君毒害我,他就快要来了!爷爷,你快带我上船离开这里……”

“这……”老人家尽管年岁已高,大晚上的遇到这等事,也是惧怕不已,他犹豫之间,那火光渐渐逼近,突然寒光一闪,一把长剑”嗖——”声而来,正中老人家的眉心。

杨雪月惊的松开了手,老人家轰然倒下,瞬间失了生气。

“爷爷……爷爷……”她跪在老人家的面前摇了摇他,急火攻心加剧了毒发,又是一口黑血吐出,杨雪月伸手抚上自己的肚子,泣不成声:”我的孩子……我还未出生的孩子……”

章恒驾着马,身前坐着她的庶妹,曾经二人对着她嘘寒问暖,如今为了一张秘方,置她于死地。

杨雪月从衣襟里掏出半张酿酒秘方,喉间腥甜涌出,一口血吐在了秘方上,那字迹立刻模糊不清。

章恒远远瞧见,一双阴狠的双眸发出毒光,驾着马快速奔来。

杨雪月瞪大双眼失去力气倒在了地上,她死不瞑目的看着那两个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娘子,喝了这碗鸡汤,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你喝了章恒亲手喂的毒药,你不知道?”

“快把秘方给我!”

“我娶你,至始至终都是为了秘方。”

电光火石之间,犹如萧瑟琴音猛然断了丝弦,杨雪月泪水流到了一半,浑身灼痛的感觉瞬间来袭,她睁开双眼,重重吐了一口浊气。

只见眼前漫天火光,一袭墨色长衫映入火景飞速而来。

他一头如绸般的黑发散在肩头时而飞起,一双狭长的双目璨比星辰,薄薄的红唇上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色淡如水,他突然伏下身子迈着轻盈的步伐,犹如鬼魅罗刹一把将她揽入怀中。

“!!”不是死了吗?!

“砰——”的一声巨响,巨大的火柱倒在她刚刚躺着的地方。

她瞪大双眼,心跳骤停的感觉似乎只是一次临死体验,男子一身麝香,随着他急剧的施展轻功,愈发浓烈。

就在此时,他突然停下,纵身一跃,跳出了火势巨大的长栾殿。

“谢天谢地!五皇子与西卫国九公主平安无事!”

太监尖细的嗓子一声嚎叫,全部太医与宫女拥了上来。

男子将她放下,灿比星辰的双眸明亮无比,他一身墨色衣衫腰间系着墨绿衣带,穿挂着一块成色幽深的上好磐石玉。

“你是谁?……”她从重生中回过神,失口问道。

那男子挑眉,右手任由太医诊脉。

“御南景。”

他的名字如雷贯耳。

南晋国五皇子,极得皇帝宠爱,受宠程度令人发指,五岁熟读诗书,七岁作诗,又得大将军喜欢,十岁进入军营,十五岁就带兵打败过北丘国,战功赫赫。

容貌更是惊艳绝伦,美得倾心。

杨雪月只觉得脚下发软,往后退了两步,故作镇定的指着自己。

“那,我……是谁?”

“傅君颜。”

傅君颜……是谁?

司礼兼掌印太监李文科老眼一转,踩着正八字官部一拂手中白杖,对着此时魂已易主的傅君颜微微作揖:”九公主殿下福大命大,这长栾殿走水必是宫女开了小灶引发,老奴这就为九公主做主。”

李文科昂首又是一拂杖,对着一群灰头土脸的宫女太监们,本起脸来:“来人!将今日在长栾殿当值的所有宫女太监一应处死!”

死里逃生的宫女和太监们听到这个噩耗全部瘫做在地上,顿时惨叫声一片哀嚎求饶,一名身材瘦弱的宫女突然双目圆睁站了起来,大声嚎叫。

“不,不是我们,是云珠公主放的火!是云珠公主不听奴婢和九公主的劝说,执意要在长栾殿内放长明灯!”

“竟敢把罪责推脱到云珠公主身上!”

李文科走向侍卫,拔出长剑,挥向那发声的宫女脖颈。

“哧——”的一声,血喷了出来,溅在一边微愣的傅君颜脸上,她浑身一抖,被拉回现实。

九公主……

一月之前收到密文的章恒曾告知过她:”西卫国九公主,名为傅君颜,半月中旬要来南晋国和亲……”

身份陡然巨变,傅君颜心中惊涛骇浪。

“……我是……傅君颜。”她小声呢喃了这一句,感觉有些晕眩,往后倒下时由太医扶住。

御南景不予理会这些,他对着九公主也是毫无兴趣,只意味深长的看了司礼兼掌印李文科一眼,勾唇一笑。

本王身边何时养了这么条乱吠的狗?

大长宫女簇锦额头上布满细汗,她双手捧着着托盘一路小跑在鹅卵石路上,后面跟随着四名资历尚浅的宫女,分别是玉风,玉水,玉树,玉果,手中也是各捧朱红漆皮的托盘。

傅君颜早已醒来,故作冷静的洗漱完毕。

簇锦到了笕凌殿门口,突然放缓脚步,带上微笑慢步进了门,后面的宫女互相交目,有样学样的跟在身后。

“九公主殿下可觉哪儿不适?皇上甚是担忧,请您前去,奴婢这便伺候您更衣。”

簇锦将手中托盘放置于二层高的琉璃方桌上,展开萝秀衣衫交与身后的玉风手中,上前摆弄傅君颜的中衣。

傅君颜面上不易察觉的僵硬了几分,任簇锦摆布穿衣。

坐在梳桌台前,她状似无意,却细细打量起现在的模样,铜镜有几分扭曲,那镜中女子眉眼分明,朱唇微启别有风情,一双不输于‘杨雪月’的剔透双眸波光粼粼,眉间带着几分英气。

年纪最小的宫女玉果手执粉色垂玉步摇,对着傅君颜发髻上一比,收不住嘴道:“九公主殿下皮肤好生细腻白净……”

傅君颜一愣抬起手腕低眼望去,肤若凝脂,白皙柔嫩,只可惜昨夜大火,留下几处红痕。

簇锦眼神凌厉的扫了玉果一眼,她便吓得赶紧低头后退。

傅君颜若有所思的放下了手,缓缓开口询问正为她整理发髻的大长宫女簇锦。

”昨夜长栾殿,是如何起火?”

簇锦神色敛起,连忙跪了下来:”是长栾殿的翠竹宫女贪食开了小灶,引得走水,九公主殿下不必担忧,长栾殿昨夜当值的所有太监宫女均被赐死。”

傅君颜吸了一口冷气,攥紧衣衫控制了情绪,面无表情的继续问道:“全部……死了?”

“是,昨晚……全部赐死了。”簇锦伏下身子,听不出她话中所带何种感想。

傅君颜双手紧紧攥起,她尽量不让自己抖动的痕迹令人察觉,抬眼看了镜中陌生的脸,开口问向簇锦:

“都弄好了?”

簇锦抬头,遂又低头爬起身,手中拿着一只还未给她带上的碧珠耳坠:”还未……”

傅君颜不愿静等,站起身来拿起簇锦手中的碧珠耳坠插入耳洞。

“皇上还在等着。”

日和大殿内,南晋帝正与南晋唯一的宝贝公主御云珠言语嬉闹。

傅君颜迈着不温不火的步子迈进殿堂,她带着和煦的微笑直直看向正座大殿中央一脸慈祥的南晋国帝御龙吟,又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御云珠。

御云珠连忙躲开,脸上带心虚,南晋帝察觉到御云珠的变化,向她移去目光。

傅君颜低头蹲下身子鞠礼:

“西卫国九公主傅君颜拜见皇上,祝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晋帝似笑非笑,抬手示意:”起身罢。”

傅君颜往后一步退了三寸,这才起身往右边站立而去。

日和殿瞬间陷入了安静的氛围,没人愿意打破这沉静,毕竟是在皇帝面前,皇帝不发一言,试问谁敢多嘴。

或许正是因为日和大殿内的平静,殿外有人细声踱步的声音都听得清楚,南晋帝侧耳思绪一番,突然龙颜大悦。

“哦?定是我那昨日刚刚回来的景儿!”

果不其然,五皇子御南景的身影刚进入大殿内大殿,南晋帝的开怀打破了刚刚日和殿的沉静。

他一头青丝用青龙玉冠固与发顶,两髻些许碎发扫过耳畔,那微提的嘴角勾人心魄……

只见他唤了声:”父皇,”一眼便瞧见了立在一侧的傅君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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